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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宴宴迅速伸手,推了两个铜板到白竹面前,自己拿了两个,笑嘻嘻的道:“娘厉害,一出手就赚钱,可惜今天准备得太少了,一会儿就卖完了,很多人都没有买到呢。下次我们多买几个猪头,一定能赚得更多。”
  胡秋月一开始担心卖不出去,忧心忡忡,这时见赚钱了,心里高兴,也说笑起来:“今天多亏了小竹,出了个试吃的主意,一下子打开了局面。还是你们年轻人办法多,换作是我,白白让人吃,我真是舍不得。”
  白竹见娘高兴,他也跟着高兴,抿唇微笑道:“我什么都不懂的,这是上次鸣曦卖咸菜用的法子。”
  胡秋月感慨道:“鸣曦像他爹,做生意很有头脑。”
  说着,她望了白竹一眼,担心说起鸣曦又勾起他的牵挂来,忙转移话题道:“小竹,猪饿了,一会儿该叫唤了。你把早上拆出来的骨头锤碎了喂猪,我去煮猪食,宴宴去烧火。”
  白竹站起来,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水,拿了木盆里的骨头去院子里用石头锤。
  闻到骨头香,蛋黄凑过来,趁他不备,叼起一根大骨头就跑。
  它身小腿短,叼着大骨头跑得趔趔趄趄的,白竹又好气又好笑,骂道:“贪心的小狗,看看你有嘴里的骨头长吗?”
  说着,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捞起蛋黄,扯下它嘴里的骨头。
  到嘴的肉骨头被抢走,蛋黄气得“呜呜”叫,圆溜溜的黑眼睛瞪着白竹,张开嘴,龇出两颗小乳牙威胁他。
  白竹笑着敲了一下它的头:“不是不给你吃,这么大一根,你怎么吃,咬得动吗?等我敲碎了给你吃小块。”
  蛋黄非常不高兴,哼哼唧唧的叫着,头扭来扭去,试图去咬大骨头。
  白竹把它放下来,用石头把大骨头敲破,捡了一堆细小的碎骨堆在蛋黄面前,蛋黄这才满意了,低着头“咔嚓咔嚓”的嚼着碎骨头,不再来捣乱。
  白竹把敲好的碎骨端进灶屋,每次煮猪食丢一些骨头一起煮,给猪鸡开开晕。
  过了两天,另外两只缸里的咸菜好了,胡秋月带着两小只挑了送去福来酒楼,好空出缸来腌菜。
  两缸咸菜一般在两百斤左右,能卖六百文钱。不过,现在他们家里没有萝卜白菜了,要花钱买,两百斤的咸菜要用到三百来斤的新鲜菜,大概是一百五十文。
  加上盐巴,佐料,还是有很大的赚头,卖一次咸菜能赚四百多文。
  胡秋月怕压坏了白竹和宴宴,不让他们多挑。一般自己挑七十多斤,白竹挑五十斤,宴宴背二十多斤,一次送不完,还剩下五十来斤,她让两小只在家呆着,打算自己今天挑了送去镇上。
  胡秋月出门时一再叮嘱,不让他们上山,就在家里做针线。
  白竹洗了碗筷,喂了猪鸡,扫了院子,拿出上次买的布头,想给张鸣曦做个钱袋。
  他拿起来布头,折来折去,仔细比划着。做钱袋倒不是问题,可是自己不会绣花,胡秋月不在家,没人教他。他怕做坏了可惜,收起布头,对宴宴道:“我想起来了,我前几天沤在河里的剑麻应该好了。今天没事,我去把剑麻捶了,晒干给蛋黄做个球玩,免得它一天到晚追着我。”
 
第 83章 小偷
  剑麻快沤烂时,非常臭,腐烂的臭气顺风臭三里,味道非常酸爽。
  他们不愿意在院子水塘里沤,宁愿背远一点去河里沤,免得臭气熏人。
  宴宴一听,笑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因为要下河,白竹不想带蛋黄去,他拿了一根骨头把蛋黄哄进灶屋,关上门让它在家啃骨头。
  正要出门时,宴宴突然肚疼,想上茅厕,他不好意思的笑道:“人有三急,憋不住了。你先去,我马上来。”
  白竹一笑,拿了棒槌,背上竹篓,自己先走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次晒干的麻线要给蛋黄做个球,还要再给张鸣曦做一双麻绳鞋换着穿。
  山上的剑麻多的很。
  想要麻线,自己上山掰了,背到河里,放在水里,压块石头。沤个七八天,捶洗干净,把麻线背回家晾晒就行了。
  村里人人都是这样沤剑麻的,因为方便,因为不值钱,从来没有人去捶洗别人的,从来没有因为剑麻出过什么纠纷。
  白竹低着头,匆匆忙忙往河边跑去,这时村里人吃过早饭,出门干活去了,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
  河水上游是饮用水,不能弄脏,中游是村人洗衣洗菜的,所以村人把剑麻沤在下游。
  白竹低着头走的很快,快要到自己沤剑麻的地方,听到一阵阵捶打剑麻的声音,他心想:已经有人来捶打剑麻了,今天有伴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勤快人,来的这么早?
