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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她笑道:“可不是吗?,宴宴的作用大着呢,离了你真的好多事做不了呢!”
  说着,“噗嗤”一笑:“起码你现在不来帮我,我一只手要抓着鸡翅膀,剩下一只手真的捆不了鸡脚。”
  鸣宴见他小声嘀咕的话被听见,干脆仰着头,得意地大声道:“怎么样?我就说了,你们离了我可怎么办!”
  张鸣曦听了他那孩子气的话,一边笑着说是,一边拿起扁担箩筐去园子里挑白菜。
  白竹躺在床上,听见他们说得热闹,心里对宴宴羡慕极了。
  他在白家一天到晚干活,没有一刻空闲,从来没有人觉得他做得多,只会觉得他做的不够,除了白露,从来没有人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他做得再多,也不敢像宴宴这样撒娇卖痴的讨要表扬。
  见他们忙得很,他想起来去帮忙,但是动作大了,伤口扯着疼,想着起来也是添乱,做不了什么,只得作罢。
  外面乱了一阵,白菜装了一筐,另一个竹筐里装了半筐白菜,三十个鸡蛋。
  五只公鸡都捆了鸡脚,怕它们在竹筐里拉屎,把白菜弄脏了卖不出去。张鸣曦用一个麻线网兜篼着,栓在竹筐外面。
  他望了望卧房,外面亮,屋里黑,从外面是看不清屋里的。但白竹睡在床尾,从敞开的房门里看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张鸣曦挑起竹筐,眼睛望着房里,嘴里喊道:“娘,我走了!”
  胡秋月正在灶屋里洗碗,答应了一声也没出来。
  鸣宴从灶屋里跑出来,先去关上了院门,又跑进去端了一碗热水进来,笑道:“小哥,喝水吧。我等一下要和娘一起上山去挖野菜,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了。”
  白竹吃了鸡蛋羹,有点口渴,探起身子,伸手接了水,几口喝光,抹了抹嘴,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也去!”
  鸣宴皱眉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行,你还病着呢。山边挖野菜的人太多了,已经挖不到什么了。我们今天要去远一点的深山去挖,你走不动。”
  怕白竹失望,他又安慰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过一段时间,可以捡菌子,除了自家吃,还可以拿去镇上卖。山上还有野泡儿,山楂,我带你去摘了吃,可甜了。”
  他吧唧一下嘴,神往地道:“等秋天到了,山上的野果都熟了。毛桃,柿子,枣子都熟了。还有野板栗,核桃,到时候我俩一起去,多捡点,自己留一些吃,多的拿去卖。”
  白竹望着他,眉眼弯弯,他也喜欢秋天呢。
  在白家,一年四季都挨饿,只有秋天好点。
  因为秋天满山的野果熟了,他去砍柴时可以随便摘些野果,在山上吃饱了,多的偷偷藏在柴房里,饿的时候吃。
  胡秋月拿着一个泥罐子进来,道:“小竹,罐子里是热水,你想喝了自己倒。”又对鸣宴道:“走吧,快去快回。”
  鸣宴冲白竹点点头,两人拿着锄头,背着竹筐,锁上院门走了。
  刚才闹哄哄的院子一下子寂静下来,白竹静静的躺着,心中一片宁静,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猪叫声吵醒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他肚子有些饿,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猪还是早上吃的猪食,应该也饿了,拼命的叫唤着。
  猪这种畜牲,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只要饿了,拼命的叫,叫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他躺不住了,想上厕所。
  他试着轻轻地坐起来,还是疼,不过比早上好多了,可以忍。
  在白家,这种程度的疼痛天天都有,他已经习惯了。
  他爬起来,没有裤子穿,又不敢去开张鸣曦的箱子找裤子穿,只得穿着昨天的新裤子。
  房里有尿桶,他先慢慢走过去解决了一下内急,在木盆里洗了手,再回到桌边倒了一碗水喝。
  身上有伤,刚开始几步走得艰难,等活动开了,就觉得不怎么疼了。
  他慢慢走到院子里,打算先去喂猪,免得叫得他头疼。
  他站在院子里,抬头向四周一看,这才看清楚了自己的新家长什么样。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有三四亩的样子,周围用高高的土砖围墙围着。
  他们住的这边院子不大,不到半亩,左边是一大块地,用竹篱笆和这边院子隔开了。靠篱笆这边种着萝卜白菜,靠山边种着高粱玉米。绿油油的杆子已经长好高了,还没有结穗。
  他觉得奇怪,一家人住着三间茅草屋,怎么又能筑那么高的院墙呢?
  他哪里知道,这是张青山活着时筑的。
  当时张青山在外面做生意赚了钱,买下了这一大块三亩多的荒地准备种果树。
  他打好了围墙,盖了三间茅草屋打算给看果园的人住。
 
第22 章煮猪食
  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没来得及开始种果树,就在又一次出去贩货时遇到了山匪。货物被抢了,腰被打断了,同行的伙伴死的死,伤的伤,他装死躲过了一劫,九死一生才爬回家。
  一百多两银子的货物全部被抢了,有一半的本钱是借的。
  这一下钱没挣到,本钱折进去了,人也被打废了。
  他是个守诚信的人,回到家,卖房子卖地,把借的本钱还了。一家人搬到这个茅草屋住。
  当时张鸣曦只有十一岁,张鸣宴三岁,张青山残了,家里就败了。
  胡秋月苦熬苦挣,到处借钱给张青山治腰,此时医疗技术这么落后,靠喝中药怎么治得好?
