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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少年唇边泛起邪肆的笑意,他忽然松开了他的脖颈,将那长鞭甩向他的手臂。
  “咔嚓……”
  元景的手臂,竟被少年手中的长鞭狠狠撕下,霎时鲜血四溅,伴着露出的白骨缓缓滴落。
  “啊!!!”
  他凄厉的哀嚎不绝于耳,但门外却没有半分动静。
  少年忽而回头,一记冷眼便令元景闭上了嘴,即使在痛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少年这才满意,他缓步走向段清言莞尔一笑,“师尊,我来了。”
  段清言眸中一震,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见少年浑身浴血,手持长鞭负手而立。
  那双漆黑的桃花眸,不知在何时变得赤红一片。
  “千亿。”
  “师尊。”
  他柔声对答。
  啪的一声,长鞭抽断束缚。
  段清言猛然下坠,却落入了少年怀中。
  少年垂眸看向他,他唇边挂着邪肆的笑意,眸中却有些冷。
  忽然,少年怒道:“你们,竟挖了他的眼睛!”
  少年轻轻放下段清言,猛然起身朝着元景而去。
  “噗嗤……”
  噗嗤一声血肉飞溅,伴着男人凄厉的惨叫,格外渗人。
  那少年,竟直接用手指,掏出了他的双眼。
  少年随手丢下弃于脚边,他见那男人已经昏死了过去,便不再理会。
  而是重新,走向了段清言:“走。”
  说罢,他便扶起男人,缓步朝外走去。
  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
  “啪!”
  少年出手干净利落,元景的头颅瞬间滚落。
  滚烫的鲜血飞溅到少年身上,他也丝毫不在意,待做完了这一切,他才重新扶起段清言,继朝外走去。
  门外风雪交加,院中残肢遍地。
  大片鲜血喷洒在雪地之上,格外刺眼。
  宫千亿不知他杀了多少人,从进入灵剑宗开始,惨叫与鲜血从未停歇。
  段清言看着这一幕,眸中满是震惊,却依旧一言不发。
  他知,这少年是觉醒了妖族之血。
  他知,他的“雀儿’已经有了驰骋苍穹的力量。
  他好似不在需要那棵桃花树,饶是在温柔的守护。
  对他来说,也只是拖累。
  “师尊。”
  少年忽而开口,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嗯?”
  男人沉声对答,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悲伤。
  “我们,去哪?”
  他无法带着段清言在回清风门,他也无法在面对赵梓奕。
  如今这天大地大,他却知何处为家。
  “竺清崖。”段清言轻声道。
  少年眸中一震,这三个字他是第一次听闻,却不是第一次见到。
  他想起那一日,段清言交于他的锦囊。
  那纸上苍劲有力的三个字便是‘竺清崖’。
  段清言见少年不语,“我,带你去。”
  他见少年点头,便笑着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边,一直走。”
  一直走便可归家,便可归他二人的家。
  二人不知行了多久,久到段清言已有些吃不消。
  那一日,他被阮玉簌暗算,身受重伤。
  如今又受了这么久的折磨,身心早已疲惫不堪。
  宫千亿见他面色越发苍白,忽而停住了脚步。
  段清言见状急忙道:“无事,继……继续……”
  简单的一句话,他却喘了几口气。
  宫千亿忽而走到他身前,背对他轻声道:“上来。”
  段清言不解,只愣愣的望向少年的背脊。
  那背脊很瘦弱,瘦弱到令他有些心疼。
  宫千亿见段清言久久没有反应,竟直接拉着他的手臂,欲要将他背起。
  他虽有力气,但那男人太过高大,要背起绝非易事。
  “千亿不必,为师可以自……”
  谁知他话未说完,宫千亿便一把将他背了起来,默默朝前走去。
  风雪越来越大,阻挡了少年的视线。
  少年心内忽然有些怒,伸出手便是一束掌心焰,点燃了身旁的枯树。
  段清言一惊,急忙道:“千亿不可,星火可燎原。”
  宫千亿闻言,只是冷声道:“烧了便烧了。”
  少年继续前行,伴着风雪与烈焰,行至山间。
  段清言不语,风雪太大他的左眼好似烈火烧灼,没一会儿便流出了血泪。
  少年忽然嗅到血气,急忙停住脚步。
  他问道:“怎么了?”
