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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胡秋月“噗嗤”一声笑了,白竹也勾起唇角笑了。秋月见俩人一口馒头,一口鸡蛋羹,吃得香甜,比自己吃了还舒服。
  她端起菜碗,把腊肉炒洋芋给他们分了半碗,叮嘱道:“这段时间苦了你们了,多吃点,不要剩。”
  自己却舍不得吃,只去夹白菜吃。
  白竹看看自己满满的一碗菜,又看看娘碗里的几根白菜,对比也太鲜明了。
  他拿起菜碗,给她扒了半碗腊肉炒洋芋,也跟着开玩笑:“娘也吃些腊肉吧。我和宴宴吃好的,你吃差的,被人看见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宴宴忙着嚼腊肉片,闻言头点地鸡啄米似的,笑道:“对,以为我们没良心,虐待后娘。”
  三人说说笑笑的吃着饭,气氛竟是这几天来最轻松,最好的。
  胡秋月见两个吃得差不多了,咽下嘴里的馒头,笑眯眯的道:“好消息!”
  白竹乍然一听,以为有张鸣曦的消息,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他心脏缩成一团,煞白着小脸,紧张的望着胡秋月,张着嘴,连嘴里的菜都忘了嚼。
 
第 104章 帮忙的人来了
  胡秋月见他脸上变色,筷子掉了也顾不上捡,知道他以为是说张鸣曦,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们不用去割麦了。刚才李立维和他爹来了,说是看见你们两个一大早在割麦,知道鸣曦不在家,家里没劳力。他们主动来帮忙,已经去了。”
  宴宴欢呼一声,笑容绽放得无比灿烂,连嘴里的馒头都觉得无比香甜,一边笑,一边忙捡菜吃,筷子舞出天际。
  白竹听见好消息原来和张鸣曦无关,从希望的云端猛然掉落,失望极了,脸上一下子失了颜色,变得灰败。
  他惨兮兮地望了胡秋月一眼,突然觉得委屈极了,这么长时间的思念和担忧一下子涌上心头。
  他嘴唇颤抖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里迅速溢满了泪水,突然嘴一瘪,伏在桌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他拼命地压抑着哭声,时不时哽一下,唯有瘦弱的双肩不住地抖动着,看着可怜极了。
  宴宴见他突然哭起来了,吓得菜也不吃了,呆呆地望着他。
  胡秋月见白竹大哭,她自己也很担心大儿,一时心酸不已,一边揩着眼泪,一边暗悔自己不会讲话,直接说李立维父子要来帮忙不就行了,偏偏要说什么“好消息”,惹得白竹大哭。
  她一边拍着白竹的后背,一边温言道歉道:“小竹乖,都是娘不好,不会说话,让你伤心。你放心,鸣曦这两天一准回来!”
  白竹见娘和他道歉,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哭下去,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哭,伏在桌上抽泣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忍着不哭,抬起头来。
  胡秋月见他眼眶通红,拼命咬着下嘴唇,不觉心疼,叹了口气道:“乖,不着急了,这两天鸣曦一准到家。”
  虽然明知娘在安慰他,白竹哭了一下,心里稍微舒服了点。没有那么堵了。
  他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勉强咧咧嘴角。
  胡秋月见他终于不哭了,才稍微放心,忙说起明天割麦的事来转移他的心思,笑道:“立维家没有田,只有几亩荒地,麦子熟得早一些,前几天已经割了。我一开始没想到他们,不然早点去请他们帮忙就好了。”
  白竹“嗯”了一声,把张鸣曦暂时搁置一边,打起精神道:“他们倒是热心,主动来帮忙。娘,大热的天,不能白让人家帮忙,得给点钱吧?”
  “当然要给,平时短工是十五文一天,现在农忙,涨到二十文一天了。”有人帮忙,割麦就不愁了,胡秋月见他肯答话,心里高兴了些。
  白竹暗暗一算,两个人干一天得四十文钱,还要包三顿饭,一时有些心疼铜板,眉头微微皱起了。
  宴宴见白竹不哭了,才敢继续吃菜。
  才吃了一口菜,就见白竹眉头紧皱,他生怕白竹舍不得请人,要自己去割,那他不得陪着啊?
  他可不想在大太阳底下割麦,又累又晒,麦须还划破脸,太遭罪了!
  他忙咽下嘴里的菜,急道:“小哥,你可别舍不得这几个铜板。割麦可真累人,我可不想再去。”
  胡秋月望望宴宴脸上的红痕,点头道:“这段时间卖卤肉,卖咸菜,还了一点债,我手上还有点钱,请的起工。小竹,你不用舍不得钱,真把你们累病了,才叫划不来。”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真的累病了,张鸣曦回来也不好交代,走的时候反复交代,好好对白竹,结果就是这样好好对人家的?
