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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近代现代)——渔观火

时间:2024-07-06 09:25:26  作者:渔观火
  两人一度谈婚论嫁,但对方终于忍不住吐露真相:他其实是江恕竞争对手派来的商业卧底,但江恕太聪明让他没有下手的余地。至于为什么要主动爆狼,是因为江恕实在太热情真挚,他实在于心有愧。
  虽然最后他还是不能原谅对方的背叛行为,两人选择和平分手,但这次经历也让他对人性有了其他看法。
  所以,在周济慈□□情骗子的那段时间里,他隐隐约约能感到有哪里不对劲,但他选择不深究这些,而
  是用真心出击,希望能勾起对方的恻隐之心。
  当发现周济慈真的欺骗自己时,他也没有感到很意外,最多就是很失落而已。
  他的天赋又一次发挥作用,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这次,他的情绪感知能力清楚地告诉他,周济慈对自己的情绪是正面和善意的。
  回过神来后,江恕也笑着拉住周济慈的手,从阳台上跳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两人双手紧握住的那一刻,江恕心里那颗满含爱意的种子简直要炸出花来。
  “谢谢你千辛万苦来救我,现在我长话短说,希尔德暂时不在这里,他的父亲罗伊德就是沙发上的男人,他想杀掉我,但反被我挟持做人质。我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周济慈迅速给两人交代房间里发生过的事情。
  江恕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他是希尔德的父亲?不如带他一起走,还能做个人质,用来威胁希尔德。”
  周济慈无奈地摇头:“希尔德不喜欢他的父亲,他可能不会被要挟到。”
  “那我们赶紧走吧,趁希尔德不在。”
  说着,他拉住周济慈的手,正要一起离开房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拍手声。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希尔德笑眯眯地走进来:“好精彩的演出,我差点以为你们在排练《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他身后除了安德里,还是十几个黑衣持枪大汉,人数明显比江恕他们多。
  江恕下意识地挡在周济慈身前,握紧腰间枪套里的枪柄。
  见房间里的人都用警惕的眼神看向自己,希尔德笑眯眯道:“怎么不演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搞得我像拆散有情人的黄毛一样。”
  江恕一脸认真:“可你确实就是黄毛。”
  难道你真的去查黄毛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吗?
  希尔德额角暴起青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别在我面前上演苦命鸳鸯的戏码,我和keats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时,周济慈冷静地打断道:“希尔德,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好聚好散,港城才是我的家,让我们走。”
  希尔德冷笑:“放你们走?然后让你成为这个男人的东西?你想得美。”
  眼看谈判濒临破裂,江恕一把拉起昏迷的罗伊德做人质:“很好,既然谈判失败,那就来谈条件,你们老板的父亲在我们手里——”
  没等他说完,一声巨大枪声在耳边炸开。
  江恕一脸懵逼地看向身前的罗伊德,男人大脑正中央有个血洞,血呲地一声喷出来,差点溅他一身。
  在江恕放开他后,他的身体顿时像一片枯黄的落叶一样倒下,最后倒在地板上抽搐几下,终于不动了。
  不远处的希尔德一脸阴狠地放下手里的枪,往地上啐了一口:“呸,老不死的,活该你也有今天,早看你不顺眼。”
  他干脆利落的杀爹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呆在原地,安德里结结巴巴道:“少爷,你,你——”
  “怎么?我父亲死了,格林维尔家族的现任家主是我,你们难道想造反吗?”
  在希尔德睥睨的眼神下,安德里低下头选择臣服:“您永远是我的主人,我的忠诚只属于您一个人。”
  江恕惊恐地看向周济慈:我艹,你前男友怎么那么凶残?父亲居然说杀就杀?
  周济慈一言难尽地别过脸,无奈道:“我跟你说过,希尔德和他父亲的关系很不好,他可能不会受这种要挟。”
  这是关系不好这个简单的词能形容的吗?我也恨我父亲,但也没恨到想亲手杀他的程度。
  这可是杀爹!你们的表情怎么这么正常?
  难道不正常的是我?
  一旁的乔西好意提醒道:“老板,精神弑父对于中国人很难,但在西方的世界观里,弑父娶母其实是他们的文化传统,或许您听说过俄狄浦斯的故事?”
