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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玄幻灵异)——Dusty G

时间:2024-07-07 10:13:48  作者:Dusty G
  她接下来估计就要给宫明决打电话了,电话如果打不通她可能就要拍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适合聊那些过于私人的森·晚·事情。
  那就先说正事吧,等说完正事……
  宫明决朝阮玉京看去,阮玉京正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发呆,也像在调整情绪。他头很低,宫明决看不见他的脸,不确定方才那令宫明决心跳忽然加速的紧张和在意还在不在,如果它们还在……
  宫明决舔了舔唇,随即他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起身朝屋门口走去。
  门口除了宫微雨,还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女性Beta——许淳,阮玉京前些天通电话时朝他提过这个人。听说她是邢慕青的私人医生,最先发现邢慕青的药有问题的正是她,文件里那些专业的鉴定和分析也是她做的。
  “许医生。”宫明决抬起手和她握了握,侧身将她请进屋,“你跟宫警官在哪里遇到的?门口吗?”
  “是啊。我上楼,她也上楼,还碰巧走到了同一扇房门口。”宫微雨明显已经不是第一回来这里,对公寓的空间布局十分熟悉,她似乎经过刚才那几分钟的相处,跟许淳交换了不少消息,“听小许说,小京已经提前到了,看你半天不开门,还以为你们又打起来了,差点直接踹门。”
  “……”宫明决看着许淳换好鞋,抬手朝她示意了一下起居室的方向,有点无奈地对宫微雨道:“半分钟都嫌久,是不是每次你敲门,别人都要飞奔来开门才行?我跟小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打架?”
  “那可说不好,霏念那么文静孩子都跟人打架,别说你们两个了。”
  “我们俩怎么了?”
  宫微雨没直接回答,给了他一样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宫明决:“……”
  “我想宫警官可能是想夸我们两个精力充沛吧。”阮玉京站在沙发旁,身边的玻璃杯空一大半,杯子旁边反扣一本传记类小说。
  宫微雨和许淳进屋之前,他似乎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茶几上的那本传记类小说。他没有跟宫明决【起冲突】,更加没有跟宫明决【打架】。
  宫微雨笑起来,“唉……还是小京会说话啊,明决,多学学,知道吗?”
  宫明决朝阮玉京看去,后者和他触上视线却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立刻将视线移开。宫明决只好先将脸转回来,他抬手示意许淳在沙发旁落座,对宫微雨说:“你们俩想喝点什么吗?橙汁、椰汁、苏打水还是纯净水?”
  “啤酒就算了啊,”赶在宫微雨开口之前,他补充道:“等会还得谈事情。”
  宫微雨悻悻地耸了耸肩膀,“那我就橙汁吧,小许,你喝什么?”
  许淳有些拘谨,说:“那我也橙汁吧。橙汁就可以了。谢谢。”
  宫明决笑着说了一声不用谢,朝岛台走去。他一走,阮玉京就自在多了。阮玉京也认识宫霏念,笑着对宫微雨说:“霏念不是才刚出国念书吗?好好的,怎么突然跟人打架?”
  【作者有话说】
  今天想求求作者关注,谢谢大家~更新啦!明天见!
 
 
第46章 书里的农场
  宫微雨是从谷钰那里得到的消息,并且她也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传统观念,见阮玉京好奇,她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
  “霏念有一个华人朋友被一个白人小孩欺负了,她看不过去,就跟那个白人小孩动手了。那个白人小孩据说叫什么罗德·威尔逊,家里在当地挺有影响力的。学校就要求霏念给那个小孩道歉,不然就要开除什么的……”
  阮玉京听宫微雨和宫明决聊天的语气,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并且解决的结果相对合他们的心意,继续用闲聊一样的语气,追问说:“后来呢?”
  “后来我二叔来我家找我父亲帮忙,”宫明决端着果汁回到起居室,把两杯饮料送到两位女士跟前,他弯腰在阮玉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我父亲觉得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犯不上兴师动众,就让我二叔回家继续给念念打电话。”
  “……你二叔打了?”
  “嗯。他还亲自飞过去一趟。”
  “霏念道歉了?”
  “那倒没有。”
  “……”阮玉京已经有所预料,点点头,评价说:“她还挺倔。”
  宫明决看了他一眼,似乎只是平铺直叙,又似乎意有所指,“嗯。我们家人好像都有一点。”
  “……后来呢?”
  “还记得科尔吗?”
  “科尔……”阮玉京很快回想起什么,“科尔·威尔逊?”
