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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崩剧情后误入修罗场(穿越重生)——鹊舟

时间:2024-07-06 10:20:44  作者:鹊舟
  枕澄。
  祁朝发现,这几个月似乎哪里都有他的身影,还有曼温的异能似乎也不起用了,自从回来曼温就推掉了联邦所有想要他使用异能的高层。
  外人只觉得曼温是惜命,想减少使用异能的次数,只有他看出来了——
  曼温的预知异能,没了。
  ———
  枕澄并不知道主角的预知异能还能消失。
  没了系统,他现在丝毫不关注曼温的动向,也没必要关注。
  忙自己的事都忙得没空。
  伊萨星能用的人不多,枕澄本来想花钱从谢时野这些人中借一点,不曾想问题刚出来,现成的人就来了。
  夏此江。
  枕澄疑似死亡后,夏此江就消失不见了,一直不曾出现,这次他陡然找到枕澄,才知道原来夏此江跟原剧情一样,跑去当星盗了。
  夏此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竞争优势,想闯出一番天地,这是他很早就想好的,谁知道枕澄会出事,他绝望得头脑一热,直接开着飞船往宇宙中闯了。
  属于是,按照了一点原剧情但又不多。
  他关注了很多天星网上的消息,给枕澄发终端联系不上,只能自己来找。
  还带了很多小弟。
  这些小弟全有各种各样的能力,能打架也有智多星,枕澄一见就决定花钱雇过来,夏此江磨磨牙,觉得他一直忙都不和自己寒暄,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指挥小弟听枕澄的。
  忙来忙去,伊萨星总算是步入正轨了。
  而这中间横跨半年。
  这天枕澄刚从东半球风沙区域回来,这里的风沙少了一些,再过不了多久就能开始建设了,他偶尔扭头和段星枚聊伊萨星的数据网络问题,偶尔在终端上问姜冕军队的问题,然后把合适的资料转发给沈然迟。
  非常忙。
  深夜,枕澄忙完一天终于能回去,他喝了点酒,这会儿脑袋有点模糊的晕,开门后手在新植入的终端上按了半天,也没按到开灯的按钮。
  “滴”的一声,灯突然就开了。
  刺眼的光照得枕澄半阖了下眼,困顿抬眼看去,隐约看见前面有个人,他看了半天,没看清楚。
  “……谁?”
  谢时野将手从枕澄终端上收回来,抬起眼睛,盯着面前醉得脸有点泛红的青年,他沉静地说道:“是我。”
  “……”耳熟的声音,枕澄垂着眼晃了晃脑袋,“……谢时野?”
  “嗯。”
  “你怎么在这?”
  这半年来,谢时野一直在帮忙,为了方便,枕澄把自己的房间权限也给了他,所以谢时野现在基本住在伊萨星。
  枕澄问他不回去读书了吗。
  他说本来也不用读。
  ……那当初去干什么?
  谢时野嗓音有点轻,“我也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
  枕澄晃头:“意思是,你喝醉了才开我门的?”
  “不是。”谢时野非常诚实道,“喝点酒冲动点,最近心情不大好。”
  枕澄大脑反应很慢,哦了声挪到前面坐下,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谢时野走到他面前,却并没有坐下,反而是在他身边微微弯身,沉默盯着他醉得微润的浅蓝色眼睛。
  像是想说什么,谢时野又偏头,轻车熟路找出枕澄放在房间里的酒,喝了几口。
  然而他越喝越清醒。
  无法像枕澄那样醉得反应缓慢,思绪混乱。
  谢时野认命地垂眸,叹气,撑了一下枕澄身侧的座椅。
  他沙哑说:“我有点嫉妒姜冕他们。”
 
 
第74章 
  或许是因为离得近, 谢时野沙哑的嗓音落在枕澄耳畔清晰得难以忽视。
  本来醉得发晕的头脑,好似也清醒了片刻。
  枕澄用力晃了晃脑袋, 迟钝抬眸,看见面前的青年撑着身侧座椅,始终垂眸看他,枕澄一抬首,两人的视线便在这个安静的房间中对上,一双深褐,一双浅蓝, 沉默在无边蔓延。
  半晌,枕澄动了动发沉的眼皮, 不是很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听错, 迟疑地动了动唇, “你刚刚说……”
  “我嫉妒他们。”
  枕澄一停, 脑袋放空得更厉害, 酒劲始终将他的理智压得沉沉的,想说什么,又很难在这种恍惚的情况下组织好语言。
  在他看来, 谢时野一直是个克制理智的性子,这半年里, 他不会像姜冕那样,常常试探枕澄恋爱的问题, 也不像夏此江大胆直球, 隔三差五就提一次喜欢,屡战屡败, 浑身牛劲使不完。
  上次谢时野表完白,就再也没提起, 给枕澄压力,所以这几个月以来枕澄和他共事,也渐渐觉得他已经放下了。
  谁知道。
  抬了抬眼睛,枕澄浅蓝色的眼睛像隔了一层雾蒙蒙的纱布,不是很清晰地看着面前青年,他恍惚了很久才从那股昏沉沉的醉意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还没放下?”
