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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近代现代)——渔观火

时间:2024-07-06 09:25:26  作者:渔观火
  一个人是很多人的男神,有很多舔狗,但这个人却只给你当舔狗,想想都让人得意。
  就像娱乐圈层出不穷的“嫂子”一样,粉丝都骂嫂子,但粉丝都想当嫂子。
  有时候裴律甚至会想,如果他有江恕这样的地位,他会被黄毛的恐吓吗?他怕是早就能够抱得学长归。
  惴惴不安下,裴律做出一副又气又怒地去找江恕对峙。
  裴律找到江恕时,江恕正在打理母亲的玫瑰园。
  江恕剪下一朵带刺的冬蔷薇,心想:母亲的忌日要到了,今年带着她最喜欢的冬蔷薇去看她,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江恕很讨厌自己的父亲,也很讨厌家族中那些各怀心思的亲戚,他十二岁就敢和父亲动手打架,指着碎嘴亲戚的鼻子骂他“老不死”,嚣张跋扈到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
  但他对母亲却怀有无与伦比的爱和尊敬。
  母亲在他十岁时因病去世后,这座玫瑰园便变成一座孤独矗立的坟墓,埋葬了这个封建大家族里所有的罪恶和不堪的过去。
  常青藤乱糟糟地挤满这座遗弃的废园,往日色泽熌灼的玫瑰花田,却只余裸露的花床,雨水融化在泥土中,混杂着残枝烂叶,凄凉脏污得可怕。
  这座园子荒芜了整整十几年,直到江恕和裴律结婚后,才焕发出新的活力。
  江恕本来是想让裴律和自己一起在母亲的玫瑰园亲手种下花种,但裴律嫌脏嫌累,觉得这种事交给园丁就行,不肯陪江恕一起种下。
  江恕看到来势汹汹的裴律时,他惊讶道:“老婆,谁惹你生气了?”
  裴律瞪了他一眼,竭力平缓呼吸,把平板扔给他,冷冷道:“你自己看看热搜。”
  江恕脱下手套,伸手去接,看完热搜内容后,他表情微妙中透出不屑。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结婚后也有媒体捕风捉影,力图寻找他出轨的证据,但都铩羽而归,这次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的狂欢罢了。
  但他看着怒气冲冲的裴律,却突然欣慰地说道:“老婆,你终于肯为我吃醋了。”
  以前江恕的那些露水情人也曾明里暗里挑衅过裴律,但裴律都是持无视态度,这让江恕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得劲。
  裴律气得简直要尖叫:“这是重点吗?你和周济慈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让他点烟?你俩凑那么近干什么?”
  一个是他最爱的男人,一个是最爱他的男人。
  于情于理,裴律都不能接受这俩人会纠缠在一块,一想到那种场景,他就感到自己要发疯。
  裴律一顿输出,江恕见他情绪激动,一副要厥过去的模样,急忙安抚道:“宝贝,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那样的丑八怪,我最爱的只有你。”
  他太过焦急,甚至不惜在老婆面前诋毁那个莫名其妙的小三。
  裴律脸色一僵,表情空白。
  丑八怪?丑八怪?
  他刚才在说谁是丑八怪?
  狗日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学长可是学院公认的大帅哥!
  你居然说他是丑八怪?不可原谅!
  裴律还记得学院搞过一次义卖舞会,学院别出心裁地进行“物化男性”,选出学院最帅的二十个男生站在台前,台下所有的女生都可以进行竞拍,而男生会成为出价最高的女生的舞会男伴。
  一位美国石油大亨的女儿直接以一百万美元竞拍下学长,那是学院有史以来最高的成交价格。
  《金色的传说》里,海因茨的成人礼舞会就是参考那次义卖舞会写的,那位金发美国甜心挽着学长的手臂出场,整个人骄傲得意地像只孔雀。
  这对俊男靓女闪亮登场时,所有人都为他们让出一条路,宛如“摩西分红海”。
  至于黄毛?黄毛也是被拍卖的,他没资格竞价,气死他。
  江恕不知裴律内心的咆哮,他以为裴律会对自己的回答很满意,反而再接再厉道:“那个小明星一定想借我的势炒作,新闻说他也是你剧组的待选演员,呵,他一定是在炒作。宝贝,你可不能选这种人品不端的人进剧组。”
  裴律内心咆哮:别往你脸上贴金了!学长能看上你?母猪都能上树。
  江恕继续看热搜的内容,突然,他眯起双眼。
  等等,这个周济慈是《金色的传说》男二的候选人?
