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说罢,他便开始揉起面来。
  那店家又道:“您这是要,亲手做甜饼?”
  他见段清言不语,又笑道:“公子这般疼爱弟弟,兄弟情深真令人美……”
  店家话未说完,段清言忽而道:“你会,上你弟弟吗?”
  “啊……这……”
  店家闻言,一下愣住了。
  随即,他便了然二人的关系,继而笑道,“小的就不打扰公子了!有事您招呼!”
  段清言见那店家出了门,忽然拿起一旁的尖刀,割破了手臂。
  他将鲜血滴于内陷之中而又一次忙活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才走出房。
  将那现做的甜饼递给店家,“给他吧。”
  段清言说罢,便整了整衣襟,继而从后门而出。
  宫千亿见这场景便认出,是那一日他们替轮回去镇上买菜时,路过的那家甜饼铺子。
  那男人许是知晓,他想吃桃花糕。
  便借着买纸笔的时间,绕到灶房。
  继而用自己的血,做成了那香甜的内陷。
  少年拭去眼泪,拿出了锁灵囊。
  继而温柔的,收回了那抹虚影。
  忽而,他笑道:“师尊谢谢你,那桃花糕很是香甜,那甜饼亦然。”
  少年心内虽痛,却越发温软。
  原来那男人一直,心悦于他。
  但那些点滴的情意,他却从不知晓,顾安生走上前来,他接过少年手中的锁魂囊,微微感应了一下。
  忽然,他笑道:“一魄齐了!竟这般快!”
  少年闻言,心内越加欢喜,刚刚的疲乏瞬间消失。
  “若找齐了三魂七魄,他便可归来吗?”
  顾安生不置可否,笑着牵起了少年的手,继续向前。
  他们虽不知时日,但忘川内时间流逝本就不同。
  许是他们寻上几年,外界也不过几月而已。
  顾安生想到此,便对着宫千亿道:“千亿若是累了,便可去寻讲灵人,休息一阵子再来也可赶得上。”
  少年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无事,我不累。”
  顾安生无法,只得又道:“七魄定是在此处没错,但三魂却未必。”
  “那便先寻到剩余的六魄,再回讲灵人那里,打探一下三魂的消息。”
  少年国言微微点了点头,他脚步未停,唇边一直挂着笑意。
  寻到了段清言的一魄,他心内欢喜。
  这般激励,令他脚步越发欢快。
  二人又一次踏上旅程,脚步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少年不再倔强,身体受不住之时,便寻个地方睡上一觉,养足精神。
  男人时而鼓励时而嘲讽,像哄骗孩童那般,这的少年欢笑不断。
  而此时顾安生正抱着宫千亿,依靠在岩石之处休息。
  他们刚刚遇到了海市蜃楼,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风景。
  他们约定,若寻回段清言,便一同去寻找这片桃园。
 
 
第42章 贪婪
  “哈哈哈哈……”
  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少年又一次放声大笑,他忽而问:“千亿同本王在一起时,是否欢喜?”
  他的神情异常专注,赤红的眸中满是深情。
  少年不可否认,这段日子他的心内确实对这人,生出了一丝悸动。
  但他知晓自己的心意这份悸动便也仅此而已。
  他忽而答道:“欢喜。”
  “但,仅有欢喜……”
  “但,仅有欢喜……”
  少年的话回荡在男人的耳畔,顾安生心内一痛,继而垂眸不语。
  许是他太过贪婪,明明想着只要这少年欢喜便好。
  他行至沙漠,越发像个图于此地的旅人。
  他在孤单中度日,忽然偶遇同行之人,便心生欢喜。
  若那人递于他一口清水,他便会感激涕零。
  但他喝完,便渴望更多。
  许是想得到他的食物,许是想得到他的全部。
  甚至,是他的血肉,他的生命。
  若他及时悔悟,一切便安好如初。
  若他越发贪婪,一切便化作泡影。
  抉择在他,也不在他。
  “千亿。”
  男人轻唤一声,继而抬眸,“走吧。”
  他面上坦荡,他眸中温软。
  他心内痛楚,他脑中混沌。
  即使天道无常,即使前路迷茫。
  同少年走过,便算活过一场。
  少年闻言忽而起身,他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朝着前路而行。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千般柔情只为一人,便是极好。
  一段旅程始于足下,停于雀鸟之鸣。
  宫千亿忽而抬眸,又是一抹虚影立于前方。
  这一次他没有放开顾安生的手,而是同他一起朝着那抹虚影而去。
  他想将这男人的记忆,同顾安生一起看看。
  让他明白,他宫千亿并非所托非人。
  段清言便是,此生良人。
  清风殿入夜十分。
  段清言正坐于桌案旁,在锦缎之上执笔作画。
  他的身旁散落着各种木工器具,还有一捆修整干净的竹条。
  他画的很认真,那画上便是一棵桃花树和一只雀鸟。
  许是因用心,那雀鸟活灵活现,那桃花树亦然。
  没一会儿,男人便画好了。
  他拿起一旁的竹条,开始动手做起了花灯。
  他面上依旧淡漠,但眼中却带着笑意。
  许是想到了那少年得到这花灯的神情,忽而笑了:“千亿,你会喜欢吗?”
