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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气场一米八,圈内咖位三十八/天!谁家糊咖上来就亲疯批反派(穿越重生)——山有茫庭

时间:2024-07-07 10:16:41  作者:山有茫庭
  “对。”
  “坐下休息会儿,我给你煮个咖啡?”
  “不用不用!”杨彬连连摆手:“我自己来。”
  杨彬泡咖啡时想到沈连刚刚那闲适自在的模样,心想楚总是真把人放在心尖上啊,一点儿不设防。
  沈连也没什么事干,就是待着,楚易澜稍微一烦躁,便会想到隔壁坐着沈连,就能安定下来。
  楚易澜跟孙秉赫推门进来时,沈连同杨彬瓜子磕了半张桌子,杨彬那句“楚总最讨厌雪天”余音回荡。
  沈连点点头,这个他刚知道,毕竟还没入冬,楚易澜也从来不提这茬。
  楚易澜眯眼:“你怎么不把我银行卡密码也告诉他?”
  杨彬:“……”这不聊嗨了吗?
  沈连笑道:“你银行卡密码多少?”
  “你生日。”
  沈连狐疑:“什么时候改的?”
  “跟你确定关系后。”
  沈连满意了。
  杨彬赶紧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跟着孙秉赫离开。
  楚易澜在办公桌前坐下,无奈轻笑:“我看这两人快成你助理了。”
  沈连:“没你表态鲜明,他们敢吗?你拿我当宝贝,人家自然也不怠慢,没毛病。”说完,人已经坐在了楚易澜腿上,办公室这一出没玩过,新鲜,一个绵长的吻过后,沈连哑声,“你隔间,挺大的呀。”
  楚易澜:“……”
  沈连:“我一天吃一顿总没问题吧?”
  楚总觉得没问题。
  楚易澜清楚,沈连是在竭尽所能,舒缓他心底的负面情绪,每年母亲忌日,他的心态都会变得十分不稳定,去年酒局上,一个不长眼的犯他手里,闹得非常难看,哦对,那人还是周堂斯的朋友,最后郑歌“挺身而出”,用一种失望的口吻告诉楚易澜:“这样不对。”
  什么对不对的,楚易澜在乎的是这些吗?凭什么旁人的针对招惹就是对的,他的回敬反击就不对,这个世界总是给出一个个错误答案,让楚易澜失望再失望。
  但如今不同了,楚易澜按住沈连的后心,将他往怀里按,一切寒冷茫然都被填满,呼吸交错间,楚易澜沉声:“陪我去看妈妈。”
  沈连嗓音带着腻,“不是答应你了吗?”
  *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时,天都黑了,沈连头发半湿,刚洗过澡。
  楚易澜的情绪没有丝毫不稳定,他甚至带着笑跟几分讨好,“酸不酸?”
  “什么酸不酸的?”沈连嘴硬,“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反手墨镜一戴,谁也不爱。
  结果刚到楼下,碰到孙秉赫正在跟几个合作商告别。
  见到楚易澜,那些人自然不走了。
  沈连没过去,他将衣服立领竖起,遮挡着小半张脸,亨泰楼下保安巡逻严谨,混不进生面孔狗仔队,察觉到一两个人的目光,沈连没当回事。
  楚易澜潦草寒暄了几句,一般孙秉赫全权负责的生意,都不到他点头裁决的程度,晚上降温,刚刚沈连说想吃暖锅,楚易澜惦记着这件事。
  楚易澜跟沈连一走,合作商中有一人开口:“那位……瞧着像是娱乐圈的一个明星。”
  “不重要。”孙秉赫笑容越发的深,“您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已经加班一个小时了。”孙秉赫有时候真想报警,这些人到底要在无用的人际交往上浪费多少时间?
  人群“呼啦”散开。
  楚易澜找了一家环境清雅的私人餐厅,羊肉暖锅,味还不错,沈连吃到一半,手机嗡嗡震动,是胡凯岚发来的信息,说《沉默无言》开始搞预热了,让他抽空把官方的微博转载了,如果时间充裕,再更新个动态给粉丝看看,不然这一个月都没三两下动静。
  沈连单手操作,转发后又对着暖锅拍了一张,自然不会让楚易澜入镜,但桌上能隐约瞧见一个人影。
  沈连也不担心,问就是这年头谁没个朋友?
