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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胡秋月喝了一口水,放松了面部表情,微微喘息着道:“我刚刚去买豆腐,路上遇到了村长娘子,她说周德福欠了一屁股赌债,还不出。赌场的人堵在他家要跺他的手呢!”
  白竹心一跳,脱口而出道:“哎呀,手剁了怎么办啊?饭都吃不了!”
  张鸣曦“嗤”了一声,冷声道:“活该!一辈子好赌!好好一份家业被他赌完了,还死不悔改!”
  胡秋月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他死不足惜,只可怜他娘子和两个孩子,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呢?还有个病歪歪的老娘!”
  周德福祖上做过大官,颇有几分家产,置办了很多良田肥地,一代代的积累下来,本应该家产丰厚。
  谁知周德福的老子是个不成器的,爱嫖爱抽,经常出入青楼,年纪大了之后更是住在青楼里,家都不回,一只大烟枪烧掉了一大半的祖业。
  最后染上了脏病,抬回来就死了。
  他娘子想着这个老烟鬼死了,家里总算解脱了,守着剩下的十几亩良田,一个大宅子,慢慢把周德福养大,以为能有点盼头。
  谁知,周德福比他老子还不如。
  他倒是不嫖不抽,但好赌。
  成亲生了两个孩子后,原形毕露,好赌成性,整天待在赌坊里,家都不回。
  家里值钱的东西卖光了,剩下的良田也一亩亩地卖了做了赌资。
  “我和村长娘子过去看的时候,他娘和他媳妇带着两个孩子都在那里哭呢!老的老,小的小,看着都惨!”胡秋月心善,见了别人家的惨事,忍不住流下了几滴同情泪。
  “那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让人剁手吗?”宴宴也不嬉闹了,同情地问道。
  “他哪里会舍得让人剁手?跪在他娘和媳妇面前痛哭流涕,发誓悔改,求她们救他呢!”胡秋月啐了一口。
  “狗改不了吃屎,他自己一个汉子,管不住自己那双臭手,家里诸事不管,天天跑去赌,现在欠下一屁股债,让两个娘们拿什么救他?还不如让人把手剁了,看他还怎么去赌!”
  张鸣曦很看不起这样的男人,说得毫不留情。
  “当娘的总是心软,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让人剁手呢?现在正托村长帮他卖田呢!”胡秋月望着张鸣曦,慢慢地说。
  “鸣曦,你看……”胡秋月犹豫了一下,望着张鸣曦试探地道。
  “买!娘,你有没有打听清楚,他要卖几亩田,多少钱一亩?”张鸣曦不等胡秋月说完,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口打断她,斩钉截铁地道。
  白竹听到他说“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买什么,心头一跳,傻傻的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感觉到他的注视,才想起来没有问过他的意思,低头望着他,柔声笑道:“周德福家的几亩田我知道的,在河边,是肥田,浇水也方便。我想买下来,你的意见呢?”
  意见?什么叫意见?他能有什么意见?
  他什么都不懂的!
  张鸣曦说得这么详细,语气这么温和,是怕他不同意吗?
  白竹羞红了脸,他虽然什么都不懂,但被人这么郑重其事的征求意见,他觉得自己是大人了,需要被人征求意见了,能在家事上说得上话了,不由得一阵激动。
  他庄重地坐直了身子,挺了挺小胸脯,红着一张小黑脸,严肃地道:“我的意见是……,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我都听你的!”
  张鸣曦见白竹鹦鹉学舌似的,一本正经说着自己的意见,小孩子装大人样,真是可爱得紧,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他的脸。
  手刚刚一动,看见胡秋月正一脸殷切的望着他。
  他缩回手,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尴尬地笑道:“娘,我和竹子的意见你都听见了。机会难得,我俩都同意买下周德福家的田。现在就是要问清楚,他家一共要卖几亩,多少钱?还有就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手上的钱够不够?”
  胡秋月点头道:“我猜想你就是要买。听到这个消息就赶快回家找你。他家这次想卖四亩良田。正如你所言,河边的,位置不错。田是连在一起的,他要五两银子一亩,四亩田一共二十两银子。如果谁家一起买了去,就便宜一两银子。”
  “十九两银子,不贵!”张鸣曦听说还能便宜一两,心里乐开了花,当即就下了决心。
  他们迅速盘算了一下家里的银子。
  之前给张青山治病,这次给张鸣曦娶亲,他家一共欠了四十两银子。
  这段时间,卖咸菜,卖卤猪头猪脚,卖菌子,挣了一些钱,还了三两银子,还欠三十七两。
  这次张鸣曦给了胡秋月四十两银子,本来够还债的,如果要买田,还债的钱就不够了,还得继续过着欠债的日子。
  “我这里还有五两银子,本来也是准备攒着买田的。我拿出来给你,凑着把田先买了。”张鸣曦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算着还差多少钱,他手上还有一两碎银,但不能全部拿出来,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胡秋月手上也有一点钱,大概一两多,是用作家庭开支的,也不能用。
  “买了田,还债的钱还差十一两银子。把欠其他人家的全部还了,就欠着姐夫和三叔家的,后面再还。过阵子,等地里的活计都忙完了,我再去……”
  他本来想说,等活计忙完了,再跟姐夫去走一次货,挣钱还债,突然就想起昨晚白竹梦呓说的那句“你不在家,我好想你!”,一时就说不下去了。
 
第 116章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小辣椒?
