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苏淮安的伤口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精神也有些恍惚,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
  华音只当他是太害怕了,并未细想就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屋子。
  房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手下就立刻将苏淮安押跪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淮安吃了一惊:“公主?”
  华音走到了苏淮安面前:“先生,你现在只用告诉我,女魃被穷奇藏在哪了,我不光立刻放了你,还会好吃好喝地招待,直到一个月后你回去。”
  苏淮安模模糊糊记得女魃是玄灵元君所说的罪仙,梼杌在宴会上就在怀疑是泽祀将她藏了起来。
  他们特意将他留在这里,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泽祀也不可能会让他知道。
  华音见他半天没有反应,颇为恼怒,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面对自己:“你修的是穷奇独门功法,必是他亲传弟子,不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
  说!”
  “我……不知……”
  他的气息紊乱,华音闻言冷笑了一声:“这么害怕,还要逞强?”
  她拿下了腰间的银瓶,在苏淮安面前晃了晃,里面可以听到清晰的水声:“这可是本公主亲自研制的毒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足以让你体会到钻心的痛苦。
  与其这样耗着被我折磨,不如早点告诉我我想要了。你们人类的身体脆弱,受不住的。”
  见苏淮安不说话,她又道:“何必呢。穷奇他都把你送到我这来了,明摆着就是对你毫不在意,你何必还要为了他守口如瓶,白白受折磨。
  我也知道穷奇对待叛徒,手段毒辣。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你。而且可以让你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不比在泽祀手下做一个男宠好得多。”
  苏淮安因为背上的伤口,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说话也更加吃力:“我......不知......”
  华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这是你自找的!”
  她将银瓶抵在了苏淮安唇边,想强行将药灌进去。
  但这个时候,苏淮安突然剧烈的咳嗽,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的力量也在那一刻消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华音一下子怔住了,血溅在了她的脸上她都来不及擦一下:“怎么回事!”
  押着苏淮安的两个人一下子也慌了:“公主!他背后有伤!”
  华音慌忙扯下他的衣衫,在他的背后却有数十道伤口,没有了他力量的加持,血顷刻间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华音被吓得脸色惨白:“是穷奇!他设计我!快!先将他藏进我......”
  她还没说完,房门陡然被撞开,门口赫然站着穷奇和饕餮,她的父亲想要阻拦,却没拦住。
  穷奇看着屋里的场景,脸色顿时一沉,走到屋内将苏淮安抱起来,语气冰凉:“我分明说过,淮安是来做座上宾的。我还未走,你们就将人弄成了这个样子,梼杌,你要如何解释?”
  梼杌也是一脸震惊,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莽撞。
  华音怒道:“贼喊捉贼!我没动他,他一来就是这个样子!”
  饕餮站在一旁,貌似吃了一惊:“哦?但刚刚在宴会上,他身上可没有一点血腥味。而且,这血迹都还未干呢,明显是新伤。”
  华音一时慌乱,嘴比脑子快:“他习了泽祀的功法,一定是提前将血冻住了,我们才没有发现!”
  饕餮仿佛明白了什么,颇觉玩味地看了穷奇一眼,才道:“这孩子第一次在我们面前露面,这点,公主是如何得知的?”
  华音一惊:“我……猜得,穷奇对他这么上心,教自己的功法,也不足为奇。”
  饕餮微微偏头:“公主的意思是,泽祀提前预料到了公主会在宴会上提出要这个孩子?这我就不明白了,泽祀有什么理由设计你们呢?”
  华音的脸发白:“因为……因为……”
  眼见着他即将将他们之前做的事说出来,梼杌连忙阻止:“够了!”
  梼杌说着走到泽祀面前,很不服气地对他道:“此事是华音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华音吃了一惊:“父亲!”
  梼杌抬手,示意她闭嘴:“但你深夜带着饕餮闯入我女儿闺房的事,也请你给我一个交代。”
  “哦,这个啊,”说话的是饕餮,“泽祀是想在离开之前再见一见这孩子,又担心这孩子现在会和华音在一起,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去找一个姑娘,说出去不好听,所以叫上了我。
  只是没想到在外面受到了阻拦,情急之下,才闯了进来,希望上君不要见怪。”
  “你与穷奇关系何时这么好了?”
  饕餮微微一笑,本就美艳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狐媚:“同僚一场,顺手帮忙而已。不过分吧。”
  梼杌冷笑一声:“不过分,但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第六章 清醒
  夜风漏窗,吹得大殿内的烛火摇曳。
  一个男人坐在大殿之上,睥睨着站在殿下的人。
  那是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穿着一件并不很合身的道袍,应该不过十来岁,脸上却全没有孩童的天真与稚嫩。
  头发花白,脸颊凹陷到近乎脱相,唯一引人注意的,只有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纯净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瞳像宝石一般,在烛火下映出了微光。
  男孩紧张的抓着衣角,但已下定了决心一般,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救无方寺,你要的东西,我给你。”
  男人微微偏头,对他的话有些意外:“这就是你想了几天的结果?救无方寺?”
  “是。”
  “小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你身上有魔心,人人都想要他,但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保护你自己。
  何况,瞎了之后。”
  “我知。”
  “他们为得到魔心,会不折手段。
  经此一役,不会有下一个无方寺庇护你,你将被折磨而死,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我知。”
  “你的眼睛,是你最后一次自救的机会。”
  “我知。”
  男人冷笑一声,忽而站起,他缓缓下阶:“好,很好。但要救无方寺,一双眼,不够。”
  男孩慌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唇舌,手脚,或者是这颗魔心,只要你救他们,我都可以给你。”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抬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周围泛起了蓝色的光晕,将男孩包围。
  “我还要,你。”
  ……
  苏淮安猛然坐起,背后激起了一阵剧痛,让他险些摔了下去。
  好在一只手扶住了他。
  他能感受到那个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千羽?”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千羽嗯了一声,并没有就他刚醒却差点把自己摔死多说什么,只是问道:“还困吗?”
