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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他抹了一把眼泪,气哼哼地看着宴宴捉鸡,偏不去给他帮忙。
  鸡们一直都是关在院子里,很少放出来,今天在田里吃草籽,麦粒,虫子,吃得饱饱的,趴在地上不动。
  宴宴一手一个,把鸡们抱到竹篓里,准备回去。
  他总算还知道自己是主人,把帮忙的人一个人留在地里不礼貌。
  他望着气乎乎的李立维,笑道:“立维哥,中午太热了,不能干活了。要不,你去我家歇歇,在我家吃午饭吧!”
  李立维望了宴宴一眼,脸都气白了:宴宴这是什么意思?是看见他和张红玉说话生气了吗?可是他明明毫不在意!
  既然不在意,说那种话干什么?张红玉好不好看干他什么事?
  他心里像塞了一把稻草,毛糙糙的,非常不舒服,板着脸,气鼓鼓地道:“不用了,你家既然用不着我了,我回去了。”
  宴宴想着家里没人,若是硬是让李立维去他家,回去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毕竟也不太好吧。
  李立维不愿意跟他回去,肯定也是为了避嫌。
  毕竟他慢慢长大了,准备娶亲了。和一个哥儿走的太近会影响他的名声,也会引起张红玉的误会。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不能强人所难,通情达理地点头笑道:“好吧,谢谢你帮忙,我娘会给你钱的。”
  这句话让李立维心里堵得更厉害了!
  他望着宴宴,气得嘴唇颤抖,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生怕自己会当着宴宴掉下眼泪来,连忙转头气鼓鼓的走了。
  他越想越气,不争气的眼泪又出来了。他生怕宴宴看见了会笑话他,忍着不去抹,也不回头,一溜烟的跑了。
  宴宴很奇怪,怎么他来了之后,李立维就像只被人戳了肚子的海豚一样,气鼓鼓的,板着脸,跟他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他望着李立维的背影,见他朝着张红玉走的方向,像是跑着去追她。一下子明白了:哦,原来是打搅了他和张红玉说话,难怪他会生气!
  他想了想,摇头笑道:“原来李立维喜欢张红玉啊,那他眼神也不怎么样嘛!”
  李立维要是知道宴宴是这么想的,准能活活气死!
  那条路是他回家的必经之地,他不走那边能走哪边?
  至于张红玉走了哪边,他怎么知道?
  他当时只注意着看宴宴,根本就没有注意张红玉往哪里走!
  宴宴摇头笑了半天,也不以为意,背起竹篓,回到家,娘他们还没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
  他看看时候不早了,准备生火做饭。
  早上的馒头还有,娘买了豆腐,中午熬点米汤,炖个豆腐就行了。
  他虽然年纪小,也是会做饭的。往年农忙时,哥和娘在地里忙,家务活都是他的。现在白竹进了门,家务活抢着做,他就闲了。
  他打算把豆腐煎一下,再和昨天的腊肉骨头一起炖。
  他洗了锅,舀了小半勺菜油倒进锅里,用锅铲仔细地盛着菜油浇锅。铁锅都要浇到菜油,不然豆腐容易煎糊,而且还会沾锅。
  他慢条斯理地把豆腐切成片,一片片的贴在锅底,等着煎黄了再翻面。
  豆腐剪好了,他舀了一瓢水进去,又把昨天剩下的一小坨腊肉骨头放进去一起煮。
  煮开后,他把豆腐盛到瓦罐里,放在泥炉上偎着,慢慢炖,让豆腐把腊肉骨头的咸香味吸进去。
  他把锅洗干净,舀了半锅水,抓了半碗大米,淘洗干净,倒进锅里煮着,等煮开了,把蒸笼架上去,用小火慢慢扑腾着就行了。
 
第 118章 告状精
  米汤还没熬好,猪在院子里没命的叫唤。
  宴宴把大桶里煮好的猪食舀了一木桶出来,掺上淘米水,提着去喂猪。
  鸡已经放饱了,可以不用喂了。
  但是鸡们已经习惯了和猪一起进食,见人来了,扑腾着翅膀“咯咯”叫着。
  宴宴只得舀了半瓢猪食倒进鸡食盆里,骂道:“吃吧,吃吧,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正要再骂两句,猛地住了嘴,觉得怎么那么像娘骂他?
  不能再骂了,再骂搞得鸡和他的家庭地位差不多了!
  家里没有人,一片寂静,宴宴把剩下的猪食,倒进猪食盆里,提着空桶往灶屋走。
  边走边胡思乱想,突然想到李立维,他不由得暗暗叹息:看着精精神神的一个小汉子,怎么眼神差到这个地步啊?喜欢谁不好,居然会喜欢张红玉!
  张红玉这个人吧,长得也不赖,五官和宴宴有几分相似,如果能瘦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可是她不仅胖,主要是人品差,不知妇德为何物。
  好吃懒做,挑拨离间,搬弄是非人所不及也。
  李立维要是真的和她成亲了,苦日子在后面呢!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徒有其表,白长一副好皮囊,看人不清,识人不明,眼神差得很!
