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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三婶想了想道:“你问了小竹了吗?他同意了吗?鸣曦也同意了?”
  “问了,同意了。”其实她只问了白竹,张鸣曦还蒙在鼓里。
  但她观言察色,觉得白竹应该已经跟张鸣曦说了,这时含糊答应道。
  三婶叹了口气,劝道:“大嫂,我觉得吧,这事不要操之过急。你想想,小竹才二十来岁,那么年轻,你怎么就断定他不能生了?小两口过得好好的,你要弄个人夹在中间,他们能痛快吗?”
  胡秋月见三婶口口声声反对,心里不悦,皱眉道:“杨桃,我是那不能容人的恶婆婆吗?别的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竹一直怀不上,我是吃不香,睡不着,就怕死了没脸见你大哥!”
  三婶一噎,想顺着大嫂的话说那就娶个小的吧,一想到白竹又乖又勤快的样子,实在张不开口。
  她暗暗腹诽:不是小竹这样勤劳,又有炒菜的手艺,你们能去镇上开饭馆,买房子?
  以前住着摇摇欲坠的破茅草屋一点幺蛾子都没有,这青砖大瓦房才住了几天,就想纳妾?
  这人果然不能有钱,一有钱了花花肠子就多!
  三婶本想狠怼胡秋月,一眼看见她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心又软了。
  唉,大嫂也不是不疼小竹,只是想抱孙子想得魔怔了!
  可是就算想抱孙子,也不能这样对小竹吧!
  三婶自己也有个哥儿,感同身受,特别同情白竹,特别不能容忍大嫂的做法。
  可大嫂一向心疼他们,也不好和她硬怼。
  三婶忍了忍,压下心里的火气,把剪刀拍得啪啪响,放软了语气道:“大嫂,要不,给小竹点时间吧?再等一年,明年再没怀上,我就帮你找个好姑娘。”
 
第472 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胡秋月见三婶和白竹一个腔调,更是不悦,沉下脸道:“奇怪了,我等了三年没动静,再等一年就有动静了?”
  三婶有点心虚,她也不能保证小竹明年一定能怀上,小声劝道:“有的人开怀晚,说不定就怀上了呢?”
  胡秋月本想问她要是没怀上怎么办?
  她不是不疼白竹,可三年了,白竹一点动静都没有。村子里很多人都在笑话她家,说她家一定是没做好事,所以生不出孩子。
  她一向好面子,被人明里暗里笑话得抬不起头来。
  再说了,大过年的,她不想吵架,不想和三婶闹得不开心,何况还要求她帮忙。
  她想到三婶历来嘴硬心软,决定来软的,叹气道:“杨桃,你以为我不想他们两个好好的吗?我老了,说不定哪天眼一闭去找你大哥了。一想到没有给他留个孙子,没能给张家牵起滕来,我死了都没脸见他。”
  她把自己说得心酸起来,忍不住撩起衣襟擦了擦眼角。
  其实这话夸张了。
  这时的人虽然普遍寿命不高,但大多数人都能活到六十多岁,高寿的活到七十的也有,胡秋月才五十来岁,哪里就说到生死上去了?
  三婶心软,知道没有孙子是胡秋月的心结,知道她现在走火入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得叹气道:“好了,大嫂,大过年的,别伤感了,高兴些。我寻思寻思 ,有合适的和你商量。”
  胡秋月转涕为笑道:“多谢三婶操心。等鸣曦生了大胖儿子,让他抱着孩子来给三奶奶道谢。”
  三婶摇头苦笑:大嫂想孙子已经想得走火入魔了,这八字没一撇,连三奶奶都喊上了。
  胡秋月达到目的,起身往回走,三婶怕她天天来催,忙跟在她身后送她出去,苦笑道:“大嫂,这要过年了,忙得很,你不要催我,我会留意的。”
  胡秋月忙转过头,拉住三婶的手,郑重其事地道:“杨桃,你不能只是留意,你一定要当回事啊,我想趁鸣曦在家这几天把这事办了。过完年,他们去了镇上开饭馆,没时间回来,再想说这话就难了。”
  三婶一听,茅塞顿开:对呀,把这几天搪塞过去,鸣曦他们过完年就走了,看这走火入魔的大嫂怎么办!
  三婶想通了,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拉着胡秋月的手,真诚地笑道:“大嫂,你别急。我当回事的,一定找个好姑娘,让你满意。”
  胡秋月心里感动: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妯娌,真没白疼她!
