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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玄幻灵异)——Dusty G

时间:2024-07-07 10:13:48  作者:Dusty G
  朱丽叶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把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递给他。
  原来是宫安蓝的臭脸被人拍下了。
  阮玉京陪宫安蓝庆生的热搜词条下面,原来热度最高的,是二人刻意摆出来的,供记者抓拍的缱绻对视照片。
  现在那些照片被顶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二人挽着胳膊走出餐厅时,宫安蓝全程黑脸的照片。
  这些照片发出来还不超过半小时,相关点赞和评论却已经达到相当数值。
  很显然,比起高调秀恩爱,公众更加偏爱虚情假意、曲意迎合又反目成仇狗血故事情节。
  他们还真猜对了。
  可惜宫阮两家都不希望舆论朝这个方向发展。
  阮玉京之所以如此高调跟宫安蓝秀恩爱,宫安蓝即便那样讨厌阮玉京也选择曲意迎合,就是因为这样做,才能最大程度迎合两个集团的利益需求。
  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个人其实是两个集团的实体代表,两个人关系紧密,意味着两个集团关系紧密。
  两个集团产业互补,只有紧密合作,才能带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可如果事实其实是评论区猜测的那样,那么即便合作能够顺利推进,市场的信心也势必受到极大影响。……谁知道这俩会不会忽然情变?……谁知道这俩情变后,两家的合作会不会也告吹?
  这便是走出餐厅时,阮玉京提醒宫安蓝要微笑的原因。
  但很显然,宫安蓝没有做到。
  幸而阮玉京了解这位小姐的脾气,对现下的情况早有所预料。
  修长白皙的指关节轻轻敲击在平板电脑的侧边缘,几秒钟后,阮玉京整理好自己的措辞。
  “你去联系公关部,”他对朱丽叶道:“就说宫小姐身体有恙,现已经在家人的照顾下,服下药休息,相信……”
  “叮铃铃——”
  手机此时忽然震动,显森·晚·示一则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阮玉京拧了拧眉,按下接听,下一刻,一道暗哑而低沉的男人嗓音出现在他耳边,“宝贝,你今天也好美,你猜我现在干什么?唔,我现在在对着你的照片……”
  阮玉京面无表情地按下挂断,顺便把号码拉黑,然后他继续之前的话题,对朱丽叶道:“……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健康,感谢大家的关心。”
  “就这样说,再添加一些细枝末节的提高可信度,雨水、降温、晚上的餐食,都可以拿来做文章。”
  “用我的名义发,微博最后艾特一下她,她刚才情绪失控,没有控制好自己,等冷静下来,她会想清楚主动配合的。”
  “好了,就这样。”
  “叮咚——”
  手机再响一声,仍旧显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短信的内容也依旧简单,一张深灰色床单,上面点缀点点深色痕迹。
  阮玉京熟视无睹地将短信删除,把号码拉黑,继续投入工作中。
  朱丽叶敲字的速度非常快,阮玉京口述完,她已经整理出文字。
  把文字给阮玉京看一遍,确认无误,她把消息发送给公关部负责人,而后她重新望向阮玉京。
  她这回语速就没那么顺畅了,几分磕巴道:“……对了,老板,还有一件事。”
  阮玉京还是头也不抬,“什么事?”
  朱丽叶抿抿唇,语气艰难,“阮先生的秘书,刚才给您发了消息。”
  朱丽叶口中的【阮先生】毫无疑问,指的是阮氏集团的现任掌权人,阮玉京的父亲阮乾先生。
  阮玉京写字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恍若无事地继续往下写去,“他说什么?”
  “说……”朱丽叶顿了顿,继续道:“说阮先生刚才也看见那条微博和底下的评论了,他现在很不高兴,希望您结束约会之后,能抽空回一趟望华京,他需要您当面给他交代。”
  “……”阮玉京却没有立刻搭腔,将笔下的一长串内容写完,他才重新开口,告诉朱丽叶,“我知道了。”
  “暂时不回云顶了。”他又告诉司机,“先去望华京。”****阮玉京并非家中的独子,他的Alpha父亲阮乾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儿子,那人叫黎彦,跟宫安蓝一般年纪,跟阮玉京同父异母。
  黎彦的Omega母亲是阮乾的初恋情人,两个人据说感情非常好,可惜阮乾那时在阮家地位尴尬,身为长子,却不被父辈看重,继承人的地位岌岌可危。
  为了站稳脚跟,他娶了阮玉京的母亲。
  二十多岁的邢慕青美得名动北城,阮乾又是那一辈Alpha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二人最初结婚时,也曾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的好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
  婚后不久,邢家便出了事。
  阮乾不喜邢慕青过于强势的性格,只爱她那副绝美的皮囊,色相所激发的情愫却没有维持太久,阮乾很快受够了邢慕青的蛮横和霸道。
  加上联姻所带来的助力也大打折扣,阮乾不久便重新想起了初恋,萌生离婚的念头。
  但他那时已经坐稳家主的位置,得维护阮家对外的形象,他不能无理由抛弃发妻,尤其在她家族刚刚落难的时候,他必须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结果正当理由没来得及找到,邢慕青发现了黎晓溪的存在。……
  不久后,黎晓溪意外身亡,阮乾把那时年仅六岁的黎彦接了回家。
  阮玉京肖似邢慕青,尤其那双眼睛,每回和阮乾对视,他都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嫌恶。
  他也从小就对自己的处境心如明镜。
  男人那样厌恶他,怎么甘心把守了那么多年的江山交给他?
