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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

  作者:木华黎Navel
  简介:
  强大沉稳冷漠攻VS乖巧听话美强惨受
  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甜
  苏淮安为了救一直庇护着自己的无方寺,与东方守护兽泽祀进行了交易,将自己的眼睛与自己全部给他。原本只当自己是牲畜,随时准备被宰杀,结果却发现那个主人的表现好像不太对。
  他说他爱上了自己养的牲畜。
 
 
第一章 遇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时,苏淮安就被猛然惊醒。
  身侧已经空荡,但皮肤间尚能感受到余温,代表那人刚走不久。
  苏淮安起身,从床边的桌上拿起一块白色的长绸缎,指尖掠过了一个硬物。
  他伸手摸了摸,那是一个卷轴,在他碰到后,卷轴陡然展开,上面的文字一一升起,撞在了他的掌心上后消失。
  是那人留下的话,“来后院八角亭”。
  苏淮安得了命令,将那段白色的绸缎缠在眼睛上,就往后院走去。
  他来这里已久,即使没有人指引,也能从弯弯绕绕的路间,找到方位。
  但在快到八角亭时,他一下子顿住了,八角亭内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人。
  那是他的贴身护卫,名唤千羽,正半跪在地上说着什么。
  苏淮安知道,一般他过来,必然是有大事。正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时,坐在八角亭内的人就看了过去,对他道:“淮安,过来。”
  千羽闻言也停下了,转身看着苏淮安。
  他记得这是八年前被尊上带回来的小瞎子,当时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头发全白,皮肤也白,嘴唇总是抿成一条线,再没有其他的表情,就这么看着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
  他一直被尊上养在内院,由尊上亲自教导。
  千羽本以为他会成为自己的同僚,至少是与自己一样的贴身侍卫,但没想到,一年前,一直好男风的尊上突然遣散了所有男宠,只留他服侍,一直到现在。
  苏淮安绕过千羽,拱手对面前的男人行了一个长揖:“主人。”
  泽祀点了点头:“先坐。”
  “是。”
  他与其他人行礼的方式不同,但千羽已经看多了,也不怎么惊讶,继续道:“今年宴会的举办地为梼杌地界,有消息称,此次上面派下来的人是玄灵元君。
  玄灵元君与梼杌一向交好,恐怕此次宴会会有些变数。”
  “说完了?”
  “是。”
  “下去吧。”
  千羽一惊,想着他刚才说的还不清楚吗?梼杌一向与尊上不合,现在再加上一个玄灵元君,明天就要出发了,不应该提前商量解决办法吗?
  泽祀忽而又道:“去吩咐一下,送些吃食过来。”
  千羽知是让他走,只好道:“是。”
  他走后,泽祀才看向苏淮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苏淮安跟了泽祀这么多年,这些东西当然清楚,人界如今由四兽守护。
  分别是东方穷奇,也就是泽祀,西方混沌,南方梼杌,北方饕餮。
  四兽每年都会参加一次宴会,主要讲述这一年里各地的情况,类似于述职。
  在这场宴会中,仙界也会派下一位神祇主持大局。
  每年宴会的地点与派下的神祇都由仙界决定。
  四兽相互牵制,彼此制约。
  本应维持表面的和谐,但不知为何,梼杌与泽祀彼此之间互相不对付,每年宴会,两方必然会产生一些摩擦。
  “千羽是在担心您的安危。”
  泽祀笑了一下:“不错。他是忧虑太过,梼杌每年的手段也就那么些,不足为惧。”
  “是。”
  泽祀看着他,这孩子果然不论面对谁都是一个模样,对自己看似恭敬,实际上不光是从面上,还是声音上也都是冷的。
  “我今天找你来是打算告诉你,这次宴会,我打算带你去。”
  在听到他的话后,苏淮安的身体罕见地一僵,但很快就回复了原来的模样:“是。”
  泽祀的眉毛微挑:“你不想过去?”
