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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可是,如果把人领回来,是做正妻还是做妾呢?
  如果张鸣曦要让相好的做正妻,自己该怎么办呢?
 
第122 章 相好的
  他虽然和张鸣曦成亲了,可他是买回来的啊,买断文书还在人家手上捏着呢!
  说好听点,是夫郎。说不好听点,说是仆役也不为过。如果人家不要他当正妻,也是说得过去的。
  就算张鸣曦垂怜他,让他做正妻,只让相好的做妾。可要让自己在一个屋檐下,天天看着他对别人笑,看着他对别人好,自己还不如死了呢!
  白竹辗转反侧,觉得张鸣曦怀里像长了刺,刺得他浑身难受。
  他躺不住了,悄悄拉开张鸣曦锢在自己腰上的手 ,从他怀里钻出去,贴着墙壁,睁大眼睛盯着帐顶。
  盯一样东西盯久了,眼睛发涩,他觉得有眼泪流出来。
  忙伸手擦干净眼睛,再三警告自己,可不能哭,如果明天眼睛肿了,娘一定会问他的,让他怎么说呢?
  说他不愿意让张鸣曦逛窑子,说他不同意张鸣曦领相好的进家门?
  如果娘问他怎么知道张鸣曦外面有人的,让他怎么说?
  说因为张鸣曦在床上花样繁多吗?
  说因为张鸣曦出门前啥都不懂,回家后突然开了窍,一定是有人教他的吗?
  他一个买来的夫郎能管人家纳妾吗?能管人家娶正妻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来,张鸣曦觉得怀里空了,嘟囔了一句“竹竹”,一伸手又把他搂进怀里,紧紧地箍着,沉沉睡去。
  白竹不敢翻腾,任他抱着,安静的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细细的呼噜声,睁着眼睛到天明……。
  白竹有了心事。
  他愁肠百结 ,心事重重,却极力掩饰着,不露端倪。
  他依然是勤快的,天天忙进忙出的,打麦子,煮饭洗衣,喂猪打扫卫生,没有一刻空闲。
  张鸣曦忙得很,田里活计多,都靠他一个人。糙汉子心粗得很,天天忙进忙出,根本没注意到白竹有心事。
  胡秋月却看出了白竹的不对劲。
  白竹前两天吃了蜜似的,从内往外溢出的甜蜜和喜悦不见了。
  前几天那个脸上有笑,眼中有光,神采飞扬,见了张鸣曦目光甜蜜地躲闪,不敢对视的白竹不见了。
  现在的白竹,乍一看,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可是仔细一看精气神没有了,小鹿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没了灵气,没了光,带了一丝愁苦,一丝迷茫,一丝无奈。
  难道小两口闹别扭了?
  看着不像啊!
  张鸣曦干活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白竹,一有空就黏着他,笑嘻嘻地往他身边凑。
  白竹虽然不热情,有点木木的,但也没怎么躲避啊!
  胡秋月看得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明白年轻人的事,再说了,她一个寡娘,不好多过问儿子的房里的事。
  俗话说得好:“不哑不聋,不做家翁”嘛,她只能跟着装糊涂。
  张鸣曦根本没发现白竹的郁郁寡欢,但是感觉到了白竹的不同。
  白竹在床上失去了热情,身子不像前两次那样滚烫,柔软。
  但当张鸣曦想抱他时,白竹也不拒绝,随便张鸣曦怎么闹腾,他只是默默忍受,不拒绝,不回应,有时候疼狠了,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默默地流着泪,也不出声。
  次数多了,张鸣曦觉出不对劲来,每每问他,白竹总是说“累了,不要管我,你快点吧”,支吾过去。
  张鸣曦出去四十多天,想白竹想惨了,现在终于见面了,黏他得很。
  他年轻力壮,食髓知味,虽然白天忙累了一天,晚上总要抱他。
  随着他的纠缠越来越多,花样越来越多,白竹越来越不开心,越来越沉默了。
  他常常望着一个地方发呆,有时候胡秋月喊三四声,才像猛然惊醒似的,吓得浑身一哆嗦,回头茫然地望着,好像不认识她。
  他常常忘事,有时候胡秋月喊他去灶屋拿个东西,或者去园子里摘菜,他空手进去,空手出来,呆呆地望着胡秋月,好像听不懂她的话。
  才过了两天,他脸上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丢丢肉就不见了,好不容易变了一点颜色的孕痣又灰扑扑的了。
  原来脸上的鲜活,灵动都不见了,又恢复了那个胆小怯懦,死气沉沉的白竹。
  胡秋月心里担心,趁没人时,忍不住问道:“小竹,你怎么像失了魂似的?鸣曦欺负你了?”
  白竹一听,大眼睛里顿时汪满了泪水,忙低下头,死死咬着下唇,只是摇头。
  胡秋月叹气道:“那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事不要憋在心里,告诉我,如果鸣曦欺负你了,我去骂他。”
  白竹不敢抬头,哑声道:“没有,我没事!”
