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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白大毛闻言愣了一下,不过是卖是嫁,他根本无所谓,反正也没一文钱的嫁妆。
  他马上点头道:“好,没问题,我同意!竹哥儿就是五两银子卖给你的。”
  白松这次聪明了,生怕对方反悔,马上跑去请村长来写文书。
  众人等着村长来,院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张鸣曦把赵仁拉到一边,低声下气的和他借钱。
  赵仁叹气道:“你啊,真是鬼迷心窍!五两银子娶个什么样的姑娘不好,你却要娶这么个丑哥儿!回去看娘不骂死你!”
  “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在他白家还活得下去吗?我今天不娶了他,只怕他要被白大毛活活打死!”张鸣曦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白竹站得离他不远,都听见了。
  他觉得自己又黑又瘦又丑,孕痣浅,不好生育,实在不值五两银子,白大毛这样的坑张家,他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去求白大毛退钱吧?只怕又是讨一顿打!
  要不算了吧?
  可是良心实在不安,后半辈子只怕睡觉都睡不安稳。
  他心里默了又默,再三给自己打气。
  酝酿半天,他终于鼓起勇气,朝白大毛走近一步,轻轻地说道:“爹,我不值五两银子。你把银子退回给张家,我以后多干活,少吃饭,挣够五两银子还你。”
  他虽然抬着头,却是垂着眼睛的。他不敢看白大毛,一看见白大毛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些话他就说不出口。
  白大毛一见本来谈好的事情他要节外生枝,生怕对方借机反悔要钱,气得跳起来就要打他。
  他打惯了,抬手打他是习惯性动作。
  白竹被打惯了,站着不动让他打也是习惯性动作,当下一动不动的站着让他打。
  白大毛一边抬手打他,一边骂道:“你少吃多干挣钱还我?你做梦吧,就算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干活,到死也挣不够五两银子,你拿什么还我?干脆打死你算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喂不熟的白眼狼!”
  一巴掌重重打到他脸上,白竹纵然皮肤黑,因为打的重,脸上还是留下了五个手指印,肿得高高隆起。
  白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偏了一下头,嘴角有血流下来。
  刚才被门撞出的鼻血还干涸在脸上,现在嘴角又开始流血,额头上还顶着乌青的一个大包,脸上像开了个染房,五颜六色的。
  他站着不动,也不抬手擦嘴角的血,依然低声却坚定地说:“把银子退回给他们!”
  白大毛见素日胆小怕事的白竹今天竟然长了反骨,敢再三忤逆他,更是厌恶,恨不得一下子打死他。
  可是总用手打,耐不住手疼。他低头从地上捡了一根细竹棍,拿起来劈头盖脸的就要往白竹头脸上打去,口中恶狠狠地骂道:“好,我退钱!我打死你个赔钱货!你死了我自然要退钱!”
  白竹吓得簌簌发抖,却不敢避让,站在那里让他打。整个人又瘦又小,瑟缩着像飘落在秋风中的枯叶,看着可怜极了。
  张鸣曦刚才侧着身子和赵仁说话,没注意白竹去和白大毛要钱,白大毛第一次打白竹时他没来得及去拦。
  等他听见动静,回头去看时 ,见白大毛在低头捡竹棍,就知道他还想给白竹一顿结实的。
  他哪里能容忍白大毛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再打人?
  当即大跨步过来,一只手抓着白大毛拿竹棍的手,一只手扯过白竹,冷冷道:“既然人已经卖给我了,怎么还敢打他?再敢打他,别怪我不客气!”
  白大毛生怕到手的银子飞了,讪讪的道:“竹哥儿不懂事,我帮你教训他。他到了你家,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只管打!他是个贱皮子,多打几次就听话了。”
  张鸣曦扯过竹棍重重的打在他手背上,冷冰冰的道:“不劳你费心!”
  说着他拉着白竹退到赵仁身边站定。
  白大毛手背被打得高高肿起,他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发作,站在一边不住的揉手。
  赵仁望了望站在身边的白竹,小哥儿鼻青脸肿,满脸血,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似的。
  他本来不同意再给白大毛二两银子的,他觉得白竹不值那么多银子的。
  这下见白竹被打得这么惨却敢站出来要白大毛退回银子,明显和白大毛不是一路人。
  而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大毛都能肆无忌惮的把他打得脸上到处是血,可见这个小哥儿平时过的是什么日子?
