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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沙哑不请,每说一句话就带着剧烈喘息。
  泽祀知道淮安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梦中的呓语,他叹了口气,低下了头,额头抵着苏淮安的额间:“乖。别说话了。睡一觉。我带你回去。”
 
 
第十五章 醒
  千羽从冰河里游到了岸上,抖了抖身上的水。
  刚刚尊上接了苏淮安之后完全没管他,他直接摔入了河中。
  羽毛被打湿了,加上在那个芥子里消耗太多,他已经飞不起来了,是硬生生从河心游上来的。
  河面的冰块已经被尊上融化,,所有打斗过的痕迹也随那些冰,融化在里水中。
  晕倒的人陆陆续续醒来。
  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也不敢与这些村民再有什么冲突,悄悄地往林子里面跑。
  有地上血的指引,他很快找到了他们。
  苏淮安已经昏迷,泽祀正抱着他。
  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泽祀往他那看了一眼:“现在才来?”
  他慌忙道:“是属下失职。”
  “芥子里发生了什么?淮安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千羽于是将在芥子里发生的事重头说了一遍,委婉的说明了自己已经知道了苏淮安是宋方荀的事。
  泽祀对此没什么反应,千羽见此继续道:“我们按照秦玖的指引,去了那栋小屋,在里面看到了七具尸体。尸体已经不正常的干涸,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的那些新娘。
  是属下无能,还没能断定她们是怎么死的,就急着出来。”
  泽祀看着苏淮安,难怪淮安突然跟他提到了这个人。
  这个人按理说早该死了,恐怕就是靠着以命换命的法子苟延残喘的这些年。
  千羽刚刚虽然在水里,但苏淮安协助时珩逃跑的事他也看到了,见泽祀半天没有说话,又一直盯着苏淮安,不免有些担心:“尊上,苏公子在芥子里受伤严重,可能脑子已经有点不清楚了,所以才做了这么冲撞尊上的事。”
  泽祀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在为他说话?”
  千羽吓得几乎跪下:“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希望将一切说的清楚一点,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
  “属下……”想着苏淮安在芥子里救过他那么多次,千羽硬着头皮道,“属下觉得苏公子一定不会背叛您的。”
  “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拿他如何?”
  千羽一慌,跪了下去:“属下不敢。”
  “不敢什么?”
  “属下……不该揣测尊上的想法。”
  千羽的心脏狂跳,不敢抬头。
  好在最后泽祀并没有太为难他:“回去吧。”
  “是。”
  “淮安的事不许同任何人提起。”
  千羽当然清楚是什么事:“是。”
  ……
  疼。
  好疼。
  苏淮安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摸到了一阵粗糙的布料,不太像是在马车上。
  “醒了。”
  苏淮安一颤,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泽祀按住了他:“别乱动,你的伤很严重。”
  苏淮安闻言没有动了,嘴抿成了一线。
  他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晕倒前放走了时珩,还和泽祀谈条件,但没想到泽祀竟然没有惩罚他,就好像那天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现在这种情况,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泽祀将他扶靠了起来,就端起来一旁的碗:“那姑娘给你做了馄饨,吃点吧。”
  他舀起一勺喂到苏淮安唇边,但苏淮安却没有吃的意思:“我放走了时珩,还对您出言不逊。请您责罚。”
  泽祀挑起了眉头,将碗放回了桌上。他没提这件事,甚至都不想再因此责难淮安了,他竟然自己提了起来。
  “惩罚?”他的手指下移,停在苏淮安的腹部,猛然用力一按。
  苏淮安的刀口突然受到挤压,疼的闷哼一声。
  “就你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能受住什么。”
  “请主人按规矩办事,淮安,能受住。”
  泽祀的眉头微蹙,收回了手,碾着指尖沾染的一抹血色道:“这件事不必再提。念你是初犯,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若有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苏淮安疼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但仍是道:“淮安定会依照主人的意思,不再与时珩有一丝联系。
  但能手刃仇人是淮安唯一的心愿,求主人应允。淮安也一定会按照约定,将魔心剖出来送给您。”
  淮安的魔心对于治疗女魃确有效果,也能帮他省掉很多麻烦。但泽祀从未想过用他的魔心。
  他心里清楚,魔心一旦被取出,淮安便是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他还不想失去淮安,至少现在不想。
  “女魃那边我有其他的方法,不需要这颗魔心。”
  苏淮安怔了一下,这是他唯一的筹码,泽祀连它都不要,他想不其他能与泽祀交换条件的东西。
  泽祀好似没感受到他的惊慌,平淡的道:“先吃饭。”
  苏淮安慌忙抓住他的衣袖:“您需要什么?您要什么我都给您。只要您同意我调查秦玖。”
  泽祀盯着他:“我要什么?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苏淮安的脸陡然变得毫无血色,他松开了手,脸上只剩下了惊慌。
  但只是瞬间,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我给您,只要允许我继续调查,什么都可以给您。”
  泽祀轻笑了一声,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你给我?你觉得我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苏淮安的手指握紧了被子,努力让自己冷静:“您……要我做什么才能允许我继续调查?”
