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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知名死对头(近代现代)——坐在北风里吃西瓜

时间:2024-07-07 10:45:26  作者:坐在北风里吃西瓜
  许以念回到聚会,回到那群老总的视线内时,那几个人明显脸上都有所震愕。但震愕也没用,许以念能够安然无恙地继续在派对各处穿行,就已经说明,厉讴要做的事情已经失败了。
  厉烽没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的身影,下意识地想要迈开腿去找许以念进行质问。但当他刚要有动作的那一刻,耳畔就传来了他讨厌的老仇家的声音:
  “哎呀,我一向听说许以念那人,是个极其记仇的孩子,先前有人对他进行辱骂、抹黑甚至是造谣诽谤,都被他送上法庭吃了官司,更不要说之前那个陈什么……哦对,那个叫陈缰的私生饭,还被他毫不手软地送进了牢狱。嘶……就是我记得不太清楚了,那个陈缰,是被判了几年来着?”
  厉烽表面上平静,实则心底已经被这一老仇家晏明晰说的话,弄得心烦至极了。
  他放弃了去找许以念质问的想法,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尽可能压下来,甚至是赶紧去就近的警局,看看自家儿子到底是不是在里头比较好。
  最好还得想想,要是真在里头,可不知道要怎么把人捞出来呢……
  臭小子,还有多少天公司就要上市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种问题……连迷晕一个没什么重量的人都做不到,真是没用!
  要不是看在他是厉家唯一的子嗣,厉烽说不准根本就不会在意他。
  于是厉烽离开了现场,连声招呼都没跟冯止清与冯益打,就好像在他眼里……不,就好像这两个人根本就没被他放在眼里。
  好几位老总其实都是看在厉烽的面儿上才来的这场生日派对,目的就是为了营造一种能够令许以念感到紧张的氛围,好让厉讴的计谋得逞。但此时厉烽离开了,厉讴本人也不知所踪,他们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于是纷纷找借口离开了派对现场。
  许以念当然也留意到了那群人的离开。
  一开始,他以为他们只是逢场作戏,或者是去别的地方继续商谈了,但当他余光瞥见冯家人竟是一个都没走的时候,就意识到,那群人是真真地离开了。
  毕竟,有这么强大的一群经济实力在,别说冯益了,就连冯止轻也一定是要上前去抱一下大腿的。
  既然冯家人两个人都没有跟随,那大概率,是这场计谋最终输了。
  许以念心情大好,他已经与一群导演们,甚至包含着大前辈的人们聊得十分火热了,而且他不必再有其他担心,因为那群人已经离开了。
  虽然晏知煦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保障许以念的安全,还是想充当秦峥的助理工作,好提醒许以念不要喝那么多酒——但总之,他是一直都在旁边劝着,甚至还帮许以念挡了好几杯酒。
  这群导演们、前辈们其实都不是爱喝酒的人群,只是今日恰逢知己,意识到自己捡到了个多么宝贵的影视人才,大家都很开心。
  一个不留神儿,竟是喝醉了好几个。
  而许以念也在其中。
  他一整张脸醺红得厉害,就连平时坚毅、冷漠的目光,此时也游离起来,变得极其神魂不定。
  虽然聊得很开心,但大家也都清楚,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时候该离开了。更别提场上已经有一部分人已经早早地玩累了回家了,以及这个时候,也的确不早了。
  当许以念走上台去,拿着麦克风摇摇晃晃浑浑噩噩地宣布派对圆满结束,晏知煦却一直都处于极为紧张的状态。
  他甚至下意识地用目光去寻找自己父亲与大姐的身影,一家人默契地对上了目光,而后两位都给予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就好像……他其实一直在筹划着什么。
 
 
第076章 真正的生日
  在与秦峥沟通好,要了许以念的住宅地址,且确定了冯家人并没有要继续跟随许以念的意图后,晏知煦毫不犹豫地带着许以念上了自己开来的车。
  晏知煦喝了酒,也就没办法开车。但好在他还能找代驾,代驾的价格也并没有很贵,在开进了小路后,他让代驾小哥把车停在了一处自由空位,就带着许以念下了车,付了钱。
  接着,他背着许以念,按照秦峥给的地址,来到了许以念的住宅门口。
  这是一座看起来还不错,应当住得足够舒适的小别墅——外头刷着白色的漆,窗户是坦坦荡荡的落地窗,门还是瞳膜锁。
  为了能够顺利进屋,晏知煦毫不犹豫地喊醒了半梦半醒之间,已经醉得有点不省人事了的许以念,让他睁开眼睛来,尽量撑住这一小段路途。
  打开门后,晏知煦先是关上了门并进行了反锁以及上了电子锁,接着转过身。
  他看见许以念正扶着墙,在玄关处迷迷糊糊地给自己脱鞋,却连拖鞋都忘了换,摇摇晃晃地光着脚就要往屋里头走去。
  不过他下一秒就被叫住了。
  “以念。”
  晏知煦用这辈子最轻柔的语气喊他。
  许以念缓缓地、艰难地转过身来。
  他尚且能够看得清楚眼前的事物,也能听清楚对方说的话,可这个时候,却不一定能把别人说的话记进脑子里,甚至有可能无法理解。
  “我、我想睡觉了……”
  他开口,像是解释自己为什么往屋里头走,可整个人却因为喝醉了酒,而有些呆愣,甚至是可爱得令人头皮发麻。
  晏知煦感觉自己有些要忍不住,却也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激动心情:“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够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昨天不是你的生日。”
  昨天?