  可胡秋月不死心,听说哪里有神医就去请,听说哪个偏方好,就去买。
  银子一把把的花出去,药一碗碗的喝下去,却没有效果。
  活活拖了四年,欠了一屁股债,张鸣曦十五岁时他爹病死了。
  后面三年,张鸣曦上山砍柴,下河摸鱼,种着家里的两亩薄田,和这一片荒地。
  稍大一点,跟着赵仁出远门贩了几次货。他没本钱,每次置办的都是些便宜货,量又少,跑来跑去辛苦得很,但赚不了多少钱。
  就算是这样,一家人勒紧裤腰带,慢慢地攒钱还了一些债,现在还有三十多两银子的债没还。
  白竹不知道这些,他也不懂,见这宅院宽敞,他就喜欢。
  他扶着腰,慢吞吞地往右边走了几步,见靠山边的院墙底下有一口水井,并不很深,好像是新挖的,井水满了又从院墙底下的小沟里流出去了。
  院墙外面有溪水流动的声音,难怪在这里挖井,原来外面有活水。
  院子里有井,生活倒是方便了很多。
  白家院子里就没有井,平时的生活用水都是他去河里挑来用。
  靠着院门边,依着院墙用木头围了两个小圈子,里面靠着院墙用茅草搭了两个简易棚子。
  一个是猪圈,一个是鸡圈。
  猪圈里关着一头二十来斤的小猪,瘦的很,这时人立起来,两只脚搭在木头上,正扯着脖子叫唤呢。
  他慢慢走近了一看,猪食盆,鸡食盆里都干干净净,一点食物都没有。
  小猪见有人来,“呼哧呼哧”的着粗喘气,哼唧着,鸡们也扑扇着翅膀“咯咯”叫着。
  乡下没有别的来钱处,家家户户都养猪养鸡,鸡屁股就是盐罐,猪肚子就是油罐。
  养几只鸡,下的蛋卖了卖盐吃。养一只猪,过年时宰了,腌成腊肉要吃一年,猪油熬了就是一年的油罐了。
  所以乡下人对猪啊,鸡啊,这些畜牲爱惜得很,干活回来宁可自己饿着肚子,也要先把畜牲喂饱。
  他对小猪道:“别叫了,越叫越饿,我马上来喂你。”
  小猪哪里听得懂人话,见有人来,更是叫得凶。
  白竹被炒得耳根子疼,回到灶屋想看看有没有煮好的猪食。
  灶屋很简陋,和内墙垂直搭着一个一口锅的灶台,铁锅贵得很,很少有人家用得起两口铁锅。
  灶台后面靠墙放着一个三层竹架,下一层放着洗菜的木盆,挑水的木桶等。中间一层放着日常用的碗筷,砧板菜刀,舀水的葫芦瓢。上面一层放着蒸笼,筲箕,等。
  靠着竹架有一只大缸,他伸头看了一下,有大半缸水,看来是个大水缸。
  水缸外面有一个木柜,他拉开柜门看了看 ,里面有半袋子白面,半袋子红红的高粱面,半袋子黄黄的玉米面。柜子角落里还有一袋白米,半袋高粱米,半袋玉米。
  靠灶口这边的墙壁放着一个泥炉子,上面偎着一个泥罐子,温着热水。
  靠着门边放着一个方桌,四条长板凳,是一家人吃饭的地方。
  桌子上放着几个大木盆,竹簸箕盖着,白竹掀起簸箕看了看,是剩菜。
  灶屋中间的空地上堆着一堆白菜叶子,是早上宴宴剥下来的老叶子。
  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个空的猪食桶,没有猪食。
  他先把灶火生着,塞了几根干柴进去烧了半锅水。
  他准备剁白菜叶子煮猪食。
  但他蹲不下去,稍稍蹲一下,屁股炸裂似的疼。
  他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小板凳,扶着墙慢慢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搭了半个屁股在上面,拿过菜刀砧板开始剁白菜。
  等白菜切碎了,他坐在凳子上,慢慢地把白菜装进竹筐里,再慢慢地扶着墙站起来,提着竹筐到灶台前,把白菜倒进锅里煮。
  他拿了扫帚,直着腰把地上的白菜末扫干净倒进鸡圈里让鸡们去啄。
  他怕挣开了伤口,不敢用力,做得很慢。
  干柴火力旺,很快白菜煮开了。
  他把靠墙放着的猪食桶提过来,用喂猪的葫芦瓢慢慢地把白菜舀进桶里。
  乡下人家家种葫芦,嫩葫芦可以炒菜吃,老葫芦锯开了就是葫芦瓢,舀湿的,装干的都行,轻便好用。
  刚煮熟的白菜热气腾腾,他放在一边凉着,舀水洗干净了锅,准备煮晚饭。
  晚上吃什么呢?
