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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我他-妈都让你操了,你还想怎样!你为什么要杀他!你说啊!你他一妈给老子说啊!!”
  他见那双眸子依旧淡漠,平静到残忍无情柄长剑,瞬间自他掌中幻化而出。
  他一时杀意翻涌,赤红的眸中赫然流出血泪。
  既然段清言夺走了他最后的温暖,那便同他一起,堕入地狱吧!
  “我要杀了你!!”
  宫千亿举起长剑,义无反顾的刺进自己的心头。
  此剑沾其主心头之血,即使以卵击石,仍有一战之力。
  宫千亿视死如归,誓要与这男人同归于尽。
  忽然,他的剑刃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殷殷血迹顺着那修长如玉的手腕缓缓而下,染红了纤尘不染的衣袍。落入地面溅起阵阵血红的涟漪……
  宫千亿尚未回神,那男人忽而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
  随即,便附上了有些凉意的薄唇。
  宫千亿愣住了,他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段清言会忽然吻上他的唇。
  明明是段清言杀了赵梓奕,而他要杀了段清言。
  “千亿!千亿!千亿!”
  忽然,三个声音同时响起,三个赵梓奕同时出现。
  宫千亿忽而如梦初醒。
  段清言一把松开宫千亿,轻挥衣袖,赵梓奕的身影瞬间消失。
  宫千亿猛然回头,却发现刚刚已死去的赵梓奕,早已化作虚影随风消逝,连血迹都未能留下。
  “幻阵未散。”
  段清言淡淡的道。
  他望向宫千亿眸中淡然如常丝毫不介意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
  宫千亿瞬间收回手中长剑,他有些不知所措,心内滋味错综复杂。
  他垂眸道:“师尊,我……”
  他与自己而活,何错之有?
  那人于他如命,他能遵循本心,何其幸。
  他与人而活,千错万错。
  那人恶贯满盈,他却为情所困,何其哀。
  段清言见那少年垂眸,忽而严肃的道:“千亿学艺不精,为师本不该,让你受这苦。”
  宫千亿闻言心内一阵酸涩。
  段清言的语气太过熟悉,他好似又变回了那个有些严厉,但分外温柔的师长。
  “为师刚刚被何物所伤?”段清言忽而开了口。
  宫千亿浑身一震,继而道:“剑。”
  “此剑何名?”段清言又道。
  宫千亿忽然抿唇不语,过了片刻他才沉声道:“长……长生……”
  “千亿定要记住此名,此为,为师所愿。”
  男人的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宫千亿闻言,眸中忽而亮起花火。
  回忆翩然而至。
  深秋正午清风殿桃树下,少年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的坐于桃树之下。
  他看着满地枯黄,无聊的捡起落叶随意把玩。
  忽然,他瞧见远处的身影,眸中一亮笑的眉弯弯,“他笑道师尊!你回来了!”
  男人闻言微微加快了脚步,行至少年身侧。
  他微微浅笑,许是天光正好,那眉眼格外好看。
  少年见男人走近,他笑着放下手中枯叶立马站起了身子。
  他用双手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好似撒娇般地轻轻摇摆。
  “师尊,明日是千亿的生辰。”
  男人笑意更浓,静待少年说下去。
  少年见状又道:“师尊明日,同千亿下山可好?千亿想吃,那镇中的古董羹!”
 
 
第15章 第一次有了动摇
  男人闻言再也忍不住笑意,他抬起手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丝,笑着打趣道:“千亿何时变的这般嘴馋?为师说过,那东西多吃,会上了火气。”
  少年闻言,脸颊忽而泛起一丝桃红,他瘪了嘴有些委屈的道:“可是,千亿想吃。”
  男人见状便没了办法,只好柔声答应:“好。”
  他眸中温软,可与暖阳争上一二。他见少年又一次笑的眉眼弯弯,又问:“千亿今年,想要何物为生辰之礼。”
  少年闻言,眸光扫过那沉眠的桃花树,眸中略有些落寞。
  随即他便莞尔一笑,对着男人道:“千亿只愿,师尊陪伴。”
  男人闻言长睫轻颤,继而笑着点了点头。
  夜半时分,少年闻香惊起。
  “花,开了!”
