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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千羽见他如此的恳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得先应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便麻烦温公子了。”
  温醇闻言笑了:“好。”
  这次他没有用幻术,但千羽仍像是被他单纯可爱的笑戳了一下,他不由得转移了视线:“我现在去传膳。”
  温醇闻言忙道:“等一下,千羽将军。我......还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问。”
  “温公子但说无妨。”
  “我听他们说东院有一个苏公子,很受尊上宠爱,我能去见见吗?”似乎担心千羽多想,他连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一见他。”
  “为什么想见他?”
  温醇闻言又低下了头,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过了好久才道:“尊上没有动我,但我听说尊上经常去找他。
  我想知道尊上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真的只是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
  “尊上说过,如果只是担心被赶出去,完全没必要做这种事,尊上不会的。”
  他几乎立刻道:“不是的!”
  说完后,他的脸就变得有些红:“我爱慕尊上。”
  千羽感觉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砸开了:“你之间过两面。”
  “是,只见过两面。我也不知为何,可能因为他对我太好了,也可能因为他的礼数。我可以确定,我爱慕他。
  不要担心,我想见苏公子并不是想做什么,我只是好奇,被那样完美的人所宠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千羽的脑子有些乱,这些情爱的事他经历得太少,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在听到他说他爱慕尊上时,他确实有了一些其他的,古怪的感情。
  好在他很快恢复了理智:“苏公子喜静,深居简出,不太喜欢见外人。温公子去了,也没太大意思。”
  他要去当然可以,但昨天尊上从这里离开时千羽是知道的,如果他猜得没错,现在尊上应该还在苏淮安那里。他这个时候过去,也只是让各自心里都不太舒服而已。
  而且,他现在不太想见到苏淮安。
  他去了一趟饕餮地界的事,苏淮安一定已经知道了,以他的脾气,定然是什么都顾不得就要上来询问一番,但尊上又不让他将这些事告诉苏淮安,若他去了,也只是两面为难。
  温醇闻言有些失望:“既是这样,我也不便打扰了。那我可以去见尊上吗?”
  “啊,这个啊,尊上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温公子可以再缓些时候过去。”
  温醇闻言愈发失望:“这样啊,我明白了。”
  ......
  泽祀第二天是被苏淮安梦中的呓语惊醒的。
  淮安最近愈发频繁地做噩梦,即使泽祀有意用自己的灵力来帮他化解,也效果甚微。
  他只能轻轻地抱住蜷缩起来的苏淮安,温和地唤他的名字,希望能让他从痛苦的梦魇中脱离出来。
  苏淮安额上满是冷汗,指甲抓着自己的胳膊,在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快了,我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们......快了......再等等我......”
  泽祀慌忙抓住他的手,唤道:“淮安。”
  苏淮安意识不清,好长时间后,才猛然惊醒。
  梦魇就像层层封闭的墙,堵得他喘不过气。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额发湿了一片。
  泽祀知道他难受,只是搂着他,轻拍着他的背。
  只有在这种时候,淮安才不会那么排斥他,甚至会反抱住他,好像将他视为唯一的依靠。
  过了好一会,苏淮安才平复了下来。
  他虚弱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只有我活着?”
  他似乎还被困在梦里,又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泽祀。
  泽祀的心像是被猛地揪了一下,低吼道:“胡说什么!”
  “他们都死了,那些孩子,全都死了,为什么只有我活了下来?
  秦玖说只有我可以,为什么只有我才可以?”
  泽祀一时默然。
  “我小时候经常生病,”苏淮安像是对泽祀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有一次,我听阿伯对阿兄说,我应该活不过十岁。
  但我活下来了。
  那些蛊虫没有杀死我,反而让我活了下来。我......是不是......”
  “因为陆判的力量。”
  泽祀的话让苏淮安有了一些反应:“陆判?”
  “他给你度了些力量,护住你的心脉,让你撑了过来。若是没有他的力量,你应该也会像其他孩子一样痛苦的死去。”
  “陆判?只是因为他的力量?”
