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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少年笑着摇了摇头,继而颤抖着打开锁灵囊,又一次将那男人收回。
  他不能走,不能。
  他还要扑进那温暖的胸膛,他还要轻轻吻那凤眸。
  他还要同那男人长相厮守,他还要余生只剩清欢。
  少年思及此处,忽然调起妖力,封住了锁灵囊。
  他害怕这寒潭伤到那男人的魂魄。
  “段……段清言!你……你到底在哪里!段清言!!!”
  “安生,我快坚持不住了,你在……再快些吧!”
  男人不断呓语,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这阵子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
  每到快要接近临界之时,他的脑中便会浮现一些片段。
  但无一例外,都是那少年的脸。
  少年被痛苦折磨的头脑越发混沌将死之感频频袭来。
  忽然,他脚步踉跄,渐渐沉了下去。
  带着满心的不甘,带着满腔的痛苦,永远沉入了寒潭之中。
  胸腔之内的气息愈发稀薄,宫千亿在无力反抗。
  剧烈的痛苦持续蔓延,少年缓缓闭上了双眸。
  走马灯流淌而过,所有的画面皆是那男人的脸。
  “千亿。”
  “千亿。”
  “千亿。”
  “千亿。”
  “千亿。”
  “千亿!!!”
  神魂俱毁,深情不灭。
  忽然,他看到一抹虚影,正朝着他而来。
  男人慌张而又急切,顾不得冰冷刺骨的潭水,紧紧的拥他入怀。
  他轻声道:“千亿,我来了。
  男人忽而吻佳少年的唇,将一口生气渡给他,周身剧痛渐渐消失,胸腔之内渐渐平息,少年猛然睁开双眼。
  他看到了一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庞。
  “师……”
  少年心内忽而被巨大的欢喜填满,刚想开口便灌进去了一大口水。
  寒潭之水冰寒无比,少年感到胸腔之内几乎要炸掉。
  段清言看着他,忽然笑了。
  热泪融进寒潭水融进心头血。
  他又一次吻上了少年的唇。
  男人以燃烧魂灵为代价,用着残缺的魂魄,化出短暂的肉身。
  只为,与之相拥。日出的光芒照耀寒潭,照亮了潭底。
  照亮出流浪四方的游鱼,照亮出两个紧紧相拥的魂灵。
  瞬间天地变色,寒潭之水不再冰冷,化为瀚海茫茫。
  少年被男人带出了水面,一吻缠绵再无停歇。
  溺水之人只需一口生气,便可存活下来。
  而这个男人便是他的生气,他的心头血,他唯一的洁白月光。
  有人生来注定流浪,他们寻不到信仰,只能四处漂泊。
  有那么一天,他看到高耸险峻的山崖,他便觉得那山太高了。
  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他便觉的那海太宽了。
  看到遍布的荆棘的丛林,他便害怕自己会遍体鳞伤。
  最后他停滞不前,只得原地踌躇画地为牢。
  他也曾向命运抗争,他想随遇而安,不想在外流浪。
  但心内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我在等你。
  于是他披荆斩棘走出丛林。
  不畏艰难险阻,爬过高山越过汪洋。
  终于,他看到了那抹身影。
  却发现那抹身影跟他一样,遍体鳞伤。
  恍惚间他便笑了。
  原来自己苦苦寻觅那人,也同他一样拼尽全力,只为与之重逢。
  他像个漂泊的游子,而人间却一直伴他左右。
  “安生,清言心悦于你。”
  男人留下最后一句话,便缓缓消失。
  他已无法维持,他不能再燃烧自己的魂魄。
  他还要这少年,再次重逢。
  少年忽而落泪,他来不及整理散乱的衣袍。
  他躺于岸边,掌中还紧紧握着锁灵囊,他知晓段清言强行突破了禁制,他能感受到,那男人的魂魄越发虚弱。
  “啪!”
  少年忽而起身,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明明说好,要撑下去,明明觉得自己可以的。
  那男人对他情根深种,早已将自己的一切都赠与他,可他却险些再次害死他。
  “宫千亿,你他妈就是个娘们!”
  少年说罢,又一次痛哭出声。
  满头青丝已成乱发,赤红的眸中满是血丝。
  只因他又一次看到了段清言的回忆,那样鲜血淋漓,那样痛苦而绝望。
  苍穹之巅宫家。
  “大人您看,这是怎么了?”
