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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靠修罗场飞升(玄幻灵异)——多喝凉水

时间:2024-07-08 08:33:35  作者:多喝凉水
  本来应君临就张扬,在山下放荡时不知道玩弄了多少人,其中不乏就有几个魔教的人。
  “让他们来,我就算是现在这样,打他们魔教教主也跟玩一样。”
  他或许是喝多了才说这样大话。
  酒量不好却还爱喝真是个毛病但也方便了宗少辰。
  怎么说他也是个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
  可是他心里又实在是不平衡。
  厍青墨已经告白还能随便在他怀里撒娇耍赖,裴银清不过才和他相处了半月不到就得了一个吻,他呢,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师兄的名头。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他身边躺下,安安静静的两人睡在一起就像儿时一样。
  厍青墨和师尊在一起睡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不着觉,大半夜偷偷跑到应君临房里。
  雨已经停了,但路还是不太好走,幸好离得近。
  他轻轻推开房门,屋里的灯已经灭了,天色很暗,他看不太清床上有什么东西没有,只是摸索着往前。
  他现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痴汉般玩着他的头发。
  “师尊真是无情,居然不管不顾自己睡了过去,也不想着我会不会不适应。”
  他有些委屈,俯下身刚想要亲上应君临脸颊时却被人猛的推开。
  “真是好不要脸,大半夜来爬自己师尊的床。”
 
 
第十九章 一起?!
  厍青墨没想到应君临床上还有别人,一个踉跄没抚稳摔下床。
  “我爬床管你什么事,你不也是和我一样,趁着师尊酒醉才敢睡在师尊身旁,起码我是光明正大有理由,你等着吧,等师尊醒来我看你怎么解释!”
  宗少辰笑了笑:“我解释什么?你应该是知道的,君临和我同床共枕五百年你不过才不到二十年而已,你觉得凭我们的情意,他会更偏向谁一点?”
  其实应君临早就醒了,他酒量虽然不太好但也没到一壶酒就倒的地步,只不过是累了想睡觉,刚才厍青墨进来时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是偏心他,装作没睡醒而已。
  厍青墨气的咬着下唇,坐在地上好像要哭。
  “师尊肯定是最爱我的,他说过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你等着吧,等以后我们成亲绝不会邀请你!”
  应君临听他这话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厍青墨这孩子还真是不会放狠话,说出来跟讲笑话一样。
  宗少辰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骂人,但他这张脸和他的性格绝不允许他说出一句脏话来。
  厍青墨:“你赶紧从我师尊床上下来,名不正言不顺,你才是爬床!”
  另一边的裴银清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为什么他就那么傻被人给忽悠了!
  他越想越憋屈,听着外面的雨也停了就想过去,哪怕不是和师尊睡在一起也行,在一处待着他也能舒坦一些。
  千万别误会,这可不是喜欢,就是单纯的……嗯,只是在乎他,身为他的徒弟心里在意他肯定也是正常的!
  对,没错,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才不是因为喜欢!
  他想着坐起身,点亮屋里的油灯往窗外望去。
  那会儿雨下的确实很大,竹林里没有铺石子路,这会儿全都是水坑泥泞一片,完全无处下脚。
  宗门规定不能使用御剑飞行,更何况他还不会御剑飞行,若是要在大半夜蹚着泥水过去就为了看一眼应君临才是居心叵测吧!
  但他只觉得自己这是身为徒弟对师尊正常的关心而已,点了盏灯提着就去了宗少辰的居所。
  路上难走的很,他怕弄脏了衣服就把裤脚挽起来,艰难的一步步往上爬。
  宗少辰看着厍青墨:“要说走也应该是你走,这可是我的住所我想在哪儿睡就在那儿睡,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权利居然管起我来了!”
  在宗门里不怕他的人只有两个——应君临和厍青墨。
  他在应君临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模样,再说他们从小一起长起来,两人之前的情意肯定是别人不能比的。
  厍青墨是因为他成日跟在应君临身边,并且应君临也确实是宠他,宗少辰在知道他对应君临心意时就想把他赶走,但碍于应君临他也不好动作,只能一直先忍着,所以他就觉得自己不敢动他,一直都是没规矩的样子,这一点倒是像他师尊。
  宗少辰想要发作,若是换做普通弟子他早就将人打一顿然后吊到藏书阁门口以示警戒可是他是厍青墨。
  之前厍青墨和人打架,应君临不问缘由先是把对方打了个半死,结果查出来是对方的错,他提着自己的本命武器冲下山去把人砍了。虽然知道应君临不可能这样对自己,但他不敢赌。就是因为了解他才不敢,阴晴不定洒脱惯了,他修为又高,打不打的过另说,要说让他们因为这点事发生矛盾也是极不值当的!
