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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张鸣曦偷偷瞄了他一眼,心脏“咚咚”直跳,不好意思再看,想出去身上又没有穿长袍,只得走到门边看他姐怎么还没来。
  张红柳站在新房门口,见她娘正和村里的妇人说话,说得高兴时哈哈大笑,大声喊道:“娘,你过来一下,给我找个东西。”
  她娘忙走过来道:“又要什么?不会自己找?只会叫娘!”
  红柳笑嘻嘻地,并不反驳。直到她娘走近了,才挽着她胳膊,把她往卧房里拉。
  她一边走,一边低声说了白竹的事。
  她娘听说白竹一脸血,连件衣服鞋子都没有,不由得恨恨的骂了一声白大毛这个丧良心的!
  红柳嘻嘻笑道:“我看竹哥儿是个有福的,白大毛那样揉搓他,他竟然能活下来,不容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嫁来我家,你就等着享福吧!”
  胡秋月瞪了她一眼:“什么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乱讲话!”
  红柳收起嬉笑的面孔,认真说道:“娘,我看竹哥儿不错。爱干净,也爱惜东西,就是太胆小了些。”
  胡秋月叹了口气,道:“白大毛不是个东西,听说竹哥儿在他家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能不胆小吗?”
  红柳笑道:“这才进门呢,娘就开始心疼他了!”
  “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能不心疼吗?”
  “所以说他是个有福的,有娘疼他,他好日子在后头呢!”红柳见白竹光光的嫁过来,怕她娘心里膈应,抓紧机会说白竹的好话。
  胡秋月不再搭理她,开箱子找出了宴哥儿新做的一套衣服,又拿了自己的一双半新的布鞋给红柳,道:“让竹哥儿快换上,出来露个面。免得人家说闲话。”
  红柳答应着去了。
  众人忙着吃饭吃菜,没人注意到他们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跑进跑出。
  这时见胡秋月从卧房出来,有人可能快吃饱了,能空出嘴巴说话了,大声笑道:“嫂子,怎么还不见新夫郎出来敬酒?”
  胡秋月笑道:“刚才宴哥儿送了一碗热水进去,在喝水呢,马上来!”
  “好,我们等着看新夫郎呢!”
  红柳听见有人催,忙抱着衣服进了新房,催道:“外面有人催了,快换了衣服出去吧。”
  白竹忙站起来,接过衣服,偷偷瞄了张鸣曦一眼 ,张鸣曦只穿着中衣,也不好出去。
  他总不能当着汉子的面换衣服吧,一时紧抿着唇,踌躇不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红柳道:“竹哥儿你去帐子后面换,把长袍脱下来给鸣曦穿。”
  白竹忙一手提着长袍下摆,一手抱着衣服,躲到帐子后面换去了。
  张鸣曦走到门边,从门缝里往外望,见众人正在吃喝说笑,耳朵却听着帐子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地耳根都红了。
  红柳坐在桌边,从后面望着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弟弟的红耳朵,没有出声。
  她知道是弟弟非要娶白竹的。
  人既然娶回来了,管他多少波折呢,希望两人以后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吧!
  不一会儿,白竹换好衣服,手上抱着换下来的长袍出来了。
  虽然是鸣宴的衣服,穿在白竹身上却很合身。
  鸣宴虽然只有十岁,个子却不矮,加上这套衣服做大了,白竹正合穿。
  这是一套月白色的裤褂,紧紧贴在白竹身上,裤子包裹着秀气的小屁股,寸得腰细得盈盈一握。
  张鸣曦只扫了他一眼,红着脸接过长袍,躲到帐子后面去穿。
  红艳见白竹还光着脚,忙招手道:“这是娘给你的布鞋,快穿上!”
  白竹坐在床沿上,抱起一只脚,用手板拍打着脚底的灰。
  他今天并没有走多少路,但是光脚走在地上总会沾灰。
  他担心弄脏了布鞋,反复拍打着脚底板。
  张鸣曦一边扣着长袍上的扣子,一边走到门后,从木架子上扯下他平时擦脚的旧帕子,递给白竹:“用这个擦。”
  白竹不敢抬头,伸手接过帕子,先揩干净了手,再去擦脚。
  确认脚擦干净了,才穿上布鞋。
  小哥儿脚大,穿上胡秋月的布鞋刚刚好,白竹站起来,低头看看脚上的布鞋,又看看身上的衣服,他还是第一次穿新衣服,第一次穿没有破的布鞋。
  红柳见他换上衣服像变了个人,不由得抿唇笑道:“很好看!就是头发太乱了,过来,我给你梳头。”
  姑娘,哥儿都是梳辫子,媳妇夫郎都要梳髻子,白竹是懂的。
  他乖乖地走到红柳身前,坐在椅子上,让红柳给他梳头。
  红柳从兜里掏出一把木梳,给他梳头。他今天早上洗干净了头发,虽然头发又密又厚。并不难梳。
  红柳把他前面的头发梳了一绺下来遮住额头的乌青,把其余的头发拢起,在脑后挽成一个大髻子,笑道:“好厚实的头发,只是枯黄!等养得黑油油的,不知道该有多漂亮呢!”