  男人似在低语,继而做的越发细致。
  “嘶……”
  许是被那竹条刺到了手,男人抽了一口冷气,继而又一次忙了起来。
  待他做好之时,已是第二日破晓十分。
  天光微亮,照亮了男人疲惫的双眸,也照亮了他满是伤口的手掌。
  他放下手中工具,微微舒展腰身。
  那样子有些慵懒,却格外性感。
  男人提起花灯,静静观望,唇边笑意更浓。
  花灯很是雅致,灯布是上好的锦缎。
  一只雀鸟被画在其中,周围还散落着片片娇艳的桃花瓣。
  那雀鸟惟妙惟肖,随着烛影摇曳还会不断煽动翅膀。
  此刻的它正立于桃花树之上,漆黑的眸中闪耀着细碎星光。
  许是那桃花树给了它底气,给了它最安心最温柔的守护。
  它无比骄傲,伸展着羽翼未丰的翅膀,好似正在练习翱翔。
  男人忽而起身,将那花灯提在手中轻轻摇曳,那雀鸟也好似告别了温柔的桃花树。
  伴着流光溢彩的云霞,一飞冲天直至苍穹,肆意翱翔。
  男人又一次笑了,继而放下花灯,走出了房门。
  他行至少年门外,刚想进去却忽而停住了脚步。
  他不知如何开口,这段日子他与那少年虽格外亲密,却也止步于身体交流。
  男人想了想,便转身离开,继而去寻来赵梓奕。
  --
  清风门赵梓奕房内
  “师尊为何,不自己送去?”
  赵梓奕听段清言说明了来意,心内便有些无奈。
  段清言的性子就是这般,明明在乎,却从不说出口。
  他见段清不言不语,又问:“师尊,梓奕已经准备了千亿的生辰之礼,若再送这花灯……”
  赵梓奕话未说完,段清言便知晓了他的意思,他淡淡道:“罢了。”
  他刚要走出房门,却听赵梓奕又道:“师尊,可以拿出给梓奕看看吗?”
  他有些好奇,却也掺杂着私心。
  许是担心自己的礼物不够好,不够令那少年欢心。
  段清言停下了脚步,淡淡道:“入夜之时,带千亿下山吧。”
  男人说罢,便起身离开。
  他拿出了雀鸟灯,寻到了镇上一家花灯铺子。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说出的话也如平日那般简洁。
  最后更是直接拿出银子,又将那花灯塞给那店主:“若看到同我一路的少年,卖掉即可。”
  回忆渐渐散去,少年忽然笑出了声。
  他只知段清言的性子极其别扭,却不知这别扭竟这般可爱。
  许是那阵子,他总是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样,搞得那男人不知所措。
  “这桃木妖,果真花样繁多。”
  顾安生嘲讽一笑,继而握了握衣襟之内那块木牌,垂眸不语。
  少年收回了那抹虚影,心内越发温暖。
  那团岩浆好似已同冰川瓦解,只剩温水长流。
  二人重新上路,这一次却遇到了许多虚影。
  他们有很多故事,也愿意讲给旁人倾听。
  过程无非曲折离奇,内容多为恩怨情仇。
  结局往往曲终人散,人走茶凉。
  又听完一个故事,少年心内感触颇深。
  人生在世不过恩怨仇,因果循环。
  孰是孰非,又有何关系?
