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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宴宴气得跳起脚骂这些蠢松鼠,又捡起石头去砸它。
  尽管连毛都碰不着,小松鼠还是吓得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
  宴宴这才消停下来,气哼哼的骂了几句,乖乖地跟着白竹捡菌子,一边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刚才的松鼠蠢得可爱。
  他一边低头扒开长草找菌子,一边用棍子敲打着周围的青草,嘴里不停的说话,时不时地对着茂密的杂草踢一脚,看见开得艳丽的花朵,跑去摘了来,自己头上戴一朵,强迫着白竹和娘也戴一朵。
  不是叽叽喳喳的在说话,就是嘻嘻哈哈的在笑 ,一个人能把寂静的深山弄得热闹非常。
  胡秋月皱眉道:“安静些吧,就听见你一个人的声音。”
  宴宴笑道:“哎呀,娘,你懂什么啊,我弄点声音出来,如果周围有什么毒蛇啊,猛兽啊,岂不是吓跑了?”
  胡秋月“噗嗤”一声笑了,道:“你多厉害,还能吓跑毒蛇猛兽!”
  宴宴得意的一扬眉,笑道:“那还用说?这叫望风而逃。”
  一句话说得胡秋月呵呵直笑,白竹也弯起了唇角。
  三个人说说笑笑,干起活来既轻松又快,太阳正在头顶时,胡秋月和白竹的竹篓快装满菌子了,连宴宴都捡了大半箩。
  胡秋月找了一个空草地,道:“坐下来歇歇,喝口水,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三人坐下来,宴宴拿出馒头来,自己咬了一个,给胡秋月和白竹各递了一个。
  胡秋月接过馒头,嫌弃的说:“你就知道吃!看看,我们的竹篓都满了,就你的还空着。”
  宴宴被娘说了,也不生气,眼珠子一转,逗他娘:“不对,谁说我就知道吃的?”
  说着,凑到胡秋月面前,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还知道玩!”
  胡秋月“噗嗤”笑出声,伸手去掐他的脸皮,骂道:“我看看这脸皮有多厚,掐不掐得破!”
  宴宴笑嘻嘻的任凭他娘掐,一边嚼着馒头,一边摇头晃脑的笑:“厚着呢,掐不破,掐不破!”
  他娘一只手在他脸上装模作样的揉来揉去,一点都舍不得用力,当然掐不破了。
  白竹坐在一边,咬着馒头,笑眯眯的望着他们娘俩打闹。
  虽然他知道胡秋月也很疼他,但要让他像宴宴这样和他娘打闹着玩,他是万万不敢的。他平时在胡秋月面前,是个唯唯诺诺的小乖猫,乖巧听话,连个玩笑都不敢开。
  宴宴见白竹眼巴巴的望着,漆黑的眼珠一转,暗笑一声,悄悄放下馒头,突然窜起来,猛的扑到他身上。
  白竹正望着他们笑呢,哪里想得到战火会突然烧到自己身上?
  他出其不意,被宴宴一击得中,扑倒在地,馒头也滚了。
  宴宴压在他身上,怪笑道:“别光掐我啊,来看看小哥的脸皮掐不掐得破?”
  说着,伸手去掐白竹的脸,白竹反应迅速,扭头躲开,忙伸手去挡。
  宴宴没掐着,一双手往白竹脖子,腋下乱抓,一边笑,一边去挠他的痒。
  白竹怕痒,加上身上被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生怕被他们看见。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双手护着脖子,上推下档,双脚乱蹬,身子鲤鱼打挺似的使劲蹦跶,想把宴宴掀下去。
  宴宴哪里舍得丢掉好不容易抢占的先机?他利用自身重量压在白竹身上,紧紧抱住他,一边笑,一边去挠他痒。
  白竹虽然年纪比宴宴大,力气也比他大,但失了先机,被压在地上,一时挣扎不开,身子扭得麻花似的,笑得打跌,伸出一只手死死护着脖子,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胡秋月见两小只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捡起俩人没吃完的馒头,笑眯眯地坐在一边看热闹。
 
第69 章 猴子身轻站树梢
  见白竹只伸手挡,并不还手,眼看要输,她骂道:“宴宴,你个坏东西,惯会欺负你小哥。小竹,你去哈宴宴腋下,他腋下最怕痒,准会投降!”
  一听这话,还不等白竹伸手,宴宴就笑软了,趴在白竹身上笑得抖成一团:“我不干,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
  白竹趁机翻身把宴宴压在身下,伸手向他腋下哈去,宴宴扭着身子,笑得话都说不利索,举着双手投降:“小哥,小哥,我错了,我认输,饶了我吧!”
  白竹这才笑着放了他,翻身坐在一边,宴宴也坐起来,一边笑,一边抱怨:“两个大的欺负一个小的,羞不羞?”
  胡秋月白了他一眼,笑着对白竹道:“小竹,和他对吵,别惯着他!”
