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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穷家富路,家里有粮有菜,吃喝不愁,用不了多少钱。再说了,这两缸咸菜马上就要送到福来酒楼,不就是五六百个钱?在家怎么都好说,出门在外,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拿着吧,手上有钱,心里不慌,我在家也能放心些。”胡秋月坚持要他拿着。
  张鸣曦想了一下,自己的钱全部备了货,只留了几百个铜板做盘缠,只怕路上不够用。
  本来想着如果钱实在不够用,就一路走一路卖货,换钱做盘缠。
  但这样一来,一旦缺钱,就不得不贱卖货物做盘缠,有时候遇到好的地方特产,又没钱补货,实在不划算。
  他拿了那一两银子,想了想,又拿了一串钱,道:“我拿这些够了,剩下的你拿着。家里一点钱都没有,万一出个要用钱的地方怎么办?”
  胡秋月想了想,不再坚持,收了剩下的六串钱。家里的事,路上的事,俩人又互相叮嘱了一番。
  见天不早了,胡秋月想让小两口多点时间说说体己话,不再絮叨,吹灭了煤油灯,回房去睡觉。
  张鸣曦相跟着出去,站在院子里,看着他娘进了卧房,关上了房门,才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胡秋月进了卧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睡不着,一时担心货物卖不出去,会亏了本钱,欠债会越积越多。一时担心鸣曦在路上不安全,虽然有姐夫作伴,但谁能担保就是万无一失呢?
  她又想到张青山,做了一辈子的生意,最后竟然命都丧了,心里更是像在滚油里煎熬一样,生怕张鸣曦走上了张青山的老路,一时长吁短叹,心里不好受。
  白竹心里也不好受。他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等张鸣曦,并没有睡着。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借着窗户里透过来的微光,张鸣曦关上房门,熟门熟路地走到床前,把一串钱放在桌子上。
  听见钱响,白竹小声问道:“娘给你钱了吗?你收好路上用。”
  张鸣曦摸黑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上来,轻声道:“给了。桌上有一串钱,你拿着。在家里想吃什么,想买什么,拿着去买,别委屈自己。”
  白竹愣了一下:一串钱,给他的?
  他不要,上次娘给的五个铜板还没用呢!
  再说了,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能有一串钱了?
  在白家,他都不知道一串钱长啥样。
  再说了,在家里,有吃有喝有穿的,他要钱干啥?
  他用手撑起上半身,仰头道:“我不要,我在家不用钱,你带着路上……”
  话没说完,张鸣曦一个翻身,伸手紧紧搂住了他。
  他凑过来,一下子堵住了白竹的嘴巴,白竹“呜”了一声,剩下的半句话堵在嘴里。
  想着他明天就要走,白竹心里不舍,特别乖顺,一动不动,任 凭张鸣曦亲热。
  但他还是紧张,还是害怕,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根干柴棍。
  张鸣曦见他全身绷得僵硬,硌得他心口疼,温存了一会儿就放开了,但还是紧紧的搂着他,舍不得放开。
  张鸣曦不再亲白竹,只搂着他说话。可是他呼吸粗重,身体骗不了人,白竹暗悔自己反应过度,让张鸣曦下不去嘴。
  张鸣曦侧身搂着他,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温柔地搭在他腰上,叮嘱道:“我这次可能要去一个月。五月麦子黄,家里还有两亩田的麦子,我一定会赶回来割麦子的。”
  白竹眼眶发酸,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你在家乖乖的,出去干活不要一个人,跟着娘。万一娘没时间,你也要带着宴宴。不管去哪里,太阳下山前一定要回家。出门要戴上草帽,别晒得黑不溜秋的。……,不要挑重的,免得压很了长不高……,有人欺负你,不要争执,告诉娘,等我回来,不要让人欺负了……”
  张鸣曦想到哪,说到哪,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放心白竹。
  他叹了口气,有点烦躁:“越说越不放心,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带着去。”
  从来没有人像这样事无巨细的替他操心,从来没有人这样全心全意的替他着想,也从来没有人这样的抱着他絮叨,白竹越听越想哭。这时听他说这话,心里一酸,眼窝也跟着发酸,心里涌起万分不舍,主动往他怀里偎了偎。
  张鸣曦知道白竹一向是见他就躲,今天居然主动往他怀里偎,心中一荡,浓浓的不舍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白竹晕晕乎乎的,觉得心里发酸,眼睛发酸,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好像一说话就会哭出来。
  张鸣曦好像突然从迷怔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依依不舍的放开他,挣扎着说道:“睡吧!”