  苏淮安顿了一下才道:“淮安听主人的。”
  泽祀闻言笑了,但语气却比刚才更冷:“不错。你的喜恶并不重要,你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要让你过来,骨头断了都得给我爬过来。”
  “淮安明白。”
  泽祀转头看着来时的那条路,已经有下人将吃食送了过来:“吃完饭后就下去准备吧。今晚我不过去,把你身上的痕迹好好洗洗,明天上路。”
  “是。”
  ......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坐着兽车出发,为避开人烟,走的是阳关道。
  那是连接两地最近的道路,往返最快不过十日。
  已是第五天,按理来说今天太阳落山前,他们就会到梼杌地界,但这一路上却他们却没有什么动静。
  兽车上,苏淮安坐在中间的软榻上,弹着古琴。
  泽祀斜倚在软椅上,撑着头看他,忽而道:“淮安,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
  苏淮安闻言停了琴,仔细的分辨,却只听到了一些鸟声,他如实道:“只有鸟鸣。”
  泽祀闭上眼睛,默了半晌才道:“云雀。”
  话音未落,兽车突然颤了一下。
  兽车外的千羽猛拉缰绳,黑麒麟传来一声嘶鸣后站稳。
  他看着四周突然窜出的黑衣人与袭击兽,忙道:“尊上,他们来了!”
  苏淮安心头一惊,他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们此次带的人并不多,两辆兽车,加上千羽,外面不过五人。而对方派出的人是他们的数倍。
  苏淮安跪倒在地:“主人!清允许淮安出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泽祀垂眸看了他一眼,语气丝毫没有的变化:“在这待着。”
  车外,千羽一刀斩断一人的头颅,那人却在瞬间散成了一团黑雾。
  这是愧术。
  千羽一连击杀了几个愧,刚得一个喘息的机会,却听到身后兽车上的一声惨叫:“卷轴!啊!”
  千羽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明白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刺杀尊上,而是那些卷轴。
  卷轴里记录的是凡界所发生的一应大小事务,今晚宴会需上交天界,万不能有失。
  他慌忙赶往后面的兽车,却见上面已经燃起了大火,那些愧与愧兽皆挡在他和余下的几个手下面前,让他们无法靠近兽车。
  正在他仓惶不知所措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冷冽,无数冰钉绕过他撞向那辆兽车和那些愧。
  一阵寒气从兽车中爆发,裹胁着火光与愧一同消失。
  千羽怔愣在白雾之中,看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落下,尊上?
  不对。
  “苏淮安?你怎么会……”
  尊上的功法?
  但他还没问出来,就听到苏淮安微冷的声音:“掩护我。”
  千羽立刻明白了,要同时操纵这么多愧,那个愧术师必然在不远处,而苏淮安眼盲,对于灵力的流向更为敏感,他应当是已经发现了愧术师的所在:“好。”
  在下一阵愧攻来之时,千羽已准备好,手中的剑升起,分身出无数的剑,将所有的愧围在正中。
  苏淮安趁此机会,手中凝结水雾,聚成一把长刀。他绕过所有愧,冲向他们身后的一片虚无。
  在长刀刺下的那一瞬,虚无被撕破,一个人影出现,他慌忙躲开苏淮安的刀,但肩上仍然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手中的愧线也随之消失。
  他慌忙想要造出新的愧,但苏淮安的刀已贴上了他的脖颈。
  即将被刀刺破喉咙那人竟也毫无惧色,喉咙微动,似要吞下什么东西。
  苏淮安抢先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探入他的口中,从里面取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又一个手刀将他砸晕。
  千羽此时才冲了过来,见苏淮安已经抓住了那人,便对身后的几人道:“你们两个,去看一下兽车和里面的卷轴怎么样了,你们将他押下去,我待会审问!”
  “是!”
  等几人走后,千羽又看向了苏淮安,他之前没注意,这小子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窜得和他一样高了,而且身手还这么厉害。
  为了掩饰自己在一个男宠手下落了下风的尴尬,他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地道:“那个愧术师年纪轻轻就能一次性控制那么多愧,看来地位不低。”
  苏淮安没说什么,将那颗药丸递给他。
  他接了过来:“这是什么?哪来的?”
  “应该是毒药。他嘴里的。”
  千羽瞬间有种想将药丸扔出去的冲动,但想着苏淮安都没有说什么,就忍了。刚想说他还真是不拘小节,这么恶心的东西都拿,就见他手中的冰刀化为了清水,洗净了他指尖的那一抹污渍。
  千羽看的眼睛都直了:“尊上的功法就是好。不过我刚刚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会尊上的功法?你不就是主人的一个男宠吗?怎么还会这些东西?”