  白竹见娘和宴宴都同意请工,自然不好反对,本来他打算去帮忙割麦,可是宴宴不去,他一个小夫郎陪着人家两个汉子干活,不成样子,也只得不去了。
  他闲不住,不去割麦,就在家忙着洗衣做饭,所有家务都包了,不让胡秋月动手。
  他愿意忙碌一点,忙起来才不会时时刻刻地想着张鸣曦。
  宴宴不用去割麦,像卸下了千斤重担,出笼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兴高采烈的,帮他娘搓草绳。
  现在天气热了,不用顿顿煮猪食。两三天煮一次,用米汤或者洗碗水掺温了就可以喂猪了。
  白竹喂了猪鸡,想着中午要管李立维父子吃饭,还要吃好点,问过胡秋月后,拿了一块腊肉出来,洗干净后放在锅里煮,加了一碗红豆进去一起煮。
  等一下腊肉切片,盛一碗红豆汤就是两个好菜了。
  他在灶里塞了几块硬柴,让肉慢慢炖着。拿了泥罐,又拿了两个碗,送水给李立维父子喝。
  他本想喊宴宴一起去,但宴宴不想晒太阳,犯懒,他就一个人戴着帽子去了。
  汉子干活就是快,没多大会儿功夫,麦子割倒了一大片,比两小只一早上割得还多。
  中午饭是白竹和宴宴送到地里吃的,白竹挑了两个竹篓,装了一盆蒸的干米饭,一碗切成薄片的腊肉,一碗干巴巴的红豆汤,还炒了一碗白菜,外加小半碗咸菜,是很不错的伙食了。
  宴宴提了一瓦罐热水,用篮子装了碗筷,跟着白竹去到田里一看,不禁一阵欢呼:“你们割得太快了,姨父,立维哥,谢谢你们。”
  早上的那一亩田已经割完了,他们已经开始割相邻的第二亩了。
  宴宴笑眯眯的,发自内心的感谢他们,不是他们主动来帮忙,自己和小哥恐怕得累死。
  李立维见宴宴也来了,忙跑到树荫下,笑眯眯地准备吃饭。
  他脸晒得红通通的,满脸汗水,顺着俊俏的脸颊往下淌,
  脖子上被汗水冲出一条条小沟,他伸手去擦。
  宴宴一见,忙喊到:“立维哥,不能擦,割麦的手上有麦须,沾到身上痒得很。”
  这时李大贵过来了,递给他一块帕子,嗔怪道:“总是图省事,早告诉你了,不能用手擦汗。”
  李立维接过帕子,“嘿嘿”笑着,把脸上,脖子上的汗擦干净,接过宴宴手上的泥罐,先倒了两碗水和李大贵喝了。
  白竹放下担子,等他们喝了水,接过碗来盛饭,把四碗菜端出来放在田埂上,方便他们吃。
  李大贵见有红豆汤,还有一大碗腊肉,黑红的脸上露出笑容,不好意思的说:“煮那么多腊肉干啥呢?又不是外人,何必这么客气?”
  白竹和不熟悉的汉子没话说,拘谨的微笑着。宴宴却很随意,笑道:“你们快吃。你们来帮忙割麦,我不知道有多感激呢!”
  李立维舀了一勺红豆汤拌饭吃,又吃了一块腊肉,望着宴宴笑道:“你哥不在家,这样的重活为什么不去喊我?一个小夫郎,一个小哥儿,一大早跑来割麦,傻不傻?”
  宴宴听见他骂自己傻,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第105 章 张鸣曦回来了
  李立维挨了眼刀,不但不生气,笑眯眯的吃了一块腊肉,又盛了一碗饭。
  李大贵吃得没他那么凶,一碗饭还没吃完。
  他夹了一筷子白菜,对白竹说:“等晚点你们送些草绳过来捆麦。今天割的都要收回去,放在田里被鸟雀吃了。”
  这些白竹都知道的,当天的麦子当天要收回去,一方面怕被鸟雀吃,另一方面怕被人偷了。
  他不看李大贵,望着金黄的麦子点头轻声道:“今天这一亩割不完的,剩下的我明天慢慢割吧。等下我拿了草绳来帮你们收麦。”
  等俩人吃好,又喝了一碗水,白竹才收了碗筷挑回去洗。
  白竹虽然心事重重,但家里的活还得干。等太阳稍微偏西,他和宴宴戴着帽子,穿上长袖衣服,把袖口扎紧,拿着草绳去收麦,胡秋月在家慢慢做晚饭。
  李大贵父子俩割得很快,第二亩田也割了一大半。
  麦子割倒后一片片地平铺在地上晒,要收好几片才能捆成一捆。
  整个麦田都是平铺的麦秆,金灿灿的,反射着刺眼的太阳光,本应该刺得人眼睛疼,却没人嫌弃,人人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就连心事重重的白竹,看见这丰收的景象,也不由得露出淡淡的浅笑。
  李大贵虽然是猎户,但以前是种地的,地里的活计都会做。
  他见天色不早了,担心收不完,对白竹说:“今天是割不完了,先把割好的收回去,剩下的我们明早来割。”
  白竹摇头道:“剩下的不多了,明天我自己割就行,先收麦子吧。”
  李立维闻言笑道:“小哥,别客气啊,你们不能干这样的重活。放心吧,交给我们了。”
  他望了宴宴一眼,目光扫过他脸上的红痕,抿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很快又别开了头。
  白竹不喜和年轻汉子多话,只抿唇微笑,不再说话。
  宴宴本来喜欢和李立维抬杠,这时见李大贵在边上,不好太过分,也不说话,只笑眯眯的帮忙收麦。