  “好了淮安,不要再想了。今天天气不错,让双儿带你出去转转。我刚回来,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最近应该来不了了。你有什么事,可直接来主院找我。”
 
 
第四十二章 离开
  双儿这几天一点都不无聊了。
  因为她可以和苏公子说话,可以看他练功,可以听他弹琴。
  她现在才明白千羽将军的话,苏公子真的是个好人。
  他会和她一起吃饭;不管她问什么问题,苏公子都会回答;苏公子弹琴时还会问她想听什么,只要他会,就一定会弹给她听。
  唯一的不足就是尊上从那天回来后,就没再过来过。而那些烦人的小妖怪总会借题发挥。
  他们好像是不经意间告诉他们,西院的那位病了,尊上即使再忙,也每天都会过去,有时候甚至会在那边过夜。
  又说尊上已经多久没有踏进过这里了,说离苏公子失宠已经不远了。
  若不是苏公子说不要为这种事惹事,她高低得骂那些小妖几句。
  除此以外,日子要多快乐有多快乐。
  双儿很喜欢看他练功时的样子,他总在后院水池前练功,凝结冰剑,练剑的样子都很漂亮,简直赏心悦目。
  她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痴痴的看着他。
  有点理解尊上为什么那么宠爱苏公子了,他就像一朵被冰封的牡丹,高傲,倔强,不屈,内里却柔软,善良。他很耀眼,即使是站在那里就让人难以移开视线,但却被困在了那狭小的天地里,让人忍不住疼惜。
  如此好的人儿,尊上竟然都不懂得疼惜,竟然还要去宠幸其他人,想到此处,她就有些生气。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气得拔地上的小草。
  刚练完剑的苏淮安察觉到了她此时的沉默,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双儿没注意到他过来了,吓了一跳:“什......什么怎么了?”
  “没说话了。”
  双儿有些心虚地道:“我那是......我那是......我平时话那么多吗?”
  苏淮安笑了一下:“还好。”
  双儿看出来了,这就是很善意的,不忍戳穿的模样。
  她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苏淮安知她还在生气,便道:“我给你看个东西,很好看。你应该会喜欢。”
  双儿闻言立刻来了兴趣:“什么?”
  苏淮安往后退了几步,手中聚力,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他身后水池里升起了很多水滴。
  无数水滴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冰晶,当到达一定程度后,冰晶陡然爆开,四散而落,那些散冰在夕阳的照射下五光十色,就像绚丽的烟花一样。
  双儿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烟花,直接站了起来,抬头看着那个烟花。
  “好美。”她忍不住道。
  “嗯。”
  “你怎么会弄这个,你又没见过。”
  她太专注于眼前的美景,话问出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分明是在戳人家的痛楚。
  苏淮安却丝毫没有生气,伸出手,接住散落下的碎冰:“很久之前见过,现在虽然看不见了,也能通过记忆里的样子拼凑出来。”
  双儿听得愧疚,眼睛都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的声音都带着鼻音。
  苏淮安一懵,原本是想逗她开心的,却不成想竟然还将人弄哭了,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伸手就想去擦她的眼睛,但还未碰到,就陡然被一只手抓住。
  他心头一惊,刚想将那人的手甩开,就听到了泽祀的声音:“做什么!”
  苏淮安心头慌张,一时间想不到理由。
  双儿更慌,直接跪了下来:“尊上,我与苏公子,什么都没有。”
  泽祀闻言冷笑了一声:“自然,做了这么久的男宠,还能知道该如何与女子行那些事了么?”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双儿自然惊惧,但也无法忍受苏公子被如此羞辱,张口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苏淮安道:“主人说的是。淮安只是一个男宠而已,没有主人,淮安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模样丝毫看不出生气,分明尽是讨好。
  但泽祀却有种心中的气不知该如何发泄的异样感。
  他一把拽住苏淮安的手,走向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他就一把将苏淮安按在门上,低头粗暴地吻他。
  苏淮安几乎喘不上气,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
  这个时候,泽祀却松开了他:“呼吸,怎么总学不会?”