  白竹和他笑着闹了一场,心里痛快了许多,一直压在自己心上的那块巨石也不见了。
  他一向胆小,话都不敢说,更别说和人吵架了。
  这时笑得开心,心里放松,加上娘给他撑腰,他难得的伶牙俐齿一回,偏过头冲宴宴笑道:“你好意思说,是谁主动发动战争的?我这不是欺负你,是被迫自卫!娘也不是欺负你,她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宴宴撇嘴道:“哟,哟,你可太厉害了!还自卫呢,还拔刀相助呢,我看……”
  “说的好!看把宴宴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不等宴宴说完,胡秋月在一边哈哈大笑,连夸白竹说的好。
  宴宴本意是想逗白竹笑,这时目的达到,不但不生气,反而笑道:“你们两个羞不羞,大的欺负小的!”
  白竹拿过馒头,递给宴宴,笑道:“不欺负你,我心疼你,快吃吧!”
  宴宴一把抢过馒头,重重的哼了一声,咬了一口馒头,笑着靠在白竹肩上。
  白竹也歪着,和他头靠着头,慢慢地吃着馒头。
  胡秋月见他俩人亲亲密密的,白竹也被逗笑了,笑眯眯的吁了口气。
  宴宴是闲不住的,嘴里咬着馒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到处张望。
  突然,他指着右前方的一株一人多高的树叫道:“娘,快看,那是不是茶树?”
  胡秋月见他俩休战后,不再留意,一直低头捡着竹篓里菌子夹着的杂草,听见他的喊声,抬头一看,可不是嘛,前面不远处就是一棵野茶树,高高大大的,枝头上长满了嫩嫩的茶叶。
  她走近仔细一看,见是棵古树茶,树干粗壮,比碗口还粗。茶树生长缓慢,没有几十年长不到这么大。古茶树经历过风雨,见多识广,炒出来的茶叶口感更加醇厚绵软。
  她心中高兴,转头对宴宴笑道:“刚才说你只知道吃呢,这就立功了。这一树古树茶叶又嫩又多,干脆摘了晚上炒成茶叶,明天带去镇上卖。”
  野茶炒出来,清香扑鼻,茶味足,茶气霸道,入口略苦,回甘快,一杯茶喝下去,嘴里一整天都是清香甘甜的。
  镇上有些有钱人,就是喜欢山上的东西。这野茶炒出来,不愁没人买。
  野茶是好东西,乡下人却不爱喝,也没人去摘。
  因为茶叶吸油,助消化,乡下人饮食清淡,菜里没油水,一杯茶喝下去,马上就饿了,肚子里寡得慌。吃都吃不饱,哪个还敢喝茶啊?
  镇上有钱人就不一样了,天天大鱼大肉的腻得慌,正需要一杯古树茶来帮助消化。
  当年张青山做生意发财后,家里饭食油水足,胡秋月才跟着他一起喝茶的,炒茶的手艺也是那时候学的。
  听说要炒茶叶卖,宴宴来了兴趣,一边咬着馒头,一边往茶树下跑去。
  白竹忙咽下嘴里的馒头,把宴宴背箩里的菌子分到自己和胡秋月的背篓里,拿着空背箩也跟着跑过去。
  白竹和宴宴双手拉着树上的粗枝,双腿夹住树干,猴一样爬到树上,坐在粗树杈上晃悠着双腿摘高处的茶叶。
  胡秋月年纪大了,不敢爬树,站在树底下摘着矮处的嫩茶。
  宴宴问道:“娘,要不要抽笋子?”
  胡秋月犹豫了一下道:“算了,就这一棵树,抽笋子费时间,也抽不了多少。”
  宴宴答应了,飞快的摘着茶叶。
  所谓笋子就是茶叶嫩芽中间的那一根,因为数量少,又是最嫩的,做出来的成茶叫“笋子”。
  泡茶时,笋子一根根的像针一样立在水里,非常漂亮。
  泡出来的茶水绿茵茵的,清澈透亮,味道清香甘冽,香气扑鼻。
  家里喝得起茶的时候宴宴还小,不记事。长大后家里穷得叮当响,自然是喝不起的 。他虽然不喝茶,却在姐夫赵仁家见过,所以今天外行人说了一句内行话。
  见娘说不抽笋子,三人埋头摘茶,基本上摘的都是一芽两叶的嫩茶草,没过多久就摘了半竹箩。
  宴宴一边摘,一边往上爬。见手边的摘完了,靠近树顶的细枝上还有很多,仗着个小身轻,拉着树枝往顶上爬去。
  白竹胆小,坐在下面的粗枝上不敢乱爬。身边的茶叶摘完了,使劲探出身子把周围的树枝拉到面前来摘。
  他见宴宴越爬越高,担心他出事,忙劝阻道:“宴宴下来!顶上的摘不到就不要了,踩断树枝掉下去危险。”
  宴宴若无其事的笑道:“没事,我身轻如燕,掉不下去的。”
  说着,踩着树枝故意晃了晃,茶树被摇得一阵乱晃。白竹胆小,生怕掉下去,赶紧紧紧抱住了粗枝。
  张青山病了那几年,做不了活计,躺在床上教宴宴认了不少字。以至于他现在兴趣一来,就会说一些成语,也不管用得对不对,就纯粹卖弄卖弄。
  胡秋月抬头一看,见他果然身轻如燕,爬得飞快,笑道:“猴子身轻站树梢!”