  说着,就要翻身去睡觉。白竹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犹豫了一下,用几不可闻的气音低语了一句。
  张鸣曦一怔,惊喜的抬起头来望他,半天移不开眼睛。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见,白竹只看到一双亮亮的眼睛里冒出两族火苗,狼似的盯着自己。
  那火苗好烫,他被烫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他没有容忍自己退缩,马上抬起头,勇敢的望着那两族火苗,不再退缩,微微一笑。
  张鸣曦感觉到了他的瑟缩,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犹豫道:“算了吧……”
  白竹摇头,似在鼓励自己,也似在鼓励张鸣曦,扯了扯嘴角,勉强微笑着。
  白竹虽然紧张害怕,但想要让张鸣曦开开心心的走,不想让他留遗憾。
  张鸣曦陪着小心,说尽了甜言蜜语,百般温存。
  俩人依依不舍,互相体贴,呢呢哝哝,叮嘱的话说了又说。
  白竹担心的事情并没来,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张鸣曦见他叹气,不知道是怎么了,急得忙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第 67章 小坏蛋
  白竹摇摇头,想说什么又怕张鸣曦担心,反而安慰道:“没事。”
  张鸣曦自从第一次把白竹弄伤后,留了心理阴影,后面一直不敢亲近他,晚上睡觉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做了一个月的好室友。
  这几天,俩人感情突飞猛进,终于并排睡到了一起。
  可是他一靠近,白竹就紧张。他不忍心逼迫,夜夜只是抱着他,不敢稍动。
  这下终于心愿得偿,白竹明显不像第一天那么痛苦,他忍不住放任自己……
  但只要白竹稍微表现出一点什么,他又情不自禁的担心。
  张鸣曦终心满意足的啄啄他的嘴唇,问道:“感觉怎么样?”
  黑暗中,白竹羞红了脸,他能说什么?
  给你竖大拇指?
  给你竖小拇指?
  无论哪一种,都只会惹张鸣曦发疯。他又不傻,何必去惹得张鸣曦发疯来折磨自己?
  何况他明天就要走了,俩人本来就是万分不舍,自己只想让他无牵无挂,开开心心的走,何必惹他不痛快?
  白竹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张鸣曦怀里缩了缩。
  张鸣曦大乐,抱紧了他,想了想,心中气不过,重重的在白竹嘴唇上咬了一口,气哼哼的道:“狠心的小坏蛋,一个月了!一个月不理我!现在终于肯理我了,可我明天就要走了!”
  白竹想说:不是因为你明天要走了,今天都不得理你的!
  可是打死他也不敢说这种话,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勇敢地搭在他腰上,轻声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张鸣曦一想到天亮就要走,心里万分不舍,把脸埋在白竹脖子上,火热的嘴巴和高挺的鼻尖拱来拱去,差点把他脖子拱断,才哼哼唧唧的道:“等我回来!”
  白竹最受不了张鸣曦撒娇。一米八的大汉子小奶狗似的扑在怀里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他一见就心软得冒泡。
  他学着张鸣曦刚才拍他后背的样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软声道:“睡吧!”
  黑暗中他盯着帐顶,无声的张了张嘴,悄声道:“我等你回来!”
  张鸣曦抱着他,身子扭股糖似的扭来扭去,半晌才带着浓浓的鼻音瓮声瓮气地道:“唉,真是不想走!”
  白竹也不想他走,可是货都备好了,怎么能不去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继续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张鸣曦筋疲力尽,被白竹拍着拍着就睡着了。
  似乎是才闭上眼睛,张鸣曦迷迷糊糊地听见胡秋月在窗外喊他。
  他一激灵,翻身坐起,白竹一下子惊醒了,忙跟着坐起来穿衣服。
  张鸣曦一把按住他,柔声道:“还早呢,你睡吧,不要起来了。”
  白竹不做声,默默的穿着衣服。张鸣曦见他低着头坐在床上,小小的一团,又乖又软,心里不舍。凑过来,低下头,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抬起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白竹仰头,乖乖地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推开他,小声道:“起床吧,娘该催了。”
  张鸣曦心里再不舍,也知道该走了,这样黏黏糊糊,缠缠绵绵的可拔不动脚!
