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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张鸣曦窸窸窣窣地在身上掏了一阵,解开绑在腰上的绳子,掏出一个栓死在绳子上的大钱袋。
  他细心地解开钱袋,一连拿出六个银锭子。
  他把钱袋塞进怀里,双手捧着银锭子递给胡秋月,笑嘻嘻地道:“娘,这次非常不错,赚了一些钱。这是四十两银子,这两个大的是十两的,四个小的是五两的,你拿去还债吧!”
  盼望已久的儿子回家,胡秋月今天非常高兴,一直陪着张鸣曦说笑。
  但她大病初愈,精神到底差些,一直都是坐着说笑的。这时见了银锭子,竟像有人推她似的,猛地一下子站起来了。
  她望着张鸣曦手中的银锭子,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子抖得站不住,嘴唇哆嗦着,半晌才道:“鸣曦,这一趟竟赚了这么多吗?”
  白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被白花花的银子晃瞎了眼睛,呆愣愣的望着,半晌说不出话。
  宴宴也呆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搂着胡秋月一阵摇晃,连珠炮似的道:“娘,你高兴傻了吗?这是银子,银子啊,快接着吧!哥,你可太厉害了!这下好了,一下子就把欠债还清了,以后我们可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胡秋月连连答应着“好,好”,双手颤抖着接过银子,坐下来,不住的摩挲着手中的银子,连连吸气。
  张鸣曦眉目含笑的望了白竹一眼,见他微微张着嘴,傻子一样地望着娘手中的银子,心里不免有点点得意。
  强自按耐着,故作谦虚道:“有二十五两的本钱在呢。你忘了,之前竹子找到的野山参和团鱼卖了二十五两,都用来做了本钱。”
  胡秋月拿起银锭子,一个个的抚摸着,眼眶红了,哽咽着道:“鸣曦,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一趟辛苦了,真不少赚。这下好了,还了欠债,日子就好过了。”
  这真是让人无比高兴的一天,田里的麦子获得了大丰收,张鸣曦回来了,带回来一大笔钱,日子肉眼可见的要好起来了。
  胡秋月感慨了好一会儿,按她的想法,恨不得拉着大儿子在院里说一夜话。
  她见张鸣曦一双眼睛黏在白竹身上,白竹羞红着脸,不时地抬头偷看张鸣曦,这俩人的目光都快拉丝了。
  她自然理解,笑道:“你今天回来也累了,早点洗了睡吧!”
  白竹一听,马上跑去灶屋舀了一大盆热水到卧房,兑水给张鸣曦洗澡。
  宴宴突然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和白竹睡,换洗衣服还在白竹房里呢。
  他跟着白竹跑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抱出来,笑嘻嘻地对他哥道:“我陪了小哥这么多天,现在把他还给你,打算怎么谢我?”
  张鸣曦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笑道:“谢你一个大爆栗,要不要!”
  宴宴瞪了他一眼,还不等他说话,自己先笑了:“算了,看在镜子的份上,不要你谢了。”
  张鸣曦笑着按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点头道:“不错,还不算贪心!”
  宴宴偏过头,气得跺脚:“鼻子被你按扁了,都不好看了!”
  张鸣曦故意逗他:“哪里扁了?你看,这不好好的高着的吗?”
  说着还要伸手去按,宴宴忙侧身躲过。
  他不敢还手,但是会搬救兵。
  他冲着张鸣曦“哼”了一声,回头对着卧房大声喊道:“小哥,快来,你看哥又欺负我了!”
  白竹正在开箱子给张鸣曦找换洗衣服,答应了一声,并没有出来。
  张鸣曦看了一眼卧房门口,咽了一下口水,朝宴宴瞪了一眼,挥了挥拳头,怂唧唧的往卧房跑了。
  宴宴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打跌:“哈哈,太好了,总算有人能治你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哈哈哈!”
  胡秋月放了银子出来,笑道:“臭小子,居然会找小竹告状!别傻笑了,把东西送进来吧!”
  宴宴抱着衣服进去,上床睡了。
  张鸣曦进了卧房,白竹正站在床前理他的衣服。桌上点着煤油灯,微风从窗户吹进来,灯焰轻轻摇曳,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他望着白竹纤瘦的背影,喉头一紧,轻声喊道:“竹子!”
  白竹闻言猛回头,看见他火辣辣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羞红了脸,低头小声说:“你的换洗衣服在这里。我看你脚上的布鞋破得不行了,脱下来我明天洗干净了,补好了再穿。这是一双新布鞋,你洗了澡穿。这是一双麻线鞋,你白天穿着干活。”
  张鸣曦只听见黄鹂鸟一样清脆的声音一阵叽叽喳喳,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凑近了就想抱他。
  白竹侧身躲了一下,小声道:“你快洗澡,我出去了。”
  说着,就想往外走,张鸣曦身子一晃,高大的身躯堵着他,不让他出去。
  白竹羞红了脸,着急地小声道:“娘还在外面呢!”