  “我之前就说过,你只用待在我身边侍奉,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其他的事我一定会如主人的意思,唯独这件事不行。”
  泽祀的眼眸半阖,透出了寒意:“伤好后随我回寝宅,以后不用再出来了。”
  苏淮安慌了:“主人!”
  泽祀没再理会他,起身出门。
  苏淮安想要追上去,却牵动了伤口,摔在了地上:“主人!求您,不要……”
  身后的响动让泽祀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他并未多停留,打开了门。
  一开门,却看到了在门口偷听的千羽和姑娘。
  千羽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尊上。”
  那姑娘虽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也跟着跪了下来。
  泽祀抬手,将门关上,就把碗递给那姑娘:“双儿,凉了,拿去热一下。”
  双儿闻言立刻站起来,端着药碗跑去了后厨。
  她走后,泽祀才看向了千羽:“盯着他把东西吃完,其他的事无所谓,但所有关于愧术师的事都别提。”
  泽祀并没有下咒,刚刚他们说的话,千羽自然是听到了,正因为听到了,所以疑惑:“属下有一事不解,如果触怒了尊上,还请尊上责罚。”
  泽祀不语。
  千羽大着胆子问道:“苏公子只是想调查秦玖而已,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尊上为何不允?”
  “现在我办事,是需要知会你吗?”
  千羽吓的差点磕了一个:“属下不该问。”
  “闭嘴。办事。”
  “是。”
  直到泽祀离开,千羽才敢喘口气。
  他缓了一会想着苏淮安受伤严重,这会可能还在地上,才站起来走到门边。
  但在推开门的瞬间,他却愣住了,房间里空空如也,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打开,冷风灌了进来。
  苏淮安跑了!
  千羽足足在原地待了好一会,才跑去了窗口,窗口上还残留着一点血迹,闯下的草坪上还有被人碾过的痕迹。
  这一切无不提醒着他,苏淮安真的跑了。
  苏淮安简直是疯了!
  他化作飞鸟,冲了出去。
  双儿的房子远离人烟,在林子深处,周围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一时无法辨别出苏淮安究竟往哪个方向跑了。
  他愈发焦急,得在尊上回来之前找到他,不然苏淮安可能真的会被尊上杀了。
  ……
  苏淮安从床下爬出,他的伤还没完全恢复,那么点时间一定跑不过千羽。
  他只能先做一个障眼法,再往千羽的反方向跑,但他刚跑到门口,却听到了一个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双儿端着的碗掉在了地上:“你……”
  苏淮安来不及多想,慌忙冲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很清楚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泽祀向来说一不二,一旦被他带回去,自己就只能一辈子被困在那里,直到被他厌烦后杀死。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凭什么将自己他迫害至此的人能潇洒的活着,他却只能被终身禁锢,做一个男人的禁脔?
  他不甘心!