  就像当年试图抛弃发妻一样,他必然也在时时刻刻找机会,把阮玉京从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上摘下去,好给他心爱的小儿子让位。
  所以阮玉京不能给男人那样的机会。
  他必须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完美无瑕。无懈可击。****望华京是阮乾的私宅,靠近中心城区,地理位置极佳,距离阮氏总部大楼仅有三公里。
  阮玉京走下汽车时,别墅里的佣人大半已经歇下,只年迈的管家还静候在门厅处。
  管家领他上二楼,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门后,告诉门里的人,“先生,小京来了。”
  门内却半晌没传出应声。
  与此同时,一两声压制不住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溢出来,回荡在静谧而空旷的走道里。
  管家神色尴尬,和阮玉京对视一眼后,把头低下去。
  阮玉京则半分不意外,他在管家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了勾唇角。
  两人负手静立在屋门口等了约莫十多分钟,门内终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拉开,一个目测刚成年不久的漂亮男孩,出现在二人面前。
  男孩皮肤很干净,眉眼精致如画,漂亮得像个人偶娃娃。那张嘴唇却红肿不堪,纤长的脖颈往下,遍布星星点点的红痕,更别提那稍显散乱的衣襟、那几分凌乱的头发……
  这间屋子里几分钟前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男孩仿佛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乍然看见门口二人,一张白皙小脸一霎涨个通红,他赶忙把头低下去,快步从阮玉京身边离开。
  他跑得实在太快了,行动间带起的风,甚至微微掀动了阮玉京的额发。
  阮玉京鼻尖动了动,嗅到一缕残留的信息素。
  廉价的栀子花。
  跟那个姓黎的Omega一模一样。
  “……”阮玉京眼底滑过一抹讥讽。
  “进来吧。”
  门内此时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嗓音,阮玉京朝管家微微颔首,推开门进去。
  这是一间装修得十分古朴的书房,花纹繁复的地毯往前延伸,是一张宽大而厚重的办公桌,阮玉京走进去时,阮乾就坐在那张办公桌后面,静静地凝望着他。
  经过几分钟的修整,男人已经恢复往日的威严模样,待阮玉京走到他面前,他便放下手上的茶杯,丝毫不留情面地告诉他:“这件事你办得很不好看。”****阮玉京应付完阮乾,重新走出别墅大门时,时间已经接近深夜的十一点钟。
  夜色暗沉沉地笼罩,细雨悄无声息地落下,阮玉京仰头看一眼别墅二楼的方向,然后他把头低下来,坐进车里。
  “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回云顶吗?”