  白竹垂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闭着嘴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就挽了一个大大的髻子,沉甸甸的坠在脑后,红柳打量着四周,半天也没找到可以充当簪子的东西。
  她想了想,拔下自己头上的素银簪子,簪到白竹的发髻上,笑道:“正好,这个就当见面礼了。”
  白竹伸手摸了摸髻子,摸到一根凉凉的细长的东西,知道是簪子,忙低声说:“我不要!”
  张鸣曦也在后悔自己粗心,没有给白竹准备这些,见白竹不要他姐的簪子,知道是不好意思,忙道:“先戴着吧!你髻子太大了,不用簪子绾住就散了。”
  白竹小声却坚决的说:“我不要姐的簪子!姐自己留着带。给我簪根筷子。”
  他见村里很多媳妇夫郎带不起银簪子,就戴一根木簪子,有的图省事,就簪根筷子,只要能绾住头发不散就行了。
  成亲大喜的日子簪根筷子像什么样子?张鸣曦首先就不同意,他皱眉说道:“今天簪根筷子像什么话?先戴着,慢慢再还给姐。”
  白竹迅速偷觑了他一眼,见他皱眉,就不敢说话了。
 
第 13章 喝醉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胡秋月。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怎么还不出去?大伙儿都等着呢!”
  白竹抬头一看,见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花白头发,白净面皮,眼角都是皱纹,笑眯眯地倒是和善得很。
  两个大的还没来得及说话,鸣宴冲上去,挽着他娘的手,笑嘻嘻地问道:“娘,我能去吃席了吗?”
  白竹见宴宴叫娘,忙站起来,垂着手,小声叫了一声娘。
  胡秋月没搭理鸣宴,上下打量着白竹。
  白竹穿着月白色的裤褂,虽然瘦小,笔直的站着,倒真像一株青葱翠竹。
  俗话说得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这月白色的衣服穿在竹哥儿身上当真是好看得紧!
  一个大髻子沉甸甸的坠在脑后,脑门上的一绺刘海平添了一丝秀气。
  浓眉大眼显得英气逼人,但高挺的鼻子,圆翘的小鼻头,红润的嘴唇和秀气的尖下巴平添了一份秀气,让一张脸出奇的耐看。
  就是黑,面黄肌瘦的,五官长得真是不错!
  之前都说是个又黑又瘦的丑哥儿,哪里丑了?
  五官长得这样好,等养胖点,养白点,绝对是个漂亮哥儿!
  难怪张鸣曦非要娶他,臭小子眼光不错!
  胡秋月见白竹超出了她的预期,心里很满意,眼睛都笑眯了。
  她开口就带着笑,先应了一声,笑眯眯地说:“大伙儿要看新夫郎呢,你们去敬一圈酒吧!宴宴,跟着你小哥,不要让人灌他的酒。”
  鸣宴答应了,上来拉着白竹的手,一起去敬酒。
  桌上的人吃得差不多了,都等着看新夫郎。
  妇人夫郎不喝酒,只有几个汉子在拉着赵仁喝酒,不让他走。
  这时见新夫郎出来了,放过赵仁,围上来要和新夫郎喝酒。
  张鸣曦挡在前面,有人敬酒來著不拒,只是不许白竹喝。
  白竹本来就胆小怕人,见人围上来,紧张得浑身僵硬。
  好在鸣宴跟着他,有人要来和新夫郎喝酒,有张鸣曦张鸣宴拦着。
  白竹干脆微微低着头,垂着眼,一言不发,跟着他们走。
  好在新人都害羞,倒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酒桌上闹哄哄的,王杨桃带着帮忙的妇人开始收拾其他桌子上的碗筷,赵仁趁这个空闲忙把胡秋月拉进了新房。
  胡秋月知道他有话要说,进去后关上房门,坐在桌边,静静地望着他。
  赵仁也慢吞吞地坐下来,道:“娘,有件事是我做主答应的,你不要怪鸣曦。”
  “什么事?”胡秋月语气平静。
  “白大毛不是个东西,今天临时要二两银子,不给银子就不让接人……”赵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细细地告诉了她。
  胡秋月没有打断他,只是随着他的叙说,喘气越来越粗。
  “最后,村长来写了买断文书,竹哥儿是五两银子买断的,以后和他白家一刀两断,再无干系。”赵仁一边偷偷望着胡秋月,一边说道。
  五两银子买个哥儿,实在太贵了,他怕老丈母骂他。
  胡秋月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道:“白大毛个黑心种子,不是自己亲生的,把竹哥儿作贱得连畜牲都不如!竹哥儿在他家做牛做马,挨打挨骂,挨饿受冻,最后竟然被卖了,还光溜溜的净身出户!”