  段清言只是笑道:“无事,有些冷。”
  宫千亿闻言,又放了一把火。
  但这次,却仅仅燃了山间一处枯枝。
  他将段清言放下,“休息一下。”
  段清言浅笑,继而静静的坐在那里。
  宫千亿忽而抬眸,他望着那渗出鲜血的纱带,心内好似被利刃切割。
  他蹙眉问:“疼不疼?”
  “疼不疼?”
  男人脑中顿时电闪雷鸣,那少年同那孩子又一次交叠在了一起。
  他颤声道:“不疼,喝吧,全都给你……”
  宫千亿不解,只是走上前去。
  他伸出手,想要附上那男人的眼眸。
  但想了想,又放了下去。
  这双眼睛如此好看,但如今却少了一只。
  他有些想哭,但那极致的痛苦,瞬间转化为愤怒。
  “啊!!”
  少年忽而狂吼出声,他像只笼中困兽,却只是自己画地为牢。
  他胸腔之内戾气翻涌,眸中越发赤红。
  忽然,少年眸中烈焰燃起,他怒着对那男人拳打脚踢。
  “段清言!你他妈就是个废物!你他妈连那群狗都打不过!”
  男人不知少年是怎么了,他已无力反抗,他也无心反抗。
  他蜷缩着身子,一滴又一滴掺着鲜血的热泪,自他眸间悄然滴落。
  他紧闭双眸一言不发,任凭那少年肆意发泄怒火。
  忽然,他的衣襟被人扯开,他感到一阵遍体生寒,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然袭来,饶是他再能忍,也受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好似已被那少年贯穿,被他的炙热撕成了两半。
  “舒服吗?欢愉吗?你他妈爽吗?段清言!你他妈那次就是这么干我的!”
  少年毫无技巧,只是一个劲的用力。
  他伴着鲜血肆意发泄,此时已与野兽无异。
  那痛楚令男人越发颤抖,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不就是这般,对这少年的吗?
  而他如今又能有何怨言?
  “说话啊!哑巴了是不是!怎的那群狗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又是一个深入,少年猛喘了几口粗气。
  那越发强烈的极致欢愉,令他通体舒畅,但心内却越发痛苦。
  他忽然很想知道,那男人是何表情。
  光望着那满是血痕的背脊,少年并不满足。
  他伸出手一把扯住男人的头发,将他的颈间高高扬起。
  他强迫他转过头来,将手指深入他的口中。
  他见那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忽然怒意翻涌。
  他开始疯狂撞击,猛烈冲刺。
  他见那男人眉头微皱,这才满意的放缓了速度。
  他道:“看我!”
  男人依旧紧闭双眸。
  “看我!!!”少年嘶吼。
  男人闻言,忽而睁开了眼眸,那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悲伤。
  少年猛然一抖,便感到了一阵极致的欢愉。
  他猛喘了几口气,忽然望向那男人的颈间。
  即使如今遍布血痕,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好看的弧度。
  那血痕落在洁白之上,反而平添了几分妖异。
 
 
第33章 贪婪
  他的喉咙忽然有些干,他的眸中越发赤红。
  忽然,他靠近那颈间,露出有些尖厉的犬牙,一口刺穿了男人的皮肉。
  桃蜜般的甜美,瞬间在口中迸发,少年也喝的越加贪婪。
  他忽然兴致高昂,一把将那男人翻过身来。
  口中是甜腻的血腥,身下是极致的欢愉,少年的双眸都有些迷离。
  忽然,他的背脊附上了一对手臂。
  那手臂明明是温暖而有力的,但如今却格外冰凉。
  少年猛然睁开双眸,他看到那只好看的凤眸竟落下了一滴泪。
  那男人发现少年在看他,忽然凄凉一笑:“千亿继续……都都给你……”
  说着说着,那掺着鲜血的热泪,又一次自他眸间滑落。
  一滴又一滴,滚烫而炽热,好似永不停歇。
  “师尊!!!”