  他快走几步,跑到河边,看见一个胖胖的姑娘蹲在河边的石头上,屁股撅得高高的,正举着棒槌用力的捶打剑麻,边上堆着好大一团捶好洗干净的麻线。
  白竹一看,那不是二婶家的女儿张红玉吗?
  她怎么这么早就来捶剑麻了?
  不对!她,她捶打的不是自己沤的剑麻吗?
  张红玉比宴宴大一岁,女孩发育得早 ,比宴宴高了半个头,人长得又胖,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蹲在石头上,虎背熊腰的倒像一座铁塔。
  白竹站在张红玉身后,想来想去,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捶洗自己沤的剑麻,他倒也没傻到以为张红玉是好心帮他捶的。
  山上的剑麻多的很,自己去掰了背回来就行,多简单的事。
  如果她不愿意去背,跟自己说一声,这些给她就是了,大不了自己再去背两捆来沤。
  这样的小事自己顺手就做了,不值当去要别人的,那可能是她搞错了。
  “红玉,你要用剑麻吗?”白竹想了想,轻声问道。
  张红玉听到声音吓一跳,回头一看是白竹,四周望了望,不见有别人,肥嘟嘟的胖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很不客气地说:“怎么?我不能要剑麻?”
  “不是,你当然能要。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个剑麻是我沤的!你要是想要,跟我说一声,给你也行。可你不能招呼都不打,就自己拿走了。”白竹胆小,一贯不敢和人争论,可是张红玉的态度也太嚣张。自己是张鸣曦的夫郎,按道理该叫他一声小哥的,她不叫也就算了,说话还像吃了枪药,冲的很。
  他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住了,好言好语的说道。
  “哼,谁说是你沤的,你喊它看看它答不答应!”张红玉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继续捶打着。
  “你,你……,这明明是我沤的。”白竹就没见过这么强词夺理的人,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胆小,口齿笨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气得不住喘粗气。
  “你说是你沤的就是你的吗?我还说是我沤的呢!滚开,看见你个丑东西就讨厌!”张红玉突然翻脸,恶狠狠地骂道。
  她恨死白竹了,上次因为一筐菌子,害得她家白白赔了六钱银子,惹得她爹娘天天在家吵架,家无宁日。
  她娘吵不赢她爹,憋一肚子气,舍不得骂两个弟弟,把火气发在她身上,搞得她天天挨骂,她早就想狠狠收拾白竹的。
  听说白竹经常去镇上卖东西,身上一定有钱,如果能把六钱银子弄回来,娘一定会夸她能干的!
  今天机会难得,刚好遇到白竹落单,得想法子把六钱银子要回来!如果能多弄一些,哈哈,那可就太美了!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白竹见她骂得难听,一时忘了胆小怕人,生气地道:“这明明就是我沤的,你不问我就强占,你是小偷,偷我的剑麻!”
  张红玉一听差点气晕了,乡下人名声可要紧呢,无缘无故说她是小偷,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了?
  她猛地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冲到白竹面前,怒声斥骂道:“你个五两银子买来的贱货,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自己才是小偷,偷了我家的六钱银子,你还我!”
  张红玉活脱脱一个小刘杏花,一口一个“五两银子买来的贱货”,说话语气神态和她娘一模一样。
  她长得胖,吨位重,一跑起来不说地动山摇吧,还是很有气势,像一座肉山迎面压过来。
  “我没有!那不是我偷的,是你娘抢我的菌子,推我受伤,赔我的!”白竹虽然胆小,却不愿意背上小偷的名声,面对身前的一座肉山,他气得满脸通红,声音颤抖,但还是据理力争。
  “呸!我娘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值不值六钱银子!不要脸,偷我家的银子,快还我!”说着,她两眼冒火,伸出一只手去拉白竹,一只手往他口袋里伸去,想掏出钱来。
  白竹哪里敢和人动手?刚刚争论的那几句也是嫁过来后在夫家人的影响下,胆子变大了,口齿伶俐了,放在以前他宁愿剑麻被人抢,也不敢说这些。
  张红玉气势汹汹的来推他,手伸到他口袋里乱摸。他还没意识到张红玉是想来掏钱,别说他没钱,就是有钱怎么可能会放在身上呢?
  他虽然年纪比张红玉大,壮起胆子和她争执了几句,但还是不敢还手,赶紧往后躲。
  张红玉却不让他躲,见他口袋空空,掏不出钱,又失望又生气。
  她利用身材的优势,气势汹汹地扯着白竹的衣服往后一推,又往前一拉,再往后一推。
  河边地势高低不平,都是石头和杂草,白竹站立不住,一个踉跄,被她推得仰面掉进河里。
 
第 84章 恶女人
  现在是四月,河水倒是不冷,可是这河边上沤着很多剑麻,河水臭得很。
  白竹掉进河里,浑身湿透了。他站在水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气得满脸通红,怒骂道:“恶女人!”