  她越说越气,气得压着嗓子把白大毛臭骂了一顿。
  她享过福,也吃过苦,活得通透。
  如果是一般的无知村妇,拿着正主儿没办法,只会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
  她却明白得很,这件事不是白竹的错。所以只骂白大毛,半点不怪白竹。
  只是凭空多花了二两银子,实在心疼得紧!只得大骂白大毛出气。
  骂了好半天,终于出了恶气,慢慢平息下来道:“买断了也好,一了百了,再也不用见白家的黑心种子!只是,你们哪里来的二两银子?”
  “接亲的几个人凑的,我身上有一两二钱银子,其它的是这个一点,那个一点凑的。”说着,他把具体的哪个人凑了多少钱仔细的告诉了胡秋月。
  这些账不能乱,后面都是要还的。
  “嗯,我知道了,这些账只有慢慢还了。”胡秋月叹了口气,这次娶亲拉了一屁股饥荒,前账未了,又添新债,不知道何时才还得清。
  “娘,你也不用着急。鸣曦成家了,竹哥儿勤快得很,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帮衬着,慢慢还吧!”赵仁安慰着老丈母。
  “嗯,你和红柳帮了太多了,借你的银子让鸣曦两口子慢慢还你。”胡秋月并不赖账,先给他吃个定心丸。
  “我的不急 。家里吃饭的人多了,过几天让鸣曦跟着我走一趟货吧。”赵仁虽然是个女婿,却像个儿子似的替他们家操心。
  “他们才成亲,过半个月再说吧。”胡秋月心疼儿子,十几岁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好不容易成个亲 ,被窝还没捂热就要出门,她也不忍心。
  两人商量定了,打开门出去见其它三桌都收好了,只剩下一桌汉子还在拉着张鸣曦喝酒。
  赵仁过去一看,张鸣曦明显喝多了,脸红通通的,舌头都大了,神志倒是还清醒。
  他忙拉过张鸣曦,对着众人连连作揖,嘴里说着好话:“各位,各位,谢谢你们看得起,鸣曦酒量浅,不能再喝了,谢谢,谢谢!”
  一边说,一边让他们继续尽兴,拉着张鸣曦慢慢往后退。
  宴宴拉着白竹跟着慢慢后退,往新房靠近,快到新房门口时,宴宴拉着白竹一个箭步蹿进新房,关上房门,拉上门栓。
  宴宴拍着胸脯笑道:“好了,你进来了,他们就不会缠着哥喝酒了!”
  顿了一下,又道:“这些汉子喝起酒来真怕人,没完没了。”
  其实这时候的酿酒技术不行,没有高度酒,都是低度酒,还要掺水,当然有人能千杯不醉了。
  白竹抿唇微笑,半晌才道:“你哥喝醉了吧?”
  宴宴站在门边,从门缝里往外张望,随口说道:“没事,我哥酒量还可以。不过今天喝的有点多。不用担心,一会儿就醒酒了。”
  白竹轻轻“嗯”了一声,坐在床沿,望着红被子发呆。
  今天成亲了,给人家做夫郎了,想着晚上要在这张床上,这床被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他忍不住怕得发抖。
 
第14 章 他要怎样随着他就是了
  他娘死的早,没人教他,他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但,张鸣曦应该是知道的吧?到时候听他的,他要怎样随着他就是了。
  张鸣曦个子那么高,力气那么大,如果不随着他,会不会打自己啊?
  还有,就算是随着他,会不会很疼啊?
  他正在胡思乱想,听见鸣宴气呼呼的低声说:“不要脸!”
  他以为是在说他,吃了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这些?
  他不好意思的抬头去看,却见鸣宴趴在门缝上往外张望,根本没看他。
  他知道不是骂自己的,不由得轻轻嘘了一口气。
  他站起来,慢慢走到鸣宴身边,跟着他从门缝里往外看,见一个三四十岁的瘦削妇人端着一个木盆,正把席上的剩菜往木盆里倒。
  鸣宴气呼呼的道:“小哥 ,你来看!那是二婶,最不要脸了。我家有啥好东西她都来要。拿了东西还要骂娘偏心!”
  “骂娘偏心谁?”白竹好奇地问。
  “骂娘偏心三婶呗!”鸣宴气呼呼的道,“你看!你看!这么大一盆菜她就拿走了!”鸣宴气得差点喊起来了。
  白竹探头一看,果然见那个妇人端着一盆菜,拉着两个半大孩子往外走。
  这时众人吃好了,走得差不多了,院子里只剩下自家的几个人。
  鸣宴拉开门,气呼呼的冲向胡秋月,嚷道:“娘,二婶端走那么大一盆菜,你看见了吗?怎么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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