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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几个小的爱张子墨爱得不得了,有空就抢着抱。
  白竹自己生的孩子,竟然抢不着抱,天天望着包子被别人逗得咯咯笑,馋得流口水。
  张子墨一天天长大,宴宴的亲事提上日程了。
  宴宴虽然成年了,但胡秋月舍不得小儿子,想留在家里再养几年,装聋作哑地不松口。
  李立维迫不及待,不敢去缠胡秋月,天天哼哼唧唧的跟张鸣曦软磨硬泡。
  他们俩人本就是朋友,现在一起隔壁做生意,互相帮助,感情比过去更深厚。
  张鸣曦现在可谓是人生赢家,夫郎貌美,儿子乖巧,饭馆生意稳定,简直幸福得不得了,对人格外宽容。
  李立维一求,张鸣曦感同身受,没有太多犹豫,答应了,婚期定在五月初八。
  小包子三个月了,白竹身子早就恢复了,除了白胖些,和过去一样漂亮,和过去一样能干。
  白竹心里很舍不得宴宴,不想他出嫁,又找不到留他的借口,不免闷闷不乐。
  这天,俩人在店堂里又说起此事,白竹唉声叹气的,不高兴。
  张鸣曦劝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宴宴嫁了也和没嫁一样,就住在隔壁,还不是天天见面?”
  道理白竹都懂,就觉得虽然住在隔壁,但宴宴出嫁了就成了两家人,再也不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了,心里空落落的。
  张鸣曦见白竹坐在他身边垂头不语,拉起他的手轻轻揉捏着,笑道:“看看你现在,儿子有了,幸福得很,人家李立维不眼红吗?你实在舍不得宴宴,多给些嫁妆吧!”
  白竹眼睛一亮,抬头望着张鸣曦道:“给什么啊?宴宴什么都有,宅院买好了,家具一应俱全,我给他什么好呢?无非就是银子,可银子总会花掉的,也没什么意思。”
  张鸣曦轻轻咬着白竹的手指头,沉吟半晌才道:“你看这样行不行?立维的这个肉铺是我买的,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本来想把这个铺子给宴宴当陪嫁,但是后院我们用了,他们用着这个铺子很不方便。干脆,我重新买个铺子,房契写宴宴的名字,给他做嫁妆,铺子永远都是宴宴的产业。这个肉铺我收回来,重新修葺一下,做成包席,可以多坐几桌客人。现在的包席不够用,忙的时候总有客人要等。”
  白竹想了一下,点头笑道:“好,这样倒是一举两得。你去隔壁商量一下,哪怕多给几两银子也行。我就想让宴宴在我身边,和过去一样。”
  俩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张鸣曦去隔壁商量买铺子,白竹去绸缎庄买绸缎给宴宴做四季衣服。
  白竹买布倒是容易,他准备做四套厚的,四套薄的,全部是绸缎。
  只要有钱,想买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偏偏白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张鸣曦买铺子不顺利。
  肉铺隔壁是杂货铺,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并不想搬走,一口回绝。
  张鸣曦本想算了,另外再找合适的铺子,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合适的。
  要不位置太偏,离他们太远,要不铺子太小,入不了他的眼睛。
  张鸣曦一咬牙,又去了杂货铺,表示愿意多出几两银子。
  谁知那老板也很精明,一开始咬紧牙关不松口,见张鸣曦打算不要了,又松了口,但开口要了四十两银子,比市场价高出三成。
  张鸣曦只要他同意卖,对价格倒不太在意,区区四十两银子,他早就不看在眼里了。
  一时说定,等杂货铺老板搬完东西,张鸣曦带着宴宴去镇公所写了买卖文书,办好房契,张鸣曦付清四十两银子,房契给了宴宴。
  房契上写着张鸣宴三个大字,归他张鸣宴没跑了。
  张鸣曦把杂货铺子重新修葺一新,李立维搬到新铺子,继续卖肉。
  新肉铺有后院,立维在后院上开个小门,对面就是家,回家十分方便。
  白竹满意了,宴宴也十分满意了。
  铺子在隔壁,宅院也在隔壁,虽然是两家人,和过去一样。
 
第486 章 我教你
  张鸣曦把老肉铺收回,隔成包席,自家饭馆宽敞了很多,能接待更多的客人。
  张鸣曦为宴宴准备的这些,李立维都看在眼里。他爱宴宴胜过爱自己,当然不甘示弱。
  现在又不差钱,给宴宴买了很多东西。
  衣服鞋袜自不必说,比白竹准备的只多不少,还给宴宴买了全套的银簪子,银镯子,还有一个金灿灿黄澄橙的大金项圈!
  一切准备就绪,转眼到了五月初七,明天就是出嫁的好日子了。
  晚上,白竹拿着一本小册子,一个小瓷瓶,鬼鬼祟祟地进了宴宴的卧房。
  宴宴正在卧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哪怕离得再近,也是两家人了。宴宴摸着自己的小床,想到今晚是最后一次睡了,心里十分不舍,有些眼泪汪汪的。
  他见白竹闪身进来就关上了房门,一脸神秘,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小哥,你干嘛?墨墨呢?”
