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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近代现代)——渔观火

时间:2024-07-06 09:25:26  作者:渔观火
  希尔德很生气,他决定等小哑巴下次再来时,一定要给他脸色看看。
  但直到他病愈,纪贤都没再出现。
  希尔德离开英国前去隔壁询问房东,才得知小哑巴和爸爸一起搬走了。
  就算要搬走,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至少告诉我你搬去哪里。
  希尔德很生气,但很多的是难过,难过得……想哭出来。
  回到家族日子里,他的时间被繁琐的课程占据,希尔德不常想起那个小哑巴,但他每次一想起来,那股不甘心却让他的心像被虫蚁啃噬一般,又痒又麻。
  他迫切地想知道,小哑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当初不告而别?
  直到多年后,希尔德到英国来度假,在他名下的一家赌场落脚。
  在英国时,赌场的经理找他告状,说是他赌场里出了个很厉害的棋手,西洋棋下得很好,但他从来没输过,这引起经理的怀疑。
  希尔德听到这消息,饶有趣味地挑眉:“还是个大学生?没有查监控吗?”
  他那时已经二十岁,和小时候的软萌可爱相比,他长相锋利又英俊,眉眼间都是乖戾之气,只有那头金色的卷发依旧如初,像是耀眼的金子一样。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床上惊恐得等死的病秧子,现在的他很健康,像一只充满力量的野兽,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流畅有力。
  经理苦恼道:“查过监控,没有发现端倪。但他身上有没有做手脚我们不知道,毕竟,我们也不能直接搜身。”
  听完经理的抱怨后,希尔德决定亲自去看看。
  那个大学生又在和人下棋,棋局边围满人,人头涌动,热闹非凡。
  透过人群的缝隙,希尔德首先看到一只搁在棋桌上的手腕,细瘦苍白,连手骨凸起的弧度都清秀挺拔。
  视线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一张雪白的脸上,那是一张俊美出奇的脸,具有温柔雅致的东方情调。
  他身穿雪白的丝绸衬衫,整个人干净得像一捧雪,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希尔德第一眼就认出曾经的小哑巴。
  找到你了。
  希尔德面容冷静沉稳,但心脏却在急促地跳动,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几乎难以呼吸。
  经理拨开人群,将希尔德领到周济慈面前:“老板,就是他。”
  周济慈显然不了解眼前的情形,他惊讶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白皙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白皇后棋子,显得随意懒散。
  他那时候还太过年轻,不懂得掩饰自己的锋芒,为此吃了不少亏。
  见小哑巴没认出自己,希尔德心里很不满,心里便涌起一股难言的恶意。
  他利落地跳到棋桌上坐着,笑道:“我是这家赌场的老板,我怀疑你在出老千。”
  说这话时,一缕金发流泻在他的脸侧,竟显出些许诱惑的韵味。
  经理一看他这神色心里就明了:完了,老板这是看上这个大学生了。
  周济慈面带微笑道:“如果怀疑我出老千,您可以直接调监控,或者直接报警,我相信会得到公正的结果。”
  希尔德冷笑道:“我说你出老千,你就是出老千。你出去问问,这是谁的地盘,谁说了算?”
  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周济慈的脸色骤然冷下去。
  见周济慈不说话,希尔德又笑道:“不如这样吧,你来和我赌一把,赢了我放你走,要是输了……”
  在周济慈惊讶的眼神里,希尔德绅士地握起他的手,在他手背印下一吻,抬起眼皮,像伺机而动的野兽。
  “你得陪我一晚。”
  “你,敢不敢和我赌?”
 
 
第38章 
  “看这样子,估计今晚都不能分出胜负。”
  因为希尔德那个露骨的赌约,赌场的棋桌前围满了人,狂欢的气氛已经进行到达高潮。
  两人的棋艺相当,整整两个小时都没分出胜负。
  见周济慈迟迟没认出自己,反而一脸冷冰冰的,显然是刚才自己的赌约让他很生气。
  希尔德忍不住道:“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什么?”周济慈下意识地愣住。
  这时,希尔德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朵纸做的玫瑰,放在手心。
  送给你。
  他做了个手语。
  望着希尔德那头金色的长发,还有手语,周济慈不确定道:“希尔德?”
