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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说着,弓着背,把宴宴往上送了送,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拉着坡上的杂草借力,吃力的往上爬。
  白竹跟在他后面,双手用力的托着宴宴屁股,尽力减轻他的重量。
  滚下来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往上爬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个人气喘如牛,越爬越吃力。
  最后那个小汉子身子伏得几乎和地面平行,宴宴软绵绵的趴在他背上。他让白竹扶着,不要让宴宴掉下来,自己手脚并用的扯着杂草往上爬。
  好不容易快爬到茶树脚了,胡秋月忙站起来焦急的问道:“宴宴伤得重吗?”
  那小汉子停下来歇了一会,微微站直身子,双手托着宴宴,喘息着大声道:“大姨,宴宴没事,是吓晕了。”
  胡秋月见宴宴没事,放下心来,看见小汉子脸上红通通的,累的满头大汗,挣得一头青筋,很是过意不去,感激地道:“立维,谢谢你,看把你累的。”
  说着,跑过去伏下身子接过宴宴,她虽然年纪大了,遇事反应慢些,但常年干活,有一把子力气,这时背着宴宴比精疲力尽的小汉子走得快。
  她走到刚才两小只打闹的草地上才停下来,白竹和小汉子一边一个架住宴宴放下来。
  宴宴脸色苍白,双唇紧闭,眉头紧锁。嫣红的孕痣上沾满灰尘。嫩白的脸上都是灰,有好多擦痕,所幸没有大的伤口,应该不会留疤。
  他是滚下去的,衣服被滚得乱七八糟,背着爬上来时,上衣往上缩,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这时人事不知的躺在草地上,露出了一层雪白的肚皮。
  白竹忙扯下他的衣服,遮住肚皮,偷偷往周围看了一眼,胡秋月和那小汉子都紧张的盯着宴宴的脸,倒是没人注意到那截妖娆的小肚皮。
 
第 71章 立维哥
  胡秋月一边焦急的喊着“宴宴”,一边伸手掐着宴宴的人中。
  刚才和宴宴闹着玩掐他脸的时候,半点力都舍不得出,这时却恨自己力气太小,使劲把宴宴人中掐了一个深深的红印子。
  宴宴被她掐得太疼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胡秋月喜极而泣,哽咽着道:“宴宴,你醒了,你吓死娘了!”
  宴宴迷迷糊糊,一脸茫然,发了一会呆,好像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一翻身坐了起来。
  刚刚一动,他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胡秋月忙紧张的问:“哪里疼?”
  宴宴低头看了看露出的小手臂,上面布满了泥土和细小的擦伤。
  他刚才滚坡时,怕划伤了脸,急中生智,用手护住了头。手上伤痕累累。
  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摸小脸,摸到的地方疼,且有不平整的划痕。
  他瘪瘪嘴,眼尾迅速红了。
  他抬头望着胡秋月,圆圆的杏眼盈满泪水,拖着哭腔对胡秋月道:“你看,手划破了,脸也划破了!哼,可怎么办啊?要破相了!”
  胡秋月见他醒来就担心这个,虽然小哥儿和姑娘一样爱惜自己的容貌,但他这明显担心太过了。
  见他没事,她没好气的道:“破就破了,谁让你不听话!让你不要爬树非要爬,能怪谁?”
  宴宴伤口疼,受到了惊吓,见他娘不但不安慰他,反而骂他,这一下可委屈得不得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刚才憋在眼里的泪水像开了闸门的小溪水,沿着沾满灰尘的脸蛋滚滚而下,把脸上的灰尘冲开一条道路,露出细腻嫩白的皮肤。
  见他哭了,胡秋月不免心疼,舍不得再说。
  白竹忙坐过去搂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慰,还没说话,就听见那小汉子语气急促的道:“宴宴,别哭!不会破相,都是些小擦伤,不会留疤的。”
  宴宴听见不会留疤,马上停止了号哭,抽抽搭搭的道:“立维哥。”
  白竹一听,原来都是熟人啊,不过这小汉子是谁啊?他可不认识。
  原来这小汉子叫李立维,两三岁时随他爹李大贵一起逃荒来到桃树村的。
  那一年 ,他老家发洪水淹死了很多人。他家房屋垮了,庄稼颗粒无收,活不下去,他们一家逃荒到这里。桃树村的善良的村民收留了他们。
  外来人口是没有田地的,幸亏李大贵会打猎。他们为了活下去,搭个茅棚,住在后山上,靠打猎,挖野菜为生。
  他们一家人善良,勤快,打猎之余在后山上开垦了一些荒地,又从牙缝里抠出几两银子买了两亩薄田,就这样在桃树村扎下根了。
  他小爹也是个哥儿,本姓胡,和胡秋月三百年前是一家。
  胡秋月心善,见他们一家可怜,接济了不少。他小爹感念胡秋月,就让李立维喊他大姨。
  可惜他小爹逃荒时饿伤了,一直身体不好,五年前一病不起,丢下他和他爹,撒手人寰。
  后来张青山也走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为了避免别人的闲言碎语,胡秋月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和李大贵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断了来往,所以白竹不认识他。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李立维,还救了宴宴。
  胡秋月感激地看着李立维,千恩万谢,李立维今年十四岁,还是个孩子,一时被人再三感谢,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大姨,不用客气。我也是碰巧,昨天爹在坡底下了夹子,我想来看看有没有夹到东西。”
  说着,望了一眼宴宴,抿唇微微笑道:“没想到遇到了宴宴。宴宴,怎么就滚下去了呢?”