  “你哥抱去玩了。宴宴,过来。”
  白竹把瓷瓶放在床头,把小册子塞到屁股下,在床边坐下,神神秘秘地冲宴宴招手。
  宴宴正舍不得白竹,挨着他坐下,把头靠在他肩上,情意绵森·晚·绵地喊了一声小哥。
  白竹心里酸酸的,但明天就是好日子,他要高高兴兴地送宴宴出门,可不能哭!
  白竹眨巴眨巴眼睛,压下眼里的酸涩,笑道:“宴宴,都收拾好了吗?”
  “没什么收拾的,就是些衣服鞋袜,已经收好了。”宴宴靠着白竹,越说声音越小,声音囔囔的。
  两家就在隔壁,张鸣曦不愿意讲虚礼,李家准备的东西不用拿过来,而他们为宴宴准备的木器,直接从木匠铺子送到隔壁去了,明天只需把白竹给宴宴准备的衣服鞋袜送过去就行。
  白竹知道宴宴不舍,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乖,怕不怕?”
  宴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害羞地忸怩了一下,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白竹虽然有备而来,虽然成亲多年,儿子都有了,可是他一向害羞,一想到今天的目的,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一阵心慌,脸上发热,一时不好意思开口。
  俩人默默地坐了片刻,宴宴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只得没话找话地问道:“小哥,你刚才拿的是什么?”
  白竹找到了契机,轻轻笑了一声,小声道:“宴宴,明天就是你的好日子,我来教你一些东西,免得跟我当初一样,一点都不懂,弄出一身伤。”
  宴宴身子一震,抬头不解地望着白竹。
  白竹疼爱地捏捏他的嫩脸,笑道:“你忘记了吗?我成亲的第二天起不来床,娘蒸了一碗鸡蛋羹给我吃,还是你端给我的。”
  “对的,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喂了我一大勺。我俩坚不可摧的友谊就是从那一大勺鸡蛋羹开始的!”
  宴宴想起当初馋嘴,分吃病人的鸡蛋羹,不由得伏在白竹怀里嗤嗤的笑。
  白竹想起往事,心里一片温馨。
  当初被打得头破血流,被扒得一丝不挂,怀揣着对未来的不安和迷茫,惴惴不安地嫁给张鸣曦,没想到重新开启了另一种人生,过上了幸福生活。
  白竹清咳一声,把飘忽的思绪拉回来,从屁股底下拿出小册子,哗啦啦的迅速翻动了一下,眼睛没有在上面停留,笑道:“这个给你,你留着慢慢看。”
  宴宴以为是什么画本子,接过来,翻开来看了一眼,被火燎了似的,慌忙啪地一下合上,红着脸噘嘴道:“小哥,你,你给的什么破玩意儿!”
  白竹嘻嘻一笑,把手压在书封上,几根指头此起彼伏地敲击着,小声笑道:“都说了,让你慢慢看,谁让你那么性急的?”
  “我才不看呢!你不害羞,看这种东西!”
  宴宴噘嘴瞪白竹。
  白竹笑道:“这是个宝贝呢。不是你,我还不给的。这是你哥第一次出去贩货时带回来的。为了这个东西,我们还生了一场气呢!我以前啥都不懂,总是疼,看了这个东西,才慢慢开窍的。”
  这里面的图片他们看了几百次,每个姿势都用过,烂熟于心,已经不需要了,送给需要的人吧!
  宴宴红着脸捏了捏小册子,抬头瞟一眼白竹,迅速移过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盯着脚尖。
  纵然是胆大泼辣的小辣椒,说到床第之事依然羞得抬不起头来。
  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个小哥儿,成亲前要人教给他这些。
  幸亏是小哥来教他,纵然不好意思,还能接受。要是娘来教他,他得羞死。
  白竹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捋捋他的辫子,笑道:“你现在骂我,明天就该感谢我了。我当初没人教,啥都不懂,你哥也不懂,才吃了大苦头。半夜发烧,娘起来熬药给我喝,你都不知道的吧?”
  宴宴一听呆了:还有这样的事?
  他那时年纪小,沾枕头就着,每天睡不够,发地震都不知道,更别说这些了。
  看来这小册子真得好好看看!
  白竹见宴宴乖乖的,心里发软,笑道:“你也不用害羞,小哥儿和女孩子身子不一样,出嫁前本该有人教的。我没人教,不能让你也没人教。我是你小哥, 教你这些理所当然的。”
  宴宴点点头,靠着他不语,小哥对他真好。
  白竹拿过小瓷瓶,悄声道:“这个给你。明天晚上让立维先给你抹上这个,再……”
  宴宴俏脸通红,悄悄偷瞄了一眼瓷瓶,不敢伸手来接,蚊子似的哼哼道:“什么东西啊?”
