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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此时生产力落后,咸盐贵的很,要六文钱一斤,他们一般都是买半斤,炒菜时放一点,有个盐味就行了。
  “我想做咸菜。以前你们爹在的时候,最喜欢吃我做的咸菜,每次出门都要带一罐咸菜的。那是家里不缺买盐的钱,我就经常做了自己家吃。……,好多年没做了,我想着,新鲜的白菜萝卜不值钱,不如我做成咸菜去卖,价格能高好多呢!”
  张鸣曦一听,也笑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吃过,那时候喝稀饭,喝面汤,炒一碗咸菜一起吃,可香了!……好多年没吃了!”
  乡下人谁有钱买盐腌咸菜啊?糟蹋不起咸盐!
  说起小时候的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闹。
  宴宴小,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望望这个,望望那个。
  白竹刚来,不清楚他家的事,低头捡野菜。
  胡秋月唏嘘不已,半天才道:“我先试试,看看好不好卖。好卖就继续做,不好卖就留着自己家吃,也浪费不了。”
  张鸣曦却很兴奋,兴冲冲地道:“好,如果卖得好也是一条挣钱的路子,反正萝卜白菜是自家种的,不费事。”
  一时说定,几个人都很高兴,宴宴道:“哥,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卖菜好不好?”
  张鸣曦其实也想带白竹一起去镇上看看,但见他今天走路还不利索,怕他走不了远路,望了望白竹,才对宴宴说:“等你小哥身体好了,我带你们两个一起去。”
  宴宴一听不带他去,有点不高兴。又一想,如果白竹不去,他跟着他哥很没意思,马上又高兴了,笑道:“好,等小哥好了,菌子该出来了,我们采了菌子去卖!”
  张鸣曦笑着答应,白竹想到能去镇上卖菌子,也很高兴,眼睛亮亮的望了张鸣曦一眼,又去看宴宴。
  张鸣曦见宴宴露出了大白牙,白竹眉眼弯弯,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高兴,竟对一起去镇上卖东西生出了一种期待。
  等野菜捡好,天彻底黑了。乡下人是不舍得点灯的,天黑了就睡觉,第二天早起。
  胡秋月道:“锅里有热水,洗洗睡吧。”
 
第 26章 生气了
  白竹闻言站起来就去卧房里拿木盆端热水去洗脚。
  宴宴也跑到他们的卧房去拿木盆。
  见院子里没人了,胡秋月低声对张鸣曦道:“小竹身子没好,你可不能再……”
  “娘!”话没说完,被张鸣曦悻悻的打断:把他当什么人了?昨天害白竹受伤,他心里后悔死了,怎么可能还会……!
  胡秋月见他脸臊得通红,一脸悻悻,不好得再说,只好自己打圆场:“好了,是娘多嘴,我是怕你年轻没分寸……”
  张鸣曦见她还在说,既生气又不好意思。板着脸,转过身子朝卧房跑去,接过白竹手中的木盆,进灶屋舀了一大盆热水,端进卧房。
  白竹跟着他慢慢进去,本来烧水伺候相公洗脚是夫郎的事,张鸣曦没让他端水,他得跟进去给他洗脚。
  张鸣曦还端着木盆,他赶紧把洗脚盆拿过来,放在地上。
  张鸣曦倒了半盆热水进去,手上的木盆里还有小半盆热水。
  他把木盆放在架子上,先洗了脸,把帕子丢在洗脸盆里,又坐下去洗脚。
  白竹忙蹲下去给他洗脚。蹲快了,扯着伤口,他情不自禁的龇牙。
  张鸣曦看见了他的龇牙咧嘴,双脚往里一缩:“不用你,我自己来,去洗脸吧!”
  白竹不敢不听,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就着张鸣曦用过的剩水洗脸。
  他洗得很仔细,脸上擦了三四次又擦了脖子和手臂,才绞干帕子搭在木架子上,端着脏水出去泼。
  他端着空盆进了灶屋,舀了一点热水过来。
  张鸣曦双脚互搓,从敞开的门口望着他倒水,进灶屋,端水过来。
  心想:怎么又端热水,难道嫌我的洗脚水脏?
  大家不都是这样吗?汉子先洗,媳妇夫郎后洗,他哪里做错了吗?
  他心里闷闷的,不想泡脚了。拿过洗脚帕擦干净脚,趿拉着布鞋去关窗户,准备铺床睡觉。
  白竹把木盆放在架子上,走过去坐在张鸣曦刚才坐的凳子上洗脚。
  张鸣曦见他不是嫌弃自己,虽然不知道他端水过来干什么,但是一下子心情好多了。
  他铺开被子,坐在床边,想和白竹说话,又找不到话题。借着门口的微光,看见白竹拉高了裤腿,露出一截白白的小腿。
  白竹秀气的脚丫子,白皙的细瘦的脚踝,在水里忽隐忽现,张鸣曦突然觉得口渴,只得别开眼睛,一时竟觉得有点坐立不安。
  白竹慢吞吞地洗好脚,把洗脚帕子搭在木架子上,弯腰去端木盆去倒水。
  张鸣曦吓了一跳,猛地蹦起来道:“放着,我来!”