  少年喜不自胜,急忙穿好衣衫,便朝着清风殿飞奔而去。
  夜色正浓,月朗风清。
  少年行至殿门,便闻到阵阵花香。
  入眼,便见那桃树正值盛放。
  而那男人,正于桃树之下舞剑。
  剑光忽闪翩若游龙,惊起花漫天。
  一袭白衣清逸淡雅,融于月色茫茫少年有些愣住,他不知自己该看那盛放的桃树,还是该看那俊雅的谪仙。
  “千亿!”
  男人的声音响起,清冷却分外悦耳。
  他收起长剑走向少年,秋风忽而吹起桃瓣朵朵,自他身后飘然坠落。
  他听那男人道:“千亿,生辰快乐!”
  他眸中好似坠着星辰,那一点朱砂好似桃花点落。
  男人双手托剑,忽而对着少年道:“此剑名长生,为师今日赠与千亿。”
  少年愣愣的接过,那是温软的触感伴着凛冽的刀锋。
  好似眼前的男人,温柔的眼眸和冷冽的气势,矛盾却不违和。
  那长剑异常精致,通体雕刻着几枝盛放的桃花。
  那枝叶与桃花自剑柄一直缠绕至剑身,好似缠绵悱恻连绵不休。
  少年异常欢喜,他急忙收起长剑,扑进了男人的怀中。
  那是熟悉的冷淡檀香,那是熟悉的温暖胸膛耳畔忽然传来男人的温言细语,他道:“千亿定要记住此名,此为,为师所愿。”
  第二日,桃花树凋零依旧,早已没了昨日的放之景。
  他去问了赵梓奕,赵梓奕却说并未闻到花香。
  他去寻了段清言,段清言只是笑而不语。
  时至至今,若不是有长生在手,宫千亿都以为那一夜是他的梦境。
  男人在月色下格外白哲的脸颊,衬得那抹朱砂越发红艳。
  那抹红好似心头血,自他眸中久久不散
  “跟着我。”
  段清言的声音忽然响起,回忆也戛然而止。
  宫千亿依旧垂眸不语,眸中越发暗淡。
  他紧紧跟在段清言身后,这安心又一次令他沉沦。
  忽然,四周惊起血雾,霎时地动山摇一阵天旋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一阵阴风袭来,宫千亿瞬间清醒。
  他感到一阵刺骨凉意,顿时毛骨悚然。
  还未看清周围景物,浓重的血腥猛然窜入鼻腔,宫千亿几欲作呕。
  他抬眸望向周围,瞳孔骤然收缩。
  他见自己,竟身处一片血池之中。
  那是血液干涸的颜色,绵延不绝仿若千里,黏腻的触感令宫千亿又是一阵恶心。
  宫千亿有些憷,他急忙朝前走去,步伐急切却不敢大意生怕跌入这血池之中。
  不知行了多久,他猛然抬眸望向周围。
  他不知自己何时,竟身处一片白色密林之中。
  那树杆高大无比,朝上望去竟是森森白骨堆积而成。
  臂骨为枝,手骨为叶,随着阵阵阴风摇曳不停。
  足下连绵血海,眸间白骨成荫。
  苍穹赤月高悬,耳畔阴风阵阵。
  宫千亿薄唇紧抿眸中满是不安,他赫然幻出长生紧握掌中。
  另一只手却紧握成拳,还在微微颤抖。
  突然,他的手被另一只大掌附上,他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
  只因那触感那力道,他无比熟悉。
  段清言用力掰开宫千亿因紧张而僵硬的手,将那少年的手牢牢握于自己掌中。
  “我在。”
  段清言的声音忽然自他耳畔响起,简单的两个字,宫千亿好似安了心失了魂。
  他的心跳猛然加速,急忙喘了口气,这才强行压下心头悸动他问:“师尊,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他二人身处血海骨林之中,饶是平日里如圣光般存在的段清言,也免不了一身血污。
  段清言沉吟片刻,忽然抬眸望向宫千亿:“为师曾教过千亿,如何破阵。”
  “师尊……我……我……”
  宫千亿闻言心内一慌,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千亿学艺不精,阵法罚五百遍。”
  段清言望着那少年的样子,心内越发柔软,但语气依旧严厉。
  宫千亿闻言,忽而抬眸望向那男人的脸,他竟有些恍惚。
  他同段清言,好似许久没有这般相处过。
  这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他恍若隔世。
  眼前之人,好似依旧是那个有些严厉的师尊,而他便是那贪玩的徒儿。
  他下意识的道:“师尊,可不可以罚别的?”
  他的神情有些委屈,连带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都蕴着雾气。
  段清言闻言,俊眉微挑:“你确定?”