  江恕脸色微变,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过,他的注意力立马被裴律吸引过去。
  因为,裴律在哭。
  他是气哭的,也是急哭的。
  江恕连忙把工具和篮子扔到一边,立马心疼地把裴律搂在怀里,安慰道:“宝贝,你别哭,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裴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刚才趾高气扬的气焰骤然熄灭,弱弱地靠在江恕怀中,任由他温柔地抚顺着自己濡湿的背脊。
  他先是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良久,那白皙俊俏的脸蛋,让人怜爱不已,可当他抬起头时,凄楚可怜敛去,那双癫狂的眼睛,像是随着自己兴趣向外疯狂张望的疯子。
  他细白的手指死死地掐着江恕的手臂:“你不能背叛我,不能和别人在一起!我是爱你的,你不能背叛我,你不能够的。”
  尤其不能用那种方式。
  江恕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他的背,一边低声安慰道:“你放心,我马上让公司发澄清声音,那些造谣的一个都跑不了。”
  裴律流着泪点头,突然道:“我们把那个小明星叫出来,我们见个面,把这件事澄清一下吧。”
  他想借这个机会和学长再见一面。
  江恕直直地看向他:“宝贝,你怎么这么关注他?”
  裴律神情不耐:“你在想什么?人家有男朋友的,而且这件事也影响剧组的名声,还好还没定下演员,我最讨厌剧组遇上这种事。”
  这个回答倒也算合理,江恕表面上便不再多说什么。
  裴律离开玫瑰园后,江恕去看周济慈的微博。
  周济慈刚在微博上发他和林琅的合照,暗示他已经有男友了,但吃瓜群众还是一涌而上,不断在他微博底下问东问西,甚至问他和江总有没有孩子?
  江恕:……我不能生,他也生不了,你们想都别想。
  看着周济慈的照片,江恕陷入了沉思。
  会是他吗?应该不会吧。
  他用食指敲敲屏幕上的照片,心想:要不叫人查查他的背景?
  他刚冒出这样的想法,表弟陆展眉就发来消息,想来关心关心表哥(看表哥的笑话)。
  【陆展眉:热搜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去勾搭那个小明星了吧?我说表哥,那可是我先看中的人,你不许和我抢。】
  【江恕:滚,我有老婆,媒体造谣你也信?裴律打算和那对小情侣见个面,一起澄清。有什么好见面的,我让手下人去办就行,真麻烦。】
  【陆展眉:什么?要去和那对小情侣见面?我也要去,给我个机会撬墙角。】
  江恕实在经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不耐烦地答应。
  【江恕:那小明星有什么好?一个十八线的戏子都值得你当祖宗一样捧着?你要是真离婚去娶了他,陆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陆展眉:他那么好看,我离婚娶他也不是不可以。】
  【江恕:人家有男朋友,他那男友一看就是个零,你和人家撞号了。不然你要为他躺平?丢死人了。】
  【陆展眉:为他躺平也不是不可以,我超爱。】
  【江恕:……你真的没救了。】
  两人又聊了会天,陆展眉看着自己表哥发来的消息,言语之间都在因为自己老婆能为他吃醋而感到得意。
  陆展眉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
  他翻开手机相册,点开一组照片:照片上是裴律和林琅先后离开巴别塔房间的场景。
  他们过夜的那晚,陆展眉也带了个小明星上去过夜,无意间拍到了这组照片。
  哎呀呀,真有意思,那我该不该告诉表哥他早就头顶绿帽了呢?
  陆展眉随手关上相册:还是暂时不要,既然他裴律喜欢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而且,我最喜欢看表哥笑话了。
  江恕那边正在解决家庭危机时,周济慈这边也闹得不可开交。
  周济慈有些疲累地捏捏额头,叹气道:“我已经和你解释过无数次了,我和江总只是偶然遇到的,买狗时我们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而已,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林琅坐在沙发上,他眼眶通红,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虽然他没说话,但他表情告诉周济慈:他不相信。
  新闻爆发后,林琅敏感的神经瞬间崩掉,他歇斯揭底地质问周济慈是不是想攀高枝?是不是想要抛弃他?是不是不要脸想去抢别人的老公?