  云顶是阮玉京的私人公寓,没有特殊安排的日子里,他都独自宿在那里。
  他轻轻点头,准备应一声“是”,胸前衣兜里的手机忽然一声震动。
  仍旧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内容却跟之前的那些完全不同。很简洁。
  甚至显得几分意味不明。
  阮玉京却一眼看懂了。
  【:06】
  他抬眼看屏幕上的时间,22:41,距离:06还有好一会儿。
  他给对方回复一个句号,把手机按灭了,重新放回衣兜。
  “不去云顶。”他告诉司机,“去丽娜公寓。”
 
 
第03章 丽娜公寓
  雨夜的丽娜公寓,拥有不同于寻常日子的另类风情,轻缓的爵士乐缓缓流淌,空气里弥漫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冷香。
  落地窗三面环绕,隔着一层薄薄雨幕,是经雨珠晕染而愈显璀璨的城市夜景。
  阮玉京推开门时,屋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别无他人,只角落的唱片机缓慢旋转,流淌出音符,香薰蜡烛被风吹得一阵摇晃,又一瞬立直。
  宽大的白色布艺沙发旁,摆放一只胡桃木色的圆形矮几,琉璃材质的花瓶里插放一束色泽浓郁的鲜花,旁边一只黑色眼罩,并两只黑色小盒子。11:23。
  距离约定时间不超过一小时。
  阮玉京走到茶几旁,伸出手。
  眼罩的材质是真丝的,暗淡光线下,反射莹润色泽,两只磨砂质地的黑色盒子表面,则分别印着暗金色的字母S和A。
  字母下方分别印着一串花体英文单词:Addict上瘾和Ocean海洋。
  这是两支来自阮氏集团抑制剂实验室的易感期Alpha专用抑制剂,尚未在市面上出售,只内部人能够拿到。
  两款抑制剂均经过实验室改进,据说比市面上其他品类的抑制剂更加有效,对付狂躁状态下的Alpha一针见效。
  常态下的Alpha使用起来就没那么好受了。
  即便经过实验室改进,号称更加温和,也依旧不太好受。
  阮玉京把针管丢进专用回收桶,扶着桌沿缓神,好一会儿,等那轻微的酸胀感和眩晕感都消失,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迈步走进旁侧的浴室里。
  温热的水流淌在皮肤上,一整天奔波和劳累所带来的倦意一霎得到抚慰,阮玉京闭上眼睛立在花洒下,思绪克制不住地飘远。
  上个月九号,望洋街一家法式餐厅里,他和宫明决时隔多年,再次同进晚餐。
  那日的天气也似今日一般,闷热不堪,雨水不间断落个不停。落地窗外的法桐被雨淋湿,显出几分油亮的色泽。充满法式风情的包厢灯亮明亮,一首曲调明快的轻音乐轻快流淌。纯白色线雕和色泽浓郁的鲜花,烘托出静谧而温馨的氛围。
  两位家主畅谈实事,分享生活烦恼,仿若阔别多年的挚交老友,而非六年互不假辞色的商场宿敌。
  其他人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闻璋腕上的伤口还没结痂,整个人苍白得好似一朵不堪风雨摧折的白山茶花。摇摇欲坠。宫安蓝借口身体不适,面前的食物一口不动。
  无人在意的角落,宫明决自斟自饮。
  阮玉京享用餐食的间隙短暂一瞥,发现那是一瓶没有加冰,也没经任何稀释的伏特加,餐时不过半,Alpha醉得不省人事。
  阮乾扮演挚友正上头,怎么可能让挚友之子独自回家?
  他叫阮玉京去送,阮玉京即便不情愿,也放下餐具站起身,他彬彬有礼地跟在场诸位道别,在餐厅服务生的帮助下,把宫明决扶上车。
  阮玉京没送宫明决回家,一来,他不想去白山茶庄园看人脸色,二来,他不知道宫明决私人住所的门锁密码。
  他让司机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在司机的帮助下,把宫明决搀回酒店房间。
  看着宫明决在床上躺好,阮玉京没有过多停留,转身便打算离开,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迈步,他的手腕被人握住。
  回过头,Alpha不知何时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望着他。
  抬眼望去,司机已经识相地先一步离开,房门轻轻合上,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阮玉京重新望向宫明决,暗暗地呼出一口气后,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宫明决没有说话,只是不错眼地望着阮玉京,他看起来仍不太清醒,稍显迷离的眼神便是证明。
  静静地看了阮玉京一会儿,他稍微用力,把阮玉京拉得弯下腰,一只手撑在床沿上,然后他垂下眼睫,用自己的脸,轻轻地蹭了蹭阮玉京的手掌心,对他说:“不要答应联姻,好不好?”
  阮玉京微微拧眉,稍后便尝试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挣脱出,说:“你喝醉了,先松开我。”
  这句话不知为何,激怒了躺在床上的Alpha,阮玉京没留神他忽然发疯,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擒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硬实的身躯沉沉地压在阮玉京的身上,阮玉京一度无法呼吸,他尝试挣扎,听见对方用一种近乎凶恶的语气,对自己说:“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这句话刚刚说完,他低头,蛮横地吻住了阮玉京的嘴唇。
  那之后便是无止境的掠过和疯狂的占有,两种高阶Alpha信息素,在安静而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地碰撞和翻滚。
  一者试图碾压另一者,却又迅速被另一者反势碾压回来。
  这场持续时间超过三小时的博弈,以势弱的一方彻底臣服而告终。
  被汗水浸湿的深灰色床单上,阮玉京无力地躺在上面,从头发丝到毛孔,都浸透宫明决的味道。
  当一张纸纯白无瑕时,你会不忍在那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而当这张纸上已然被肆意涂抹过,你便不会在意那颜色的深浅,那线条的粗细。
  那天之后,阮玉京从宫明决那里,拿到这个房间的密码,而后每隔几天,他们来这儿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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