  是的——派对结束的时候,第二天的零点已经过了。而现在,其实已经是四月四日,也就是生日派对第二天凌晨的一点半,接近两点的时候了。
  许以念虽然处于迷糊中,但这句却听懂了。
  他变得安静起来,似乎是在十分仔细地听晏知煦说的话。
  可能是“生日”两个字,短暂地唤醒了一下他如今尚未被灌醉的,仅剩的一点儿理智。
  晏知煦自己也清楚,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但他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在许以念清醒的时候来说这件事。
  现在的许以念不大清醒,这就是他最好的机会。
  于是他深呼吸了一次,接着开始从门板往前走,缓缓靠近许以念。
  “虽然萍旭官方公开,说你的生日是在四月三日,可我看过以前你在云新的资料,问过顾湘与秦峥进行确认,所以我很清楚,你的生日,其实是今天——四月四日。”
  四月四日——这个数字无论怎么听,都绝不会是个吉利的数字,更别提每一年的清明节,大多数都是在这一天,或者是后一天。
  简直是在各个方面都没能占到吉利。
  萍旭将许以念的生日进行了修改,就是因为觉得不够“吉利”,觉得四月四日这个数字实在是太不“吉利”,甚至可能影响“风水”与“财运”,所以才撒了谎,将许以念的官方生日改为了四月三日。
  在进入萍旭之前,许以念本就没什么名气,大多数的粉丝都是靠他的那张脸堆积出来,他们都只在乎许以念的容貌,也很少有人会留意到他的其他事情,更不要说生日。
  但现在,晏知煦却能够清楚地知道他的实际生日,甚至为了确认,还找了他以前的官方资料,找了顾湘,找了秦峥,多方面确认。
  尽管脑袋晕乎乎的,许以念也已经听明白了。
  他的眼眶有些发酸——说不准是太累了,或是太困了,可他的心里,却总在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人的眼睛时,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爱意。
  怎么会是爱意呢?
  怎么能是爱意呢?
  男人与男人之间,可不能谈恋爱呀……
  很明显,许以念的脑子已经暂时无法再运行来思考这些了。但他依旧安安静静地听着晏知煦说话,想要听听接下来,他还能对自己说些什么。
  晏知煦有些紧张,他甚至伸手去揉搓了一下衣角。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你都是怎么看待我的,但我要说,从一开始,我并不在意你,因为当时的我愚笨无知,我竟认为,你应当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出人头地的小演员了。但你所做的一切改变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开始关注你,并成为了你的粉丝。”
  “我是你的粉丝——这点我绝不撒谎。但我也不仅仅是你的粉丝。”
  “当我在你的影视作品中找到了你的灵魂,当我在你的表演中找到了你自身的存在,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开始深陷……”
  “很抱歉,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在隐藏自我,所以我并没能找出太多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但我知道,你不会拒绝郁金香,因为你说过,这是你母亲最喜欢的花。”
  晏知煦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掏出了一只盒子。
  当他的缓步终于来到了许以念的面前时,他将那只盒子打开,露出里面那块有着精细的郁金香表盘的石英手表。
  许以念从来不戴手表——那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手表,而是萍旭给他的钱并不多,导致他买不了任何一块能够与他的身价匹配的手表。
  但现在,他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块表,而表盘上的烫银与烫金,以及表带上微微闪出光泽的白金料子,甚至是整块表的精细,无一不在诉说这块表的价值,可能超出许多人的想象。
  但许以念还是呆呆的,甚至没有伸出手来收下礼物。
  于是晏知煦耐心地将他的左手拉出来,将表从盒子里取出来,打开表扣,随即牢牢地戴进了许以念的手腕。
  在扣好了表扣后,晏知煦牵着许以念的手,牵到自己的唇前,绅士而又细腻温柔地说道:
  “生日快乐,以念。”
  接着,他在许以念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再抬起头来时,他眼前所见,是许以念不知是否是因高兴或是感动而落下的泪水。
  晏知煦正要伸手去替许以念擦拭眼泪,下一瞬却被许以念一把拉了过来,与他深深地吻了起来。
  约摸两分钟,原本喝醉了,如今却头脑似乎开始有些清醒的人与晏知煦抵着额头,与他深情对视。
  许以念的泪珠从眼眶中往下掉,似真似假地问一句:“你喜欢我,是吗?”