  少年猛然惊醒,他一把抱住了段清言,忽然开始失声痛哭。
  这男人的鲜血,终于令他平静了下来。
  “妖族生来体内便有一股戾气,本王不知千亿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千亿必须学会控制,不然定会悔恨终生。”
  顾安生的话,忽然在他耳边炸响。
  少年浑身一震,继而抱得越发用力。
  他都做了什么?
  他怎会,变成这样?
  少年眸中越发幽暗。
  他好似落入了深渊,陷入了黑暗。
  忽然,手朝他伸了过来,一束光朝他照了过来。
  那男人道:“千亿别哭,我在。”
  他虽无法述说心意,但他却可以用别的方式表达。
  男人忽而抬眸,轻柔的吻上少年的脸颊。
  吻着那一滴又一滴热泪,吻着那颗鲜红似血的朱砂。
  最后,他吻上了少年的唇。
  这一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似即将耗尽这男人的一生。
  若此生,能与所爱相伴。
  即使,地狱深渊,仍是,人间桃园。
  --
  竺清崖。
  “师尊,这里为何会有住所?”
  少年唇边血迹未干,明显是刚刚喝了那男人的血。
  在路上之时,段清言怕宫千亿再次失控,每日都要给他喝上一点。
  而今日,他们终于抵达了竺清崖。
  他们的,竺清崖。
  段清言的伤势好了很多,精神也恢复了大半。
  他见少年欢喜,便笑着揉了揉他的发丝,“这里,是我以前的居所。”
  宫千亿忽而抬眸,不解的问:“师尊不是在清风门长大的吗?慕鸢师祖似乎说过。”
  段清言闻言,眸中暗了暗,随即便道:“有时,会来这里小住。”
  宫千亿闻言,只是笑着道:“这里景色极佳,小住长住皆宜。”
  竺清崖常年云雾缭绕,处于幽静偏远之处。
  上顶,苍穹万里。
  下接,瀚海无边。
  山河大川边风月,皆可映入眼帘。
  “走吧,为师带千亿四处逛逛。”
  段清言说罢,便牵住了少年的手。
  他何其有幸,能得今日这般岁月静好。
  风雪终于停歇,冬日暖阳瓦解霜雪。
  男人与少年并肩而行,行至山间,行至茫茫天地。
  “这里好美。”
  少年笑道,眸间也照进了一束光芒。
  他望着那轮朝阳,便开始期待夜空的明月。
  许是他见过了皓月当空。便又开始期待昼夜更迭。
  无非,是有那人陪伴。
  便想日复一日,便觉一切都好。
  男人笑而不语,他见宫千亿望天,而他只想望着这少年。
  他多想与这少年,平凡度日。
  他想与他并肩而行,行至在遍地花开的山路。
  他们听着山间虫鸣鸟叫,望着树荫婆婆。
  那少年可能会跟他说:“师尊你看,花都开了。”
  阳春三月,他们可能会去茂密的山林。
  看新出的嫩芽,靠在一棵苍天古树下,听着第一场春雨。
  而他希望这雨不要停下,少年看着雨而他便看着这少年。
  夏日暖阳,他便会带着少年去溪边抓鱼,从生疏到熟练。
  若是夜间,他便会同少年一起,坐于夏日的荷花池边。
  他们看着夜空繁星点点相视而笑继而对月共饮。
  秋意正浓之时,他便会带着少年去看漫山红叶。
  秋风萧瑟红叶便落了满地,落于少年颈间,落于他的心间。
  他会认真挑选一片枫叶,在上面刻出少年的脸,在送给他。
  因为他觉得,火红的颜色最像这少年。
  他热烈而炙热,也许会灼伤他,但他依旧甘之如饴。
  就像扑火的飞蛾,就像渴望陆地的蠢笨池鱼。
  凛冽寒冬,琼芳满天最是华美。
  他会带着少年看漫天飞雪,带着他看皓月星辰。
  就像如今行至山间,行至茫茫天地。
  看日出日落,等待昼夜更迭。
  他们会走过春夏秋冬,走过悠悠岁月。
  他会去学习捉鱼,去当习打猎,去学习耕种,去学习盖房。
  而那少年,看着就好。
  若他看过了许多风景。
  看过锦绣山河,看过蔚为大观。
  看过高山水长,看过风月无边。
  但最后,他依然会觉得。
  还是那少年,最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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