  胡秋月见问不出什么,只得摇头叹气的走开。
  她一走开,白竹眼里的泪再也憋不住,一滴滴的砸在地上,地上的灰尘裹着大颗的眼泪滚来滚去,像蒙了尘的珍珠。
  可他连哭都不敢哭,生怕被胡秋月看见,抬手揩干净眼泪,迅速去找活干。
  只有忙碌起来,他心里才稍微舒服一点,一旦空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茫然的发呆。
  农忙时,天天忙得要命,胡秋月见白竹似乎只是心情不好,干活倒是和过去一样,勤快得很。不知道他到底有事没事,只得叮嘱宴宴暗中多留意一下他。
  她也偷偷问过张鸣曦,可张鸣曦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总是一句话打发她:“哪有什么事?好着呢,这段时间太累了,等农忙结束,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几天,张鸣曦忙得贼死,除了吃饭睡觉,天天都在田里忙,焦头烂额的一堆事。
  首先是耕牛的事。家里的两亩田,加上新买的四亩田,都要插秧种谷子。
  可是家里没有耕牛犁田,以前田少,靠他用锄头挖,现在那么多田,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挖得过来。
  乡下耕牛少,到处借牛也借不着。最后和村长说好了,借他家的耕牛用三天,一天给三十文钱,还要割嫩草喂牛。
  还有秧苗的问题,胡秋月只育了两亩田的秧苗,现在有六亩田,秧苗根本就不够,现在育秧也来不及。
 
第 123章 不如去睡觉
  幸亏周德福家原来也是准备插秧的,育够了秧苗。
  现在卖了四亩田,秧苗没地方插,多出来好多不卖也是浪费。
  村子里的人按米下锅,家里有田的都自己育了秧苗,并没有人买。
  这时张鸣曦要买,周家要卖,倒是一拍即合,马上谈拢了价格。
  张鸣曦花了两百文买了四亩田的秧苗,又请了三叔和立维父子帮忙,准备插秧。
  白竹是会插秧的,插得又快又好,毕竟他在白家是主要劳动力,田地的活计都会做。
  他一大早起来,准备跟着张鸣曦去插秧。
  张鸣曦见他挽起裤腿,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不高兴了,皱眉问道:“你去干什么?早跟你说了,田地的活计不用你。”
  白竹听他语气不大高兴,心里一颤:他一个买来的夫郎,就只剩下一点干活的价值了,如果活计都不要他干,他在这家里还有什么价值?迟早得让位!
  他心里发苦,嗫喏了一下,为了证明自己还有一点价值,怯怯地低声道:“让我去吧,我插秧很快的。”
  媳妇夫郎做不了挑麦个子的重活,但像割谷子,插秧的活计都要做的。
  张鸣曦忙着下田,顾不上多说,略带警告的道:“说了不用。插秧累人的很,一天下来,腰疼得直不起来。你和宴宴在家做饭。”
  胡秋月听见了小两口的争执,挽着裤腿过来,温言道:“小竹,你不要去了。这么多人吃饭,宴宴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在家做饭吧!”
  白竹这才同意了,眼睁睁地望着他们走远,半天回不过神来。
  白竹钻进了牛角尖,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惶恐不安,每天被自己假象的情敌打击得神经兮兮。
  张鸣曦的一个小动作被他无限放大,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要翻来覆去的琢磨,他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了,自己会不会被他扫地出门?
  白竹被想象中的情敌折磨得无精打采,惶惶不可终日。
  他为了不被赶出去,每天强打精神,比过去更勤快,比过去更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一家人。
  他好不容易跟着宴宴学习到的活泼开朗不见了,现在胆怯得很,几乎不说话,每次开口说话,都要先观察张鸣曦的脸色。
  张鸣曦脸色好,他才敢小声说话,跟着宴宴笑一下。
  如果张鸣曦累了,不太想说话,他就低着头,不敢说话,默默做事。
  宴宴年纪小,性格跳脱,虽然天天和白竹在一起,也没发现他心事重重。
  在一家人的忙碌中,在白竹的别扭中,秧终于插完了,农忙忙完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天吃早饭时,胡秋月笑眯眯的说道:“很久没有去你姐姐家了,我想两个宝宝。宴宴,今天去你姐家玩玩吧!”
  宴宴当然拍双手赞成了,突然想到自己和娘跑到姐家吃香的喝辣的,把小哥留在家里,有点过意不去,转头问道:“小哥,你去不去?一起去吧!”