  晏知煦眉眼低顺作了回复:“是的。”
  “而且,是希望你能分给我一点儿爱的那种。”
 
 
第077章 做完后的世界
  第二天睡醒起来的时候,许以念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倒也不是难以置信——以他的性格,要有一件事能够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的话,那么这件事大概是和他的职业生涯挂钩的。但现在,他的第一反应,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需要抒发的时候,所以这种事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比起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要因不知道和哪家的姑娘睡了一晚就要被掀起大风大浪,他反而比较在意昨天晚上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是哪位姑娘。
  他还有点迷糊,但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边看:只见空空荡荡的床铺上,被子被掀开,人已经不在,不过似乎还留有些微余温。
  “啊……是已经走了吗,那我要怎么找人家、对人家负责啊……”
  “以念,你醒啦?”
  房间门口传来声音。起初还抱着被子盯着身侧喃喃自语的许以念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却正好与抓着锅铲的晏知煦对上了双眼。
  晏知煦倒也没有多体面:他下半身像是随意套了昨天晚上的西裤,穿着许以念的拖鞋——那双拖鞋对他来说还小了两个码数——上半身的外头套了一条围裙,却根本掩饰不住晏知煦里头没有穿衣服的实际情况。
  毕竟晏知煦整个人还算精壮,虽然肌肉还有些薄薄的不够结实,却有着足够媲美偷国漫画里的双开门形象的肩宽,只需要简单地一看,就能发现晏知煦的上半身根本没套衣服。
  “醒了就动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要是能自己走动的话,就下楼来吃早餐吧。今天做的比较轻便,希望不会不合你的胃口。”
  晏知煦笑得极其明朗,仿佛得到了充足的运动后精神精神奕奕的大型犬,正叼着刚捡回来的球,甩着一条根本抓不完的毛绒大尾巴,高高兴兴地回到主人身边,宣扬着自己的战果。
  但原本还挺迷糊的许以念,此时却怔住了。
  他瞪大了双眼,先是仔仔细细扫了一眼晏知煦身上被围裙盖住却依然若隐若现的痕迹,接着目光扫视地面。在看见地面并没有狼藉的情况后,他仿佛松了一口气,接着目光转移到了自己房间上的沙发:也没有杂乱的衣物,许以念似乎完全放心了下来。
  可晏知煦下一句便给他的安心来了个晴天霹雳:“在找你昨天晚上的衣服吗?我已经把它们连同我的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了哦。”
  看着许以念突然间的震愕表情,晏知煦还以为是许以念担心西服 ,连忙解释:“别担心,丢洗衣机之前我看过标了,我们两个的西服都是可以机洗的,洗完了我给你熨一下,我在杂物房里找到了还能用的熨斗。”
  他仿佛是在自说其话,许以念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明白、都能听清楚,可晏知煦说的话每个字连起来,他就是没搞懂。
  于是疑惑终于冲破心脏的阻碍,他的话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光着上半身在这里?!”
  晏知煦眨了眨他那双尚且算是清澈深情的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要不然我还能是在说谁?!”
  许以念感觉自己在瞳孔地震。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他突然就变得难以置信起来了,因为如果他想的事情与实际情况一致的话,那么就意味着——
  “以念……你是不是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还是我昨天晚上太用力、太快了,一不小心弄疼你了,所以你生气了?”
  “你这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以念猛地就要从床上下来站起来冲到晏知煦面前骂人——这样一说,搞得好像他是在下面的那个人一样!这怎么可能!
  可他头脑还没来得及传输理智与冷静的指令,身体就擅自行动做出了下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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