  伤口早已撕裂,全身都在疼,但他不敢停。
  他慌不择路,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前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他连忙躲在了树后。
  在他前面不远处的小路上,一行人经过,里面有一个姑娘的哭泣声,还有几人小声交谈的声音。
  “几天前不是刚送过一次吗?”
  “听说是因为县长突发恶疾,县里所有的大夫都去了,看不出什么毛病。
  正巧之前过来帮那姑娘出嫁的那嬢嬢说自己那天莫名晕倒在家中,没来过府中。”
  “啊!那我们是见鬼了!”
  “谁说不是呢?这不,县长怀疑上巳节那天出了问题,又拉了一个姑娘过去。唉!原本只用死一个的。
  现在倒好,又搭上一个。”
  他们这次似乎准备匆忙,并没有多少人。
  等所有人走后,苏淮安才松了口气,他正准备离开,却陡然察觉到,他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第十六章 撕破脸
  苏淮安身边没有任何武器和水源,他弯腰捡了一段残枝,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害怕,指尖有些颤抖,差点没拿稳那根树枝。
  身后的人靠了过来。
  苏淮安咬了咬牙,转身攻了过去。
  来人轻松躲过他的攻击,一把掐着他的脖子按在了树上:“长能耐了,知道逃跑了?”
  苏淮安心里咯噔了一下,是泽祀。
  他抓着泽祀的手拼命地挣扎,却被泽祀死死地按住。
  “时珩只是带你去了一次灯会,你就以命相抵,我替你保住了无方寺,你就这么报答我?”
  “是你逼我的!”苏淮安的脸庞发红,吼道,“是你逼我!你要我身上任何东西都可以,为什么要逼我做那种事!
  在你第一次强迫我的时候,我甚至想去死。
  我现在还活着,只因为我还没有报仇。你却不让我调查!
  我恨你!你比秦玖还让我恶心!”
  泽祀的额头青筋暴起,已经很久没这么生气了:“好,好得很。”
  他手上结印,一掌击在苏淮安的胸口。
  苏淮安只感觉有一阵冰冷的气息钻进了他的体内,撕扯着他的伤口,疼痛让他惨叫出了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泽祀才松开手。
  苏淮安早已没了力气,跪倒在了地上。他身上仍缠绕着一层蓝光,光晕在他额间形成一道水形符,很快淡去,消失。
  “不要再想着逃跑,不管你逃到哪,这个追踪符都会带我找到你。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千羽追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番景象。
  苏淮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赤脚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已经撕裂,血沾湿了大片衣衫。
  他听双儿说苏淮安往这边跑了,就慌忙赶了过来,不成想还是晚了一步。
  苏淮安听了泽祀的话,反而笑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本就瘦削的身体在风中更显得摇摇欲坠。
  “我不会让你如意!”他对着泽祀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也会想尽一切方法去逃。
  我会将你的宫里搅得鸡犬不宁,谁都别想好过!”
  千羽怔愣在原地。
  疯了,苏淮安一定是疯了。
  泽祀的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千羽生怕他下一刻就会将苏淮安撕碎,慌忙跪在苏淮安身边:“是属下看管不力才让他逃走,请尊上责罚。”
  泽祀闭了闭眼:“把他带回去,绑起来。再让他逃出来,你与他同罪。”
  “是。”
  泽祀没再看他们,转身离开,还未走远,就听到了“砰”的一声,那是苏淮安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
  疯了。
  不光是淮安,他恐怕也疯了。
  淮安如此出言不逊,他竟然还没有杀他的想法。
  他甚至还有些后悔。
  这些年,他顺风顺水惯了,不管想要什么,都是直接去取,对淮安也是如此。
  他还记得他与淮安的第一次,当时淮安也是这么出言不逊,他将淮安绑在床头,折腾了一夜。
  他一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却没想到,竟逼得淮安想要自杀。
  他害怕了,他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害怕失去淮安。
  ……
  河岸边的仪式已经开始,竹筏已被推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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