  他那么生气害怕,甚至忘记自己才是最先背叛的人。
  两人沉默对峙时,林琅想了很多。
  他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个家,他出生在一个连电灯都没有普及的偏远山区,家里很穷,父亲不事劳作,整日喝酒,酒后还要殴打他和母亲。
  林琅当时的学习很好,他本来有望成为第一个村里的大学生,但父亲却喝光了家里的最后一点积蓄,他只能选择辍学。
  他恨父亲,也恨自己的出身,他曾在村长家里的电视里看到过那些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他疯狂地渴望那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在母亲因过度劳累病死后,林琅在那个酒鬼的酒里下了农药,亲手毒死了他血缘上的父亲。
  他看着那个一团烂泥的男人卷缩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扭曲狰狞地像个怪物。
  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有的只有快意。
  他只恨自己没早点毒死这个男人。
  毒死父亲后,他带着母亲的照片,逃离了那个村子,来到港城。
  在港城,他亲眼见识了这个黄金时代的浮华和风光,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有一副不错的皮囊,这幅皮囊能够帮他获取他想要的一切。
  他曾经陪过一个和他母亲差不多大的女人,三个月后,女人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那张五十万的支票他至今没有动,夹在那本《红与黑》里。
  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拥有的东西很少,但绝不和任何人分享,绝不。
  林琅心里恶毒的种子在疯狂生长,他眼眶通红地看着周济慈的脸,甚至产生一种阴暗的破坏欲。
  这个完美得像艺术品的男人,如果他不能拥有,但他也绝不让别人拥有。
  这时,沈肃给两人发来消息:江总和裴导想见你们俩一面,明晚巴别塔九十九楼见面,他们想请你们吃个饭,顺便澄清一下绯闻,以免影响他们的夫夫感情。
  在这种节骨眼上,虽然周济慈不想和那对夫夫接触,但还是松了口气。
  他温声对林琅道:“明晚和江总他们见面,到时候把事情都说清楚,你这该放心了。”
  林琅一言不发,神情也不见松懈。
  周济慈叹气,转身前往书房,顺便把草莓一起抱走。
  林琅看着周济慈的背影,眼神愈发阴鸷。
  得不到,就毁掉。
  他绝对不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朋友。
  书房里,周济慈正在从书架上挑选自己要看的书,手机突然传来短信声。
  他打开一看,是个陌生人的短信:
  【真的不回家吗?只要你回家,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那些欺负你的人,要爸爸帮你处理掉吗?】
  附带的依然是一张旧照片:英俊不凡的男人正在给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女孩梳辫子。
  男人面容慈爱,但女孩精致的小脸却冷如冰霜。
  周济慈面露厌恶之色,下意识想直接拉黑,但还是强忍住反胃的感觉,回复道:
  【别再给我发消息,我不是你儿子,我父亲早死了。别去伤人,不然我会报警的。】
  发完消息,他立马把这个号码拉黑,好容易才平息住自己起伏不定的心绪。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忧愁地看向窗外。
  非常黑的天幕,深灰色的云霭缓缓升起,灰色的雾霭和云翳把天幕压得很低很低,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暴风雨要来了。
 
 
第8章 捉奸
  约定见面的夜晚,经纪人亲自将周济慈和林琅送到巴别塔,反复叮嘱他们要和江总打好关系。
  经纪人看向周济慈的表情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闷闷地叹气,没多说什么。
  进入巴别塔后,两人穿过铺着白色大理石地砖的大厅,有侍者将他们迎到一扇门前。
  周济慈推开走廊尽头那扇很神气的门,四周都洋溢着醉人的玫瑰香。
  这是个典雅而华贵的房间,墙壁上裱有维多利亚风格的华丽墙纸,坚硬的黑胡桃木的实木桌油光铮亮,雕花玻璃窗上严严实实地挂着玫瑰色的天鹅绒窗帘,连穗子都掺杂了金丝。
  三个年轻男人正坐在铺有驼绒毯的长沙发上,见到来人,其中一个男人立马笑眼盈盈地上前迎接。
  “济慈,你终于来了。”
  仿佛是在呼应他的名字,陆展眉有一对细长的远山眉,女人般婉约清秀,他面容白皙俊俏,琥珀色的瞳孔里流动着近乎妖异的光芒,但笑容却清澈无尘。
  他上前作势要献给周济慈一个贴面吻,但周济慈却止住他,温声道:“陆少,这样不太适合。”
  林琅在这里,他原本就心思敏感,周济慈不想和他再生隔阂。
  陆展眉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瞪大眼:“为什么?以前我们做这种事情时,你可没有这样拒绝过我,你真是伤透我的心。”
  由于伤心,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黯淡下来,仿佛蒙上一层灰翳。
  当听到“做这种事”时,林琅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看。
  不等周济慈出声,他径直上前,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微笑道:“江总,不是说要和我们谈澄清谣言的事吗?陆少这是?”
  坐在长沙发上的江恕移开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这痴汉死皮赖脸要跟来,我有什么办法?
  陆展眉像是现在才发现站在周济慈身旁的林琅,他脸色冷漠中透着不屑,瞳孔里冷冽的光像刀一样放射,语气不善道:“你不是巴别塔的服务员吗?你们邻班没教你要有点服务意识吗?客人的事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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