  【哎呦,这是谁啊?我以为你把账号密码全忘了。】
  沈连回了个龇牙大笑的表情包,然后退了微博。
  吃完饭回家,楚易澜开车,沈连在副驾,跟他有说有笑的,直到车子拐弯,上坡入门的位置,一辆车车灯亮起。
 
 
第89章 以后滚远
  楚易澜住的地方独门独栋,这是第一层安保关卡,所以不存在对方找其他人的可能性。
  那辆车堵着门,楚易澜按了下喇叭。
  跟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楚易澜没客气,直接开的远光。
  郑歌抬手遮挡,然后在勉强适应后,朝这边露出一个可怜苍白的笑。
  一段时间不见,这人又来刷存在感了。
  “根据我看剧本的经验,今晚恐怕是情伤。”沈连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楚易澜警惕非常,“什么?”
  “跟周堂斯闹翻了呗。”沈连接道:“那晚聚餐,你没听到冯悦山说吗?好像周老太太闹得厉害,周堂斯招架不住,都停了不少给郑歌的资源,他天赋差演技烂,没有人砸钱,靠自己本事哪里找的上?”
  楚易澜:“跟我没关系!”
  “但人家拿你当备胎啊。”沈连的腔调终于阴阳怪气起来,“你从前对他有求必应,惯出来一堆臭毛病,现下遇到难处,除了你,旁人也没这个本事。”
  什么备胎不备胎的,楚易澜对这种形容毫无感触,反而沈连脾气上来,他紧绷的神经松展开,舒服了。
  最怕沈连语气淡漠,不冷不热的架势。
  沈连:“你上还是我上?”
  结果不等楚易澜那句“我上”出口,沈连就打开了车门,摔上时“砰”地作响。
  楚总心脏轻颤了一下。
  楚易澜关了远光,望着沈连大摇大摆。
  郑歌见沈连从楚易澜副驾下来,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了。
  “让你失望了。”沈连嗤笑:“说说吧,想要什么?”
  郑歌差点儿失去表情管理。
  他跟沈连似乎处在一个看不见的天秤两端,沈连的颓败、堕落,是供给郑歌的养分,可一旦沈连生机盎然,走向衰败的就成了郑歌。
  “我只是来看看易澜哥。”郑歌咬牙强调。
  “少一口一个哥,再喊一声嘴给你扇歪。”沈连接道:“他烦你,你看不出来吗?”
  怎么会看不出来,郑歌只是不死心。
  当初埋在楚易澜心中的那颗种子,明明都已经生根发芽了,怎么就被生生掐断了?让楚易澜将那种对自己的救赎转化为对他的“喜欢”,是郑歌走的最高明的一步棋,他不信棋局还在,棋子就废了。
  郑歌深吸一口气:“阿姨忌日快到了,我只是担心他。”
  郑歌最近的生活一团躁乱。
  代言被撤掉了好几个,资源也呈现断崖式下跌,他清楚周堂斯这是跟周老太太妥协了,情急之下说了重话,让两人本就出现嫌隙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郑歌这几日联系不到周堂斯,心中苦闷实在无法排解。
  作为所谓的“主角受”,身边的舔.狗自然不少,可是在周堂斯这个级别的,也就楚易澜,更别说前段时间的商会,郑歌其实也到场了,只是没来及的跟楚易澜打招呼,就看着男人大步离开。
  楚易澜的变化哪怕隔着人群,也异常清晰,甚至叫郑歌微微晃神。
  那个陷在黑暗中,阴沉静默的灵魂,突然开始向阳生长,所展现出的吸引力刺目耀眼。
  郑歌最近一段时间频繁想起楚易澜的好。
  只能说明真的饿了。
  楚易澜对他,不过是提个不过分的要求,点头答应,或者请求放了谁,随手就放了,像是逗弄一只可以提供价值的猫猫狗狗,也就郑歌认为与众不同。
  可对沈连,下午两人在隔间出了汗,楚易澜抱着他,连让怀里人脚尖触地都舍不得,沈连从头到脚,都是楚易澜一点点洗干净的。
  “忌日?”沈连眼神冷下来,“郑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很清楚,这个时段的楚易澜情绪脆弱不稳定,去年易澜母亲忌日的时候,你干嘛呢?”
  好像在给周堂斯庆祝刚谈成的大单生意。
  郑歌莫名脸疼,他的意图似乎都被沈连看穿了。
  “沈连,我跟……”郑歌在沈连骤然眯眼的危险中,还是改了口:“我跟楚总哪怕有些误会,也还是朋友。”
  沈连转身,招了招手。
  楚易澜从车上下来。
  “我发现这逼有些听不懂人话,今晚我懒得动手。”沈连示意:“你来说。”
  楚易澜根本没看郑歌,他甚至怎么都没想到,郑歌还能成为他的黑历史,楚总谨慎得像在玩扫雷:“说什么?”