  他正在暗自腹诽,隐隐替李立维可惜,就听见娘他们回来了。
  他娘边往院子里走,边说着什么,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张鸣曦手里宝贝似的紧紧捏着几张纸,白竹跟在他身边,俩人笑眯眯的并肩走进来。
  不等宴宴说话,张鸣曦把手里的纸往他脸上一扇,笑道:“猜猜这是什么?”
  宴宴见他们三个兴高采烈的,眼珠子一转,惊喜地问道:“是田契!这么快就买好了?”
  张鸣曦拿着那几张纸又一扇,赞道:“聪明!”
  纸边扫过宴宴高挺的鼻尖,他忙往后一退,皱起小鼻子,生气地道:“讨厌!戳到我鼻子了!”
  张鸣曦一听,习惯性的伸手去按他的鼻子,宴宴头一偏,大声喊道:“小哥,你看……”
  张鸣曦手一顿,情不自禁地回头去看白竹。
  白竹当然不敢说他什么,只是觉得他们兄弟两个闹得好玩,不由得嘴角上扬,眼睛亮亮地望着他们。
  张鸣曦脸一红,竟然不敢再看白竹,他回头假装很凶地骂宴宴:“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告状!”
  宴宴皱起小鼻子,凶巴巴地道:“哼,让你总欺负我,我叫小哥收拾你!”
  白竹听了,忍不住轻笑出声:宴宴可真看得起他,他怎么敢收拾张鸣曦啊?
  谁知张鸣曦听见他的轻笑声,耳朵都红了,不敢回头,拿着手里的纸,瞪了宴宴一眼,色厉内荏地道:“告状精!懒得理你,我去把田契收好。”
  说着,转身就往卧房跑,宴宴在后面哈哈大笑,正要讥讽他几句,还不等他说话,胡秋月敲了他一下,嗔道:“傻小子,就知道傻笑!怎么你一个人在家,立维呢?”
  宴宴一听,马上收了笑容,嘴一撇道:“回去了。”
  “回去了?你怎么不留他吃饭呢?人家帮忙割麦子呢!”胡秋月皱起眉头,不悦地问道。
  “留他干嘛,人家忙着呢!他忙着去追……”话没说完,他望了胡秋月一眼,他一个小哥儿,可不能在背后嚼舌根,娘会骂他的。
  “他忙着回家,家里有事。”宴宴咽下后半句话,改口道。
  胡秋月听说他家有事,不好再说什么,进灶屋去了。
  宴宴剩下的半句话没说出来,到底不舒服。
  当着娘不敢多说,他把白竹偷偷一扯,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白竹狐疑地跟着他,来到井边,宴宴舀了一盆水,假装洗手,低声道:“小哥,你蹲下来,我告诉你一件事!”
  白竹蹲下来,把手伸进木盆里,也假装在洗手,低声笑道:“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
  宴宴嘴巴动了一下,刚要说话,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娘没出来,才放心大胆地把嘴巴凑到白竹耳边,轻声笑道:“我告诉你啊,立维哥喜欢张红玉!”
  “啊?不可能吧!”白竹猛吃一惊,身子往后一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宴宴忙一把抓住他,低声埋怨道:“你那么激动干嘛?他又不是喜欢你!”
  白竹忙回头看了一眼,幸亏张鸣曦不在院子里,不然听见这话又得发疯。
  他气得拍了一下宴宴的手,骂道:“瞎说什么?我看他喜欢的是……”
  话没说完,才想到宴宴一个小哥儿,年纪还小,啥都不懂,自己无凭无据的跟他说这些,实在是不应该。
  他咽了咽口水,笑道:“你别乱讲。我看李立维眼光好着呢,他不可能喜欢张红玉!”
  宴宴见他不相信,急道:“我骗你干嘛?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凑到一起说话。看见我去了,张红玉就跑了。李立维脸色很不好,我和他说话,他爱搭不理的,我让他来家里吃饭他也不来,跑着去追张红玉了。”
  白竹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在撒谎。再说了,宴宴只是爱笑爱闹,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不会乱说。
  他将信将疑地望了宴宴一眼,想了一下,摇头道:“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李立维怎么会喜欢张红玉,我看他明明……”
  宴宴被他说得也动摇了:“真的吗?可我明明看见……”
  “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白竹小声问道。
  “那倒没有。”宴宴摇头。
  俩人头碰头,双手在木盆里划水玩,小声嘀咕着。
  “吃饭了。你们在干什么?天天在一起,有多少悄悄话说不完?”张鸣曦站在院子里,皱眉望着他们,他担心宴宴在说他的坏话,目光严厉地发出警告。
  宴宴突然就想捉弄他,头一仰,脖子一梗,故意气哼哼地道:“哼,我在和小哥告状,告诉他你是怎么欺负我的,让他收拾你!”