  还不等白竹答应,胡秋月忙笑道:“我们两个去,小竹今天不去了,这几天累惨了,让他在家好好休息。再说了,你哥在家呢,总要有个人在家做饭。”
  笑话,她就是看见白竹这段时间闷闷不乐,心事重重,问他也不说。
  而张鸣曦粗线条,啥都没发觉,一问三不知。才想着带宴宴走开,让小两口独自在家,说不定矛盾就解决了呢。
  新麦子打完了,晒干收起来了。收成不错,两亩薄田的麦子收了近五百斤。
  胡秋月拿了个布口袋,大方的装了十斤新麦,拿了二十个鸡蛋带给两个外孙。
  娘和宴宴一走,家里只剩下张鸣曦和白竹俩人,一下子冷清多了。
  白竹独自面对张鸣曦,各种不自在,暗暗盼望娘和宴宴快点回来。
  谁知吃过午饭后,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太阳,一阵狂风吹过,晴了许久的天竟然下起了雨。
  张鸣曦站在灶屋门口,望着密密的雨帘子,庆幸地笑道:“幸亏麦子打完,晒干收好了。这雨下的真及时,秧田里正需要水。”
  白竹刚刚喂好了猪鸡,在雨落下来前提着空桶跑回来,蛋黄怕雨,也跟着跑到灶屋,卧下了。
  张鸣曦望了一眼白竹,笑道:“下雨天干不了什么,不如去睡觉。这段时间太累了,好好歇歇。”
  白竹垂头小声道:“你去吧,我要纳鞋底。”
  张鸣曦凑过来,嬉笑着道:“不要,一起睡!”
  白竹脸一红,他们还没有大白天的在一个床上睡过呢!
  白竹摇头,正要说自己不困。张鸣曦不等他说话,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娇道:“走嘛!一起去,我想抱着你睡。”
  白竹心情复杂的望了他一眼,他拒绝不了这样爱撒娇的狼崽子张鸣曦,私心里也希望张鸣曦对自己更依恋一些,更离不开自己一些。
  万一他看在自己又乖又听话的份上,会不会不领别人进门呢?
  外面雨下的好大,打得大叶子“噼里啪啦”一片响,茅草屋檐下很快成了一道小瀑布。
  俩人从屋檐下赶快跑到卧房,还好,身上只溅了几滴水。
  张鸣曦笑嘻嘻地,心情很好的样子,进去就把门窗关上了,屋里光线一下子暗下来。
  张鸣曦几下子剥掉自己的衣服,钻到床上,拉过薄被盖着肚子,笑眯眯地望着白竹。
  白竹望了他一眼,马上别过了头。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对张鸣曦目前对自己的依恋觉出一份甜蜜,可本能的对上床觉出一份畏惧和反感来。
  大白天的不干活躺在床上睡觉,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呢!
  他磨磨蹭蹭的来在床边,慢慢吞吞的脱着衣服,张鸣曦却等不得了,一把扯过他,笑道:“怎么这么慢,我帮你脱!”
  说着,像给蚕剥茧似的,几下子剥掉他的衣服,抱着他一滚,滚到床上。
  这大白天的,他,他想干嘛?
  白竹羞得忙推开张鸣曦,扯着被子搭到腰上。
  张鸣曦伏在他身上,高挺的鼻尖顶着他的脸,故意一下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白竹脸上酥酥麻麻的,怕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使劲推开他,往床里一滚,小声道:“别闹了,睡觉吧!等一会儿娘和宴宴该回了。”
 
第124 章 不要赶我走
  张鸣曦轻轻一笑,滚烫的鼻息扑在白竹耳朵上,白竹心尖一颤,不由得面红耳赤。
  张鸣曦干脆凑近了一点,搂着白竹的腰,温柔地抚摸着他,含糊地笑道:“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怎么回来?今天应该是在姐家住下了。不要想他们了,我们这就睡觉吧!”
  这两天插秧,忙得要命,累得要死,俩人倒在床上就睡,有好多天没亲热了。
  这时,白竹被张鸣曦一抱,一摸,一咬,身子就软了。
  他微微侧了侧身子,想躺平点。谁知张鸣曦不让他动,高挺的鼻子在他脖子上乱拱。
  张鸣曦一改过去的急躁,变得很有耐心,十分温柔。
  这一刻白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对自己无比痛恨,无比厌弃,他觉得自己拒绝不了张鸣曦。
  可因着对张鸣曦花样繁多的痛恨,对他可能会有相好的痛恨,可能会领相好的进门的痛恨,他越想心里越冰,越来越绝望,越来越窒息。
  身子越烫,心里越冷,他痛苦极了,咬着下唇,抬手捂住了眼睛。
  眼睛酸涩,他用手捂着,嘴唇颤抖,他用牙咬着,生怕被张鸣曦看见了指缝里溢出的泪水。
  在张鸣曦又一次……时,白竹忍无可忍,轻轻哽咽了一声。
  哪知他咬得那么紧的嘴巴里溢出的一声轻哽,张鸣曦偏偏听见了。
  张鸣曦一惊,忙停下来,柔声问道:“竹竹,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一声“竹竹”,让白竹彻底破防,他鼻子酸得更厉害了,心里又酸又涨,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怕张鸣曦听出他哭了会不高兴。
  见白竹不说话,张鸣曦轻轻让开,搬着他的身子躺平。展眼一看,才发现白竹一只手捂着眼睛,手指湿湿的,鼻尖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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