  看杨桃这话说的,直暖到心窝里去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互相拉着手,笑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胡秋月没有再逼白竹,消消停停的忙年,等着三婶的好消息。
  年前只有两三天,三婶借口没有找到合适的,等正月回娘家拜年,看看娘家那边有没有合适的,胡秋月只得无可奈何的答应。
  过年忙忙碌碌的,其实都是老一套,吃年饭,拜年,招待拜年客。
  白竹做饭,做家务,招待客人,忙起来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想烦心事了。
  他见胡秋月没有再提纳妾的事,以为她改变了主意,心里慢慢轻松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张鸣曦一年忙到头,难得这几天清闲,心情轻松,每天像个孩子似的,笑呵呵的逗几个小的,家里整天笑声不断。
  去年干爹一家来热热闹闹的过年,今年只剩燕子。
  张鸣曦和白竹怕燕子睹物思人,心里难受,对她更是多了一份耐心,多了一份关心和体贴。
  不但白竹总是找她说话,连张鸣曦逗几个小的时,也会多和燕子开几句玩笑,把她逗乐。
  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惯了,没人觉得不对劲。
  某天胡秋月看见张鸣曦笑嘻嘻地和燕子说笑,一下子菩提灌顶茅塞顿开。
  天天愁着去哪里给张鸣曦找个小的,现成的这不就在眼前吗?
  燕子年轻貌美,天天跟张鸣曦待在一起,熟门熟路,知根知底,再合适不过。
  只是,燕子好好一个姑娘,能同意给人做小吗?
  不过,张鸣曦不是别人,是有钱人!
  白竹也不是别人,是她哥哥!
  哥哥生不出孩子,当妹妹的不得替哥哥想办法啊?
  再说了,兄妹俩一个屋里过日子,不比外人好?
  少闹多少矛盾!
  如果是燕子,白竹一向疼她,定不会拿出正妻的款来欺负她,鸣曦也不必成风箱里的老鼠!
  她心里有了主意,对燕子更好了,疼她疼得不得了。
  燕子以为是他们都怜惜自己没了爹,所以对自己这么好,压根没多想。
  正月前几天忙着拜年,胡秋月倒是没有多生事端,一直忍到正月初六。
  晚上,燕子和胡秋月躺在床上,胡秋月想试探她,关心地问道:“燕子,你来了半年了,终身大事有动静吗?”
  燕子一听,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心头一闪而过。
  不过,她害羞,不好意思多说,撒娇地道:“还没有呢!”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燕子不好意思说有,也不好得对老辈人撒谎,只道:“伯娘,我知道你疼我。别操心了,我就跟着我哥过。”
  胡秋月一听这话,还以为燕子在暗示她,正中下怀,喜笑颜开地道:“跟着你哥和你哥夫过,也不错。他们现在能挣钱,会好好对你的,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可不比什么都强?”
  燕子一听,以为胡秋月在安慰她,点头笑道:“就是。我哥夫这么能干,手指缝里漏点下来就够我吃了。”
  胡秋月喜得哈哈直乐,笑道:“你这孩子,真会说话!”
  她本想再多问几句,奈何燕子不想多说,故意扯起细细的鼾声假装睡着。
  燕子一开始是装睡着,闭着眼睛想心思,但年轻人瞌睡多,没多大一会儿真的睡着了。
 森·晚· 胡秋月一下子解决了心头大患,一想到马上能抱大胖孙子,浑身三千六百个毛孔都在往外冒喜气,倒是欢喜得半夜都睡不着。
  初七吃过早饭,她喜滋滋地把张鸣曦喊进自己卧房,关上房门,共商纳妾大事。
  在胡秋月看来,趁着过年肉多菜多,赶紧把喜事办了,免得耽搁生孙子。
  张鸣曦这个年过的,吃了笑,笑了吃,身心舒坦,懒散下来,连嗅觉都迟钝了。
 
第 473章 忤逆
  他以为胡秋月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坐在床边笑道:“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他突然发了少年狂,笑嘻嘻地道:“怎么,娘,想焕发第二春?”
  他们家和李大贵家早就在一个锅里吃饭,不是一家人也成了一家人,如果娘真的想再进一步,他不可能明着支持,但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乡下人封建,以胡秋月五十岁的年纪再嫁,难免让人说闲话,遭人耻笑。
  但只要张鸣曦不明着反对,闲话就只能是闲话,过一阵子就没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胡秋月见张鸣曦有心情开玩笑,觉得是个说话办事的好日子,准能心想事成。
  她高兴地笑了一声,轻轻拍了张鸣曦后背一下,故意嗔道:“臭小子,说的什么话!”
  张鸣曦揉着鼻子,嘿嘿笑着,等待下文。
  胡秋月挨着他坐下,疼爱地拍拍他的手背,郑重其事地道:“鸣曦,小竹一直怀不上,我愁得整夜睡不着,思前想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你打听到了偏方吗?”