  他望了白竹一眼,咽下了后半句话,顿了一下才笑道:“剩下的十一两银子,我再想办法还。”
  白竹没留意到张鸣曦的停顿,他忙着算账呢!
  之前张鸣曦教过白竹算账,他自己也偷偷练习过。
  他跟着张鸣曦卖了一次咸菜,跟着胡秋月卖了两次卤猪头猪脚,每次都是他称重,收钱。
  虽然客人都是半斤一斤的买,算账并不复杂,但他一次都没有出过差错呢。
  不过,现在他小小的脑袋瓜都是懵的,根本就算不清楚这笔糊涂账。
  什么买的,卖的,欠的,还的,他听都听糊涂了。
  张鸣曦怎么那么厉害,脑瓜子那么好使?
  一张嘴皮子上下翻飞,一下子把账理清了!
  白竹一双星星眼睛亮亮的,呆呆地望着他,连嘴角什么时候弯起来的都没发现。
  张鸣曦感觉到白竹火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心里一热,到底没忍住,微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既然说定了,就得马上过去。胡秋月站起来去卧房拿钱。
  张鸣曦想到李立维还在田里,自己一家人回来就不去了,留着帮忙的人一个人在田里干活,实在不像话。
  他想了一下,低头对宴宴说:“宴宴,你去喊立维回来,田里的麦子等我回来了再去挑。把鸡捉回来,你们回来歇着吧!”
  他喊了白竹,跟着胡秋月匆匆往外走,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得赶快过去看看,免得被别人抢走。
  不过,乡下人能一下子拿出十九两银子的可不多,他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宴宴见他们走了,也锁上院门跑去田里喊李立维。
  李立维在田里见他总也不去,望穿秋水,坐立难安,也不好过呢。
  他等待的人没来,不想见的人却来了。
  看,胖妞张红玉来了。
  张红玉自从在河边被李立维“英雄救美”之后,一颗硕大的芳心就暗许给李立维了。
  奈何立维哥俊俏如青松傲雪,冷峻如高岭之花,对她礼貌却很疏离。
  但李立维这种淡淡的疏离却更让她欲罢不能。
  她不相信凭借自己的花容月貌,凭借自己的白嫩的大饼脸和这一身福气的大肥肉吸引不了李立维。
  她也不相信李立维会那么没眼光,居然会不喜欢她。
  不喜欢自己他还能喜欢谁?
  难道喜欢张鸣宴那个小辣椒吗?
  那怎么可能?立维哥眼睛又没瞎!
  她已经想通了,之所以李立维对她淡淡的,无非是因为李立维家教好,不敢轻易和姑娘走近。
  还有就是立维哥可能觉得自己家里太穷,配不上她。
  要不就是立维哥还小呢,还没有开窍。一旦他开窍了,只怕立刻,马上,就会迫不及待的来向她表达爱意,来她家提亲了。
  一定是这样的,自己不能急,得慢慢的给他时间让他长大。
  话虽如此,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总偷偷地关注着他,想尽办法接近他。
  她看见李立维这两天在给大娘家帮忙割麦子,心里就不大高兴,总想问问干嘛去帮小辣椒家?
  但他身边总是有人,她也不好意思凑上来问,只得借着捡麦穗在附近转悠。
  今天,她见小辣椒和张鸣曦一起走了,只剩下李立维在田里。觉得机会来了,她马上挎着篮子,扭着肥嘟嘟的屁股过来了。
  “立维哥,立维哥!”还离得老远,她就挥动着那双可爱的小胖手,冲李立维没命的摇。
  李立维正在低头捡麦穗,听见喊声,抬头一看是她,俊脸一沉,两道浓眉皱到一起,忙蹲下去捡麦穗,装着没听见。
  真是烦死了,怎么哪里都有她?偏偏她是宴宴的堂姐,又不能得罪。要是得罪了她,如果有一天,他想……,只怕她和她那个娘要从中作梗。
  想到这里,他强压下心里的烦躁,抬起头,微微笑道:“原来是你啊?”