  “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丢进后山水池了去。”
  “你敢!若是师尊知道肯定不会饶了你的!”
  “我们五百年的情意怎么可能因为你就淡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在他心里,肯定是我排在你前面。”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厍青墨心里最脆弱的一块地方。
  师尊受了这么重的伤,明明这么多天都是自己在照顾可师尊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有没有休息好,要不要躺一会儿却是要拖着这残败的身子去看宗少辰!
  厍青墨想着就觉得委屈居然还哭出来了。
  应君临余光瞥见他哭实在是装不下去,有些尴尬的坐起身来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单膝跪在地上帮他擦着眼泪。
  宗少辰就算表情管理再好这会儿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脸色阴沉几乎要融进这个黑夜。
  应君临轻轻顺着他的背,柔声哄道:“不要哭了,你——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的,你是我养大的,我当然喜欢你啦对不对?想和师尊睡在一处就上来吧,床大又不是着不下我们三个人,谁也不要争了,一起好了。”
  ?一起?
  他这话说的暧昧,裴银清赶到时刚好就在门外听见这句话,震惊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怎么能这样!
  才说过对自己感兴趣,并且不会饥不择食对自己养大的孩子下手,可今天就说要一起!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这是裴银清现在思想混乱中唯一能想起来形容应君临最贴切的词了!
  他攥紧了手里的灯,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回去吗?可是来都来了,路这么难走再回去一趟不值当的。
  留下来?可是他睡在哪儿?也加入他们吗?那简直是荒谬!
  他虽然也看出了宗少辰对应君临的心思,但前几日相处下来,他一直以为宗少辰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懂礼义廉耻的人,怎么今日也和应君临厍青墨这两个“浪荡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咬咬牙转身离开。
  屋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当然,绝不可能发出任何容易引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因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在睡觉而已!
  应君临躺在中间,宗少辰这个最年长的最有责任心的人肯定是睡在外面。
  宗少辰平躺着,最里面的厍青墨却是睡得姿势新奇,手放在应君临胸前,腿也十分自然的搭在应君临的腿上。
  宗少辰看不惯,但也不能说什么。
  应君临才不知道宗少辰是怎么想的,还是和之前两人在一起睡时一样,把胳膊伸过去给厍青墨枕着。
  宗少辰原本打算好好睡觉的,但不经意间往身旁瞥了一眼,心里登时冒气冲天怒火。
  “君临,他都这么大了你还打算一直这样抱着他睡吗?这样依恋你以后可是不好寻亲事的。”
  应君临身躯顿了顿,他低头看了眼埋在自己胸前装睡的厍青墨也觉得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刚要抽回手臂就被厍青墨按住,紧紧的抱在怀里。
  因为才哭过这会儿还埋在应君临胸前声音有些闷:“我对师尊这是雏鸟情节。”
  “你拿你师尊当母亲?这样就更不好寻亲事了,太过依恋目前的男人都没出息。”
  应君临被他师兄说的话逗笑,但低头看见厍青墨有些发红的眼眶又心软下来:“他现在还小,等以后再大点我再找人给他说亲。要说寻亲事师兄你该抓紧了,若是再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与你做道侣你可真就要成了青云峰第一‘老光棍’了!”