  他狠狠心,放开白竹,迅速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白竹解开包袱,把桌上的一串钱放进去,再仔细地系好了,才抱着包袱跟着出去。
  还好,虽然还是腰疼,身上也不舒服,但张鸣曦昨晚非常温柔,并没有给他很大的伤害,这点疼并不影响活动。
  胡秋月不想让张鸣曦大清早的空着肚子赶路,早早起来做饭。
  她切了小半块腊肉炒了一碗白菜。
  炒好后,她把白菜盛起来放在饭桌上,锅里舀了一瓢水,架上蒸笼热了几个馒头,又在水里煮了几个鸡蛋让他带在路上吃。
  馒头是昨天蒸熟了的,容易热透,鸡蛋还要再煮一会儿。
  胡秋月把馒头捡在碗里,让张鸣曦吃着,她坐在灶口往灶里塞了一把柴,火腾的燃起来,黄黄的火光照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
  张鸣曦坐在桌前一口馒头一口白菜的吃着,白竹见鸡蛋煮好了,捞起来,用一块干净的蒸笼布包了,放进包袱里,又仔细地系好包袱。
  备好的货物在赵仁家,他只需带着简单的行李就可以了。
  白竹把包袱放在空凳子上,转身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热水放在张鸣曦手边。
  腊肉炒的白菜油汪汪的,香得很。可能是起得太早了,张鸣曦吃不下去。
  他拿了一个馒头,轻声问白竹:“你吃不吃?”
  白竹摇摇头,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太早了,吃不下。你快吃吧!”
  张鸣曦强迫自己吃了两个馒头,吃了半碗白菜,端起水喝了,站起来,拿着包袱,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竹,对胡秋月说:“娘,我走了,你们去睡吧。”
  胡秋月笑着送他出去,白竹跟出院门外,还要再送,张鸣曦回头道:“不要来,回去睡觉吧,我走了。”
  说着,狠狠心,头也不回的走了,白竹站在院门外,呆呆的看着张鸣曦走远了。
  胡秋月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感同身受的想起了自己以前每次送张青山出门是什么滋味。
  她叹了口气道:“去睡觉吧,个把月就回来了。……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白竹跟着她进了院子,天还没有大亮,胡秋月让他去睡觉,自己打了个哈欠,也去睡了。
  白竹进了卧房,爬到床上想继续睡觉。奇怪了,以前沾枕头就着,推都推不醒的人,这时却越睡越清醒,怎么都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觉得满床都是张鸣曦的味道,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张鸣曦的影子,耳边都是张鸣曦重重的喘息声……
  虽然他一直闭着眼睛,到底没睡着,听到胡秋月打开房门的声音,他一骨碌爬起来了。
  胡秋月见他起得这么早,笑道:“这么不多睡会儿,是不是一个人害怕,今晚让宴宴陪你一起睡。”
 
第 68章 掐不破
  听见让宴宴和他一起睡,白竹弯了弯嘴角,小声应了一声“好”。
  白竹依然是勤快的。他见胡秋月在煮猪食,就去收了昨晚换下的脏衣服洗,水塘的水还没放满,他依然是舀了井水在木盆里洗。
  只不过蹲下来还是腰疼,屁股疼,他不声不响的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上面沉默地拿着张鸣曦的衣服反复揉搓着。
  吃过早饭,胡秋月见家里没有啥活计,张鸣曦不在家,家里少了一个人,空荡荡的。
  而白竹早上起来后,小脸呆呆的,笑容少了,话也少了,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她想着带他们去山上转转,散散心,免得在家闷出毛病里,笑道:“我们今天上山去捡菌子,如果捡得多明天拿去镇上卖。正好,咸菜也好了,明天该送咸菜去福来酒楼。”
  宴宴喜笑颜开,白竹听从安排,只要有事做就行,不然总会胡思乱想,总是会想到张鸣曦。
  以前张鸣曦也很少在家,天天在外面跑,晚上才回来,可是白竹心里是平静的,现在张鸣曦不在家,晚上也见不着,白竹一想起来就心慌。
  白竹把早上剩下的馒头用干净的蒸笼布包了,又倒了三竹筒水,放进背篓里,戴上草帽,和胡秋月娘仨一起上山。
  后山上依然不好捡菌子,三人越走越远,慢慢进了深山。
  深山去的人少,菌子慢慢多起来了。
  白竹拿了一根棍子,一边走一边扒拉着地上的密草,见到菌子就捡起来。
  四月的天气越来越热,他们越走越远,深山寂寂,古木森森,绿草深深,一些早开的花也打上了骨朵。微风拂来,空气中带着草木的清香,很是淡雅好闻。
  树上有鸟儿叽叽喳喳,草丛中各种虫子叽叽啾啾,跳来跳去,间或有小松鼠拖着长长的尾巴从树上纵来纵去。
  虽然不像盛夏百花盛开,秋天果实累累,却有着属于它这个季节的美。
  宴宴小孩子心性,见了小松鼠就追上去想捉一只回家养着玩。
  小松鼠少见人来,胆子小。见宴宴追来,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四只小爪子抓着树皮,迅速倒腾着,跑到树上,从树枝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小小的脑袋往下看,萌化了。
  宴宴在树下大呼小叫,又蹦又跳的挥舞着双手喊小松鼠赶快下来,乖乖的让自己捉了回家去。
  小松鼠哪里肯听他的,在树上跑来跑去的,既不走远也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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