  张红玉跑得气喘吁吁的,硕大的胸脯颤颤巍巍,一起一伏,差点戳到李立维脸上。
  她笑道:“我就说你不会不理我的,果然是没看见吧?”
  李立维皱眉后退两步,离她远点,心想:我倒是巴不得没看见,可你这么大一坨,隔着几里路都看得见呢!
  张红玉见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实在太俊气,咧嘴一笑,脸上的肥肉往两边一堆,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挤得只剩下一条缝。
  见李立维后退,她跟着往前一步,凑到他面前问道:“立维哥,你怎么总在我大娘家干活啊?我家的麦子也没割完呢,怎么不见你去帮帮?”
  李立维奇怪地望了她一眼:你家的麦子没割完干我什么事?我该去帮忙的吗?
  但他年纪虽小,反应却快,微微板着脸冷峻地道:“我家的田地少,粮食不够吃,我趁农忙出来打短工挣点钱买粮吃。我给鸣曦哥帮忙,他家一天给二十个铜子呢。你家要不要请工?如果要的话,我也可以去做工,一天给二十个铜子儿就行了。”
  张红玉伸了伸舌头,笑道:“给我家帮忙还要二十个铜板啊?我家可没钱。”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舒服多了,原来立维哥在大娘家不白干,是要钱的!
  她心情一好,八卦之心雄起,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道:“立维哥,上次我跟你说的,让你去看小辣椒的笑话,你看到了吗?”
  李立维心里一凛,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笑容来,问道:“我那天去晚了,没有找到他们。我正要问呢,你怎么知道他那天会闹笑话的?”
  张红玉诡异的一笑,小声道:“我能掐会算,当然知道了。你没有看到,也没啥可惜的,那天的事功亏一篑,没有成功。”
  李立维想套她的话,故意压低了声音,轻笑道:“你又没有亲眼看见,怎么会知道,别是诓我的吧?”
  张红玉急了,睁大眼睛,极力辩解道:“我是没去,但我娘去了,她差点气死了,回来说……”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住不说了。
  “她回来说什么?”李立维趁热打铁,难得露出半个笑脸,追问道。
 
第117 章 眼神差得很
  “没说什么,我忘了。”张红玉抬头看见宴宴往这边跑来,生怕说漏了嘴,叮嘱了一句: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跟小辣椒乱讲。” 提着篮子,慌慌张张的跑了。
  她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抢白竹的麻线没有抢到,反倒被宴宴绕晕,哄骗着反赔他们十捆麻线。
  幸亏她娘聪明,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吃亏了,骂了她一顿,不准她再赔。
  幸亏那天王麻子闹了一场,胡秋月气病了,小辣椒忙着照顾他娘,没有来追着她要麻线,她就趁机赖账了。
  她可不能让小辣椒抓住,万一又找她要麻线怎么办?
  她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可不愿意当着李立维的面和人吵架。
  虽然立维哥一定会帮她,可她不愿意自降身价去和小辣椒为伍。。
  宴宴老远就看见李立维和胖妞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离得很近,只差头挨着头了,可他一来,胖妞就跑了。
  俩人是在说什么不能见人的悄悄话啊,还怕他听见。
  他才懒得听呢!
  他跑过来,望着张红玉的背影问道:“你们不是聊得挺好吗?她怎么一见我就跑了?”
  说着,自顾自笑起来:“是不是怕我找她要麻线啊?哈哈,我娘知道了,骂了我一顿,不准我再要,否则我怎么可能饶得了她?”
  李立维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忙着解释他前面的问题,急道:“我没有和她聊得很好,我是想问她……”
  没等他把话说完,宴宴道:“我哥说了,剩下的麦子等他来挑,让你回去。”
  刚才的话没说完,李立维脸都急白了,着急地道:“我真的没有和她聊得很好。”
  宴宴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多大点事,犯得着总说吗?再说了,聊不聊得好干他什么事啊?
  他无所谓地笑道:“哦,没有就没有吧,有什么要紧?我看你们挨得那么近,以为聊得开心很得呢。”
  说着,他“噗嗤”一声笑道:“我这个堂姐长得也不算太难看,就是太胖了。如果脑子和身子换一下就完美了。”
  不等李立维回答,他拿过竹篓,哼着小曲,准备去捉鸡。
  李立维气得呼哧喘粗气:宴宴这是什么意思?
  他强忍恶心,牺牲色相,去和张红玉周旋,还不是想帮他家打探消息!
  可张鸣宴一来就说他们聊得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人虽聪明,苦于年纪还小,脸皮薄,被宴宴冤枉,气得眼泪打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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