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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卜勒定律(近代现代)——电子熊

时间:2024-07-06 10:42:12  作者:电子熊
  “了结了?”
  方知锐一字一句地重复这句话,他放下剪刀,望过来的眼神忽然冷了下去,眼底有罕见的暴戾涌动。
  “林西图至今都缺了一段记忆,如果他想起来,那件事的阴影会伴随他一生。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我需要赎罪,季时也需要,这件事对我来说还没有了结。”
  林沐菡怔怔地看着方知锐,因为他的这番话背后出了一层细汗。
  “但是你已经付出过代价了不是吗?那时、那时你不是把季时……”
  她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方知锐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变化,好像高中的事只是对季时一个小小的惩罚,而这样的惩罚对方知锐来说根本不够。
  不让对方付出十倍、百倍的痛苦,他就不会停手。
  “……”
  厨房离的气氛在短短几分钟凝滞住,林沐菡僵硬地挪开视线,看向水槽里被掰得七零八落的菜叶,半晌,才长长地叹息一声,疲惫道:“知锐,你要做到哪一步呢?”
  “我不会让季时影响你们的生活。”方知锐语气柔和了一点,“抱歉,阿姨。”
  “你不用道歉。”
  过去的回忆让林沐菡忍不住红了眼眶。林西图中考前的日子大概是她一生中最混乱的时刻,方裴胜养在外面的情人找上门,她为了离婚焦头烂额,忽视了林西图的状态,结果最后竟然发生那样的事。
  在医院看到他儿子满身污泥地躺在病床上,裸露出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伤口,被医务人员急匆匆地推进抢救室时,她觉得天塌了也莫不过如此。
  或许方知锐说得对,季时根本还没有受到该有的惩罚,过去的伤疤只是强行被她强行缝补上了。
  可这道伤会一直蔓延溃烂,再怎么懦弱地回避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林西图也总有一天会想起来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知锐,这么说可能太自私了。”
  林沐菡闭了闭眼:“我和西图现在都只是普通人,那些权贵之间的事太复杂,我怕西图又被卷到里面。”
  “他一直是个很勇敢的孩子,不应该受那些无妄之灾……如果、如果可以的话,阿姨希望你能帮帮他,保护他,起码让他好好地把大学读完,就这件事,阿姨求你……”
  “我知道。”方知锐平静道,“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第59章 哥,亲亲我吧
  这顿饭林沐菡做了六道硬菜,三荤三素,摆了满满一桌。
  自从大排档开业后,林西图他妈做饭的手艺从灾民区光速往厨王争霸的水平发展,有时林西图晚上六点有课,五点零五分下课后都要匆匆赶回来,就为了吃上一顿林沐菡做的饭。
  方知锐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林西图私底下偷偷数他下筷数,那盘葱油清蒸鲈鱼比其他的菜多了不少,大概也觉得好吃。
  还好,林西图欣慰地想,资产阶级还没有把他哥养成松露胃。
  饭吃到一半,林沐菡忽然“哐”一声将一箱红酒提上桌,豪气道:“来,喝!这是大排档的老客户送的,普顿庄园,好酒啊!”
  林西图吓得鸡肉从嘴边掉进碗里:“妈……你干嘛……”
  “今天你哥回家,你妈我高兴怎么了,来来来,都喝两杯。”
  “臭小子你也别装了,平时不是在大排档最能喝吗?几瓶葡萄酒而已,知锐你喝不喝?”
  方知锐今天给助理和司机都放了一天假,自己开车过来,于是摇了摇头。
  林沐菡也不强求,拿了两个喝啤酒的杯子就囤囤囤往里面倒酒,自己一杯,林西图一杯。
  摇晃的酒液从杯口震出来,差点洒到他衣服上。林西图急忙抽餐巾纸来,一边嚷嚷着让林沐菡少喝点一边擦桌子。
  腿边忽然传来一阵转瞬即逝的温热触感,是方知锐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大腿,西裤的面料轻轻摩擦过轻薄的牛仔裤,惹得林西图忍不住偏头看。
  但他哥好像真的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表情不变,轻声对他说了一句“抱歉”,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林西图本来不想喝的,现在喝酒的欲望却被这一蹭突然从心底勾了起来。
  喝!为什么不喝?