  宴宴一边爬,一边笑道:“娘,你可真是我亲娘,骂我是猴子!”
  胡秋月笑道:“猴子,你可小心点吧,你就不能像你小哥那样乖乖地坐着摘吗?非要到处爬?”
  宴宴一边爬,一边笑道:“我就要爬,谁让你骂我是猴子的?”
  白竹见胡秋月并不阻拦宴宴爬树,也不好多说。
 
第70 章 滚坡了
  他一只手拉着身边的粗枝,身子探出去,一只手伸得长长的去够远处的茶叶,又不放心宴宴,总是偷偷地注意着宴宴的动静。
  他一根树枝还没摘完,突然听见宴宴“哎呀”大叫了一声,还有树枝折断的“咔嚓”声,白竹慌忙抬头去看,见他脚下的树枝果然被踩断了,正晃晃悠悠的往地上掉落。
  宴宴身子腾空,手里抓着一根细枝,双脚踏空,在空中乱蹬,整个人猴子一样挂在空中晃悠。
  深山陡峭, 茶树向外斜逸。他们上树的这一边是个略平整的草坡。宴宴在树上爬得欢,这时却爬到了逸出的树枝上。下面也是个斜坡。虽然不是悬崖峭壁,但比这边陡多了,从树上掉下去是站不住的,只怕会顺坡滚出三里地。
  “娘,娘,快来!小哥,救命!”宴宴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他见脚下是陡坡,生怕滚下去小命难保,慌得双手把细树枝抓得更紧,双脚蹬得更凶,整个人晃悠得更厉害了。
  胡秋月见宴宴快掉下来了,一时心跳到嘴里,慌得手忙脚乱,六神无主,嘴里连声喊道:“哎哟,遭了!小心,来了,来了!”
  说着,就慌慌张张地往斜坡上奔去。
  她上了年纪,做事只凭本能,心又慌,气又短,一个不注意,脚下一滑,一个屁股蹲摔下去,半天爬不起来。
  白竹反应倒是很快,一见宴宴在半空中荡秋千,马上就往树下爬,想去接住他。
  可他在树上,往上爬容易,往下爬难。
  加上一着急,手忙脚乱,接连踩断了好几根细树枝,才跳到地上。
  他正要奔去接住宴宴,就听见宴宴带着哭腔的一声“哎呦”,手上抓着的细树枝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也断了。
  宴宴掉下来,双脚着地,在斜坡上站立不稳,踉踉跄跄的往前冲出几步后,一个狗啃屎扑倒在地 ,“骨碌碌”的向坡下滚去。
  “宴宴!”白竹大喊一声,来不及细想,跟着往下跑去。
  宴宴是滚下去的,有原始初速度,加速度也快,越滚越快。
  白竹是跑下去的。虽然他不要命的往前跑,但枯枝杂草绊着脚,还是没有滚的快。
  随着荒草一阵乱抖动,宴宴一边滚,一边“哎呦哎呦”的叫唤,一会儿就滚的不见踪影,听不见喊声了。
  白竹一边跑,一边哭着喊“宴宴”。胡秋月好不容易爬起来,也焦急地追上来,她起步慢,跑得也慢,远远掉在后面。
  白竹正哭得眼泪把眼睛都糊住看不见路的时候,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大声喊道:“宴宴在这里!”
  白竹心中一喜,听声音不像是宴宴的,他站住不动,又喊了一声:“宴宴,你在哪里?”
  刚才的那个声音近了一点,大声回答道:“他在这里。没事,我背他上来。”
  白竹这才放心了,转身对着上面喊道:“娘,宴宴没事,你不要下来了,我们马上上来。”
  陡坡不好走,一步三滑。胡秋月双脚打颤,走得着实艰难。听他说宴宴没事,放心的一屁股坐下去,拍着胸脯念着“阿弥陀佛”!
  白竹滚过一次坡,有经验,刚才是担心宴宴,不顾死活,一腔孤勇的往下跑,所幸没有跟着滚坡。
  这时清醒下来,知道不能受伤添乱,拉着坡上的杂草,一步一步慢慢下到坡底。
  这时前面一个小汉子背着宴宴“啃吃啃吃”的往上爬。
  白竹见这个小汉子个头比他略高,穿着一身破旧的短打。虽然长得甚是俊俏,却面容稚嫩,看着似乎比他年纪还小。
  白竹喊着“宴宴”,忙奔过去。见宴宴喊不答应,双目紧闭,脸上,手上满是擦痕,吃了一惊,焦急的问道:“宴宴,你,你怎么了?”
  那小汉子抬头看了他一眼,黑红的脸上布满汗珠。
  他年纪不大,背着个人爬坡甚是吃力,他站住喘息了一阵,一手托着宴宴的屁股,抬起一只手来抹汗。
  见白竹担心,他气喘吁吁的说道:“他没事,没受啥伤,是吓晕了。”
  白竹这才放下心来,连忙道谢,矮下身子道:“我来背,你把他放到我背上。”
  那小汉子喘息了一阵,缓过来一些,摇头道:“山坡陡得很,你背不上去的,还是我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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