  “不困了。”
  “也是,毕竟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千羽说着将他身侧的软枕放在他的背后,让他靠得舒服一些。
  “你为什么在这?”
  苏淮安的问题让千羽手里的动作停了片刻,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也对,毕竟你当时已经昏过去了。”
  他将苏淮安扶靠在枕头上,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打算详细地将所发生的一切全部说一遍。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我们来的路上有几只鸟,那其实是华音放出来的。华音的母亲是玄鸟族,她受她母亲的影响,也通各种鸟语。会训练鸟类为她提供情报。
  也就是说,在我们来之前,路上发生的任何事,都已经传入了华音的耳朵里。
  包括你修习了尊上功法的事。
  因为这件事,他们便怀疑你一定是尊上的亲近之人,料定了你一定知道我们宫里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便想着将你留在这里,慢慢套话。
  尊上之所以将你打伤,实际上就是挖一个坑等着华音他们跳。
  如果你真被他们带走了,凭华音的能力,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如果什么都问不出,恼羞成怒的话,就真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来。
  还有,你还记得那天攻击我们的愧术师和那个药丸吗?
  尊上为了请饕餮随他一起过去救你,将他们全给了饕餮。
  你猜为什么?”
  他并没有等苏淮安回答,就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要不怎么说尊上神机妙算,深谋远虑呢。
  那愧术师本是从饕餮那逃走的,按理说抓一个逃犯远请不动他。
  但那个逃犯以她的名义袭击了尊上,而且那逃犯还在梼杌那待过,保不住知道些情报。
  这样那愧术师的价值就翻了一番。”
  他说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来崇拜,丝毫没有之前说尊上变态时的不平。
  苏淮安听完消化了一下,忽而又问道:“我的伤会留疤吗?”
  千羽听得直皱眉:“你还在乎这些?留疤又怎么了。你难不成还觉得尊上会因为这几条疤不要……”
  他原本只是在开玩笑,但说着说着他就明白了什么,他们尊上好像确实不要背上有疤的人。
  他有些犹豫的问:“你不会真是因为这个吧?”
  苏淮安低低的嗯了一声。
  千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是打算一辈子做尊上的男宠?
  你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脑子不差,身手也好,怎么没有一点追求?
  你真的是……你真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不理解,但我尊重。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说着就坐在那不再言语,似乎被气到了。
  苏淮安的手指不自在地抓着被子,过了半晌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千羽没好气地道:“什么?”
  “会留疤吗?”
  千羽被气的够呛,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去问尊上!”
  他说着就怒气冲冲往外走,一开门却正看到了端着药碗的泽祀。
  他一下子站正了,气顿时消了:“尊上!那个,属下来喂吧。”
  泽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苏淮安:“不用。去厨房将温着的粥拿过来。”
  “是。”
  他说着让开了一条路,等泽祀进来后才出去,关门离开。
  苏淮安也听到千羽喊泽祀,就打算起来行礼。
  泽祀快步走过去按住他:“不用。”
  他想了一下,补充道:“只要伤还没好,都不用。”
  “是。”
  “药喝了。”
  “是。”
  苏淮安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喝得太快,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泽祀皱着眉,伸手想帮他拍拍背顺气,一时间想到了他背上的伤,又不敢动,维持着要抬不抬的手站了一会。
  直到他止住咳了,才忍不住数落道:“慢一些。”
  “是。”
  泽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苏淮安总这么死板的回应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淮安还受着伤,他忍了:“张嘴。”
  苏淮安听话的张开嘴巴,嘴里就被塞进来一个东西,很甜,是糖。
  他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泽祀道:“药苦,拿这个压一压。”
  他才反应过来:“谢谢。”
  还好,还知道道谢,如果再用那种没有感情的声音说“是”,泽祀可能真的会打人。
  他将苏淮安手里的碗接过,放在旁边的桌上,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房间里一时之间静了下来。
  泽祀看着苏尔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淮安开始像这样,话变得极少,自己不开口,他就不说话。虽然他小时候话也不多,但好歹每天会说几句,偶尔也会问自己些问题。可现在……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屋外的太阳已升到正中,隐约可听见不远处的钟声。这代表着他们此刻还在梼杌地界。
  不多时,房门便被敲响,屋外传来千羽的声音:“尊上,粥送来了。”
  “进来。”
  千羽闻言打开门走了进去,正准备将碗递给苏淮安时,泽祀却伸出了手:“我来。”
  这几天苏淮安还没醒的时候,尊上就每天亲口给他喂药,现在喂饭而已,千羽已经见怪不怪了。
  恭恭敬敬地将碗递给了尊上,就将药碗端走,离开了房间。
  屋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过了半晌,泽祀才道:“糖吃完了吗?”
  苏淮安点了点头:“吃完了。”
  泽祀闻言就坐在床边给他喂粥。
  苏淮安吃饭也很安静,嘴唇一张一合,片刻后就咽下,几乎没什么声音。
  泽祀不讨厌安静的环境,但不知为何,今天却格外的烦躁,等苏淮安喝完大半碗粥后,他便忍不住道:“不会留疤。”
  见淮安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又解释道:“伤口。我吩咐过,药是最好的,注意护理就不会留疤。”
  “是。”
  “为什么问这个?”
  “想活。”
  泽祀手上的动作一停,过了很久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将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因素连接了起来。
  心情更糟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想让淮安做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具,淮安也确实按他的意思在做,即使是现在,他突然不喂了,淮安也一句话没说,不问,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就像一个人偶一样,安静地等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