  乡下人粮食少,不可能顿顿吃干饭。可是今天张鸣曦去镇上卖菜,娘和宴宴去山上挖野菜,都是体力活,累了一天回家喝一点稀面汤不抵饿的。
  他想了一下,舀了一瓢玉米面出来,用热水和了,打算贴几个玉米面饼子,再熬一锅米汤。
  他在白家天天生火做饭,虽然做不出什么山珍海味,动作倒是很快。
  他贴了八个玉米面饼子,煎得两面金黄,盛起来放在木盆里,用一块干净的蒸笼布盖着。
  他还是早上吃了一碗鸡蛋羹,肚子早饿了,望着黄灿灿的饼子流口水。他可不敢偷吃 ,只是从锅里把饼子上掉下来的渣渣一点点捡起来吃了。
  洗干净锅后,他舀了半锅水,抓了一把白米洗了,把洗米水倒进猪食桶里,再把米倒进锅里熬米汤。
  盖好锅盖,让米汤在锅里熬着,摸摸猪食桶,已经凉下来,不烫了。
  他提起猪食桶,准备去喂猪。
  猪食桶很重,他又不敢用力,一手扶着腰,一手提着猪食桶,一步一歇,短短几步路,好半天才走过去。
  小猪见他提着桶过来,知道吃的来了,叫得更欢了,跳起来用嘴来拱他手中的葫芦瓢。
  他用葫芦瓢轻轻打了一下猪嘴,骂道:“急什么?让开,我好倒猪食。”
  小猪才听不懂呢,哼哼唧唧的就知道要吃,不但不让开,哼哼着来啃他的手。
  他舀了干巴巴的一葫芦瓢白菜倒进猪食盆里,小猪迫不及待的低头去吃,总算不来啃他的手了。
  他又舀了一葫芦瓢白菜倒进隔壁院子里的鸡食盆里,鸡们蒲扇着翅膀飞过来抢食吃,一边啄,一边用爪子扒,一时把白菜扒得到处都是。
 
第 23章 这两人什么时候处得这么好了?
  他懒得管它们,鸡就是这样,吃东西时一边吃,一边扒, 扒到地上的东西等饿了又来扒着吃。
  他数了一下,有八只鸡。
  如果这八只鸡都能天天下蛋,还是很可观的。
  但他知道,鸡们要吃得饱才会下蛋,现在人都吃不饱,鸡们怎么能吃饱呢?
  他正在数鸡呢,边上的小猪又叫起来了。
  他探头一看,刚才那瓢白菜已经吃完了,他又舀了几瓢进去,再舀了一瓢给鸡们,剩下的白菜倒进猪食盆里,提着空桶回去了。
  回到灶屋一看,米汤已经煮开了,米少水多,几粒米在锅里扑腾着,倒也掀不起大浪。
  如果多放点米就是稀饭了。
  乡下人粮食少,煮稀饭舍不得放米,米放得越来越少,稀饭越来越稀,慢慢的变成熬米汤了,总好过喝白开水。
  他取了竹架上的蒸笼架在锅上,把剩菜用碗装了放进蒸笼里,利用锅里的蒸气来热。
  剩菜不多了,只有一碗猪头肉,半碗豆腐。
  他慢慢走到灶下,见灶里的柴快烧完了,又塞了一小根干柴进去。
  熬米汤要不了多少柴火,已经煮开锅了,等这一根柴火烧完,再用灶里的火炭焖一下,米汤就熬好了。
  米汤在锅里“扑哧扑哧”的熬着,他去卧房拿出水罐,装满了水,放在泥炉上,想烧开水,等他们回来喝。
  给泥炉加了两块硬柴,开始烧开水。等娘他们回来,就有开水喝了,喝不完的可以留着晚上洗脚。
  他走到院子里,看看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山边,时候不早了。
  出去干活的三个人还没回来,猪和鸡忙着吃食,院子里一片寂静。
  太阳从背后照过来,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他望着地上的影子,觉出一种孤单来。
  他闲不住,他拿起墙边的竹扫帚,扫起院子来。
  竹扫帚柄长,不用弯腰,扫着倒不累,也不会扯到伤口。
  一个院子才扫了一半,就听见宴宴的说话声:“娘,快点,我快饿死了!”
  白竹一听见他们的声音,喜出望外,抓着扫帚就往门边跑。
  才跑了两步,扯得屁股疼,不敢再跑,只比慢吞吞地走略快一点而已。
  他刚刚走到门口,想起院门在外面锁了,他来了也打不开,只得站在门后等着。
  门刚一推开,宴宴挑着担空箩筐往里冲,见他站在门后,赶忙刹住了脚步。
  胡秋月和张鸣曦一人背着一个大竹筐站在门口诧异地望着他。
  原来张鸣曦卖菜回来在村口遇到了娘和宴宴,他帮宴宴背着竹筐,三人一起回来的。
  白竹只来得及说:“娘,你们回来了……”
  就听见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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