  “怎么放下?”
  谢时野撑着他身侧的座椅,深褐色的眼睛垂了下来。
  里面倒映着枕澄,注视着枕澄,好的能将人吸进去。
  他说:“放不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枕澄脑子一抽,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你就能变成什么类型的人吗?”
  “我试试。”谢时野道,“我不太会演戏,话也不多,但如果你喜欢开朗的,我可以试着让自己变成这样。”
  “……”
  枕澄带着醉意的大脑都被这句话刺激得清醒几分,他蓦然直起身子,错愕地看着谢时野,“你……”
  不曾想脑袋发沉,他这一记鲤鱼打挺没了分寸,直直往面前人身上撞去,而谢时野这会儿正微微弯着身,两人的距离随着枕澄措不及防地扑腾而凑近,乍一看,谢时野几乎像是把枕澄圈在怀里了。
  他依然维持低头姿势,而枕澄捂着脑袋下意识抬头,鼻尖蹭过谢时野的鼻梁,整个人又醉又反应迟钝,怔然看着他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座椅扶手上,谢时野撑在之上的手背蓦然紧了紧,立刻浮现了紧绷的青筋,他看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昳丽面容,呼吸间是对方身上的酒香,以及一些植物的清淡香气。
  或许是压抑太久,或许是被酒精驱使,胆子变大,谢时野凭着本能一低头,陡然贴住了那触感柔软,颜色浅红的唇。
  他大脑放空,竟当真有些醉了,贴着这张唇一动不动,深褐色的眼睛里只有对方疑惑看向自己的眼眸。
  枕澄好像想说话。
  谢时野头脑一热,将他按在身后的座椅上,双手撑在左右两侧,将人完全围困在其中,随后他用膝盖抵着座椅,弯身用力吻住了那双唇。
  “谢……”
  枕澄想说话,可谢时野毫无章法地舔吻他的唇瓣,他困惑迟疑地放大自己浅蓝色的眼,呼吸渐渐变快,本就不清晰的大脑是彻底乱成一锅粥。
  什么情况啊……
  他抬着脸,谢时野第一次接吻,毫无经验,只凭着本能吻着他的唇缝,慢慢吻开,然后头脑一热地探了进去,勾住了那柔软湿滑的舌尖。
  滚烫的气息彻底将两人淹没覆盖,他们对视着,都有不同程度的酒意在发酵,谢时野垂着眸吻得更深了,舔舐着他的唇内的一切柔软,喉结不断滚动,呼吸低沉。
  很热。
  有点要呼吸不过来。
  枕澄微微偏头,湿润的浅蓝色眼睛难得失神,一次又一次地被谢时野掠夺呼吸,只能由着对方用这张唇渡过空气,喘息个不停。
  实在太难受了。
  接吻的快感和一些夹杂着其他感官的情绪融合在一起,枕澄仰着头短促呼吸,修长白皙的颈子在灯光下愈发惹眼,他眨了一下滚烫的眼睛,手抬起来,下意识地轻轻按在谢时野脖颈上。
  谢时野一动不动,依然急促地亲吻着他,枕澄轻轻掐了一下谢时野的脖颈,漂亮的眼睛出神而恍惚望着他,眸中荡漾着被吻出来的细碎水光,像是一池盈盈秋水,夺目惊人,谢时野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什么理智都消失了。
  他上前,让枕澄掐紧些,自己则顺着唇瓣吻到他的下颌,颈侧,留下了很深的痕迹,枕澄被吻得轻蹙眉,从脸到脖颈都染上了生理性的浅红,眼阖着在那醉意中浮浮沉沉。
  要吻到什么时候?
  他在恍惚中思考,喉咙滚动三番,想叫谢时野的名字,可谢时野好像害怕什么似的,每当他要开口,就重新吻住唇瓣。
  又亲了很久,枕澄呼吸得快而紧促,他抓着座椅,手指攥着谢时野的头发,脑袋里好像有白光一闪而过。
  谢时野抬头看着他,擦了擦唇侧,喉结一滚。
  “……”
  次日,沈然迟来找枕澄,却被人告知枕澄还在休息,今天不打算工作。
  他一皱眉,昨天他还劝枕澄休息几天,枕澄不听,今天却闭门不出。
  有点奇怪。
  沈然迟徘徊一会儿,又觉得他愿意休息是好事,于是祝福守门的几句,便撤身离开。
  “……”
  枕澄打开窗户,看着沈然迟离开的背影。
  他深深叹了口气,撑着自己的脑袋思考,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幸好只是接了吻,没弄到最后一步。
  不然枕澄觉得事情更难办。
  他撑着脑袋,大清早醒来后一切记忆都清晰无比,而谢时野在沙发上一宿没睡,见他醒来了就假装冷静地起身告别。
  实际上都同手同脚走路了。
  枕澄也不好出言挽留,不然留下来大眼瞪小眼,聊什么?聊昨晚是怎么抱着亲一块的吗?