  张鸣曦才不管娘在不在外面呢,反正已经成亲了,反正是抱自己的夫郎,娘才不管两口子房里的事情呢。
  但他见自己身上脏兮兮的,白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不愿意抱脏了他。
  他后退半步,伸出一只手,抬起白竹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轻笑道:“等一下收拾你!”
 
第 109章 青青翠竹随风舞
  他滚热的气息扑在白竹脸上,白竹心慌得站不住,觉得唇上又酥又麻,不敢在卧房里待,一弯腰从他腋下跑出去了。
  秋月舀了水,关了门,也在洗澡。院子里没有人,静悄悄的,只余一院子柔和的月光。
  白竹揉揉滚热的脸,摸摸滚烫的嘴唇,痴痴傻傻的在院子里站着,好像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
  突然看见张鸣曦的行李还躺在地上,他跑进灶屋拿了一个篮子,把包袱打开,也不管是干净的还是脏的,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抖开放在篮子里,准备明天全部洗干净了再收拾。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院外的大叶子树被风吹得“哗啦啦”的响,好像在唱着动人的歌谣。
  月亮温柔地注视着他,毫不吝啬的给院子里铺上一地光华,用柔和的月光给这个嘴角噙笑,神采飞扬的小夫郎照明。
  “竹子!”白竹正低头收拾,听见张鸣曦在小声喊他,他抬头一看,张鸣曦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在门缝里冲他招手。
  他脸上一热,把篮子放在屋檐下,关上灶屋门,准备进去睡觉。
  张鸣曦见他朝卧房走来,身子一闪,躲到门背后。
  白竹以为他已经上床了,转身关上房门,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白竹心如擂鼓,脸上发烫。反正房中没有外人,他没有避让,身子软绵绵的靠在身后人的怀里。
  “竹子!”张鸣曦紧紧的抱着他,低头向他颈后吻去。
  白竹觉得张鸣曦呼出的气里有高度白酒,不然为什么自己只不过是吸了几口他喘出的气息,就醉了呢?
  他醉得站不住,生怕自己会滑到地上,只得紧紧贴着张鸣曦的胸膛。
  他又觉得自己不是醉了,而是病了。不然怎么身子滚烫,像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栗不止呢?
  他觉得自己病得不轻,大概张鸣曦就是治病的良药。
  而张鸣曦这轻轻的亲吻简直就是力所不及,不但不能救他,反而让自己病得更厉害。
  内心的焦渴让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细腻光洁的脖子。
  张鸣曦果然懂他,双手紧紧勒着他的细腰,低头往他……
  白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勒断了。
  白竹今天的举动是破天荒的勇敢了。他一向是胆小羞怯的,在房里更是一向唯恐避之不及,对张鸣曦是敬而远之。要让他主动去亲张鸣曦,不说他敢不敢,只怕先羞死了。
  今天他没有推开张鸣曦,没有故意躲避,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并不是白竹突然开窍,而是因为俩人刚刚成亲,就分开了一个多月,他在家牵肠挂肚,望眼欲穿,相思成灾,煎熬得快受不了。
  特别是最近这半个月,游人久候不至,他在家望穿秋水,日夜忧心,不知不觉把对张鸣曦的感情发酵变醇。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觉得靠张鸣曦近一点,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着他滚烫的嘴唇的触碰,心里踏实舒爽。
  张鸣曦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翻得面朝着自己,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朝着自己。
  张鸣曦低头含着白竹的嘴唇用力亲吻,双脚一蹬,新布鞋被甩出老远。
  白竹依然紧张,可是身子早就化成了水,除非结冰,否则是僵硬不起来的,是没有力气推开他的。
  可这时床上热气腾腾,水都要烧开了,怎么能结得了冰呢?
