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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胡秋月望了一眼走向院外的背影,叹气道:“端走就端走吧,不用计较了。”
  鸣宴却不这样想,那么大一盆肉菜,够自家四个人吃好几顿呢,她就这么白白拿走了!
  他扯过一张板凳,闷闷地坐在一边,气得不想讲话。
  胡秋月把剩菜拢了拢,装了半盆道:“杨桃,你把这些菜带回去给孩子们明天吃。”
  王杨桃道:“大嫂,我不要!今天在你家吃一天了。孩子们都见了荤腥,没那么馋了。你们留着吃吧。”
  胡秋月道:“还有呢,虽然是三月份,天气到底热起来了,剩菜留不住,放馊了可惜。”
  王杨桃这才答应,收拾碗筷去灶屋洗。三叔张振山领着几个汉子把借的桌椅板凳,碗筷送去还。
  赵仁和张红柳拉着两个孩子准备回去了,他们住在镇上,要走大半个时辰呢。
  见他们要走,白竹想起头上的簪子。忙拔下来,头发披散着,拿着簪子去找红柳。
  他站在红柳面前,把簪子递给她,小声道:“姐,谢谢你的簪子!”
  红柳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是说了吗?送给你了,还拿给我做甚?”
  白竹直直的伸着手,摇头道:“谢谢姐,我不要。”
  “拿着吧,一根素银簪子,不值几个钱!”
  白竹不会说话,不再多说,只是直直的伸着手。
  赵仁打圆场道:“竹哥儿不要就算了,你自己拿着吧!”
  张红柳这才接过簪子,随手簪在头上,低头对两个孩子说:“喊舅爹!”
  两个孩子一个五六岁,一个三四岁,都长得漂漂亮亮,穿得干干净净,仰起头奶声奶气的喊舅爹。
  白竹心里软成一团,他怕大人,却不怕孩子。
  见两个孩子奶团子似的,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答应着,望着他们笑。
  等人走光了,天也黑了,他们四个人才坐下来吃饭。
  桌子上是吃席没用完的菜,满满一碗卤猪头肉,一碗鸡汤一碗鱼,一碗豆腐,还有一碗萝卜汤。炒白菜吃完了,胡秋月见菜多,就没有去炒。
  放在以前,哪一碗都是好菜,白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荤菜呢!
  四个人一边一个围着桌子坐着吃饭,白竹端着碗高粱米饭,低着头往嘴里扒。
  他下午吃了两个白面馒头,并不很饿,但是大家都在吃饭,他也不敢不吃。
  桌上的菜虽然多,他却不敢捡菜吃。
  在白家,饭是他做,却不是他吃。
  后面几年,他娘躺在床上起不来,吃饭时他不能上桌的,要先喂他娘。
  等大家都吃完了,他才能去吃。
  乡下粮食总是不够吃的,等他去吃时,往往只剩下些锅巴,面汤之类的,如果是吃杂粮馒头,白露会想方设法给他留一个。
  偶尔有好一点的肉菜,白露捡在自己碗里,慢慢的吃,等他来吃饭时,趁人不注意捡一块给他,他才得尝尝肉味。
  ……
  见他低头扒饭不吃菜,胡秋月捡了一大块鸡肉给他,道:“小竹,怎么不吃菜,不合口味吗?”
  白竹连忙摇头,捡起鸡肉咬了一口,嘴巴塞得满满的。
  张鸣曦这时酒劲过了,只剩下眼睛里还有些红。见他嘴巴鼓鼓的,像个小白兔似的,不由得轻轻一笑,他抬头对胡秋月说:“娘,他胆子小,不敢捡菜吃。”
  言下之意是只是胆小,并不是挑食。
  胡秋月笑道:“既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以后一家人,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怕什么?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就是了。”
  白竹连忙点头,还是不敢抬头看人。
  胡秋月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他这胆小的毛病恐怕不是一两天能治好的,只得慢慢的来了。
  张鸣曦夹了两筷子猪头肉给他,他默默的吃了。
  见鸣宴一双筷子舞得飞快,穿花蝴蝶似的,不停的夹菜吃,他壮起胆子,夹了两块豆腐,两块萝卜吃了。
  他吃得快,最先吃完。放下碗筷,他觉得好饱,不由得轻轻摸了摸肚子。
  他就着饭碗倒了一碗水慢慢的喝,把碗里的一点点菜汁和油珠子都喝下去,想着等他们吃完了好收碗去洗。
  一时几个人都吃完了,白竹忙站起来,收拾碗筷去洗。
  胡秋月笑着说:“今天你是新夫郎,不用你洗碗,明天再说。”
  白竹忙道:“没几个碗,一下子就洗好了。”
  鸣宴道:“小哥,不用你洗,我来洗。”
  胡秋月笑道:“对,让宴宴洗吧!”