  鸣曦说得对,今天不娶了这个小哥儿,只怕是要被白大毛活活打死。
  既然鸣曦非要娶他,多给二两银子就多给二两银子吧,反正是买断了,以后和白家一刀两断倒也干净。
  既然想通了,他就不再纠结。转过身,和接亲的几个人嘀嘀咕咕,让大家凑出二两银子来。
  这时村长王德贵写好了买断文书,和白松一起过来了。
  王村长一见白竹被打得满脸血,沉下脸不高兴地对白大毛说:“你还是不是个人?竹哥儿今天出嫁,你都不能忍一下?你把他打得这个样子,你亏不亏心?”
 
第6 章 小哥儿的光身子可有的是人愿意看呢
  村长是村里最大的官,管着一村人的钱粮,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信。
  白大毛不敢反驳,嗫喏了一下,想解释,村长皱眉道:“行了,不用多说了。竹哥儿平时过的什么日子,大伙儿又不是没看见。”
  顿了一下,又厌恶地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村长说过多次让白大毛不要这样狠打白竹,传出去一村人都掉面子。可是白大毛阳奉阴违,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转过身去依然如故。村长早就对他一肚子意见。今天见他又把白竹打得鼻青脸肿,才半点面子都不给,当着众人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
  他不理白大毛,走近白竹,温声道:“竹哥儿,卖断了也好。张鸣曦是个好的,去了和他好好过日子,胜过在这里挨饿受冻,挨打挨骂!”
  白竹被打得那么厉害,都没有哭,这下子听见王德贵这几句话,忍不住身子哆嗦了一下,轻轻哽了一声。
  他抬头望着王德贵,圆睁着双眼,极力忍着眼中的两泡泪。他鼓动着脸上的肌肉,拼命扯着嘴角,想挤出个笑,却失败了。
  他嘴唇颤抖着,半晌才怯怯的小声道:“嗯,谢谢王大伯!”
  说完,他低下头,眼中的那泡泪到底没忍住,随着低头的动作,滴下来滚入了地上的尘土中。
  张鸣曦站在他身边,听见了他那半声哽咽,看见了他那含着眼泪的双眼,又圆又亮,那么熟悉,他的心又疼了。
  人多,他不好意思给他擦眼泪,也不好意思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又做不到无动于衷,只得轻轻地往他身边靠近了一点,两人很近的站在一起,都快胳膊挨着胳膊了。
  白竹感觉到有人靠近,微微侧头一看,见是张鸣曦,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尽可能地离他远一点。
  虽然他知道张鸣曦今天维护了他多次,可是他本能的还是害怕男人。
  张鸣曦微微叹口气,站着没动。这时王村长举着手上的几张纸道:“买断文书写好了,你们两家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就来签字按手印。”
  张鸣曦上前一步,见纸上写得清清楚楚:槐树村白大毛以五两银子的价格将白竹卖给桃树村张鸣曦,从此白竹与白家一刀两断,生死无干。
  他很满意,先在文书上签字按下手印。白大毛不识字,无法签字,村长代他签了字,他也在自己名字的地方按下手印。
  文书一式三份,张鸣曦一份,白大毛一份,村长留一份存底。
  白大毛拿着自己的那份文书,三两下折起来塞进兜里,望着赵仁笑道:“他姐夫,买断文书都写好了,该给银子了!”
  赵仁冷哼一声:“竹哥儿是卖给张家的,从此和你家一刀两断,我们可不是亲家!当不起你这声姐夫,叫我老赵吧!”
  要实际年纪四十多岁,因为面相老,看起来五十多的白大毛喊三十来岁的赵仁“老赵”,他觉得吃大亏了,可不愿意了。但是很明显,人家也不准他喊姐夫,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得讪讪的笑道:“给银子吧,给了银子快把人领走!”
  赵仁冷哼一声,把刚才几个人凑起来的碎银和一些铜板递给他,嗤笑着道:“当着大家伙儿和村长的面数仔细了,可别一会儿说数目不对,又来硬要了!”
  白大毛见了一堆的碎银和铜板,两眼放光,一把接过来,哪里还顾得上赵仁的冷嘲热讽?
  他和白松凑在一起,把碎银和铜板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对着众人点头道:“没错,一共是二两银子,人你们领走吧!”
  村长王德贵见双方都无异议,他还有事,和众人点头打过招呼后就先走了。
  见事情都处理好了,张鸣曦不愿意多待,招呼着白竹和迎亲的众人一起回去。
  围观的邻居见他们要走,也都准备走了。
  白竹想起自己的破包袱还落在柴房,忙跑到柴房去捡起来抱着跟着张鸣曦往外走。
  白大毛突然道:“等一下!竹哥儿,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白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站定身子,垂目小声辩解道:“是我的一套换洗衣服。”
  白大毛冷笑一声,道:“张鸣曦已经说了,你是卖给他的,和我白家再无干系!你还拿我家的东西干什么?你这是偷,偷东西的贼!”
