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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成为皇后的(穿越重生)——十二溪

时间:2024-07-06 10:18:05  作者:十二溪
  阿宝气势汹汹冲过去,扬起手就要给自己报仇。没料想却被起身的秦楼月又在另一边完好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阿宝不可置信地捂住脸,只有一双眸子带着恶毒的恨意看着秦楼月。
  秦楼月冷声道:“两巴掌,赏你自作主张,你不冤。”她从未想过进宫。段公良命都控制在她手中,又知她是北越人,不会擅自妄为。
  只有阿宝,只有这个北越太子派来的新宠,能够通过宫中线人,把她放进选秀名单里。
  阿宝呸出血丝,讥诮道:“自作主张?这可是太子殿下的旨意,你敢不遵?”
  “这些年,我给他打探的情报已经够多了。”秦楼月面无表情。
  “如果情报够多,那为什么前线还屡屡战败?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祥的贱人,拖累了越国的气运!”阿宝像看脏东西一样看着她,想要动手,又迫于对方刚刚那两巴掌的威力,不敢乱来。
  “你要赎罪,你该去赎罪。”阿宝上下打量她一番,讽刺道,“圣女大人,若不是殿下心慈,别说容貌,你连命都留不下来。你也就剩下一副好皮囊了,何不把它好好利用,去给曜帝吹吹枕边风?届时,你做了曜国的皇后,与殿下里应外合,殿下不会忘记你的苦劳的。”
  曜国皇帝都快五十岁了。秦楼月睫毛颤了颤,“那我赔了人,能得到什么?”
  阿宝理直气壮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会原谅你,这还不够吗?”
  秦楼月抬起眼,黑白分明的眼神冷冰冰看着她,忽然一弯唇,无害地笑了。
  阿宝从她眼神里觉出杀意,吓得后退了半步。但想到自己背后的人,很快定下心,扬起下巴回瞪,大有你能奈我何的嚣张之意。
 
 
第48章 毁约
  北越不安分了。
  柏若风把家书一一摊开, 摆在桌上。四封不一样的字体,报的都是平安,一片风平浪静、时光静好, 没有提到半分边境的风波。
  他十指相抵,撑着下巴,领会了家人的意思。唇边弧度稍稍抬起,眸中尽是暖意。心下却为此酸胀一片。
  或许他们期盼的都是一样的, 就像他寄回去的家书, 全然没提自己去剿匪的事情,提的尽是京城的吃喝玩乐。
  柏若风忽然想起, 他寄回去的信封,还没与柏云起说起段小姐的事情。那日看段小姐神态,明明也对他大哥有意。
  柏若风眼中现出少许玩味。
  雕花木窗一声轻响, 黑影身手矫捷,跃入室内。黑靴落地无声,朝书桌边上的人靠近。
  柏若风耳朵微动,明明觉出有人入房, 仍旧不紧不慢把摊着的信纸一封封珍惜地收起, 塞到柜子里。
  黑影走上前,双手撑在桌面上, 阴影把端坐在桌后的人笼罩住,无端显出压迫感来。来人声音沉沉, 分不出悲喜,“柏若风。”
  被直呼大名, 柏若风抬起头来, 面上并无意外,“又不走门。”
  现在方宥丞来他家, 攀壁爬墙,流畅得很,简直就和逛自己家小花园差不多。柏若风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奈,尤其是见着方宥丞黑着脸,仿佛来找茬般的姿态,那丝无力感更重了。“寻我何事?”
  若按面相来分好恶,从第一眼印象来看,柏若风被分为好人,那方宥丞当是带着血腥气的恶人了。他不笑时,眉弓隆起,映得黑眸如渊,寻常的话出了口,像极了质问,“这几天你怎么不入宫?”
  柏若风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下一句怕是又要来问自己是不是在躲着他了。柏若风揉了揉鼻根,对明知故问的方宥丞没办法。
  索性放弃了找理由。柏若风单手托着下颌,抬眼瞧着来人,再不掩饰敷衍,反问道:“无诏不入宫,不是常识么?太子殿下。”
  方宥丞一手按在桌面,一手缓缓举起。
  柏若风这才发现他右手还握着卷画,四指一松,画卷便往下展开来。只见画上美人一袭空青色衣裙,五官清丽,画卷角落标着小字,表明画中人来自段府。
  不待柏若风出声,斜眸端详着画卷的方宥丞先行开口道:“你喜欢这类型的美人?”
  “美人,谁不喜欢?”桃花眼一掀,露出其下茶金色的眸子,盛满了风流肆意。
  这不是方宥丞想要的答案。方宥丞觉出对方两句话里的不以为意,心头的火星被风一吹,呈燎原之势。他手肘微曲,上身压下,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极近。
  对视间,方宥丞笃定道:“前两日,你去段府就是为了见她?”