  宴宴见提到他的伤心事,一时又气又羞,瞪了他一眼,气哼哼的道:“还不是那棵死树,好好的居然树枝就断了!”
  李立维见他瞪自己,不敢再说,忙以别话支开:“那怪不了你,爬树危险,也不知道哪根树枝会断,以后小心,不能再爬。对了,你能不能走,不行的话我背你。”
  宴宴噘着嘴站起来,低头看看,伸伸手,跺跺脚,道:“没事,能走。”
  说着,就要去背装着茶叶的竹箩,毕竟刚刚滚过坡,虽然没有受重伤,擦伤是免不了的,走路一跛一跛的。
  李立维盯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看看地上满满两大箩的菌子,转头对胡秋月说:“大姨,我帮你背吧,反正我也要回去,顺路。”
  胡秋月听见说顺路,没有推辞,一脸感激地道:“那太好了,辛苦你了。”
  李立维背起最满的那个竹箩,站在一边让他们先走。
  白竹从宴宴背上接过竹箩,拉着他的手,走在前面。胡秋月背着另外一箩菌子,紧跟其后,李立维走在最后面。
  宴宴受了惊吓,总算闭上了那张巴拉巴拉的小嘴,一行人早上兴高采烈的来,下午垂头丧气的走。
  宴宴虽然无精打采,倒是不影响空手走路,跟着白竹蔫达达的不多时到家了。
  李立维把背篓放在院子里,并不进去,望着宴宴道:“看样子没事了,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
  转头看向胡秋月,微微点头道:“大姨,我回去了。”
  胡秋月拉住他,道:“你这孩子,救了我宴宴,又帮我背回了这么大一箩菌子,急着走什么?吃了饭再回去。”
  李立维泥鳅一样,稍稍一挣就滑出了她的手心,笑道:“不用了,大姨,我爹在家等我呢。”
  说着,眼风迅速扫过宴宴,转身跑了。
  胡秋月紧跟出去,想拉却没拉住,看着李立维跑着转过山嘴不见了踪影,只得啧啧着转身关上门。
  猪圈里的小猪大概是饿疯了,跳起来,两只前脚搭在院墙上,望着胡秋月不要命的叫唤。
  胡秋月被炒得心烦,骂道:“蠢猪,只知道吃!”
  白竹想着她刚才说宴宴只知道吃,现在又骂猪只知道吃,有点想笑。
  可是现在宴宴受了伤,蔫头耷脑的,胡秋月脸色也不好看,他当然不敢笑,甚至对自己刚才那一瞬间想笑的念头感到羞愧不安。
 
第72章 想我哥了?
  他扶着宴宴在院子里坐下,进灶屋拿了木盆打了半盆水,让宴宴洗脸。
  他倒了洗脸水,自己另打一盆水洗了。又进屋倒了一碗热水给宴宴,自己也倒了一碗喝着。
  胡秋月忙着煮猪食喂猪,看见他们两个坐在院里,道:“小竹,你歇息一下,把菌子捡出来,好的留着明天卖,品相差的干脆晚上炒了做疙瘩汤吃。”
  白竹答应了,几口喝干碗里的水,把两箩菌子倒在地上,仔细挑拣。
  宴宴喝过水,缓过劲,也和他一起捡着。
  他们在山上捡的时候就挑过一次,所以品相不好的并不多。
  捡了一阵,白竹先把开伞的看着有虫的捡出来拿去井边洗,宴宴懒得动弹,依然坐着慢慢的捡剩下的菌子。
  胡秋月提了猪食去喂猪鸡,小猪有食吃,埋头吃食,终于不叫了。
  白竹端着洗好的菌子进来,见胡秋月正在洗锅,他忙坐去灶口烧火。
  胡秋月端起猪油罐子,用筷子挖了一点猪油化开,把菌子倒进去翻炒,屋里马上飘起了菌子的甜鲜味。
  闻到香味,宴宴活过来一点,慢慢进了灶屋在饭桌边坐下,吸吸鼻子道:“好香!娘,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啊?”
  胡秋月见他还惦记着吃,知道没啥事儿,望了一眼,疼爱地道:“马上好,来不及擀面,就吃疙瘩汤吧!”