  虽然如此,白竹还是和鸣宴一起去洗了碗。
  胡秋月见他坚持还了红柳的银簪子,心中暗赞,难得穷成这样却不贪财。这时见他勤快,心里更满意了。
 
第 15章 睡着了
  等他们洗好碗,胡秋月笑道:“累了一天了, 早点睡吧。”
  乡下人晚上没有啥活动,都是早睡早起的。
  一想到要上床睡觉,白竹局促不安,却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是低声答应了一声,擦干手,先进新房去了。
  这是一连三间的茅草屋,左边是灶屋,灶屋边上是个简陋的柴房。中间的卧房是胡秋月和鸣宴一起住的,右边是张鸣曦住的,如今做了他们的新房。
  房子虽小,院子却大,只是晚上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白竹进了房,先去关上了木窗户,站在床前想铺床,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
  这时鸣宴端了一盏煤油灯进来,笑嘻嘻地道:“小哥,这盏灯就放在你们屋里,你早点睡吧,我走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了。
  白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好生羡慕:宴宴怎么总是那么高兴呢?
  他转过身,拿起一个枕头,心中暗想:怎么睡呢?不可能并排睡一头吧?
  他拿起一个枕头放在床尾,抖开被子,准备爬上床。
  看了看身上,这是鸣宴的一套新衣服,总不能穿着这么好的衣服睡觉吧?
  可是他没有别的衣服,脱了就得光身子了!
  想着要不穿衣服和一个汉子睡在一张床上,他就从内心深处怕得发抖!
  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站在床前纠结了半天,最终对新衣服的爱护战胜了对光身子的恐惧。
  他到底舍不得穿着新衣服睡觉,只得脱了新衣服,只穿着张鸣曦的短裤,战战兢兢的爬上床尾,紧紧贴着床沿,缩成一团睡了。
  一灯如豆,灯焰明明灭灭的吞吐着。他觉得点灯费油,想吹灭,又怕张鸣曦进来时看不见,只得留着。
  他呆呆地盯着灯焰,桌子椅子的影子映在墙上,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盯久了眼睛涩,朦朦胧胧间似有睡意,正要合眼睡去,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他忙翻身朝里,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张鸣曦关上房门,拉上门栓,带着一身水汽过来了。
  他见白竹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在床尾,轻声问道:“怎么睡床尾?”
  白竹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张鸣曦轻轻探过身子一看,白竹背对着他,紧闭着双眼,他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都是年轻没经验,其实只要仔细一听就会发觉白竹呼吸一声长一声短,一阵快一阵慢。
  但他没注意到,“噗”的一口吹熄了煤油灯,掀开被子在另一头睡了。
  白竹见他睡在另一头,黑暗中不由得轻轻呼出一口长气!
  两人一人睡一头,一个紧贴着里面的墙壁,一个靠着外面的床沿。
  虽然睡在一个床上,却似隔着千山万水。
  白竹身体都缩得有些发酸了,可是他不敢翻身。
  黑暗中他竖起耳朵,浑身紧绷着,张鸣曦的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他吓得发抖。
  张鸣曦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似乎是睡着了。
  白竹慢慢放松下来,没有那么紧张了,睡意袭上来,似乎要朦胧睡去。
  突然,张鸣曦翻了一下身,大手搭在他的脚上。白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般猛地缩回了脚,睡意被吓跑到九霄云外!
  张鸣曦快睡着了,刚才是翻身无意识的把手搭在他脚上。见他反应这么大,不由得好笑。
  “没睡着?”张鸣曦轻声问道。
  白竹脸上发烫,还是一言不发,假装睡着了,睡得着着的了。
  张鸣曦轻笑一声,汉子到底胆大一些,想了想,伸手去摸他的脚。
  白竹细瘦的脚踝被他抓在手里,他不敢蹬,也不敢踢,却控制不住腿部肌肉的颤抖。
  见他不说话,小腿却在颤抖,张鸣曦知他没有睡着,不再说话。
  黑暗中,一只手捏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小腿。
  白竹又羞又怯,被他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却不敢伸手去挠。
  他轻轻地缩了一下脚,脚踝被人抓着,没能缩回来。
  他不敢使劲蹬腿,只得咬牙强忍着,忍得好辛苦,时间一长,脸发烫,耳朵发烫,整个身子都烫起来了!
  张鸣曦似乎没有感觉到他身上僵硬得像个木头,烫得像个火炉,一双大手只管慢慢地抚摸着。
  白竹一颗心发颤,实在忍不住了,壮起胆子轻轻地把那双大手拂下去。
  他心里一边剧烈跳动,一边惴惴不安的打鼓,生怕惹怒了张鸣曦,那一双大手稍稍一用力,只怕自己要被打得体无完肤!