  这件事是谢时野的错。
  他开的头。
  但要说怪罪,倒也还好……
  枕澄晃了晃脑袋,决定先冷静几天,等这段炙热的记忆渐渐平复下来,再和谢时野好好说个清楚。
  他闭眼,平复呼吸,扭头进了洗手间。
  接下来几天,枕澄都刻意避着谢时野,就是谢时野在他唇上和脖颈上留的印记实在深,谁见了都要问一句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
  有苦难言。
  大多数人都没多想,只有沈然迟想到那天枕澄莫名一整天都闭门不出。
  他皱着眉,侧头看着枕澄白皙颈侧上,已经消得只剩最后一点轮廓的痕迹,垂在身侧地手略微一紧。
  正要说什么,助理突然敲了敲门说谢时野找,枕澄停顿了那么两三秒,点头,对沈然迟说你先去休息吧。
  沈然迟面无表情,“我不能留下来听吗?”
  “……”枕澄就盯着他看什么也不说。
  沈然迟啧一声,有点不高兴地说那我走了,枕澄微笑着挥手说再见。
  “……”
  谢时野进来的时候,屋里只剩下枕澄一个人,他反手关上了门,深褐色的眼眸抬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一点也不像那天假装冷静实则同手同脚离开的谢时野了。
  或许是因为心知肚明枕澄最近在避着自己,而他一个人也想了好几天,想通了什么,谢时野目光不闪不避地走了过去,在枕澄身前站定。
  枕澄是坐着的,手指在摆弄桌面摆件,头也不抬地说:“怎么不坐?”
  谢时野沉默几秒,坐在了他的身侧,嗓音低哑,“你在躲着我。”
  “嗯。”枕澄轻而易举地承认了,他按着摆件,扭头认真地和谢时野对视,“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那晚的事我一直记着,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太突然了。”
  谢时野低声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冲动了。”
  他态度良好,没有找什么喝醉的烂借口,枕澄也就心平气和地说:“我之前以为你放下了,现在看来并没有,所以我想说,你要不要先冷静一段时间?”
  谢时野:“什么意思。”
  “你回蒂卡罗星,先冷静一段时间,别和我见面。”这是枕澄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时间久了,说不定你就能放下了。”
  谢时野下颌线倏忽收紧。
  他盯着枕澄,深褐色的眼睛锁定着他,开口的语气带着连自己都没觉察的愠怒,“姜冕夏此江段星枚他们都可以跟你接触见面,我为什么要被驱赶?”
  枕澄脑袋放空一秒,感觉他好像多塞了个人举例,不对这不是重点,枕澄咚一声放下摆件,正对着谢时野道:“因为他们不会像你一样冲动吻我。”
  谢时野是个相当克制的人。
  他挺能忍,挺会憋,这点和夏此江姜冕都不同,可相反,有句话叫不在忍耐中死亡,就在忍耐中爆发,所以那天谢时野爆发了冲动。
  他借着那点零星的酒意,亲吻了枕澄,并且亲得一发不可收拾。
  谢时野呼吸明显重了点,盯着他,像是想说什么,可过了片刻依然没能说出来。
  枕澄缓和了语气,“你不愿意冷静吗?我还好,我不是那种被表白就会彻底和这个人断掉纠葛的性格,我们之间,除了是朋友,还牵扯了太多星球上有关的利益,所以不可能断得开。”
  现在整个星际都知道蒂卡罗星和伊萨星走得近,这不是枕澄想断就能断的,况且,他认为成年人可以清理情绪,让自己的精神状态回归正常,只要谢时野放下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你回蒂卡罗星冷静一段时间,对自己也好,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能说什么,你……”
  谢时野语气嘲弄,“所以你觉得这还是为我好。”
  枕澄:“……?”
  不然呢。
  这还对他不好?
  谢时野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后没看枕澄,目光落在了他先前把玩的摆件上,“那晚我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你还没有回答我。”
  枕澄:“……”
  枕澄:“说实话,没想过,通常情况下,真正喜欢的人和理想型一般会是两个类型,所以我不做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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