  什么人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身上有伤还敢弯腰用力端水盆,不怕伤口挣裂开吗?还想不想好了。
  他气白竹不会照顾自己,又气他有事只会硬扛,不会依靠自己,板着脸过来端水出去倒。
  白竹听他语气不善,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可把他吓坏了!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呆呆地站着,动都不敢动。
  张鸣曦倒了水进来,见他像个木头似的干站着,心想不去睡觉傻站着干什么?
  他放好洗脚盆,反身关上房门,也不和白竹搭话,直接往床边走,去睡觉。
  外面模模糊糊的还有些光线,关上门窗后,房里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了。
  白竹以为他睡了,松了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把洗脸盆的水倒进洗脚盆里,蹲下来洗屁股。
  张鸣曦坐在床边,模模糊糊中,见他蹲了下来,又听见水响,才知道他是在洗屁股。
  他脸好烫,好在黑暗中看不见。他一动不动的坐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了白竹。
  白竹洗好了,准备开门去倒水,张鸣曦嗓子发干,瓮声瓮气地说:“放着,外面漆黑的看不清,明天再倒。”
  白竹默默放下盆子,慢慢走到床边。
  张鸣曦想起一件事,说道:“我去喊娘来给你搽獾子油!”
  白竹忙道:“不用了, 我快好了!”
  “那也得搽,多搽几次好得快。”说着就要站起来。
  白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我自己搽!”
  张鸣曦想说,你自己能搽吗?想到他受伤的地方觉得说不出口,干脆不做声。
  白竹见他不说话,想着他是同意的了。黑暗中走到桌子另一边,摸到桌上的罐子,伸出食指少少的蘸了一点獾子油出来,半蹲着马步,手伸下去,自己搽了。
  伤口应该是快好了,结的痂还没有脱落,紧绷绷的不舒服,搽过后果然舒服多了。
  他走到床边,脱下衣服爬到床尾准备躺下睡觉。
  张鸣曦过来了!
  他身子前倾,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白竹紧张得浑身紧绷,身子悄悄地往里缩,缩成小小的一团,没占到床上四分之一的地方。
  温热的气息远离,张鸣曦又走了!
  他是来拿枕头的!
  他掀开被子,在床头躺下来。
  张鸣曦不和他并排睡!
  白竹大大的松了口气,恨不得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个滚!
  可是他不敢!相反,生怕张鸣曦感觉到他的雀跃而不高兴。他躺着一动不动,只是喘气轻松活泼了许多。
  还没高兴多久,他转念一想:为什么张鸣曦不和他睡一头了?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吗?
  对了,刚才他板着脸去倒水,明显很不高兴!
  糟了,到底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呢?明天会不会打自己啊?
  白竹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明明张鸣曦在院子里还有说有笑的,一进了卧房就板了脸!
  是不愿意和自己单独相处吗?
  白竹忐忑不安,愁肠百结,正想着如果明天早上张鸣曦要打他该怎么办,却听到床头传来低低的鼾声!
  张鸣曦累了一天,打定主意不去招惹白竹,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哪里知道他一肚子的心事?
  白竹虽然一直胡思乱想,找不到答案,却也在他的鼾声中沉沉睡去。
  ……
  一觉醒来,房里黑漆漆的,天好像还没大亮。
  床上依然是他一个人,张鸣曦不知道去哪了。
  白竹在白家一向是起的早的,他要早早起来去河边挑水,煮饭,打扫院子,如果起晚了,事情做不完,少不得要挨一顿打。
  没想到,嫁到张家后,接连两天都起晚了。
 
第 27章 太浪费了!
  白竹忙爬起来,身上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疼了。
  门窗还是关着的,他先打开了窗户,借着窗外的晨光穿好衣服,再去打开房门。
  昨晚洗屁股的水已经不见了,洗脚盆干干净净的靠墙放着。
  院子里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有。
  他去到灶屋准备做饭,胡秋月已经起来了,坐在灶口生火。
  见他进来,胡秋月笑道:“怎么不多睡会?”
  白竹摇摇头,想问张鸣曦去哪了,又怕娘觉得他一时半刻都离不开汉子,犹豫了一下问:“娘,早上吃啥?我来做。”
  胡秋月笑眯眯地:“不用你做,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有吃的就不错了,白竹哪里还敢点餐?站在门口摇头。
  胡秋月见他局促,笑道:“鸣曦在园子里砍白菜,你去帮他把白菜搬回来,剥掉老叶子吧!”
