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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近代现代)——渔观火

时间:2024-07-06 09:25:26  作者:渔观火
  配图是周济慈童年和如今的照片,还有两人温馨的父子合照,除此之外,他还发了两百万的红包。
  围观群众惊奇地发现:咦,这不是江总那个新娇妻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为千亿家产的继承人的?
  吃瓜群众刚要发祝福抢红包,一位沉不住气的男人当场破防:
  【傅庭雪,你个老畜生!把济慈还回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是小贤的爸爸和监护人,我们父子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我是绝对不允许我儿子和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
  【你算个吉尔的父亲,死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变态想法。】
  ……
  两个港城最大的资本家在社交平台上吵得热火朝天,看得围观群众目瞪口呆,这瓜还真是包年的。
  有人表示: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去古罗马斗兽场打!让意大利政府给你们牵线,去庞贝古城打,怎么样?
  吃瓜群众表示:支持,直播吗?我可以付钱看直播。
  傅公馆四楼的卧房,月光如同一抹柔和的银白色光辉,透过拼花玻璃窗,轻轻洒落在柔软的蚕丝被上。
  窗帘轻轻地摇摆,如同被夜风轻抚的舞者,透过布缦的缝隙,可以看见一位年轻男子正在睡觉。
  周济慈平躺在床上,他眼睑合着,双手端庄地放在身前,呼吸声如同春风拂过细枝,宁静而舒缓。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来自床边的一束白色紫罗兰,花香在空气中若即若离地浮游,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那么静谧。
  傅庭雪坐在床前,他看着周济慈熟睡的脸庞,眼神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爱意。
  他突然想起周济慈小时候,他生病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守在床前。
  每当看到男孩平静柔和的睡颜,他就连刻骨的愤怒和仇恨都偃旗息鼓,那一刻,他真的是想把男孩看作是自己的儿子。
  可第一天,当他看到男孩瞳孔里那点异色时,他又开始愤怒。
  周济慈小时候长得五官细致,从侧面看还有几分阴柔之美,像个苍白的女孩。
  长大后,他的容貌也不出所料的俊美,和其他阳刚粗狂的男人相比,他有种骨秀的感觉,白净的皮肤就像精美的东方白瓷,举止也透出端庄娴静的气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学院里的学者一样。
  傅庭雪心想:和他母亲还是不一样的,不是个风风火火的小疯子。
  不一样很好,这种不一样的气息好像更能救赎他。
  不
  知过去多久,周济慈合起的眼睫微微颤动,他睁开眼,问道:“几点了?”
  “十点。”傅庭雪把他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个绣金靠枕。
  “怎么不叫醒我?”
  “你还有点低烧,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下。”他伸出手,试了试周济慈额头的温度:“温度降下来了。”
  周济慈前些天受了凉,一直在发低烧,整日昏昏沉沉的。
  傅庭雪转身从鎏金盆中捞出一块锦帕,为他擦拭干净额上渗出的点点冷汗。
  佣人端上一盅药,傅庭雪接过药碗,用银勺将药舀起,温声道:“把最后一贴药喝了吧。”
  他刚要亲自喂药,周济慈却别过脸,一缕过长的黑发从侧脸流泻下来,锋利而苍白。
  傅庭雪拨了拨银勺,浅笑道:“反正我们要这样生活一辈子的,不如,别那样针锋相对,我们和平相处不好吗?”
  周济慈冷笑道:“我还年轻,我需要爱情。你让我住在这样一座老房子,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生活在一起,谈什么和平相处?”
  他是从出门给草莓看病的时候,被傅庭雪请上车的,这种半强制的行为自然让他不舒服。
  听他讽刺自己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傅庭雪也丝毫不生气,他平静道:“你要是喜欢年轻的肉体,我公司那么多艺人,我给你安排就是。”
  周济慈厌恶地皱起眉,觉得有点恶心。
  傅庭雪又道:“再说,你需要的可不是爱情,你只需要陪伴而已。”
  周济慈转过脸,直直地看向傅庭雪:“这话又是怎么讲?”
  傅庭雪笑道:“我调查过你的前男友林琅,当初他是死缠烂打才把你追到手的。你真的爱他吗?我可不见得,你不过是觉得他好拿捏,适合过日子而已,只是他实在太能装,所以你后面不小心翻车了。”
  周济慈不说话了,傅庭雪趁机一口一口地伺候他吃药。
  他一边喂,一边问道:“你以前的男朋友都是怎么样的人?”