  “嗯。是他。”
  阮玉京差不多弄明白,事情是如何解决的了。
  科尔·威尔逊是宫明决在斯坦福上学时的同学兼室友,两人家世相当,性格也投契。在学校时关系很不错。而据阮玉京对那位科尔·威尔逊的了解,他在家族里的地位,应该远高于那位叫罗德的威尔逊。
  阮玉京同时也回想起一些,自己与那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阮玉京21岁那年。冬天。那时距离阮玉京被邢慕青接出看守所,再流放到国外,已经过了两年之久。
  独自外出求学的日子让阮玉京倍感自由,同时也感到几分孤单,平时还好——学校里人很多,不管身处何方,他的身边总有人来来去去——到了假日期间便会倍感明确。
  尤其走在寂寂无声的校园,听见远方传来悠远钟声的时候。
  他其实也想过回去——有几次还特别强烈,想看看邢慕青,找找过去那些熟悉的人,或许再偷偷看一眼宫明决。
  但自始至终,他都缺乏足够的勇气。
  因为邢慕青告诉他时机还没有成熟,大家还没淡忘那件事情,也因为他觉得宫明决可能也不太想看见他。
  于是那漫长的几百个日夜,阮玉京始终一个人吃、一个人睡,一个人上课,再一个人回到公寓。
  他当然没有让自己闲下来,会尝试各种各样新鲜的事情,把空闲的时间都填满。
  那年的冬天便是如此。
  那年的冬天东海岸特别冷,阮玉京窝在独居的公寓里读了三天的米尔·沃,对书里的一家农场产生浓厚兴趣。脑子一热,他收拾好行囊赶过去。
  到了地方,他才发现书中金黄一片的麦田早就消失不见,视线所及,只有破落和衰败。询问过农场主,他才知道农场经营不善,在月初转手他人。
  现在快要过年了,等年过完,新主人就会来接手,农场主一家到时候也会搬走。
  农场主原本跟阮玉京说完话就想叫他离开的,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看阮玉京年纪小——跟西方人相比,东方人同样的年纪会显得更加小。阮玉京那年都21了,农场主后来跟他聊天,坦言那时候他以为阮玉京只有十五六岁。至多十八,不能更多了。他说——却背着那么大一个背包,赶了那么久的路,满身都是尘土,农场距离最近的城镇少说十多英里,也可能因为新年临近了、麻烦脱手了……总而言之,吝啬的农场主难得发一次善心,答应阮玉京留宿一晚。
  在农场主的介绍里,新主人至少过完年才会过来,之后这片农场便会被改造成马场和射击场,成为一帮富家子弟玩乐的地方。
  没想到当天傍晚,阮玉京刚跟一匹老马熟悉起来,远处尘土飞扬,一辆黑色库里南朝着他的方向疾速而来。
  阮玉京骑着马走近几步,看见车身停稳后,车门被推开,两个身材高大的Alpha相继走下车。前面的金发碧眼,笑容灿烂,后面的黑发黑眸,神色平静。
  阮玉京的目光扫过前者,在后者的脸上定格几个瞬间,然后他掉转马头回到马厩。栓好马,他沿着房屋侧面的楼梯,走上阁楼。
  晚餐阮玉京是在房间里用的,为此他多支付了农场主一笔钱。木质房屋的隔音效果却不尽如人意,阮玉京坐在远离地面的阁楼里享用晚餐,却仿佛置身楼下热热闹闹的聊天环境一般。
  那些他想听不想听的字眼,一字不漏地钻进他的耳朵,刻入他脑海。
  那个有着一头金黄头发,碧蓝眼眸的男性Alpha名叫科尔·威尔逊,是这个农场的新主人,也是他身边那位Alpha的同学兼室友。两人同为学校赛艇俱乐部的成员。
  科尔原本的确计划年后再来农场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赛艇俱乐部的比赛在附近举办,他赢得比赛的同时,听说这位新认识的朋友,对一间曾被米尔·沃写进书里的农场十分有兴趣。
  这不是巧了么?
  赶在农场的改造工作还没开始,原主人还没离开,科尔热情洋溢地把这位新朋友带来农场参观,像小朋友炫耀新到手的积木玩具一般。
  很快晚餐结束了,楼下的交谈声渐渐停歇,阮玉京把餐具送到门口,通知农场主夫妇来收,走进卫生间去洗澡。
  澡还没洗完,他听见汽车的引擎声,关掉水,他走到窗边,在漆黑一片的夜幕里,看见那辆越野车渐渐驶远。宫明决走了。
  科尔那位好朋友似乎没有察觉阮玉京的到来,又或者察觉了但是不愿意相见,于是吃完晚饭便匆匆离开。
  阮玉京说不上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空,也像是松了一口气,还有一点疼,像遇到寒冷的刺激紧紧皱缩成一团的某种肉块似的。
  他擦干净身上的水走回房间,坐在床边默默发起呆来。没有呆太久,他让自己回过神,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盘起腿,慢慢翻看。
  正专心看着,外侧的木质楼梯被人踩响,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不一会儿便消失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
  从脚步声和敲门声的节奏,阮玉京判断来人不是农场主,亦或农场主的妻子和孩子,可是这座房子里除了他和农场主一家,不应该还有其他人存在。
  难道那个人其实还没走?