  张鸣曦以为娘打听到了什么偏方或者找到了好郎中,一下子来了兴趣。
  其实,他真的不急着生孩子,但见白竹因为怀不上孩子整天的长吁短叹,忧心忡忡,他心疼。
  “哪有什么偏方?是换人,小竹不能生,换个人给你生!”
  “什么?”
  张鸣曦一下子跳起来,两眼瞪得大大的,射出火辣的光芒,不认识人一般,死死的盯着胡秋月。
  “娘,你疯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让竹子怎么想?”张鸣曦气得呼呼喘粗气,站起来就往外走。
  胡秋月一把抓住张鸣曦的胳膊,哀求道:“你别走!你不生孩子,我死不瞑目!死了没脸去见你爹,没脸见张家的列祖列宗!”
  张鸣曦恨了一声,很想痛斥娘一顿,但他一向孝顺,忍了又忍,把冲到嘴边的忤逆话又咽了下去,冷冷地道:“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架。这话别再提了,我不想让竹子伤心。”
  “小竹也同意的!”胡秋月见他面色稍微柔和了一点,忙见缝插针的解释道。
  “竹子也同意?你和他说过了?哪天说的?”张鸣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年前腊月二十六吧,那天打豆腐时说起来的。小竹比你懂事多了,一听就同意了。”胡秋月以为找到了击破张鸣曦的法宝,声音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张鸣曦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腊月二十六他在干什么。
  对了,那天他送肉回来,不见白竹,找了好半天,才见他孤零零地吹着寒风坐在后山脚下。
  当时他问白竹为什么坐在冷风中,白竹什么都没说,只说想看山上的景物。
  看什么景物,躲在哪里暗自神伤吧!
  张鸣曦全明白了,心都疼死了。
  他忍了又忍,才没当场发火,皱眉道:“娘,现在有吃有喝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找事了?你怎么不想想,要是立维以后这样逼宴宴,你怎么想?”
  胡秋月一噎:李立维敢这样对待宴宴,看她不打死他!
  但这话不能说,一说显得自己做事不地道,对儿子儿夫郎区别对待。
  胡秋月嘟囔道:“别乱说!我宴宴身体好,进门就能生,立维凭什么这么对他?”
  张鸣曦叹了口气,坐回到床边,望着胡秋月郑重道:“娘,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竹子是我夫郎,别人不疼他,自有我心疼,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逼迫他!”
  张鸣曦这话说得很重了,明晃晃的在说胡秋月不疼白竹。
  胡秋月一听急了,忙道:“我怎么不疼他了?我对他还不好吗?你去外面看看,远近几个村子里有我这样心疼儿夫郎的吗?”
  张鸣曦心里不痛快,冷声道:“小恩小惠算什么?大事上不逼迫他,让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给他压力才是真疼他。”
  胡秋月一呆,如此说来,她离疼字还差得远。
  胡秋月见多识广,岂是一两句话能打败的?
  她咽了一下口水,强词夺理地道:“你都说了,不给他压力才是疼他。可你知道吗,小竹一直怀不上,压力大得很。”
  张鸣曦想起白竹总说,他担心怀不上遭嫌弃,知道这句话没错,叹了口气,抿抿唇,没做声。
  胡秋月见他不做声,以为说动了他,小声讨好地道:“只要你有了孩子,小竹的压力就不会那么大了。小竹不能生,讨个小的生。人我都帮你找好了,你一定喜欢!”
  张鸣曦白了她一眼,彻底无语,不想说话。
  这是减轻竹子压力吗?
  这明明是想逼死他!
  胡秋月却会错了意,以为张鸣曦以目示意,在问找的人是谁。
  当即笑眯眯地表功道:“我都帮你说好了,人家也愿意的。”
  说着瞄了张鸣曦一眼,凑近了,神神秘秘地道:“你肯定喜欢,不是别人,是燕子!”
  一个炸雷兜头甩下,张鸣曦被炸得外焦里嫩,突然一下子发了狂,用脚跟重重踢了一下床沿,怒声喝道:“你说谁?”
  胡秋月见他一下子似傻如狂,害怕了,嗫喏道:“燕子啊!我跟她说了,她同意了。我想着,他们兄妹感情好,能共同伺候你,应该不会争风吃醋……”
  “你想着,你想着,你想个屁啊!”
  张鸣曦暴跳如雷,牙齿咬得咯咯响,眼前站着的如果不是他娘,他能一拳头打死!
  可是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娘,他能怎么办?
  张鸣曦咬咬牙,把这一泡新鲜出炉的臭狗屎捏着鼻子咽下去,稳稳心神,沉声道:“娘,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怜你拉扯我们不容易,吃了太多苦,从来不忤逆你。可是请你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不要再去逼迫竹子,免得影响母子情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胡秋月又气又急,捶着桌子哭道:“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无后,还顶撞你娘,我看你死后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见你苦命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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