  周济慈思忖一下,回道:“我在国外只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但遇到过很多追求我的人,基本上都是外国人,但都是些很奇怪的人。”
  “第一个追求我的是修道院的室友,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结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他背地里收我所有用过的东西,连擦过鼻涕的纸巾都没放过,我果断选择远离。”
  “第一个追求我的是学院的一位学长,也是美术社的成员,表面一副斯文正经的模样,但他背地里偷偷画自己臆想出来的我的裸体画像,最后被我举报到了教务处。”
  ……
  傅庭雪微笑地听他讲述过去的经历,真的像是慈祥的老父亲一样。
  他甚至惊讶地发现,就连这抱怨的小模样,周济慈和他母亲都很像,但大小姐是抱怨中带有得意,而周济慈是单纯觉得烦。
  “最后一个是金发男人,应该就是正牌男友,反正他是这样说的。嘶,我也不记得是怎么惹到他的
  ,我连他名字都记不清,但有一天,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还有伤,他还死活不让我出门。”
  但无论金发男人多么奇怪,周济慈记住他的一个特征:就是他有形状完美的胸肌,性感得让人窒息。
  好像江恕也有这样性感的肌肉。
  周济慈微微一愣:嗯?我为什么会想起他?
  傅庭雪撩开他的睡衣,确实在胸口处发现一个圆形伤口。
  他眼神一紧:这是个枪伤啊。
  他没多说什么,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又笑道:“所以你看,你遇到的不是些奇怪的男人,就是像江恕这种不顾你意愿的男人。所以,你还要爱情做什么?陪伴不是更好吗?我也可以陪你啊。”
  周济慈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像是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见此,傅庭雪满意地勾起唇。
  一盅药喝完后,傅庭雪收回药碗。
  临走前,他俯下身,像很多年前一样,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你好好休息吧。下周是你母亲的忌日,你和我一起去祭拜一下她,你也有十六年没见过她了吧。”
  周济慈不耐烦地转过身,避开那令人烦躁的吻。
  傅庭雪轻笑一声,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等他离开房间后,周济慈利落地下床,去卫生间,把药全部都吐出来。
  他吐得很痛苦,但还是竭力把药全部吐出来。
  全部吐干净后,他拧开水龙头,清洗干净,擦干净脸上的水渍。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回到床上,但他没有闭眼,像是在等待什么。
  深夜时分,公馆一片寂静,所有的佣人都已入睡。
  周济慈缓缓起身,他从床下取出一个短路器,慢慢地插入插座孔中。
  顿时,整个公馆的电路都被切断,走廊的灯也全部熄灭。
  黑暗中,他离开房门,缓缓走下楼。
 
 
第28章 
  漆黑的雨好像无休无止,整个公馆都隐藏在灰蒙蒙的云霭中,从窗户往外看,铅灰色的天空使人郁郁寡欢,死气沉沉。
  一个人影逐渐从螺旋楼梯上走下来,他整个人几乎完全融入黑暗之中,脚步悄无声息,像个孤独的幽灵一样在这座公馆游荡。
  走廊上的窗户,大颗大颗的雨点在拼花玻璃上撞得粉碎,隐约传来雷鸣的轰声。
  黑影飘到三楼的一间屋子前停住,他拧住门把手,缓缓推开门。
  ……
  半个小时后,守夜的佣人也发现公馆的电路短路,但他怎么也不能将电路重启。
  折腾好久后,傅庭雪披着睡袍走出房门,他问道:“走廊的灯怎么突然熄灭了?”
  守夜的佣人回答:“老爷,好像是电路跳闸,我正在检查。”
  傅庭雪不耐烦地扯开衣领,冷声道:“那就快点修好。”
  他烦躁不安地皱起眉,一种奇特的不详预感蔓延上他的心头,胸口隐隐作痛,情绪也渐渐濒临失控。
  每到这样又黑又下雨的夜晚,总会让他想起一些不美的事,比如鲜血,比如死亡。
  电路久久未能修好,刺骨的寒气从窗户的缝隙中射出,风又冷又湿润,他冷得裹紧身上的睡袍,缓缓地打了个寒噤,心里的那种不安更加剧烈。
  这时,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个来自英国的男人就是这样断掉整个公馆的电路,然后……偷走他的宝贝。
  如同轰雷掣顶一般,他惊慌地望向四楼,疾步跑向周济慈的房间,猛地推开门。
  “小贤——”
  不在,什么人也没有。
  周济慈不在房间里,他的床铺还有人睡过的痕迹,但已经一片冰凉。
  夜风吹拂长长的白纱窗帘,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一刻,他踉跄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整个身体难以控制地开始战栗。明明已经过去十六年,但每每想起那个夜晚,愧疚和后悔混杂成一把索命的尖刀,几乎要刺穿他的心脏。
  赶来的管家惊慌地将他扶起:“老爷,您怎么了?”