  宗少辰因为“克妻”这件事常常被人调笑,就连应君临也会时常接此时跟他玩笑。
  也不是没人跟他说亲,只是对方多半都是小门小户家的,他也不是看不上不喜欢,就只是因为心里有人,才故意放出这个消息来。
  说他蠢笨他知道用这样的方式隔断外面的桃花,说他聪明他又不知道把自己的心意说明白,藏着掖着才是真的叫人看不起。
  宗少辰自嘲一笑:“我?我还是算了,这天底下唯一不嫌弃我的恐怕是只有你了。不如你我结为道侣如何?刚好修行时能互相帮助对方,也算是个好办法。”
  应君临转头不确定的看着他:“师兄这才是说笑吧!道侣是要双修的,你我都这样熟了,脱光了躺在一起不觉得尴尬吗?要我说还是尽快找一个心悦于你的将就将就算了。师尊可是看着你呢,若是他还在肯定会不停的催你。”
  原本宗少辰还抱着一丝希望。
  他想着,如果应君临说了“好”他就和他成亲,才不要只做道侣还要做夫妻。
  只是应君临打破了他这一丝希望。
  “哪有你说的这样简单,现在日子过得都好谁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做个短命鬼,我就是孤独终老的命,不是我的强求不来。”
  他这句话是真心话。
  “不是我的强求不来”似是在说自己也似是在点醒厍青墨。
  应君临自由惯了,他最不缺的就是想和他结为道侣的人。
  他放浪形骸完全没有一丝长老的样子。
  可是他就是这样的,儿时是这样,长大后还是这样。从始至终他都没变过一分一毫。
  这是很让人痛恨的一点但又是让人不能恨得一点。
  宗少辰不得不承认,若是应君临不是现在这样他可能就不爱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越是不能求的就必须求。
  厍青墨和他不一样。
  他从很小时就开始依赖应君临,在最懵懂的年纪遇见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人,或许是因为从小的依赖让他对自己的师尊产生了某种不应该存在的感情,但他还是接受了这样的自己,悄悄的不说出来,就算是暴露了自己的心意也毫不觉得尴尬。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每个人心里都想着事情,尽管近在咫尺的人也觉得相隔了万丈。
 
 
第二十章 对我负责吗?
  第二日应君临是最早醒来的一个,他穿好衣服自己回了自己的竹林。
  坐在摇椅上悠闲的哼着小曲儿晒着太阳。
  另一边的空地上裴银清正在练剑。
  剑锋划过空气的声响显得有气无力的,应君临皱眉,忍不住起身过去教导。
  其实裴银清按照他现在的资质已经是上好的了,可是他还是不太满意,总觉得应该更好,因为他的天资摆在那里,不比寻常的弟子强十倍应君临就觉得他是差的。
  “手抬高一点,记得用上自己的法力,你是打算仅靠着一柄普通的在普通不过的剑把鬼怪给笑死吗?”
  听见声音他刚想停下,应君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从后面环住他,带着他练完一整套剑法。
  裴银清身体有些僵硬,但应君临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一门心思全在他手中的剑上。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脖间,应君临比裴银清矮一些,勉强才能从背后抱住他。
  应君临说了很多,但裴银清全都没听进去,只感觉到心脏跳的飞快,像是下一刻就要冲出他的胸腔。
  “怎么了?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裴银清想起昨晚听到的话,脸颊的红晕淡了一些,但依旧有些僵硬的回答道:“有点不舒服,头晕。”
  应君临背过身重新走到摇椅上躺下才开口说道:“不舒服就去休息休息,大早上的早饭肯定没吃,先去吃点东西吧,别真把自己给玩坏了,你对我来说还有大用呢。”
  裴银清点了点头,弯腰行礼后就离开。
  厍青墨醒来时发现师尊不在身边差点哭出来,怕师尊不要他。
  刚才他就做了个噩梦,师尊把他一个人丢在战场上,任凭他怎么哭喊应君临都不为所动,坚定的和他相背而行。
  但一想这只是个梦而已,而且这里是青云峰哪里来的战场,师尊应该只是回去了而已。
  他顾不上整理好衣服,只把外袍披在身上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路上不少有人看见他这幅狼狈的模样小声议论但不敢瞎猜,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惹应君临不高兴被砍下脑袋来。
  他跌跌撞撞跑回竹林,鞋子都丢了一只。
  应君临张开双臂接住他:“怎么来的这样匆忙?看看你的衣服都成什么样了?头发也乱糟糟的,快去洗漱洗漱,要是再这样邋遢我就不让你和我一张床睡觉了。”
  厍青墨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应君临察觉到他有些不对,伸出手轻轻揉着他的发顶:“怎么了,今天一大早就兴致缺缺,你师伯跟你说了什么话吗?”
  厍青墨摇摇头,十分委屈的说道:“我梦见师尊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下,醒来时你又不在我身边所以才着急的。”
  应君临被他逗笑:“真是蠢,我就算什么都不要也肯定是要你的,你可是我最疼爱的乖徒儿不是?别多想了,快点去洗漱,洗漱完我带你去吃早膳,今天还要练功,别饿着肚子才好,不然病了你又要哭。”
  裴银清没有走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看着应君临区别对待的模样他心里实在是不平衡,不禁开始抱怨。
  明明都是自己的徒弟为什么要差别对待,就因为自己入门晚吗?可明明是他强迫他来的,不然他才不会成为这个“浪荡子”的徒弟。
  早晚有一天他要离开这里,应君临这样的人不配给他当师尊!
  看着两人进屋他才离开,自己一个人去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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