  柏若风无意识点着桌面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仿佛就是默认,方宥丞眸间锐色,看柏若风就像在看自己家要被拐跑的白菜,连语速都快了不少,透着急躁,“你与那女的才见过几面?又了解多少?看人不能只看表象,说不定她和她爹一个样,回头把你推火坑你还得谢谢她!”
  “那女的?”柏若风斟酌着其间情绪,笑道,“她还是你表妹。”
  “表妹又如何!”方宥丞道。
  “的确不如何。”听了一耳朵坏话的柏若风莞尔,已然明晰对方话中意思。看来方宥丞知道他去过相府,却不知道所谓何事。
  他刚要解释是为了长兄去的相府。脑中却挨了一杵子,止住了解释的话头。
  视线自方宥丞面上逡巡而过,柏若风察觉了对方的不安源自何处。
  恰恰是他最不想去的方向。
  这是个好机会。柏若风捏了捏指腹,不若将错就错,直接断了念想,免得平白误了人。
  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抹平,柏若风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平静,他道:“我觉得段小姐很好。殿下勿要妄议,毁了姑娘清誉。”
  “你在为她说话?!”刹那打翻了一屋子的醋坛,方宥丞大力把画拍在桌上,面容凶狠,“京中贵女不知凡几,她文采一般,姿色平平,哪里值得你青睐?”
  柏若风点了点头,不知心中如何想,至少面上表现出来的是认同。方宥丞跳得极快的心脏因着对方的态度缓下。
  不料柏若风杀了个回马枪,话语如枪尖冷冷刺入心脏。柏若风道:“既然殿下如此说,那想必认识不少文采飞扬姿色上佳的姑娘。不若都介绍给我看看?”
  “柏若风,你!”方宥丞倏然直起身,面带薄怒看着他。
  显然,方宥丞已经察觉出柏若风在故意刺激他了。
  可看出来了又能怎样?柏若风垂眸,把方宥丞手掌推下去,拉过那张画像,细心展开,抚平了褶皱,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是段小姐,来日也会是李小姐、孙小姐。横竖年龄到了,都是要成婚生子的。”
  “若是遇上喜欢的,妻妾都纳,说不得来年就能当爹,往后儿孙满堂,白头偕老,一生美满,未尝不可。”柏若风看向面色极差的人,“殿下觉得呢?”
  方宥丞猛地擒住他手腕,掌心灼热,几乎要烫伤肌肤。
  在对方倾身过来之际,柏若风瞳孔骤缩,起身翻转手腕,死死把人手臂扣在桌上,冷下脸道:“殿下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的明明该是你!”方宥丞另一只手掐紧了柏若风下巴,往上一抬,要看进对方眸中,“你在故意激怒我。”
  柏若风嘴角上扬,在方宥丞没来得及警惕的时候,脑袋忽然往前磕去,他完全没收着力气,以至于脑壳相碰,‘咚’的一下撞得两人头晕眼花。
  这招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方宥丞掌下松了劲,他便趁机后退一步,漫不经心摸了摸撞红的脑门。
  明明是暖色的瞳眸,此刻看人的眼神却是全然冰冷。他看着现出片刻茫然的方宥丞,提醒道:“殿下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剧痛过后,脑袋有刹那的空白。
  嗡鸣过后,清亮的声音滑入耳中,方宥丞恢复了理智,他捂着额头,不甘地看着眼前咫尺之遥的人。
  他往前伸手,柏若风便往后退。他越是争取,两人的距离拉得越远。
  方宥丞懂了。这是‘兄弟’的距离。
  他放下试图触碰的手,皱眉指控道:“那你也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你说过,你心里有别的事情,这辈子都不会成婚生子。”
  所以他能容忍柏若风的要求,在这些前提下,他愿意只做兄弟。
  可一旦发现柏若风心里可能有别的人的存在,可能会与别人肌肤相亲,相濡以沫,白头偕老……那所有的一切都该另当别论!