  傅庭雪紧促地呼吸,手指死死地扣住管家的手臂,指节泛白,指甲几乎掐入管家的血肉。
  他喉咙间发出破碎而嘶哑的音节,一双猩红的眼看向管家:“去找人,我儿子不见了。快,快去!”
  他这幅宛如疯狂的模样把管家吓了一跳,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绝望而狰狞的野兽。
  管家慌乱地点头:“我,我这就让人去找。”
  几分钟后,整个公馆的佣人们都被叫醒,成百支蜡烛在银烛台上点燃,烛火照耀得公馆明亮如同水晶,但房间内依旧阴冷潮湿,毫无生气。
  佣人们提着灯,打着手电筒四处找人时,傅庭雪坐在卧房的沙发上,他捂住头,急促地呼吸。
  他的眼梢眉间都有岁月留下的深刻痕迹,
  鬓间的银丝也清晰可见,此刻,这张儒雅英俊的五官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显得绝望狰狞。
  突然,那双疯狂的眼神又透出十足的恶毒:找到他后,就打断他的腿,看他还跑不跑。
  对,就这样。
  这个阴暗的念头只闪了一瞬就被刺骨的寒意取代。
  这时,傅庭雪才发现,冷汗已经浸透他的睡袍,一阵夜风吹过,寒意迅速侵入身体,裸露的皮肤发出麻木的感觉。
  他双眼迷茫:我怎么会想伤害他?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天空中闷雷阵阵,雨越下越大。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越过公馆的后花园,后山的荒野在雨夜中显得愈发阴森凄凉,一棵白花梓树高大挺拔地矗立在阴郁的山林中。
  它的树枝伸展开来,如同一双张开的翅膀,淡金色的叶片在闪闪发光,那是独属于它的金色世界。
  他刚到公馆时,这棵树就已经长得很高大,他和大小姐在后山无意间发现这棵树,它那时已经长得很高大,足足有十几米高。
  大小姐和他爬上这棵树,她惊呼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树上的世界是这样的。”
  树上的风景和地面是完全不一样的,从树上俯瞰整个后山,明朗的天空高高拱跨在旷野之上,山峦起伏,苍翠的树林点缀其间,湖泊闪烁着阳光的倒影,宛如一块碧绿的宝石。
  空气中还带有一股阳光和青草的气息,知更鸟停留在树枝上时,它翘起鲜艳的尾巴,显得傲慢而自信。
  这棵树从此便成为他们的秘密基地,他们在这棵树下荡秋千;他们爬到树的最高处,探索树上的奇妙世界;他们在树下埋下只属于彼此的秘密……
  后来他才知道,这棵树其实是周老爷为他的妻子种下的,据说是他们定情的时候一齐种下的。
  这棵树还有一个极其响亮的名字——黄金树。
  它象征着纯洁、真爱、自由和希望。
  大小姐去世后,他把她埋在这棵树下,每到雨夜他都会忍不住跑出门,他对那座永远不会有回应的坟茔喋喋不休地讲起情话,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渐渐地,他也开始对黄金树说话,他抚摸着它光洁细腻的树皮,莫大的悲哀填满他的心脏。
  原来玫瑰真的比不过珠宝。
  有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他和这棵树已经融为一体,他甚至能听到它的叹息声,那是从他心脏里发出的声音。
  他开始意识到这棵树对他意味着什么,如果一定要仇恨,如果一定要堕入黑暗,要记得为自己留下那份纯真和欢乐的回忆。
  这棵树便是他的心脏,保存所有纯洁的、美好的记忆和爱。
  他知道,能救赎他的,只有那个孩子和黄金树。
  黄金树永远屹立不倒,他只需要那个孩子的爱,就能彻底得到救赎。
  实在等得有些不耐烦,傅庭雪站起身,打算自己也去一起找。
  他走下螺旋楼梯,脚步突然一顿。
  三楼靠墙的那间屋子是他的书房和平时处理工作的地方。
  他刚要抬脚进去,屋外却传来欢呼声:“人找到了!”
  不等佣人给他打伞,傅庭雪不顾隆隆的雷声和四周哗啦哗啦落下的雨点,径直冲出公馆的屋檐。
  佣人是在后花园的那口湖里找到人的,眼下快要入冬了,那口湖仿佛是冰冷的钢铁,让人感到毫无温度和生机。
  周济慈躺在草坪上,他浑身都湿透了,冻得满脸青白,没有血色的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佣人发现他时,他险些溺死在后花园的那个湖泊里,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掉下去的。
  傅庭雪扑过去,抱住他的头:“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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