  虽然他哥是不爱喝酒的外星人,但保不准就心血来潮自己给自己满上了。
  林西图心底开始冒小恶魔的尖尖角,鉴于上次的表现,他哥大概酒量不是很好,今天晚上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对红酒直白抗拒的神色来,如果今晚能把方知锐灌醉,那么今晚说不定可以把他顺理成章地留在家里。
  这么想着,林西图得意洋洋地灌了一口,结果喝得太急差点呛到嗓子。
  方知锐见他咳嗽,蹙眉看过来,抽了张纸巾给他。
  “没事,没事。”林西图尴尬道,“我很能喝的……”
  很能喝的林西图三杯以后就开始犯迷糊了,林沐菡给他装酒的杯子太大,三杯见底后林西图连桌上有几副筷子都数不清了。
  林沐菡自己也喝了不少,喝得嗓门越来越大,“砰”一声把酒杯敲在桌子上,大着舌头道:“知、知锐啊,你还记得西图小时候屁股被马蜂蛰过吗?屁股蛋上肿了那么一大块,他还以为自己长肿瘤活不长了,偷偷跑回家哭,我到处找找不到……”
  “那时候还是你找到他的,这臭小子躲在你房间里哭鼻子,眼泪鼻涕沾在衣服上,又傻又邋遢,哎哟……西图,你是没看到你哥当时的表情,嘴角一直瘪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西图莫名其妙地笑起来,笑得整张脸都红彤彤的,醉得语言错乱:“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我什么时候屁股被马蜂咬了,妈你别瞎说……”
  两人快把半箱葡萄酒喝完了,方知锐还是滴酒未沾,静静地端坐着看母子俩发酒疯。
  林西图额头靠在餐桌上,一边说“我不行了,不喝了”,一边胡乱去抓方知锐的衣服,把他的毛衣拽得都快变形了。
  他撑着额头作沉思状,忽然诡异地笑起来,笑完了又开始丧着眼要哭,不安分的手改去抓方知锐的手腕。
  “哥……哥……你在哪儿呢?哥,你在不在这里?”
  “我在这里。”方知锐道。
  “你知不知道……算了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也别跟我妈说。”
  林西图说得很大声,林沐菡分明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秘密我其实藏很久了,你猜猜看?算了别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喜……”
  方知锐及时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发疯,林西图迷茫地眨了眨眼,张开要舔他哥掌心时,房门忽然被砰砰敲响了。
  “沐菡啊,你在不在啊——昨天的局咱们还没散呢,今天我找了街口的老林一块儿来,来搓几把呗?”
  是林沐菡平时打麻将的牌友找上门来了,林沐菡现在正在劲头上,回了一声就要开门招人来搓麻将,她回头看方知锐也跟着站起来,赶紧又把他按下去。
  “没事、没事,桌子先别收,等会儿我来……林西图这小子醉得不轻了,你帮阿姨把他带到房间里去,知锐,你今晚就留下来睡一觉再走吧,西图房间那张床大,你们兄弟俩挤一挤,好不容易来,不急这一时的。”
  她执意要留,又急着开门会牌友,方知锐只好点了点头,拽着林西图的卫衣把人往房间里拎。
  林西图一进房间好像清醒了不少,但还是跟条没骨头的虫似的软在床上,呆呆地盯着方知锐看。
  “有话要说?”方知锐淡淡地问他。
  “哥,你今天长得好帅啊。”林西图迷蒙道。
  另一个放麻将桌的房间里已经呼啦啦传来混麻将的声音,林沐菡的效率比谁都快,下一秒已经和牌友热火朝天地碰起来了。
  方知锐看了眼腕表,快九点,确实已经有点晚了,他走到阳台打电话叫了个家政阿姨上门来把狼藉的桌子收拾好,碗也放进洗碗机里洗干净,等把家里都清理干净后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把挂在玄关的风衣拿起,方知锐轻推开林西图房间半掩的门,里面只开了一盏有些昏暗的墙头灯。林西图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洗好了澡,穿着睡衣,正坐在床上发呆。
  “咔哒”一声,房门被关好,嘈杂的笑骂声和麻将音被阻绝在外,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林西图的脸颊还是红得如一颗刚成熟的苹果,不只是酒意还没退下去,还是被热水蒸的。
  一见到方知锐走过来他就亮了眼睛,杏眼里含着一汪通透的水,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抽丝剥茧,要缠上方知锐的身体。
  “哥,你看这是什么?”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把被子下的毛绒小狗抽出来拿给方知锐看。
  方知锐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只小狗了,无论是儿时多么珍爱的东西,随着记忆的流逝还是会变得模糊起来。那只小狗被林西图照顾得很好,洗得干干净净,只是上面不再是青柠香了,而是散发出一股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温热的、馨香的。
  方知锐想从林西图手里接过毛绒小狗,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变卦了,死死抱住小狗不让他拿。
  “不行。”林西图道。
  “看一眼。”方知锐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林西图力气没他哥大,见小狗快要被抽出去,干脆攀着方知锐的手耍赖:“不行,我不给,还给我!你拿了小狗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他趁方知锐因为这句话愣怔之际,胳膊坏心眼地用了点力道,拉着他哥一起倒在床上。