  说罢,他不等少年答话,竟直接大步上前,将宫千亿压在了一颗骨树之上。
  他眸中忽而燃起烈焰,许是觉得此地颇有些异样的情趣。
  宫千亿瞬间清醒,心内又是一痛,他怒道:“段清言,你放手!”
  过往之日如何重来,逝去之人如何归家。
  他曾庆幸遇到阿念,方知所托非人。
  他也后悔遇到阿念,只因肝肠寸断。
  段清言忽而眯起眸子,对着宫千亿道:“千亿如今越发不知礼数,今日不但直呼为师姓名,更是说出粗鄙之言。为师也只好,小惩已戒。”
  段清言说罢,便直接吻上了宫千亿的唇。
  那少年拼命挣扎,忽而溅起阵阵血水。
  男人许是被那血气激发了兽性,竟直接掐住了少年脆弱的喉咙。
  继而伸出手,欲要撕扯他的衣衫。他忽而听少年的怒骂:“清言仙尊精力旺盛,可千亿要休息!在此地都可激发仙尊兴致,又同那牲畜有何区别?”
  段清言闻言猛然回神,一把放开了宫千亿,却意外没有发怒。
  许是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两声这才道:“为师再说一遍,千亿可要谨记。”
  在抬眸时,以于平日无恙。
  宫千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暗暗缓了口气。
  “此为百古奇门阵,血池为盘白骨为扑。天有八门以通八风,地有八方以应八扑,八门各不相同。寻到生门,方可逃出生天。寻到死门,必死无疑……”
  宫千亿闻言,认真的问:“师尊可知生门在何处?”
  他已无心计较刚刚段清言的‘兽行’,他只想快些出去,赵梓奕还在等他。
  “法阵方位一个时辰便会更换一次,如今被困于此不知时辰。”
  段清言见宫千亿眸中一暗,微微握拳,“只能一试。”
  说罢,段清言便随意寻了个方向飞身而起,宫千亿见状紧随其后。
  忽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随着一阵烟尘拂过,宫千亿眼前骤然一暗。
  一声痛苦的闷哼,自他耳畔响起,宫千亿急忙问:“师尊,你在哪?”
  “铮……”
  段清言还未回应,宫千亿的耳畔又传来铮的一声脆响,好似兵刃碰撞之声。
  “我在。”
  段清言的声音,忽然自他身前响起,宫千亿这才安心。
  “师尊,我什么都瞧不见。”宫千亿又道。
  刚刚不知是被何物迷了眼,宫千亿虽无痛楚,但双眸却无法辨物。
  “无事,一会便带你归家。”
  段清言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浓重的血腥再次袭来,宫千亿急忙伸出双手不断摸索,欲要寻找段清言的位置。
  “别动。”段清言又道。
  宫千亿闻言再也不敢乱动,只以为是那血池又一次涌上了血气。
  他的身子忽然被人拥入怀中,宫千亿忐忑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
  他静静的躲在男人怀中,阵阵檀香之气萦绕鼻尖。
  那檀香依旧冷淡,那胸膛依旧温暖。
  段清言抱的很紧,高大的身子时不时便轻颤几下,只一瞬间汗水便浸透了他的衣襟。
  忽然,浓烈的血腥掩盖了檀香之气。
  宫千亿的心内越发不安,他急忙问:“师尊,你在干嘛?”
  “静待。”
  段清言道,他声音一如往常,但宫千亿却隐隐行觉,他好似在隐忍些什么。
  “师尊。”
  宫千亿又一次开了口,但这次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温暖的怀抱瞬间消失,宫千亿又一次落入了黑暗。
  忽然,他眸中一亮,他看到了一双乌檀色的眸子。
  “师尊!”
  宫千亿心内一喜,刚想扑上去,却又忽而止住了脚步。
  段清言只是笑着,那笑容带着腻死人的温柔。
  他忽而开了口,“余生岁月,清言愿于千亿,永远在一起。”
  他眼底蕴着雾气,笑容越加甜腻。
  ‘余生岁月,清言愿于千亿,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宫千亿忽然愣住了,他脑中好似电闪雷鸣。
  他不可置信的望向段清言,泪水忽而自挥间滑落。
  一滴又一滴热泪潸然而下,好似江流奔永不停歇。他心内钝痛难忍,却并非伤感,而是有些苦涩。
  胸膛忽而变的滚烫炙热,那团岩浆好似即将寻到出口,但那最后一刻最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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