  张红玉占了上风,双手叉腰,站在白竹前面,拦着不让他上来,得意洋洋地道:“丑八怪,快还我六钱银子!今天不还我银子,别想起来!”
  白竹见张红玉像一座肉山似的,居高临下地挡着自己,知道上不去。
  他打量着周围,悄悄挪动着脚步往上游摸去,想找个地方上岸。
  张红玉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沿着河岸跟着他走,骂骂咧咧地挡在他面前,就是不让他上来。
  白竹又气又怕,生怕自己被这个恶婆娘堵在河里淹死了。
  四周静悄悄的,淹死了连个见证人都没有,岂不是亏死!
  可不能就这么被欺负了!自己年纪比她大,力气也比她大,真的打起来未必吃亏。
  只是如果他真的和张红玉打起来了,娘会不会骂人?
  不过宴宴说了,二婶家的都不是好人,不要怕他们。
  更何况,今天是张红玉欺到他头上的,他是被迫自卫,娘应该不会骂他的!
  他见张红玉挡着不让他上岸,四周看了看,找不到趁手的工具。他干脆双手兜了一捧水,往她身上泼去。
  他在河里,站得矮,张红玉在河岸上,地势高,他兜的水撒在岸上,泼不到她身上。
  张红玉吓一跳,低头一看,见水还不到身前就撒了,泼不到身上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得意地道:“笨蛋,想泼我,做梦!”
  白竹见自己浑身湿透了,张红玉身上干干的,一点水都没溅着,还依靠自己的身材优势,堵着自己不让上岸,干脆心一横,也不管娘会不会骂他,眼睛一闭,一双手抡得飞快,风车似的,反正自己身上已经湿了,不怕湿得更多。不管自己,只拼命往她身上浇水。
  他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倒是很见效。
  他双手连击,水花四溅,自己溅得一头一脸的水,张红玉身上也被浇了好多水,裤子上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水,鞋子湿透了。
  张红玉气得“哇哇”大叫,连退两步,抓起地上的石块往白竹身上砸去,她倒还没有气疯得失去理智去搬大石头,只抓着碎石块往白竹身上丢。
  白竹忙伸手挡着头脸,蹲下去也摸石头砸她。
  张红玉一边砸他,一边破口大骂,什么“五两银子买来的贱货”,什么“丑东西”,什么“强盗,抢了我家六钱银子,今天不还来,打死你”之类的话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白竹想着刚才自己一直退让,她却步步紧逼,都把自己推水里了。现在既然已经动手了,何必和她客气?当下寸步不让,怒声和她对骂,什么“肥猪,小偷,没大没小没家教”一句接一句的骂出来,也算是破天荒了。
  张红玉见他居然敢还嘴,气得七窍生烟,觉得骂人不能解恨,非得狠狠打他一顿不可。
  当下低头四顾,想找个趁手的东西去打白竹时 ,突然后背被人重重踢了一脚,她背心传来一阵巨疼,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一个狗啃屎,倒栽葱似的扑到河水里,去和白竹作伴了。
  她像个深水炸弹,“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差点把河底砸穿,河床砸破,水花激起三千丈。
  白竹见她杀伤力太大,怕误伤了自己,在她掉下来的时候忙往下游游开,堪堪避开了炸弹的袭击。
  张红玉体积大,浮力也大,河边上的水不深,她主要是被踢得出其不意,所以在河里心慌意乱的扑腾着喝饱了臭水后终于站定了,回头一看,岸上叉着腰,咬着牙,对她怒目而视的不是宴宴是谁?
  她抹了一把头上淌下来的臭水,破口大骂:“张鸣宴,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竟然敢打我!眼睛瞎了吗?我是你姐!”
  宴宴比她声音还大,神态比她还凶,凶巴巴的道:“呸!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懂大小怎么去打小哥?”
  “他是我哪门子的小哥,五两银子买来的贱货,丑八怪一个!”
  “他是我小哥。你既不认小哥,就是不认我哥,不认我娘 ,那就别在我面前充姐姐!”宴宴伶牙俐齿,吵架可比白竹厉害多了。
  张红玉急了,强词夺理道:“他是买来的,我凭什么要认他?”
  宴宴一跺脚,怒骂道:“我哥说了,小哥是他娶的夫郎,不是买来的!你嘴巴这么臭,小心我哥收拾你!”
  张红玉吵不赢,一边扑腾着,一边骂道:“小辣椒,你个小辣椒,这么凶,以后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臭小哥儿!”
  “要你管!好好管一管你这满身的肥肉吧!我看你才嫁不出呢!”宴宴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伸手把白竹拉上岸来。
  白竹浑身湿淋淋的,虽然不冷,衣服贴在身上却不好看,好在他是个夫郎,没有前凸后翘的东西可露,倒也不怕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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