  张鸣曦怕的就是这个,他脸一沉,不高兴地道:“天天不干好事,只知道胡说八道,我看你是闲得慌!过来!”
 
第119章 活泼的白竹
  说着,走过来就要伸手去抓他。
  宴宴早有准备,见他哥脚一动,就猛的窜到白竹身后,拉起白竹挡在身前,双手抓着白竹背后的衣服,从他肩膀上探出头来,得意洋洋地道:“哈,你来抓我啊!来呀,来呀!”
  张鸣曦怕误伤到白竹,不敢蛮干,气得跺脚,发狠道:“小家伙,你给我小心点,你以为我抓不到你吗?”说着,伸出手从白竹的侧边去抓宴宴。
  宴宴忙往边上一跳,笑着推白竹挡在自己面前。
  张鸣曦从左边来抓他,他把白竹往左边一推,张鸣曦转身从右边来抓他,他推着白竹往右边一挡 。
  就这样,白竹被宴宴推来推去的挡在身前做人肉盾牌,他自己躲在后面摇头晃脑地故意气张鸣曦。
  白竹见宴宴得意太过,用自己去对付自己的相公,还得意洋洋的,笑出一脸欠揍的模样。
  他可不想帮着宴宴欺负自己的相公,反手去抓他,嘴里笑道:“别抓着我,有本事你俩单打独斗!”
  宴宴见白竹临阵倒戈,秒秒钟倒向敌营,自忖不是他们的对手,急中生智,把白竹往张鸣曦怀里一推,笑道:“两个欺负我一个!好吧,我怕了你们了,抱好吧!”
  说完“哈哈”笑着,转身往灶屋跑去。
  张鸣曦生怕白竹被脚下的木盆绊倒,顾不得去追宴宴,一把抱住白竹,连声道:“小心,别摔着了!”
  白竹笑着推开他,指着宴宴道:“宴宴跑了,快去追呀!”
  宴宴回头一看,见张鸣曦要追过来了,吓得往灶屋狂奔,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地狂喊:“娘,娘,救命,哥和小哥两口子欺负我!”
  胡秋月听见喊声,跑到门口一看,宴宴一头扎进她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指着张鸣曦,笑得打跌,话都说不利索:“娘,娘,哥……,小哥……,欺负我!”
  胡秋月敲了一下他的头,笑着骂道:“多大的人了,只是闹!”
  又笑着瞪了一眼张鸣曦,骂道:“有点哥样吧!”
  张鸣曦不好意思再伸手来抓,嘿嘿笑着,目光却故意恶狠狠地给宴宴摔眼刀。
  宴宴好不容易笑得停下来了,看见张鸣曦瞪她,回头对胡秋月撒娇道:“娘,你看,哥瞪我!”
  一句话说得三个人都笑起来了,张鸣曦脸也板不起来了,笑骂道:“多大的人了,只是闹!”
  宴宴毫不示弱,马上答道:“有点哥样吧!”
  俩人无缝衔接,逗得胡秋月抿嘴直乐。
  白竹笑嘻嘻地望着他们闹。
  他实在喜欢这种氛围,哪怕穷点,累点,但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强!
  以前,宴宴和娘闹,和张鸣曦闹,他都是怯生生地站在边上旁观的局外人。
  这次被宴宴拖下水,跟着一起闹,他不但没有丝毫的难为情,反倒快活得飞起!
  张鸣曦见白竹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心情大好,心里比吃了蜜都甜,干脆凑性闹得更热闹些,逗白竹高兴。
  他笑嘻嘻地过来按宴宴的鼻子,道:“我疼你,有哥样。”
  一句话没有说完,宴宴又大叫起来:“娘……”
  “哥欺负我!”一个声音和他同时喊道,宴宴回头一看,原来是白竹。
  白竹预判了他的预判,俩人像约好似的,异口同声喊起来。
  这次宴宴终于绷不住了,笑得弯下腰,捂着肚子,口齿不清地道:“娘,小哥欺负我!”
  白竹望着他笑,密帘似的睫毛扑扇着,小鹿似的大眼睛亮亮的,盛满了笑意,学着他道:“娘,宴宴欺负我!”
  胡秋月闻言吃惊地望了他一眼,第一次见这样活泼的白竹,她心里熨帖极了,望着白竹,慈爱地笑了。
  宴宴没骨头似的挂在他娘身上,笑得口水都淌下来了,胡秋月嫌弃地笑道:“两个小疯子,只知道傻乐。好了,别闹了,吃饭吧!”
  宴宴过来拉着白竹的手,俩人一起进了灶屋,还在呵呵直乐。
  张鸣曦脚步轻快地跟在他们后面,嘴角噙笑。他第一次见白竹这样大笑,第一次见白竹对娘撒娇,第一次见这样活泼的白竹,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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