  白竹轻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脂膏,润滑用的。”
  宴宴身子一抖,羞得不敢抬头,本来双手是平平的放在大腿上的,这时像见了洪水猛兽似的,猛地往后缩。
  白竹白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把瓷瓶塞进他手里,笑道:“第一次总是疼的,有了这个,你能少吃点苦头。”
  宴宴小声忸怩道:“羞死人了,怎么好意思的?”
  白竹一噎,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让立维抹,自己偷偷先抹上。总之,一定要用,妙处多着呢!”
  宴宴不说话,拿着瓷瓶的手慢慢合拢了。
 
第 487章 宴宴大婚
  白竹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能想到的都说了。
  宴宴乖乖听着,一语不发,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白竹见该说的都说了,抿唇笑道:“我走了,你慢慢看。瓷瓶收好,别让人看见了。用完了再让立维去买,街上脂粉铺子就有卖的。”
  宴宴想一个人偷偷的看小册子,也不留他,站起来送他到门口。
  白竹一只脚踏到门外,回头笑道:“有什么问题来问我,我自然是知无不言的。”
  宴宴红着脸使劲推他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墨墨找你了!”
  白竹轻笑一声,出门去找张子墨。
  宴宴关上房门,偷偷翻开册子细看。
  这一看,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但也总算明白成亲是怎么回事了,也总算明白了小哥为什么在成亲的第二天起不来床。
  他不好意思细看,草草翻了一遍小册子,又拿起瓷瓶,拧开凑到鼻尖一嗅,满满一瓶脂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宴宴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用右手指肚轻轻抹了一点擦在手背上。
  手背光滑得很,散着油光,比冬天用来擦脸的脂膏更润滑。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红着脸,做贼似的,把小册子和脂膏收进箱子里,用新衣服盖好,生怕被人看见。
  胡秋月嫁女,李大贵娶儿夫郎,自然头两天就来了。
  二叔三叔一家是上午来的,各自封了银子添妆。
  燕子和红柳都备了厚礼,两家人早早就来了。
  舅舅一家人来了,村子里处得好的,镇上新认识的朋友都来了。
  人多热闹,幸亏两边房子都大,饭馆歇业,大门紧闭,只开后门,三婶带着白露和张鸣凯兄弟做饭,招待今天的客人。
  虽然是嫁女娶儿夫郎,但也不过是从左边走到右边,要不了几分钟。
  虽然如此,该有的流程不可少。
  李立维带着一群人来接亲,李大贵在那边主持,三叔和张鸣曦在这边主持,茶水一罐一罐的喝,瓜子花生一碗一碗的吃,鞭炮一封接一封的放,响声震天。
  两边嬉笑声不断,热闹无比,直到把宴宴送进新房,客人们才走。
  多亏了白竹的敦敦教导,多亏了小册子教导有方,也多亏了白竹准备的脂膏。
  不知道那小册子上的姿势用没用到,用过几次。
  也不知道那些脂膏是宴宴自己抹的,还是立维帮他抹的。
  总之,第二天宴宴虽然起得晚,依然生龙活虎,只是走路姿势稍显别扭 ,但不像白竹卧床不起,还得另吃鸡蛋羹!
  宴宴见了白竹,目光躲闪,俏脸通红,扭扭捏捏,十分不好意思。
  白竹心知肚明,只他害羞,并不打趣他,只望着他抿唇笑,直笑得宴宴面红耳赤,溜之大吉。
  宴宴成亲后,得在自家铺子里卖肉,不来饭馆帮忙了。
  也不是不来帮忙,毕竟铺子就在隔壁,只要有空,他还是要来帮忙的,只是不拿工钱了。
  家里牲口太多,李大贵一个人忙不赢,白竹满月后,胡秋月就回家了,实在想宝贝孙子了,才过来住两天。
  这样一来,白竹和白露两兄弟炒菜,张明辉跑堂,打下手,张鸣曦在店堂招呼客人,点菜收钱,杨嫂领孩子,饭馆扩大了规模,又少了一个人,每个人各司其职,各尽其责,没有一个人偷懒,但饭馆里还是人手严重不足,忙不赢。
  白竹和张鸣曦商量一下,准备再招个伙计。
  三叔知道后,找到张鸣曦,想让张鸣凯过来帮忙。
  张鸣凯十二岁了,之前在村里上了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字,但科举无望,没继续念了。
  三叔见张鸣曦生意好,饭馆已经成了气候,就想让张鸣凯来学手艺。
  张明辉都来了,没道理不让张鸣凯来。
  张鸣曦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样一来,三叔家里只剩下张鸣扬了。
  张鸣扬九岁了,干农活太小,三婶也舍不得。
  去念书吧,男女大防,村里的私塾只收小汉子,不收哥儿和女孩,有钱也不让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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