  这一路上他听的最多的,便是情爱故事。
  那杯蛇蝎美酒,夺走了一个又一个生命。
  但最后,他们依旧甘之如饴。
  许是因刚刚的故事,讲到了一只魅狐。
  少年忽而问:“梓奕如今还有一缕残魂,可以将她唤出来吗?”
  他有许多想问的,辟如宫家旧事,辟如那血咒究竟是什么。
  顾安生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梓奕为兽妖,且肉身已死,想将她唤回必须开启妖王翎。”
  少年闻言,又问:“那你可知,那妖王翎为何无法使用?”
  顾安生沉吟片刻,摇摇头:“不知。”
  若是寻到段清言的三魂,这少年便会得知真相。
  而如今他无法开口,也不知如何开口,少年闻言,便也不在问这些事。
  他只以为顾安生沉睡多年,确实不知。
  “嗯……”
  忽然,一声痛苦的闷哼传来。
  那声音太过熟悉,少年忽而朝前奔去。
  他又一次看到了段清言的虚影。
  那男人看起来很痛苦,一边虚抱着什么,一边极力隐忍。
  光看上一眼,少年便寸心如割。
  宫千亿快步上前,急忙打开锁灵囊,欲要将那抹虚影收回。
  谁知,他刚刚靠近,又一段回忆忽然袭来,还伴着阵阵浓重的血腥之气。
  白骨奇门阵。
  段清言刚刚进入幻阵,便心道好。
  他竟带着少年,闯入了幻阵。
  他立马封住了少年的双眸,站于他身前挡下了随之而来的剑刃。
  “嗯……”
  那疼痛来的太过突然,他一时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听少年问:“师尊,你在哪?”
  少年话音刚落,又一柄利刃自苍穹而来。
  男人瞬间唤出佩剑,随之将其打落,他见少年有些慌乱,急忙安抚:“我在。”
  刚刚那利刃穿心之痛,依旧未减分毫。
  饶是他极力隐忍,声音依旧有些颤抖。
  少年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这才微微放松了下来。
  他又道:“师尊,我什么都瞧不见。”
  少年话音刚落,利刃又一次袭来。
  男人未来得及出手,那利刃便穿透了他的心脏。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男人急忙调出灵力,遮掩住那浓的桃花之气。
  他忍受着极大的痛楚,颤声回应,“无事,一会我们便可归家。”
  他见少年忽然伸出双手不断摸索,欲要寻找他的位置。
  他急忙制止:“别动。”
  男人话音未落,利刃突然袭来,他紧咬牙关又一次挺了过去。
  他看到少年越发慌乱,便抬起手替少年的周身设置了一道结界。
  继而,紧紧拥住了他。
  他虽可以给自己设置结界,但这是幻阵,若想出去只能承受这痛苦。
  伤阵顾名思义,需受尽万箭穿心之苦。
  而他与少年同时入内,便要每人受一次。
  他自是不舍那少年受伤,为今之计,也只有他一人代受两倍穿心之苦。
  他抱得很紧,结界也掩盖了一些血腥之气。
  他见少年慢慢放松了下来,继而咬紧牙关,挺着一次又一次的穿心之痛。
  一下又一下,痛苦不断蔓延,反复折磨。
  饶是他再能忍痛,也不禁浑身颤抖,血水混着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
  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保护少年的结界也随之出现裂缝。
  浓重的血腥瞬间扑面而来,他听那少年有些慌乱道:“师尊,你在干嘛?”
  他猛然惊醒,瞬间加固了结界。
  并又一次调出灵力,掩盖血液之中的异常。
  他极力隐忍,咬着吐出两个字:“静待。”
  他不敢说太多,怕被那少年发现异常。
  随着鲜血大量流失,随着痛苦不断攀升,他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
  他竟出现了幻觉……
  他看到那少年,正立于前方,他喊道:“师尊!”
  他的语气分外亲昵,神情也不再是这几日的冷漠。
  他只是笑着,望向那少年。
  若是在幻中,他应是可以说出,自己的心内之言。
  他抱着尝试之心,忽而开了口,“余生岁月,清言愿于千亿,永远在一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