  柏若风一怔,着实没想到方宥丞还记得。
  他说这话的时候,方宥丞还是个半大少年,这么多年了,方宥丞不仅当真,还给他记着。
  虽然他至今没有改变过想法,未来仍是如此打算。只是什么时候就该说什么话。譬如现在,他决不会当着方宥丞的面承认。
  “童言无忌而已,如今回头还来得及。”柏若风一语双关,说自己,也是说方宥丞。
  他翻脸无情,端着往常方宥丞最恨的正义凛然的架子,振振有词道:“娶妻生子,方为人间正道。殿下身为天下储君,更应以身作则,莫要让百姓失望、让君主失望。”
  “那你呢?你把自己放哪?”方宥丞死死盯着他,面色阴翳,捏紧了拳头。
  “微臣不过一介草芥,哪里值得殿下放入眼中。”
  此话一出,久久寂然。
  两人隔着长桌对立。柏若风本以为厌恶虚伪的方宥丞会对他出手,他见识过方宥丞的武功,两人若对上,怕是要好一会儿才能分出胜负。
  思索间,浑不知晓自己浑身肌肉紧绷,在他人眼中已是面对敌人的备战姿态。
  方宥丞哪看不出来?面前人身体潜意识的应战反应,让本应麻木了的心脏密密麻麻地泛起刺痛,逐渐连成一片,往四周放射性蔓延开。
  没有别的动作。方宥丞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说罢转身走了。
  走了没两步,方宥丞倏然转身回到桌前,扯过那副秀女画像,一板一眼卷起来。
  直至那抹挺拔身影离开书房,柏若风都没回过神来。他眨了下眼,从桌后绕出来,往方宥丞站过的地方看去。
  这时,他才发现厚木做成的书桌边框,竟留下了四道指印。
  柏若风若有所思。
  画上的人,留不得了。方宥丞回到东宫内,把画卷掷在桌上。他虽不说话,身遭气势凛然,叫周围的宫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春福心态还算稳妥,给方宥丞续上茶水。压低声音让宫人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若都木头一样立在这,怕是等会太子殿下就得发作。
  如此,殿内很快只留下春福和他身后的小太监伺候着。
  小太监年纪小,面色白净,春福见他干活伶俐,前几日才收到手下来,想做徒弟培养。
  平日里,小太监是跟着春福在太子不在的时候收拾殿内杂物的。
  今日方宥丞明明就大刀阔虎坐在位上,他却斗胆伸手去拿书桌上的卷轴。
  方宥丞看着折子,始终看不入脑子。冷不防眼前出现了半只手,他猛地抬起头,厉声呵斥:“谁让你上来的!”
  小太监被吓得跌倒在地,回过神立马四肢着地,趴伏在地上。
  带他的春福不在,没人为他求情。小太监面色苍白,眼珠子咕噜噜转着,求饶道:“殿下饶命!是、是太后娘娘今日派人来催选秀的单子。”
  方宥丞皱眉,不再理会他。等春福回来,自有人教小太监规矩。
  小太监胆大过了头,轻手轻脚上来收好边上的画卷,盯着方宥丞桌上那副,问道:“殿下要把段小姐画像留下来吗?”
  不待方宥丞发作,他继续道:“可是段家因段小姐出身低微,提出让她退出此次选秀。”
  方宥丞抬起眼来,无声审视着眼前人。
  小太监畏畏缩缩抱着画卷弓腰站着,他尚且不知道太子已然对人起了杀心,还以为太子是对画上美人起了兴趣。
  方宥丞忽然道:“那日跟着春福去拿秀女画卷的,也是你吧?”
  小太监唯唯诺诺应是。
  方宥丞唇边溢出些许冷笑。他是脾气差了点,但不是蠢人。那日他看着柏若风离开,见到他不小心撞倒了春福和小太监。
  那么多画卷掉落,但是因为都是系好的,因此没有散开。唯有一副,唯独有一副画卷因为系带坏了,在地面散开来,清晰展开秀女面容。
  若不是柏若风撞了人,画卷就该是在他面前展开了。
  春福带着热茶回来了。他一入殿就觉出不对劲来,小心翼翼把茶壶放到边上,刚想为小太监求情。
  尚未开口,方宥丞已经扬声喊守卫进来。他手指点了点,指向小太监,随意道:“把这多舌的,拖下去刑讯。”
  刑讯与审讯一字之差,却有天渊之别。小太监吓得浑身哆嗦,当两个守卫过来拖他时,他才反应过来,哭喊着饶命。
  方宥丞没看他一眼,继续低头批注。就连带了他几天的春福公公,此时听到太子命令,立刻缄口不言,竟连替他求情的意思都没有。
  小太监哭了闹了求了,最后绝望地被堵着嘴拖了下去。
  春福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立着,把自己当成了一棵树。
  方宥丞冷不丁道:“再有老鼠进来,下一个就是你。”
  好在小太监不是刺客也不是下毒的,不然他怕是难辞其罪。知道东宫暗牢存在的春福心悸,清楚自己犯了错,低下头喏喏应着。
  北边起的战事只是小打小闹,为柏若风铺了条路。战功赫赫,才能有理由让皇帝给宠臣牵线搭桥。
  朝野上下如今都关注着北疆,自然也注意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镇北侯府。
  柏若风给皇帝递了请帖,请求觐见。
  过了几日,正当他以为这条路走不通,要另寻法子时,皇帝召他入宫。
  虽然往日里柏若风没少入宫,然而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东宫,其他地方他是没办法自由走动的。
  因此此次入宫面圣机会难得。
  龙武军统领听着唬人,其实是类似于太子亲卫的官职。他换了七品武官官服,规规矩矩随着带路的太监入了养心殿,正儿八经行了礼。
  皇帝没有让他起身,柏若风便维持着见礼姿势,垂眸看地,眼角余光仍能瞥见总管公公童英扶着皇帝起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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