  李大贵把草绳铺在地上,接过三小只抱来的麦秆堆在草绳上,堆得有膝盖高了就捆紧草绳,扎成一个麦个子。
  他们两家都没有板车,只能用笨方法,靠人肩挑。
  眼看着田里的麦子捆好一半了,李大贵怕天黑了挑不完,让李立维继续捆麦子,自己把捆好的麦个子往家里挑。
  几个人动作快,天还没有大黑,麦子都挑回家了,院子里堆了高高的麦垛子。
  胡秋月做好了饭菜,舀了热水给他们洗脸。
  晚上吃的馒头,熬了米汤,中午的腊肉和红豆汤还有,胡秋月又炒了一大碗豇豆,几个人吃得饱饱的。
  天快黑了,胡秋月家孤儿寡母的,李大贵父子两个汉子不好得多待,吃过饭就要走。
  胡秋月把用麻线系好的四十个铜板递给他,笑道:“姨父,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
  李大贵一看,沉了脸道:“大姨,这就见外了。我也不是冲你们的铜板来的。”
  胡秋月笑道:“总不能让你们白干,农忙请工都是这个价。”
  李大贵硬邦邦的站着,也不笑,只摇手不接。
  李立维见气氛尴尬,忙笑着过来推回胡秋月的手,劝道:“大姨,真的不用,我爹不会要的。你不要这么见外,上次在镇上你买羊杂汤,白面馒头给我吃,我也不和你客气啊!”
  胡秋月笑道:“你这孩子,一碗羊杂汤才几个钱?能和这吃苦吃累的割麦比吗?”
  李大贵趁李立维拦着胡秋月,几步跑到院门外,回头叮嘱道:“还有半亩田的麦子没割完,你别让小竹和宴宴去,我们明天一早上就割了。”
  胡秋月非常不好意思,连连道谢,李大贵也不多话,转身走了。
  李立维趁机也跑了,胡秋月追不上,忙喊道:“宴宴,快,快把铜板送给姨父。”
  宴宴一把抓过麻线,飞快的跑去追李立维,铜板沉甸甸的垂下来,一跑动就哗啦啦的响,李立维笑着转身就跑。
  宴宴追不上,气得叉腰大骂:“傻子,干活不拿钱,你就是个大傻子。”
  李立维站在转弯的山坡上,回头笑着逗他:“对,我就是个傻子,我就是干活不要钱。”
  宴宴气得去抓地上的石头砸他,又怕真的砸中了他,装模作样,气势汹汹的把石头扔出了南辕北辙的抛物线,差点砸中了自己的脚后跟。
  李立维哈哈大笑,宴宴被他看穿了心思,恼羞成怒,真的生气了。
  他红着脸,气呼呼地抓起一把小沙砾,也不管打不打得着,重重的往前扔去。
  李立维见他生气了,也不敢逗他了,拂了拂砸在身上身上的沙砾,收了嬉笑,柔声道:“天黑了,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说着,望了宴宴一眼,转身往家走去。宴宴见他头都不回地往前走,也气哼哼的转身跑回家了。
  他把铜板往胡秋月手里一塞,撇嘴道:“他们不要。我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干活不要钱。”
  胡秋月接过铜板,笑道:“我看你才是个小傻子呢!他们是人好,主动来帮忙,可能是觉得收钱不好意思吧!唉,干活不要钱,我心里真过意不去,还是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
  今天累得慌,白竹洗好碗筷,烧了一锅水,和宴宴先去洗了澡。
  家里没外人,白竹洗过澡,换上了睡觉时穿的张鸣曦的旧短打,坐着乘了一会凉,瞌睡来了,眼睛涩得睁不开,他连打了两个哈欠,坐不住了,想去睡觉。
  胡秋月年纪大了,瞌睡少,又嫌热,今晚的月色好,想多坐一会儿,乘一会儿凉再去洗了睡,见两小坐着冲瞌睡,让他们先去睡。
  白竹又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正要站起来回房睡觉。
  突然,院门被拍得“啪啪”响,白竹心猛然一慌,呆呆地望着院门,不敢稍动。宴宴笑道:“可能是想通了,觉得不要钱划不来,又跑来要钱了。”
  他以为是李立维去而复返,正打算站起来去开门,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声:“娘,开门!竹子,睡了吗?快开门!”
  似乎是一个爆雷在耳边炸响,白竹好像一下子被炸晕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
  他的心一阵狂跳,蹦到了嗓子眼。他像喝醉了酒,圆睁着鹿眼,微张着嘴巴,迷迷瞪瞪,晕晕乎乎的去看胡秋月。
  胡秋月也愣了,还没来得及说话,脸上先绽放了一朵硕大无朋的大菊花。
  “哥回来了!”宴宴欢呼一声,就要站起来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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