  “让他滚远。”
  楚易澜看向郑歌,一字一句:“我不欠你什么,以后滚远。”
  郑歌:“…………”
  “易澜哥你是不是被沈连……”
  “我说没说别喊他哥。”沈连打断,作势要动手,郑歌吓得要往楚易澜身后躲,结果楚易澜比他速度更快,直接站在了沈连身后。
  不能再继续了,楚易澜心想,郑歌要死不能拖上他。
  门口的保镖蓄势待发,看到楚易澜的手势,直接上前驱人赶车。
  郑歌没想到楚易澜真的能做到这个程度,他下意识想喊,却见男人投来的一眼,寒光迸现,充斥着警告。
  楚易澜划清界限的方式很简单,不理不看,跟郑歌说多一个字他都觉得是危险的。
  万一沈连做个阅读理解,他连场外求助的机会都没有,孙秉赫跟杨彬情字空白,冯悦山等人更是个不靠谱。
  徐景歌?
  楚易澜选择紫砂,那狗东西一挖一个坑。
  郑歌是被架离这边,车子由一个保镖先开着,到了公路才归还给他,“以后再来这里,别怪我们不客气。”
  直到保镖走远,郑歌还愣愣的。
  半个小时后,郑歌就被经纪人在电话里劈头盖脸一顿骂,“资源已经很少了,你又得罪谁了?本来琴海的那个广告我都谈下来了,结果刚刚负责人来电话,说要换人,字里行间嘲讽我不会带,说你上赶着给人添堵,我的亲爹!你就饶了我吧,最近为了你的资源,我真的跑断腿!”
  郑歌眼睫轻颤,“我知道了。”
  楚易澜不单是眼神警告那么简单,他要自己别再出现。
  别墅内——
  楚易澜剥了橘子,递给沈连:“吃吗?”
  沈连挑剔接过,问道:“你还给谁剥过?”
  楚易澜认真想了想:“冯悦山,但那阵子他还穿着开裆裤。”
  沈连:“……”
 
 
第90章 谁也欺负不着
  得亏郑歌这么一搅和,沈连稍微一轻哼,楚易澜就后背绷直,低靡的情绪都冲淡了不少。
  去墓园的前一晚上,沈连帮着芬姨将东西前后数了好几遍,凡是吃的,全是芬姨自己做的,明媚喜欢桔梗,沈连定了第二天一早最新鲜的。
  楚易澜安静看着,从前呼啸漏风的胸口,总归不那么疼了。
  其实楚易澜挺怕去墓园的,母亲跟爷爷临走时的叮嘱都是希望他能过得快乐顺遂,但人生在世,多的是不如意。
  清早的秋风有些凉,沈连检查了一下后备箱的东西,上了驾驶座。
  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放心楚易澜开车。
  楚易澜从醒来就没怎么说话,他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需要活跃气氛,沈连能做的就是寸步不离。
  导航抵达墓园,车子停下时楚易澜才微微回神,嗓音发哑:“到了?”
  “嗯。”沈连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取出要用的东西。
  明老爷子的墓地就在明媚旁边,忌日是开春那会儿,但也不妨碍沈连给老人家摆一桌。
  沈连吸了口烟,点着后放在墓碑旁,又倒了醇香的白酒,笑着说:“老前门,青竹叶,您最爱的烟酒,尝尝。”
  楚易澜身侧的指尖轻轻动了动。
  在特定应激跟情绪抑郁中,比较常见的一种表现就是躯体化。
  楚易澜感到血液好似一寸寸凝固,骨肉成了枯木,动一下甚至能听到即将断裂的“哔剥”声。
  沈连将紫色桔梗摆放在明媚墓碑前,这才好好看着上面的照片。
  绝色美人,跟楚易澜六分相似,笑起来右边脸颊还有一个小梨涡,人如其名,明艳大气。
  “伯母,这是我第一次拜访您,我叫沈连,易澜的爱人,以后每年我都会陪他过来,给您跟爷爷上炷香,抱歉了。”沈连轻笑:“找了我,他可是摆脱不掉了,但我跟您保证,以后我会把他护得好好的,谁也欺负不着。”
  整个渠都地界,哪怕是伸出去,也没人敢说能把楚易澜怎么着,但沈连就是张开了羽翼,承诺将人护起来。
  一阵清风,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飒飒声,好似低笑的回应。
  楚易澜如同绷紧的钢筋,好不容易才坐下来。
  沈连察觉到了,但他什么都没说,顺势坐在楚易澜稍微靠后点儿的位置,像是支柱一般。
  沈连握住楚易澜的手,冷的像冰块,他眉眼间划过浓烈的不忍跟心疼,又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亲人的离世对楚易澜而言不是长久的潮湿,而是一旦面对,便是深陷泥沼,引得灵魂发寒的瓢泼大雨。
  他淋得身心碎裂,完事还要一个人拼了命地爬出来。
  沈连给楚易澜掌心哈了口气,轻轻揉搓着。
  不多时,楚易澜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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