  苏淮安来不及回答,喘息了一下,便又撞上了他的吻。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苏淮安的脑子发蒙,软软的,就要倒下,泽祀才终于松开了他。
  苏淮安的气息还未匀,便慌忙解释道:“淮安见她年纪小......一个人在这里孤苦无依,所以......所以才心生怜悯。淮安做错了。请主人责罚。”
  泽祀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冷漠地道:“或者将她赶出去?”
  苏淮安忙道:“她来这许久,知道的事很多,将她赶出去多有不妥,主人不若将她留在千羽将军那里。”
  双儿之前跟他提过千羽,说千羽对她很好,是个不错的。而且千羽的住所与他这里相去甚远,泽祀也不必担心他们两人再有牵扯。
  他本以为泽祀会同意,但泽祀却冷然一笑:“淮安,我有时候真的想,要不干脆将你的舌头拔了,手脚也砍断,做成人彘,留在我身边。”
  苏淮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即使如此,却仍是道:“若这样便能让主人消气,淮安甘之如饴。”
  泽祀挑了下眉,却见淮安手中凝聚出一把冰刀,一刀就往自己肩上刺,他大惊失色,慌忙抓住了苏淮安的手。
  突然被拦住的苏淮安却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将冰刀递给了泽祀:“主人是要自己来吗?”
  泽祀半晌无言。
  这倔脾气!
  他原本就是因为太生气想吓吓他,现在反而是被他吓到了,
  不过看淮安现在的样子,明显是害怕的。
  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两人可能只是关系比较好的主仆,应当不可能发生什么。
  想到此处,他便将刀接了过来。
  苏淮安以为他要动手,将头扭到了一边,紧咬着下唇。
  但泽祀却只是将刀融了,一层水雾顺着他的手指,飘散到空中。
  “刚刚的烟花,你再放一次,这次的事,我便可既往不咎。”
  苏淮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这样?”
  泽祀已握住他的手,带他往后院走:“要一直到我满意为止,否则别怪我无情。”
  泽祀自然是不忍心再去惩罚苏淮安,对双儿也不过扣了一点俸禄,小惩大戒。
  双儿领了罚就慌忙退了出去,不敢再在泽祀面前停留。
  苏淮安按泽祀的要求,在院子里放了一朵冰烟花。
  烟花很美,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但泽祀却总觉得不对味。
  “什么时候学会的?”他问。
  “大概三四年前。”
  “之前怎么没见你弄过?”
  “淮安以为您不会喜欢这个。”
  泽祀看着天上散开的碎冰,若有所思道:“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呢?”
  苏淮安只当是在问他,回答道:“一直以为主人沉稳,喜静,应当很讨厌这些东西。”
  泽祀看着他:“下次问一问。”
  “是。”
  “我也并非那么古板的人。你喜欢的东西,其实我也喜欢。”
  “是。”
  两人站在后院,直到随后一缕残阳落下。
  “温醇他在梼杌那受过刑,身体不好。这边又很冷,他经常生病,所以我才会去看他。”
  “淮安明白。”
  淮安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大度,或者说,他根本就毫不在意。
  他不在意自己和谁在一起,也不在意自己的感情。他在意的只是复仇,只有复仇。
  他弯下腰吻在苏淮安的唇上,淮安愣了一下,就乖巧地回应他的吻。
  没有刚才的粗暴,更多的是心神不定和不安。
  他一把搂住了苏淮安,深吻了下去。
  一吻后,他问道:“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偶尔。”
  “梦到什么了?”
  “我阿爹。”
  他最近总仿佛做一个梦,阿爹被秦玖杀死的时候。
  阿爹的头滚到他的脚边,圆睁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替他们报仇。
  这个梦就像是在提醒他,他得尽快复仇,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泽祀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没再继续问下去,只道:“我今晚要出去办些事,大概七八日才会回来。今晚就离开。”
  “是。”
  “这段时间就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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