  他直言不讳,因为在他印象中,男宠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况他们尊上作为一方之地的守护兽,愿意扑上来的小妖数都数不过来。
  但苏淮安在听到这话时愣了一下,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无奈,和,痛苦。千羽第一次见到他有其他的表情,就像是冰川上陡然出现的裂缝,让他的视线忍不住定格在了他脸上。
  不过,这个表情转瞬即逝,很快,他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冷淡:“这个药丸里有佛手莲,据我所知,佛手莲应该极难取得。”
  千羽心说这小子怎么从来都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呢,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佛手莲生于北方,饕餮境内,愧术师也是饕餮手下最多。
  但尊上与饕餮并无过节,而且要论制毒,梼杌的小女儿华音最为擅长,这场闹剧大概率是……你怎么了?”
  他一直盯着苏淮安的脸,刚刚他的脸上陡然出现了惊慌。
  按理说他的眼睛被遮住了,其实不太容易让人看出情绪,但是他总是一个表情,这就让他脸上其他任何变化都显得尤其明显。
  他眼见着苏淮安突然转身面向着兽车的地方跪了下去,道:“主人。”
  就也跟着看了过去,正见泽祀缓缓走了过来,便半跪下去行礼道:“尊上。”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苏淮安,尊上待事确实严苛,但算得上是赏罚分明,他不是立功了吗?干嘛怕成这个样子。
  泽祀停在苏淮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淮安。好玩吗?”
 
 
第二章 惩戒
  苏淮安的头压的更低了:“淮安忤逆主人的意思,私自下车,请主人惩罚。”
  泽祀伸出手,苏淮安的身体瞬间紧绷。泽祀却只是随意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刚刚立了一大功何谈惩罚。”
  千羽也是这么想的,却见苏淮安手指紧握,似乎更紧张了。
  他有些不解。
  泽祀见他没有回应,只是道:“跟我来。”
  “是。”
  苏淮安起身跟在了泽祀身后,在路过那辆被火烧损的兽车时,泽祀伸手挥了一下,兽车就恢复如初:“直接走。”
  千羽得了令,道是。
  苏淮安跟着泽祀上车。
  泽祀仍如刚刚一般依靠在软椅上,他指尖微动,在车里下了一个咒。
  下一刻,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变得更加冷冽:“跪下。”
  苏淮安慌忙跪在了他的面前。
  “上衣脱了。”
  苏淮安的身体一僵,还是按照泽祀的命令脱下了上衣,他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一看就是有特意锻炼的身材。
  但在那具身体上,却印着许多牙印和红痕。
  泽祀垂眸看着他:“知错吗?”
  “淮安担心那些卷轴被烧毁,所以……唔……”
  泽祀的手指一动,虚空中一道水雾组成的鞭子抽在了苏淮安的背上,苏淮安闷哼一声,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卷轴被放在特制的箱子里,根本不惧火光。特意将它放在另一辆兽车里,本就是为了引他们过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竟还是如此莽撞!”
  “淮安是因为太过担心……”
  他还没有说完,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
  “担心?你不过是想告诉我,除了做男宠,你还有其他的用处,你并不想雌伏在我的身下,是么。”
  苏淮安不答,泽祀指尖一动,苏淮安的背上登时又多了一道伤口。
  “说话。”
  苏淮安疼的喘息了片刻,才道:“是……唔……”
  泽祀冷眼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我见识了,然后呢?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对你刮目相看?让你去坐千羽的位置?”
  苏淮安咬着唇,脸上惨白。
  “我八年前就说过了,我需要的是一条狗。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只用老老实实做我的玩物。
  我教你功法,也不过是我闲暇时的消遣。”
  他的手指移到了苏淮安肩上一道极深的咬痕处,用力一按。这一下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苏淮安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
  “你现在对我的作用只有这个。等你哪天连这个作用都没有了,那便是,死。”
  苏淮安的脸上已疼毫无血色,声音也显得无力:“是。”
  ……
  身后的兽车里传来阵阵惨叫,等千羽从兽车里出来时,身上已沾了不少血。
  他莫名的有些担心苏淮安。
  尊上和他上车后,里面就没有任何动静,但从刚刚苏淮安紧张的样子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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