  难道走的只是他朋友?
  阮玉京的心跳因为这个猜想而微微跳快几分,很快他又因为那些联想而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之中,不至于,他想,只是敲门声和脚步声而已……不至于。
  一边这么想着,他合上手边的书,走到门边。
  拉开门,他心里的谜题在下一刻得到解答。
  阁楼的屋顶是倾斜的,阮玉京只有走在最中间的位置和坐在床上的时候,可以直起身体,其他时候他都要低下头,甚至弯下腰。
  宫明决那时的身高是188公分,比那时的阮玉京还要高出3公分。
  阁楼里没有多余家具,唯一一把椅子被阮玉京用来放置行李,他于是在征得阮玉京的同意之后,在阮玉京的床边坐下来。
  阮玉京也坐在那张床上,和他隔了半米左右的距离——那张床实在太小了,阮玉京即便想远离宫明决也做不到,他为了不触碰到宫明决,还必须把两条长腿盘起来,身体尽量往床头的方向靠。
  宫明决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这些窘迫,简单打量过屋子的环境之后,和他聊起彼此的近况来:你现在在哪里上学?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这些年有认识什么新的朋友吗?我这些日子有遇到哪些有趣的事?家里那边呢?有发生什么新鲜的事情吗?我为什么会来这边上学?
  突然一下,灯灭了——屋子里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窗外不久后传来农场主的喊话声:电路出问题了。老问题。一会儿就能修好,不用着急。
  喊话声消失后,屋子剩下一线银白的月光,和两道轻浅却清晰的呼吸声——也许还有心跳声。月光很淡,像银霜一样,模糊照出家具的轮廓,不知道谁先开的头,等灯重新亮起来的时候,他们吻住了彼此的嘴唇。
  【作者有话说】
  没有米尔·沃这个人,没有这本书,没有这座农场,都是编的,以及更新啦,明天见!
 
 
第47章 栽赃
  19岁那年的夏天,他们短暂地陷入爱情。
  从表白到分手,他们的关系满打满算,存续43天。
  表白当晚,他们牵手并接吻,后续的一切却还都没来得及发生。
  独自漂泊两年多,阮玉京不止一次想起那43天,想起中间某几个差点走火的瞬间,然后默默为没有发生的一切,感到遗憾。
  为什么要克制呢?
  明明人生就该及时行乐的。
  那晚发生的一切弥补了这一缺憾。
  老实说,很糟糕。
  全程都相当糟糕。
  宫明决的动作尽管极近温柔,最难耐的时候,都没有急切,没有伤害阮玉京分毫,他无声释放的信息素却诠释了他内心至为真实的那一部分情感。
  它们暴虐而恣睢,不留给阮玉京丝毫反抗的空间。
  除开这些,他们彼时身处的环境,也从各个角度为他们本就不算顺畅的第一次增添障碍。
  阁楼紧闭的门窗隔绝了空气,阮玉京全程都呼吸困难,隔音效果奇差的墙壁则让他不得不把所有声音都憋在喉咙里,那不断吱嘎作响的木床又让他们不管多么冲动、多么想要不管不顾,都必须控制幅度。
  到最后他们干脆离开了床,后背贴着前胸,倚靠在墙上,然后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一些奇怪的响声传出去……阮玉京之后的好几天都觉得农场主夫妇看自己和宫明决的眼神很奇怪。
  可是过了很森·晚·久再回想起这一切,又觉得没那么糟糕了,至少那个时候阮玉京是想过永远的,想过勇敢地去面对,或者干脆放下一切去私奔,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他也可以什么都不要……
  水杯里的水被重新倒满,冰凉的玻璃外壁让阮玉京发热的大脑恢复些许清明,他放下水杯,朝对面的男人看去。
  他刚刚替阮玉京倒完水,重新坐回沙发上。房间里光线明亮,他衣着齐整。坐姿挺拔之中带着些许随意,不似阮玉京脑海中的他,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身躯是炽热的,动作略有些粗暴,从阮玉京的身后搂抱上来,喘息声带着潮气,肌肉滑腻,沾满两个人的汗水……
  阮玉京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然后清清嗓子,朝身侧的两位女士看去,“其他的事情等结束后再聊吧,既然人已经来齐了,那我们就先说说事情吧——宫警官,知蓝当年的验尸报告,您应该已经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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