  说着她拉开柜门舀了一碗高粱面,又舀了半碗白面,用冷水和成面糊,待锅里的水烧开,用竹勺一勺勺的舀下去。
  等盆里的面糊舀完了,她舀了一点冷水把粘在盆底的面糊荡干净,倒进锅里一起煮。
  她望了宴宴一眼,见他抿着嘴,眼巴巴的望着灶台,灰头土脸,蔫哒哒,无精打采的,全然没了往日的机灵和活泼。
  她有点心疼,转身拉开柜门,拿了一个鸡蛋,在锅沿敲破了,沿着锅边滑下去。
  她正要去关上柜门,看了眼白竹,犹豫了一下,又拿了一个鸡蛋打进去。
  宴宴看见有荷包蛋吃,眉眼鲜活起来,脸上有了笑模样:“娘,你可真好,舍得给我们吃荷包蛋,不枉我摔一跤!”
  胡秋月白了他一眼,骂道:“馋鬼,就知道吃,以后再爬树,看我不打你!”
  宴宴心情大好,看在荷包蛋的份上,也不计较他娘骂他了,笑嘻嘻的道:“以后不敢了!今天吓死我了!幸亏立维哥在下面挡住了我,不然还不知道要滚到哪里去呢!”
  胡秋月抢白道:“你不是吓晕了,怎么知道是他挡住了你?”
  宴宴奇怪的盯了他一眼道:“我是不知道啊,不是你说他救了我吗?”
  白竹插话道:“是啊,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背着你,走不动,最后是手脚并用爬上来的。”
  宴宴皱起眉头,抿抿唇,没说话。
  疙瘩汤容易熟,胡秋月怕荷包蛋不熟,盖上锅盖焖了一会才开始盛着吃。
  今晚的疙瘩汤放了猪油,有新鲜的菌子,还有荷包蛋,简直是人间美味!
  宴宴埋头连吸带喝,“呼呼啦啦”吸得一片山响,一口气吃了半碗,才抬起头来。
  他歇了半天,半碗鲜甜的疙瘩汤下肚,彻底活过来了,一脸笑容,他夹起荷包蛋,轻轻地咬了一口,舒服地闭上眼睛,半天才长舒一口气,喟叹道:“真好吃!”
  抬头望着胡秋月,笑道:“娘,要不,我天天去摔一跤,你天天煮荷包蛋给我吃怎么样?”
  胡秋月气得拿起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骂道:“馋鬼!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馋的!你下次再敢爬树,没有荷包蛋吃,只有大棍子炒肉,吃不吃?”
  宴宴忙往后一躲,但还是挨了一下筷头敲肉。好在胡秋月舍不得用力,打得倒也不疼。
  他伸手捂着额头,噘着嘴道:“亲娘哎,打那么重干什么?没听说吗,打在儿的身,疼在娘的心。”
  说着,自己忍不住“噗嗤”笑起来,胡秋月也跟着笑了,还兀自嘴硬:“我才不心疼呢!”
  白竹喝了一口疙瘩汤,抬头望着他笑。眼里流露出艳羡,他真的非常羡慕宴宴,刚刚还气息奄奄,一转眼的功夫又生龙活虎的。。
  胡秋月自然觉得小儿子的一举一动都是可爱的,见他为了一个荷包蛋就如此满足,甚至为了能天天吃到荷包蛋,连愿意天天摔一跤的话都说出来了,不免心酸。
  见白竹笑眯眯的望着宴宴,她敲了敲碗边道:“小竹,快吃,你碗里也有。”
  白竹低下头用筷子一搅,果然翻出一个白嫩嫩的荷包蛋。
  宴宴年纪小,今天受了伤,吃个鸡蛋是应该的。无缘无故的他可不敢吃,忙夹起荷包蛋往宴宴碗里送,嘴里说道:“我不要,宴宴吃!”
  胡秋月忙道:“一人一个,自己吃。”
  宴宴虽然年纪小贪吃,却很懂事,在白竹夹荷包蛋时就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碗口,笑道:“自己吃,我有。”
  白竹不好再让,只得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红着脸,小口小口的吃着荷包蛋。
  宴宴见他肯吃,笑道:“这就对了,小哥,娘给你的,你就吃。要是哥知道我抢了你的,回来会打死我的!”
  宴宴提到了他哥,白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张鸣曦。
  张鸣曦在家,有好点的吃食总是让着他,现在他不在家,有好点的吃食娘和宴宴也让着他。
  唉,不知道他到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他心里想着,不知不觉说出了口:“不知道你哥现在到了哪里?吃饭了没有?”
  宴宴“咕”地咽下一口面疙瘩,取笑道:“想我哥了?早上才走的,你就想他了啊?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白竹一下子红了脸,低着头喝疙瘩汤,不敢再说话。
  胡秋月瞪了宴宴一眼,骂道:“好好吃你的吧,一个小哥儿,说话没遮没拦的,羞不羞?”
  宴宴挨了骂,伸伸舌头,连忙投降:“好好,我错了,不该乱说话。好了,快吃饭吧!”
  胡秋月不理他,望着白竹温和的安慰道:“不用担心,鸣曦做事一向稳妥,又是和你姐夫在一起的,互相有个照应。”
 
第 73章 你生了个好儿子
  白竹点头,到底不好意思,低着头吃饭,不再多说。
  菌汤味美,三人吃得很饱,宴宴打着饱嗝,摸着肚子,坐着不想动,白竹收了碗筷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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