  白竹脸都急红了,结结巴巴地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我,没有,偷,我,不是贼……”
  “不是贼就给我放下!”白松在旁边狐假虎威的嚷道。
  白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张鸣曦肺都要气炸了,他上前一步,抢过破包袱,一把抖开,抓起那套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转过身,抖到邻居们的面前:“各位高邻,你们看看,这是竹哥儿的衣服。你们看看这衣服还能穿吗?全是补丁,就这么一套破衣服白大毛都舍不得给竹哥儿,他还是个人吗?”
  说着,他忿忿地把衣服和破包袱一起重重的丢到白大毛脚下:“拿去,我家再穷也不稀罕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邻居们都觉得白大毛太过分,白竹整天干活,忙完家里忙地里,半点空闲都没有。被卖了五两银子,连套破衣服都舍不得给。众人面露不屑,低声议论起来。
  白大毛本想借机羞辱一番白竹,现在见抖出来的衣服实在太破,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说他过分,他一时恼羞成怒,骂道:“哼,嫌破?嫌破你别要啊!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家的,给我脱下来!我不准你带走我家的一针一线!”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高明,很有急智,否则怎么突然之间能想出这么高明的法子呢?
  哼,看你怎么办?小哥儿总不能光着身子出门!
  就等你们来求我!
  求我也没用,今天一定要让白竹光着身子出门!
  他嘴角上挑,得意洋洋。白松觉得他爹这下子干得太漂亮了,忙道:“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说着,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幸灾乐祸地道:“你就光着身子去你男人家吧!嘻嘻,虽然你长得丑,小哥儿的光身子可有的是人愿意看呢!”
 
第 7章竹哥儿不会带走他白家一根纱!
  他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边的白露突然崩溃的大哭起来:“爹,大哥,你们太过分了,我恨你们!”
  说着,抹了一把眼泪,用仇恨的目光瞪着白大毛和白松。
  白大毛看见白露仇视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想说算了,可是扫见邻居们鄙夷的目光,又见张鸣曦紧紧攥着拳头,明明恨得要死却毫无办法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哼,既然你让我出丑,我也要让你出丑,这叫现世报!
  他回头对白露道:“你懂什么?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
  白露抹了一把眼泪,还要继续说,却见张鸣曦上前一步,冷笑道:“竹哥儿身上穿的是他最好的衣服吧?果然是好衣服,还没有二十个补丁!”
  邻居们“轰”的一声大笑起来,纷纷调笑道:“是啊,不到二十个补丁的好衣服!”
  白大毛才不管张鸣曦的冷嘲热讽呢,没有二十个补丁的好衣服,怎么了?没有这套衣服他竹哥儿就得光身子出门!
  张鸣曦见白大毛得意洋洋的两眼望天,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一时间对他真是恨之入骨!
  他紧紧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暴起打人。
  赵仁拉住他,道:“你们等着,我回去拿衣服来换。”
  白大毛冷笑一声,也不言语,等着他们出丑。
  张鸣曦冷冷的望了白大毛一眼,重重的呼出几口浊气,回头对赵仁道:“不用了,竹哥儿不会带走他白家一根纱!”
  说着,他大步进了柴房。
  众人正自诧异,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却见他又出来了。
  出来时和进去的时候却不一样,进去时穿着长袍,出来时长袍不见了,只穿着一套旧中衣。
  他在搞什么?
  长袍不要了?
  乡下人哪里穿的起长袍?
  要不是娶亲,张鸣曦也是穿不起长袍的,那么好的新长袍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张鸣曦莫不是被白大毛气傻了吧?
  他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走到白竹身前,低声道:“去,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我的长袍。长袍在你床上。”
  白竹晕晕乎乎的,简直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知道,白大毛想要他光身子出门丢丑,现在张鸣曦是他的主心骨。张鸣曦说什么他就听话的去做什么。
  他低着头,快步钻进柴房,关上门,见张鸣曦的那身藏青色长袍正放在床上,边上还放着一条短裤。
  他伸手一摸,短裤还是热的,知道是张鸣曦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不禁脸上一红。
  幸亏今天迎亲,张鸣曦穿得整齐,除了长袍,还穿了中衣和短裤,这下把长袍和短裤脱给他,自己穿着中衣也不丢丑。
  他来不及多想,忙脱下衣服,穿上短裤。短裤太大,幸亏有系带。他把系带系紧,短裤倒也不会掉下来。
  穿好短裤后,他连忙穿上长袍。
  张鸣曦比他高多了,长袍穿在他身上,又长又大,袖子垂到了大腿,下摆拖在地上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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