  毛绒小狗安安静静地滚在一边,方知锐撑在林西图身上,一垂眸就能看到弟弟敞开的睡衣领口下,露出的大片白皙无暇的肌肤。
  林西图眼里的水色越聚越多了,明晃晃地泛着涟漪。
  房间里只有他和方知锐两个人,隔着一道门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干什么,林西图毫不掩饰地露出眼里苦苦藏了许久的痴爱,朦胧而青涩的欲望破水而出,勾引人的技俩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埋在哥哥的手心里满足地蹭了蹭。
  方知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眸色却逐渐转深,他轻轻撩开弟弟凌乱的额发,露出底下的眼和五官。
  指尖从光滑的额头一路游移下去,眉间、鼻尖、嘴唇再到脸颊,反复摩挲着青年比同龄人都要白皙不少的皮肤,直到那里的颜色变红变热。
  林西图忍不住微微喘息了一声,握紧方知锐的手,余光却看到他的食指上贴了一块创口贴。
  “……这里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林西图将那根手指贴在自己嘴唇上亲了亲,握在自己下巴上的手顿时收紧了,方知锐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脸,把弟弟的嘴捏成了金鱼嘴,好像在警告他这个动作太冒犯了。…………
 
 
第60章 林西图,你谈恋爱了?
  整个晚上林西图都感觉自己被溶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里,身体敏感的阈值被另一个男人的手和怀抱调到了最高。
  酒精在全身的血液里沸腾、跳跃,林西图紧紧地贴着方知锐,做尽所有亲密的事。
  林西图被他哥托举着沉沉浮浮,疼了就要耍赖索吻,好像只有方知锐靠近的气息才是能让他得以喘息的新鲜空气,唇瓣贴贴合合,咬紧下唇的虎牙被强硬地撬开,湿哒哒地吮吻,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吻大概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脆弱的唇齿被紧紧攥住,用最原始也最温柔的方式舔舐,交换吐息。
  亲到最后林西图上了瘾,只要一对上眼神就要凑过去亲亲蹭蹭。
  方知锐有时纵容,有时又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惩罚弟弟的贪婪,到最后林西图浑身是汗,像条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不知不觉就昏睡了过去。
  或许是睡之前太累了,林西图这个晚上难得连一个梦都没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门外隐约传来林沐菡教训锐锐的声音,林西图被吵醒了,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枕头,那里没有人,床单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清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冬日和煦的日光从没拉紧的窗帘里漏出来。
  床单和床铺上干干净净,除了屁股和腰上不可忽视的酸痛感,林西图身上也没有半点粘腻的感觉,清清爽爽,好像昨天晚上发生的都是一场梦。
  但当他拉开睡衣的领口时,从胸前到锁骨上青青红红,还有许多未消的咬痕,连手腕都有。
  “林西图,醒了没有?昨天晚上是不是拉着你哥通宵打游戏了,睡这么晚还不起来!快起床给锐锐铲屎!”林沐菡敲了敲房门。
  林西图蔫蔫地应了一声,宿醉过后头还是痛,但是昨夜身上出了不少汗,大概把酒精都蒸发掉了,思维反倒清醒了不少。
  他坐了一会儿,又躺了回去,半晌又跟多动症似的地坐了起来,脑海全被昨晚的场景给占满了。
  他的表现完全不像个处男,倒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他哥越打他他越兴奋,最后嘴里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而且方知锐全听进去了。
  林西图又拉开睡衣看了看满身的痕迹,脸在2秒内立刻红成了番茄,这颗番茄在沸水里滚了一遭,还在噗噗往外冒烟。
  “林西图!再不起来我要直接进来了!”林沐菡又叫了一声。
  林西图回过神,立刻从床上翻起来,结果腿肚子抽筋,差点没跪回去。
  床头柜上一张便签条在他的动作下随风飘到了被子上,林西图拾起来一看,上面的字迹凌厉清峻,是方知锐写的两句话。
  -床头灯旁有软膏,四个小时涂一次。今天有巡演的行程,等结束了我会来找你,不要胡思乱想。-听话。
  林西图怔怔地看着那张便签,把上面的字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在确定方知锐是认了昨晚的事后,他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重重地躺回床上,顺便把被子里的毛绒小狗也卷进怀里。
  林西图莫名其妙地忍不住笑起来,他抬起手腕,看着腕上的咬痕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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