  男人神色慌张,将妖王翎递绐顾安生。
  而那少年正在角落瑟瑟发抖,他浑身遍体鳞伤。
  本应如桃花般的唇瓣,也因失血过多呈现病态的苍白。
  顾安生垂眸看了看,却发现妖王翎早已无法使用。
  他皱眉,问向那男人:“你做了什么?”
  男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指着那少年:“除了一年前将他化作人形,并没有做别的。”
  顾安生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他走上前一把捏起少年的下颌,仔细端详。
  少年应是被打怕了,眸中满是绝望神色。
  过了片刻顾安生才道“瘦了,别在打他,好好对他。”
  “若是太瘦,对安生不好。”
  男人闻言连连点头,继而又道:“那这妖王翎……”
  顾安生忽然伸手,打断那男人的话,“竺清桃木本就是镇邪之物,想来与妖王翎相克,就这样吧。”
  “不能用也是好的,你们宫家作孽太多。”
  男人闻言浑身一震,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顾安生放开少年,继而轻拂衣袖,他又道:“本尊七日之后要闭关,不知何时能出。你去竺清崖再寻一段竺清桃木,取其木心,为安生做块镇邪之物。定要压住他的异常,等本王出关便会接走安生。”
  男人闻言连连点头,继而目送宫安生离开。
  少年见顾安生离开,这才微微喘了一口气。
  但听他所言,心内却痛苦难当。
 
 
第48章 再次开启护阵。
  他在宫家已有一年有余,每每见到那孩子都心内欢喜。
  他自愿奉上鲜血供养那孩子,只要能时常看到他,只要能陪伴他长大便好。
  他早已把那孩子视作亲人,视作此生唯一知那孩子总有一天会离开。
  他也知自己并没守护他的资格。但每每想到,那银发男人便是那孩子未来的夫婿,他便寸心如割。
  他害怕自己落泪,急忙起身欲要离开。忽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那男人怒道:“都是你,畜生不如的东西!”
  男人说罢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少年浑身剧痛难忍,又一次吐出血来。
  他颤声道:“疼……不……不要在打了,我好疼。”
  男人闻言,忽然扯起他的头发,“疼?你怎会知道疼?你为何会出现?为何不去死?你知道你毁了什么吗?你知道这里因你的出现,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男人说罢,便扯住少年的头发,生生将他拖了出去。
  “啊!!!”
  “闭嘴!!!”
  少年疼到大叫,换来的又是狠狠一脚。
  男人断用脚撵着少年的脆弱之处,眸中满是阴狠忽而,他笑道:“畜生就该跟畜生在一起。”
  那一夜,少年被那男人关进了大大的铁笼。
  同他一起的,还有一只吃了助情药的雄狼。
  第二日,待那男人去看少年之时,少年浑身浴血,眸中阴沉的可怕。
  他的身旁还有一具残破不全的尸体,而少年正坐于一旁,啃噬那雄狼的血肉。
  男人没有看到少年的惨状,瞬间勃然大怒。
  那只雄狼本是他废了大力气弄来的妖狼。
  这几年内他早已发现妖王翎的异常,却依旧频繁使用。
  他心知定是因那少年而起,时不时便虐打于他,以解心头之恨。
  而昨日,他正准备将这只妖狼化人之时,却发现妖王翎已经不能在用了。
  他打开铁笼,想给这少年吃些苦头。
  少年十分虚弱,却不再惧怕。
  许是杀了那头狼,令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潜能。
  他直视男人,望着那双跟宫安生有些相似的桃花眸。
  那孩子的双眸很是干净,他光看着便觉得心内温软。
  但这男人太过浑浊,只有阴狠与算计。
  男人见少年与之对视,刚想伸手打骂,忽而他心念一动:“三日之后便是安生的生辰,他说想要他的清言哥哥,亲手为他准备一件礼物。”
  少年闻言,双眸即刻变得温软,他问:“安生,想要什么?”