  江恕开始嘴贱:“那他怎么不去娶他的后妈,跟我抢济慈做什么?”
  “喂——”
  空气中突然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江恕和乔西瞬间紧张起来。
  只见希尔德慢慢装好子弹,他手上的器械反射灯光,金属枪身上流动着狰狞的冷光
  这个刚杀爹的男人此刻在所有人眼里如同恶鬼一样,他脸上还残留着跳车时流出的鲜血,一缕金发狼狈地黏在他脸侧,原本白皙俊美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显得恶毒而狰狞。
  “我听得懂中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当他把眼神移到周济慈身上时,恶鬼般的表情马上又变得温情脉脉起来:“keats,我的白皇后,可以请你回到自己的房间吗?等我解决这群坏人,我就去迎接你。”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
 
 
第45章 
  我不是你的白皇后,也不是你的棋子。”
  周济慈冷漠地开口道:“我不属于任何人,是你先背弃我,你希望我永远做不会动的人偶,但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我自己的,现在,我要离开,哪怕是是死,我都不愿意回到以前的那样的状态。”
  现在回想起过去,除去和希尔德童年互相取暖的温暖回忆,他惊讶地发现,他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希尔德这个人。
  就像罗伊德所说,他并不知道希尔德曾经遭遇过怎么残忍的对待,所以他也不能真正地救赎和理解希尔德。
  即便是他能看到希尔德的一部分阴暗面,但希尔德却并不相信自己能完全接受他。
  所以才造成那样惨烈的悲剧。
  他救不了希尔德,希尔德也无法真正地敞开心扉,因为他不相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阴暗面。
  但如今的希尔德不懂这些,他的表情近乎狰狞,用枪指向江恕,大声道:“为什么,亲爱的,我和你从小相遇,我们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的所有情话。”
  “你说过,过去是我,以后也是我,永远没有别人。这些难道是都是在骗我的?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过这个男人?”
  周济慈摇摇头:“和他没有关系,我们的事你不要牵扯到别人身上。”
  希尔德瞪了一眼江恕:“和他没关系?那他不惜跨越千里来救你,我在新闻上看过你们的事,别跟我说你们没有睡过!”
  这一点所有人都是反驳不了的,周济慈也不自然地抿唇,这也让希尔德愈发恼火。
  一旁的江恕忍不住笑出声:“真是好笑,原来是天降竹马,啧啧啧,那么好的牌居然也能弄成这个场面,我的天呐。”
  他简直要笑出声,这个黄毛简直是个极品。
  如果说希尔德是天胡开局,那他简直就是地狱开局,换算成好感,那他一开始在济慈的心里肯定是负一百分。
  结果希尔德却把牌打得稀烂。
  “你闭嘴!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他的心吗?他是个爱情骗子,哪怕你在他面前伪装得再好,但只要你表现出自己的阴暗面,他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你。”
  最让希尔德受不了的就是江恕的嘲讽,他其实能敏锐地感觉到keats对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一样的。
  尽管江恕和周济慈撕破脸后经常表现出针锋相对的局面,但两人对于彼此是比较了解的,清楚地知道对方的本质和阴暗面。
  这一点和希尔德是完全不一样,他过去完全不敢在周济慈面前表现出阴暗扭曲的一面。
  这让希尔德隐隐约约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是比自己更近的。
  江恕冷静道:“这算什么?不就是骗一下吗?他也不是没骗过我,但我依然爱他,你连这一点小事都受不了吗?”
  希尔德不可思议道:“小事?你居然以为这是小事,我那么爱他,他却欺骗我,不顾一切地想离开我……”
  江恕大声反驳道:“别自以为是,什么天降竹马,王炸的牌都能被你打成这样,真是笑死人了。这还不能说明你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吗?都自认为对方是自己的白月光,把彼此的地方在心里捧得那样的高,结果呢?一地鸡毛!”
  说到这里时,周济慈仿佛也想起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表情痛苦地站在原地。
  江恕继续大声道:“你能多爱他?你不过是更爱你自己而已。至于济慈……”
  他看向一旁的周济慈,语气平静道:“我早知道他的,他就是这样的人,非常容易心软,他是需要有人陪伴的,但凡有个正常人追求他,时间一长他就心动答应了,我当然能理解你的不安。”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骗过你,但他确实骗过我,哈,好一个爱情骗子,老子纵横情场十几年,居然还真被他拙劣的演技骗过去了。但那很重要吗?寻常人他都懒得骗,建议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被他骗!”