  希尔德直接扑过去抱住他,亲昵地蹭他的脸:“bgo,答对了,你居然没认出我唉,真让我伤心。”
  他扑过来时,整个人像一只健壮的金毛犬,金色卷发在空气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周济慈有些发怔,抱住自己的金发男子阳光又健康,肌肉线条明快流畅,一点也看不出是曾经那个病恹恹的男孩。
  两人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周济慈甚至能感受到希尔德的胸肌顶住自己的胸口,让他有些脸红。
  但近在咫尺的那双碧绿眼瞳里满是欣喜,周济慈心里一暖,轻声道:“没想到还能遇见你。”
  他回抱住希尔德,眼神逐渐柔软。
  友人重逢总是那么让人欣喜,希尔德一高兴,打了个响指,直接道:“为了庆祝今天我和keats重逢,今晚的帐都记在我的名下。”
  老板如此大方,围观群众凑热闹地欢呼起了,唯有赌场经理暗自叹气:居然真是老板娘。
  这晚,希尔德先是请周济慈去一家法国餐厅吃饭,因为两人聊得太晚,他干脆让周济慈跟他回家过夜。
  希尔德调笑道:“唉,你说,这样你算不算也陪我一晚?你认输了吗?”
  他在周济慈面前完全是那种阳光开朗的大男孩,面容有一种古希腊大理石雕像的美,一看就是社交场上极其受欢迎的美男子。
  但这是其实他在家族历练多年的伪装,他知道世界的规则是残酷的,必要时要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
  就像他非常讨厌家族聚会上的虚与委蛇,但还是会带上假面,这便是生存的规则。
  keats可能一时不能接受最真实的自己,那就先接近他,再一点点揭示自己的阴暗面。
  以为他这在开玩笑,周济慈只是轻轻地笑。
  因为周济慈没带睡衣,希尔德还把自己的睡衣给他穿。
  两人像小时候那样一起躺在床上,忍不住说起话来。
  “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睡在一起,一开始管家完全没发现我把你藏在我的被子里,你那时就这么小,小小的一只。”
  希尔德把手伸出被褥,在空气中比划着。
  周济慈眼睑合着,淡淡地笑:“你和以前和完全不一样,你小时候病恹恹的,没想到现在那么健康强壮,真好。”
  希尔德也感慨道:你和以前也完全不一样,你小时候漂亮得跟个小女孩一样,要不是你脸上那颗痣,我也认不出你来。而且,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哑巴,原来你会说话的。”
  小哑巴小时候虽然也很漂亮,但能长成这幅模样还是让他很惊讶。
  自从小哑巴误入他的房间后,两人逐渐亲密,从七八岁开始就一直睡在一起。可今天,希尔德心上一跳,突然就开始紧张起来。
  他感受周济慈的那抹微寒的香气,好像是紫罗兰的花香。他不由地屏住呼吸,像是生怕自己被那香给诱惑了。
  这种情况下,他哪还睡得着,那双森冷的绿瞳,贪婪地描绘着枕边人的脸庞。
  真好看。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舔舐眼前人的身体,像是艺术家在得意地欣赏一副绝美的裸体画像。
  仿佛感受到一股露骨的视线,周济慈睫毛轻颤,缓缓地睁开眼:“我那时只是生了病,所以不会说话。不过,我以前也把你当成个小女孩,毕竟你的头发非常漂亮。”
  希尔德及时收回目光,又恢复原来的模样,故作生气地嗔怪道:“那我都认得出你,你居然都没认出我,真是过分,我生气了。”
  他故意别过身,全身都写着: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周济慈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去推他的背:“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他不经意间碰到希尔德的痒痒肉,希尔德下意识地一缩,两人在床上笑着嬉闹起来。
  嬉闹中,两人的睡意逐渐凌乱,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距离变得很近,希尔德只要一低头就能吻到那殷红饱满的唇。
  似乎也感觉这样的距离有些过于亲密,两人都是一愣,又连忙分开。
  为了打破那种微妙的气氛,周济慈提起刚才的那盘棋局:“刚才的那盘棋,你为什么从来不动白皇后呢?如果你动用白皇后,我们说不定能更快地分出胜负。”
  希尔德意味深长道:“因为白皇后是我永远要保护的棋子,我不会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见周济慈不解,希尔德也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他提起周济慈的不告而别,眼神难过道:“你当初和你爸爸突然搬走,连个告别都没有,是出了什么事吗?”
  周济慈垂下眼睫,轻声道:“爸爸曾经的养兄在追杀他,以为爸爸偷偷昧下他养父的那批货,他没办法,只好带我连忙搬走。”
  希尔德一愣:“英国的□□?”