  男人又是一笑,“安生尚年幼,并不知自己心悦何物。”
  他见少年不断望着他,“安生是这宫家上下,妖族血脉最纯正的孩子。他如今喝你的血,便是为了压制体内的妖族之血,这血脉若是觉醒,安生必然会被戾气所控制,变得暴虐嗜杀。”
  男人见少年眸中一震,“本宗听说竺清桃木的木心,是极好的镇邪之物。若能做成木牌戴在身旁,对安生压制血脉十分有好处。”
  他见少年不语,他问:“你不愿吗?反正你没了心也不会死!若你不愿,本宗便去告诉安生,他的清言哥哥,不愿为他准备生辰之礼。”
  男人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忽然,他听那少年道:“可以,我可以。”
  男人忽而转身,“那便请你,亲自动手吧。”
  男人说罢,便丢下一把尖刀,继而笑着离去。
  少年垂眸不语,忽而拾起尖刀,缓缓走进了自己的牢房。
  那一夜,牢房上下都听到了少年的吼叫。
  许是太过痛苦,少年昏死了两天两夜。
  待他醒来之时,那颗原本蓬勃的心脏,早已变成一块冷硬的木块。
  少年踉跄起身,伸出颤抖的双手,重新拾起了那把染血的尖刀。
  他害怕血污染上了那木料,不断在破旧的衣袍上蹭来蹭去。
  这是为那孩子准备的生辰之礼,容不得一点脏污。
  少年做完了这一切,忽然举起尖刀,将那木块一分为二。
  他存了些私心,他想和那孩子拥有同样的东西。
  他细心雕琢,将那木牌之上刻满桃花。
  他希望那孩子可以记得他,记得那株永不凋零的竺清桃木。
  少年的手很巧,不到一天便做好了。
  “安生,你会喜欢吗?”
  他笑了笑,继而摸了摸额间,因疼痛流出的细汗。
  他好想亲手给那孩子,听到他软糯的叫一声:清言哥哥。
  若那孩子喜欢,这一切便是值得的。
  少了心又如何,他又不会死,他依旧可以陪伴那孩子长大。
  只要能时常看到他的笑脸,他便此生无憾。
  --
  “呦,竟做了一对。”
  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吓了少年一跳。
  他急忙藏起一块木牌,将另一块递给那男人,“安生的,生辰之礼。”
  男人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了片刻,忽而道:“另一块也给本宗看看,本宗替你选一下哪个更好。”
  少年闻言急忙拿出另一块,也递到了男人手中。
  男人接过,继而道:“要不,你亲手送给安生?”
  少年一喜连连点头,却听那男人又道:“这毕竟是安生与大人的。”
  “订亲信物。”
  少年忽而睁大双眸,“这……这不是安生的……”
  “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出声,“安生的生辰早就过了,就在你剜心之日。”
  “你骗我!!!”
  少年忽而狂吼出声,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他极力隐忍着不在那男人面前落泪,但双眸依旧泛起了水雾。
  男人见少年这般样子,唇边也扬起了一抹快意的邪笑,“草木妖真是蠢笨,本宗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竟愿意自剜心脏,亲手为他人做嫁衣。”
  “啊!!!”
  少年愤怒的狂吼出声,继而不断喘着粗气。
  那样子,好似一只笼中困兽。
  忽然,桃花之香愈演愈烈。原是那少年因太过激动,胸口尚未愈合之处再次撕裂,不断渗出血迹。
  男人笑的更加放肆,继而晃了晃手中的一对木牌:“本宗会同大人讲,这是世间最后一块竺清桃木的木心所制。待这几日,本宗便会派人前往竺崖,将那里所有的竺清桃木全部焚烧。
  安生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为何物。他也永远不会知道,世间还有一种木灵,名竺清桃。待他长大之后,便会同大人回妖界大人会清洗他的记忆。他也永远,不会记起你。”
  少年闻言浑身一震,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男人残忍一笑,继而转身离去。
  少年不断问着吼着,却没有人在理会于他。
  至那以后,他见那孩子的次数越来越少。
  那块木牌便代替他,陪在了那孩子身旁……
  宫千亿哭的撕心裂肺,过往岁月渐渐袭来。
  段清言的回忆,好似令他解开了记忆的封印。
  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皆是少年满是血污脸。
  他始终都是笑着的,一边抹去脸上的血污,一边柔声哄着他。
  那是他的清言哥哥,愿意将一切都赠与他的至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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