  “被骗又怎么样?你就不会装可怜吗?时间一长他就心软了。我的天,你和他认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我了解他。”
  乔西一脸无语:老板,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像舔狗唉。
  江恕非常淡定:至少气势上要压过去。
  希尔德冷笑道:“说得好听,我就不信你来这里是没有私心的。”
  江恕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承认我有私心,英雄救美虽然俗套,但有用就行。我也想过把他彻底变成只属于我的玩偶,但那样的我和我厌恶的父亲有什么区别?我选择来救他,是因为我真的爱他,至于济慈会怎么选择,我不会逼他,决定权永远在他手里。”
  他还特意去背罗密欧的台词呢。
  周济慈不由地看向江恕,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地发芽。
  神经敏感的希尔德立马发现周济慈的举动,激动地大声道:“不准看他!不准看他!亲爱的,我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的双眼只能注视我一个人。”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人家想看谁,还是说,你害怕了?你害怕被我比下去?”
  “闭嘴!你算是什么东西!”
  这时,一旁的周济慈轻轻摇头:“希尔德,已经够了。自从你说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即便我现在对你说,我爱你,愿意为你留下,你难道就会相信我吗?”
  他的表情伤心极了,江恕从未看见他露出这种受伤的表情,心脏也抽搐的疼。
  希尔德大声道:“那是因为你真的要离开我,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
  周济慈的语气很难过:“我跟你说过,我只是想去寻找一个答案而已,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即使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你总说我骗你,但是一开始说谎的人是你啊,把一切都搅合成这个局面的也是你啊。”
  事到如今,keats完全没必要说谎。
  听到这个回答,希尔德差点绷不住了,他的表情一片空白,满腔的悲愤几乎要把他的胸腔撑破。
  从他母亲的去世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全身心地爱他,过往的遭遇告诉他,完全展露出自己的阴暗面是要被抛弃的。
  他被抛弃过一次,所以再也不敢表现出自己的阴暗面,一直用假面和谎言伪装自己。
  而这时,有人告诉他,有人曾经愿意包容他,包容所有的他,甚至是知道他全部的黑暗后,依然愿意包容他。
  但是,这一切都被自以为是的他毁掉了。
  只是因为他不愿相信。
  “我想过和你永远在一起,哪怕你骗我一辈子也没关系,可一切都被你毁掉了。为什么?我们从小相遇,我在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希尔德的表情控制不住地抽搐,语气结巴道:“亲爱的,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说慌,你在说谎……”
  你不能在要彻底抛弃我的时候告诉我,你曾经想过接受我,接受我的全部阴暗面。
  太残忍了,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
  周济慈摇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找神父确认,他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一辈子恪守主的戒条,他那样高尚的人,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不,你说谎!你说谎!”
  他近乎崩溃地把枪口对准江恕:“是因为他吗?我打死他,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依旧是我的白皇后。”
  江恕也不甘示弱地举起手里的武器:“他不是你的白皇后,你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大清,不是,德皇已经下台一百多年了!”
  乔西看了眼表:德国警察怎么还没来?
  看着眼前针锋相对的局面,他偷偷地打开微型摄像头,开始录制。
  周济慈也举起手里的枪,平静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让你伤害他。”
  他选择了自己的站位,如同裁判一样,对这场做出最后的审判。
  希尔德嘴角怪异地扭曲:“是我教会你握枪的,但你如今却为另一个男人把枪口对准我。你太过分了。是他吗?是因为他吗?我杀掉他,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
  他手指痉挛似的抽搐,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这是希尔德第三次把矛头指向江恕,周济慈这次却选择了沉默,只是平静地把枪口对准希尔德。
  “既然如此……”
  仿佛是理解他最后的选择,希尔德突然平静下来,伤痛似地喃喃出声。
  不知为何,他刚才癫狂的表现虽然可怕,但却并会让江恕心生退意,但这样平静的表情却让人心里泛起寒意,并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希尔德把枪放下,深深地看了周济慈一眼,语气平静道:“你是下定决心不留下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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