  黑暗中他屏息静气,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暴打,却等来了一声轻笑。
  张鸣曦突然掀开被子,拿着自己的枕头,从被子外面爬了过来。
  他把自己的枕头和白竹的并排放在一起,钻进被窝,伸手搂住了他。
  他喘气很粗,凑近白竹耳边低声道:“推我干什么?”
  那滚热的气息把白竹耳朵都烫麻了,他紧张得浑身僵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鸣曦似乎并不指望他回答,滚热的身子贴着他,紧紧地抱住他。
  白竹觉得自己紧张得不会喘气了,浑身僵硬,双手没有地方放,只得紧紧捂着胸口。
  张鸣曦一个翻身,就往白竹唇上吻去。
  白竹紧紧的闭着嘴巴,张鸣曦用自己的双唇去触碰白竹的薄唇。
  两人亲来亲去,白竹脑子是懵的,没有什么感觉。张鸣曦却觉得很不舒服。
  白竹肺里的空气殆尽,憋得头昏目眩,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巴呼吸,张鸣曦却趁虚而入,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白竹僵硬得像根木头,一动不动的任凭他亲。
 
第 16章 下雨了吗
  白竹既紧张又害怕,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张鸣曦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竹子!”
  白竹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他伸手搂过白竹,白竹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是睡着了。
  想着白竹白天辛苦了,自己也累了,搂着白竹沉沉睡去。
  白竹是疼醒的,他受伤了。
  他觉得身子好疼,疼得不能呼吸!
  他记得张鸣曦并没有打他,怎么会疼成这样呢?
  他被张鸣曦紧紧抱着,觉得很不舒服,想钻出他的怀抱,却动不了。
  一动就疼,他不敢动弹,可是被张鸣曦箍着,又热又闷,不舒服极了。
  他慢慢往后挪动着身子,稍稍放平,觉得身上有血流出来。
  他受伤了!
  他想起来处理一下,又怕吵醒了张鸣曦,惹他不高兴,可是就这样放任不管,又怕自己血流干了会死!
  真是左右为难!
  他伸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慢慢摸着,终于摸到了被张鸣曦丢到一边的短裤。
  他把短裤团成一团,塞到被子里,想紧紧抵住伤口,让它不要再出血。
  他静静的仰面躺着,等着它自己好。
  慢慢地,血应该止住了,可是疼得睡不着。
  一个姿势睡久了浑身发僵,很不舒服,可他怕把伤口挣开,不敢翻身。
  朦朦胧胧间,他开始觉得浑身发冷。
  三月了,又是盖的新棉被,应该不会这么冷吧?
  为什么越睡越冷呢?
  他只得慢慢挪动身子往张鸣曦身边靠近,汲取他的热源。
  张鸣曦沉沉睡着,打着细细的呼噜。
  为了娶亲,他忙了好几天。
  昨晚喝了酒,又酣畅淋漓的发挥了一场,放松下来后竟睡得昏天黑地,浑然不知身边还睡了一个人!
  白竹又疼,又冷,又口渴,想爬起来倒水喝却动不了。
  他吸气又吸气,再三给自己打气,才鼓起勇气轻轻地推着张鸣曦。
  张鸣曦睡得死狗似的,任凭他怎么推都像失去知觉似的一动不动。
  白竹以为自己使劲推了,其实并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推着,这么小的力道自然不能让熟睡的人醒来。
  白竹松开手,只得作罢,轻轻地叹了口气又贴着他躺了下来。
  “咋了?”张鸣曦突然惊醒了,迷迷糊糊的伸手往白竹身上摸去。
  那样推他都推不醒,轻轻叹口气却把他吵醒了,什么怪人!
  白竹吓得瑟缩了一下,身子忙往后退了退,轻声说:“下雨了吗?好冷!”
  “没有啊!怎么会冷呢?我还觉得热呢!觉得冷就靠近我点,我给你捂!”张鸣曦睡得迷迷糊糊的,躺下来伸手往他身上搂去。
  “呀!怎么这么烫!”张鸣曦手刚碰到他身子,惊得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你发烧了?”他瞌睡都吓跑了,一翻身坐起来,摸到床头,摸起桌上的火石,把煤油灯点着,端着灯凑到他跟前细看。
  白竹仰面躺着,头发披散在枕头上,一张尖尖的小黑脸红透了,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果然是发烧了!
  这小哥儿身体真的好差,成亲的第一天就病了!是不是因为白天光着脚没穿鞋,冷着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放下油灯,站在地上开始穿衣服。。
  “你去哪里?”听到动静,白竹闭着眼睛,小声问道。
  “我去喊娘!”半夜被吵醒,张鸣曦有点不高兴,见他发烧又担心,说话的语气不太好,有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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