  他敏锐地意识到那批货是指什么。
  周济慈点点:“是的,爸爸就是死在他们的手里,他动用他能用的所有的人脉,给我重新制造一个身份,然后把我送到修道院,自己却……”
  他的语气低落,希尔德伸手去摸他的肩膀,眼神担忧。
  周济慈淡笑道:“没关系,我已经接受爸爸的离开,那些仇人也已经落网。那你呢?你这些年怎么样?”
  希尔德下意识地掩藏自己的身世,keats的爸爸死在□□的手里,那他绝对不会喜欢有相似背景的自己。
  他只是道:“还能怎么样,家里的老头子不喜欢我,家里乱糟糟的,烦得很……”
  ……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睡意袭来,房间逐渐恢复平静。
  见周济慈睡去,希尔德撑起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白皇后。
  牛津大学的大道上,一个穿雪纺衬衫的女同学一边走路,一边看书。
  “同学,请问戏剧社往哪里走?”
  女同学一抬头,就看见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他那头华丽的金色长发,简直要融化在阳光里。
  她呆愣愣地回道:“就在前面的路口。”
  金发男子礼貌地笑:“谢谢。”
  问路的男生走远后,她内心不由嘀咕道:学院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样的男生。
  希尔德刚来到戏剧社,只见社员们正在排练戏剧。
  “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您鲜红的嘴唇……让我吻您的嘴。”
  “不行!巴比伦之女!所多玛之女!不行。”
  “我要吻您的嘴,约翰。我要吻您的嘴。”【1】
  ……
  这场华美的戏剧持续地上演,希尔德看出这应该是在排练《莎乐美》,饰演约翰的是他的keats。
  饰演莎乐美的女演员是个金发甜妞,有小巧玲珑的脑袋和可爱的紫罗兰色的眼睛,她看向约翰的眼神疯狂又痴迷,完美地饰演一位沉溺爱欲的少女。
  但更令人瞩目的是却是“约翰”,他黑沉的头发、他洁白的身体、他优美的红唇……简直就是从王尔德书里走出来的美少年,玫瑰花瓣和象牙石做成的艺术品。
  而且他才十八岁,正是最青春、最甜美的年纪。
  见希尔德看得入迷,一旁的社长得意地介绍道:“这是我们社的招牌,你不知道,我们每年让他去招新社员时,没一个社能比得过我们。”
  希尔德问道:“他在学院很受欢迎吗?”
  社长感慨:“岂止是受欢迎,很多人都是冲着他来看戏剧的,他入学时都还没成年,但很多男男女女都在追求他。可他待人从来都冷冰冰的,也没听说他和谁交往过。”
  社长没说的是,其中甚至有很多跟踪狂,干的事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周济慈刚从舞台上下来,就看到个社长旁边熟悉的身影,他走上前道:“希尔德,你怎么在这里?”
  他现在依旧是施礼约翰的打扮,因为看见友人,他眼神里满是惊喜。
  希尔德下意识地去看他的唇,确实比新酿的葡萄酒还要红,玫瑰和他唇比都相形失色。
  他看得心头燥热,情不自禁地想:难怪莎乐美疯狂地想亲吻他的唇,我也想亲吻他的唇。
  面对周济慈的问题,他笑道:“我是芝加哥大学的交换生,这两年会在这里念书,我听说你是戏剧社的成员,所以来找你。”
  其实是他找人调查了周济慈这些年的经历,知道他改了名字,十六岁进入牛津大学念书,之所以去赌场下棋是为了赚生活费。
  但越是了解自己的keats,希尔德知道自己越是要掩藏自己的本质,他要用自己的权力编造成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的白皇后困在自己的荆棘牢笼中。
  一听说希尔德会在这里呆两年,周济慈很高兴,他难得遇见个正常的男同学,笑道:“那好,我换完衣服带你去学院转转。”
  希尔德微笑地点头。
  从那以后,希尔德便进入牛津大学念书,对于他这种家族来说,换个大学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而自从希尔德出现后,他便成为学院的名人,因为他为人大方,出手阔绰,而且相当讲义气。
  听说他出身非常高贵,祖上甚至有德皇血统,他身上拥有头狼一样的气质,骄傲又自负,狂妄到不可一世的地步。
  一开始周济慈还会惊讶于希尔德的骄傲自负,但他展现出来的优秀,却让人也觉得他的狂妄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希尔德的大方,戏剧社的社长深有体会,希尔德捐了一大批华丽的戏剧服装,每一件都是巴黎的高级裁缝手工制作的,华丽异常。
  除此之外,他还单独给周济慈定制一批戏服,最引人瞩目的就是梅林的那套法师袍,上面缀满巴斯克红宝石,华美得让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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