  夏夜暑热,窗户没关,白竹恍恍惚惚看见窗外不远处的一株翠竹,亭亭玉立。
  一阵微风拂来,翠竹欢快地抖动着枝条和竹叶,伴着微风曼妙起舞。
  慢慢地,风力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翠竹大有不胜之态,被猛烈的风吹得摇摆不止,慢慢弯下腰,低下头,刚刚还欢快跳舞的枝条也紧紧缩成一团。
  翠竹身子越压越弯,头越压越低,竹竿都快被对折了。
  白竹很怕这株可怜的翠竹会被狂风压断,他抿唇咬紧牙槽骨,瞪大眼睛,紧张地望着。
  却见那翠竹韧性极好,哪怕竹竿快弯到地上了,依然压不垮,打不死。
  翠竹在风中瑟瑟发抖,却依然傲立,在狂风的间隙里寻找反抗之机。
  一阵风过,翠竹奋力反弹,猛然一下子站直身子。
  翠竹似乎是很满意自己取得的胜利,在风中一阵颤抖,抖去了枯枝败叶,傲然挺立,刚刚垂下去的枝条随风轻摆,惬意又得意。
  那风却不愿离去,依然轻轻地不知疲倦地吹拂着,终于,翠竹温柔地舞动着柔软的枝条,和夏夜的凉风互缠互绕,相依相偎,缠缠绵绵地共舞……
  白竹生怕翠竹被狂风吹倒,十分紧张,这时跟着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
  这一夜,俩人久别重逢,说不清的柔情,道不完的蜜意,四十多天的相思,一个多月的牵挂尽在这一夜倾诉……
  张鸣曦搂着日思夜想的夫郎,一腔柔情似水流,一声声低叫着“竹竹”,竟夜不息……
  白竹累极了,浑身酸软无力,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张鸣曦侧身把他搂到怀里,拉过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俩人虽然很累,但都不想睡觉,张鸣曦凑过来,啄了啄他嫩红的嘴唇,柔声笑道:“竹竹,你今天……”
  白竹大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准他再说。
  张鸣曦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手心,白竹像被火燎了似的,猛的把手缩了回去。
  张鸣曦知道他害羞,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闷在胸腔里,胸腔一阵震动,把白竹的脸都震红了。
  张鸣曦今天吃得肚饱心足,十分地心满意足。
  他不再逗白竹,一手伸到他颈下让他枕着,一手搂着他的腰,白竹婴儿似的软绵绵的缩在他怀里。
  俩人身子虽然疲累,脑子却十分兴奋,搂抱着絮絮叨叨的叙说着别后的事情。
  张鸣曦问了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好不好,白竹闭着眼睛,软绵绵的“嗯嗯”着,直到沉睡。
 
第 110章 我好想你
  张鸣曦低笑了一声,低声跟他说着路上的一些新奇的见闻。
  他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轻笑道:“这次出去苦点累点都不算什么,就是想你想得真难熬,差点发疯!天天盼着能早点回来,却又拖着回不了……,不过,这一切也算值了。除了给娘的四十两,我这里还有五两整银,一两多碎银,还有一百多个铜板。”
  白竹一听,猛地睁大眼睛,惊喜地问道:“呀,你可真厉害,赚了这么多啊!”
  张鸣曦亲了亲他的发顶,宠溺的笑道:“都是你带来的好运气!不然,没有本钱,拿什么去备货?以前和姐夫一起去了好几次,因为本钱少,备的货少,脚都跑断了,累死累活的却没挣到什么钱。哪像这次?一下子就挣够了还债的钱。”
  说到这里,他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次终于能把欠债还完了。唉,无债一身轻,总算是过上了不背债的舒心日子!接下来,我想买几亩肥田,盖几间青砖大瓦房……。不过,银子还是不够 ,慢慢攒吧。明天把整银收起来,碎银留着散花,铜板给你,想买什么,自己就去买……”
  张鸣曦捏着白竹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头把自己的打算一样样说给他听:“盖了新房子,我们就不用住这破茅草屋了,下雨下雪的也不用担心会垮。再买些棉花布匹,给家里做几床厚棉被,给你做几身厚棉衣棉鞋,冬天穿,热乎。”
  白竹痴了,张鸣曦的打算里处处都有他。他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张鸣曦的未来里了。
  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身心松弛,嘴角上扬,偎在张鸣曦的怀里朦胧睡去,突然像说梦话似的呓语:“你以后不要再去走货了,就在家里种地,卖咸菜。你不在家,我好想你……”
  伴着他细细的鼻息,最后一句话几乎低不可闻,可张鸣曦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他心中发酸,一时也痴了,依白竹胆小内敛的性子,如果是清醒状态,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的。
  唯其在梦中,才敢剖白自己的内心。
  唯其在梦中,才能毫无戒备的卸去伪装,那样的真实感人!
  这样简单直白的一句话却把张鸣曦的内心击麻了!
  他呆呆的望着白竹,觉得自己好像怎么爱他都爱不够似的。
  他凑过去轻轻地啄了一下白竹的红唇,心里又酸又软。
  白竹累瘫了,已经鼻息沉沉的睡着了,张鸣曦到底不忍心打扰他,抱着他,终于沉沉睡去。
  虽然闹腾了大半夜,但张鸣曦记挂着要早起割麦,还是一大早就醒了
  夏天天亮得早,他们贪凉,没有关窗户。晨曦从窗户里射进来,卧房里一片温馨宁静。
  张鸣曦轻轻地坐起来,见白竹把薄被搭在腰间,面朝着他侧躺着,睡得很沉。
  他眉目舒展,细嫩的脸上一片潮红,隐含笑意,红润的嘴唇微张,娇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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