  白竹像听了圣旨,忙往园子里跑去。
  张鸣曦砍好了白菜,正往竹筐里装,见他进来,薄唇微抿,问:“怎么起这么早?你身子不舒服,多睡一会!”
  白竹听他语气平静,偷偷瞄了一眼,见他脸色也很平静,不像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轻声道:“已经好了,不疼了。我来把白菜搬回去剥老叶子。”
  张鸣曦见他说没事了,脸上柔和了一些,温言道:“我来挑,你去剥叶子吧!”
  说着,一弯腰挑起竹筐走了。
  白竹忙拿起砍刀跟在后面。
  张鸣曦边走边说:“还是小心些,使力的活计别做,等我来。”
  虽然是没头没脑的话,白竹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低声“嗯”了一声。
  张鸣曦把白菜倒在院子的地上,把扁担靠墙放着,拿了一把锄头准备去挖地,见白竹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剥白菜,叮嘱道:“老叶子多剥点下来,煮给猪吃。昨天宴宴剥的那些,卖的时候人家嫌菜老,又剥了好多叶子丢了。我去把菜地挖了,下午回来种辣子。”
  白竹有点心疼,挑那么远的菜,还被剥叶子,镇上的人怎么那么刁?
  他坐在小板凳上,拿起一颗白菜 ,先把外面的一层老叶子剥了。把手中的白菜翻来覆去的看,想再剥一层又舍不得,不剥吧,又怕张鸣曦老远远的挑到镇上却被刁钻的镇上人嫌老,剥了菜叶子不要。
  既费力气又费白菜!
  他起来跑到灶屋拿了一个竹篮出来,又剥了一层叶子放在篮子里准备自家吃。
  剥好的白菜只剩下嫩嫩的菜心了,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竹萝里。
  他做事专心,不一会儿就剥了一大半。
  宴宴揉着眼睛过来了,顶着一头乌黑的乱发,一边走一边打哈欠。
  白竹柔声说道:“既然这么困,多睡一会儿吧,起来干什么?”
  宴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我来帮你。”
  两个人快多了,宴宴见他把白菜剥得只剩下个菜心了,好笑的道:“你这样卖菜,自己要亏死,买菜的要笑死。”
  胡秋月在灶屋里听见了,忙出来看,见白竹把白菜剥得只剩下菜心,不免心疼,嘴里不由得带上埋怨:“你这孩子!怎么剥得只剩下菜心了?这得多浪费啊?”
  白竹一听,吓得瞪圆了眼睛,半晌才怯怯地道:“地上的老叶子煮给猪吃,篮子里的叶子嫩些,我们吃。”
  胡秋月望着那一大篮子的叶子,口中“啧啧”连声:“那么多的叶子,我们几个人怎么吃得完?太浪费了!你这孩子,我以为你是个会过日子的,哪知……,啧啧……,可惜了这么多的白菜!啧啧……,这一颗白菜要丢一大半,可惜了!”
  乡下人爱惜东西,生怕浪费了一点点。她这几年过得苦,省吃俭用的,这下见白竹剥下这么多叶子,觉得好心疼。
  人上了年纪就爱唠叨,这一唠叨上就不会停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说。
  白竹早就吓呆了,老叶子都忘了剥,呆呆地望着篮子里的白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张鸣曦在院子里挖地,和这边只隔了一道篱笆矮墙,听见了他娘的唠叨,地也不挖了,扛着锄头飞快地跑过来了。
  白竹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扛着锄头,不辨喜怒。瑟缩了一下,忙垂下了头,眼中的泪滚珠似的落下来,滴在手中的白菜上。
  张鸣曦就见不得他眼中含泪的样子!
  这下不但见到他眼中含泪,还亲眼看见眼泪掉下来!
  那一颗颗泪像是砸在他心上,砸得他心口好疼。
  他一下子血往上冲,脸都憋红了。
  他生怕自己发火,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不看白竹,只看着他娘,扯着嘴角,勉强笑道:“娘,是我让竹子剥成这样的。昨天宴宴只剥了外面一层老叶子,买菜的人嫌老,又剥了一层丢了。我挑得累死,最后叶子被剥丢了,我白费力气。所以刚才我让他多剥一层,煮给猪吃也好,炒给我们吃也行,好过丢掉。”
  胡秋月听他这样一说,脸上才好看了一点,看了一眼篮子,还是有些心疼:“虽然如此,也剥得太多了些。这样卖菜,一亩地也卖不出几文钱!”
  张鸣曦目光飞快地在白竹脸上扫过,见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一颗白菜,白菜都快被他攥出水了。清咳一声道:“没事啊,你不是说要腌咸菜吗?我看篮子里的叶子正好给你腌咸菜,一点都不会浪费。再说了,竹子把白菜剥成菜心,还好卖些。菜心嫩,卖的人少,我卖一文钱一斤,只怕卖的钱还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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