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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近代现代)——渔观火

时间:2024-07-06 09:25:26  作者:渔观火
  林琅知道他回不去了,国内正在通缉他,他的钱已经全部花光,他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小时候,他最喜欢的书就是《红与黑》,他坐在那间简陋的图书馆里,把这本书翻了一遍又一遍,那时候,他的梦想就是成为成功版的于连。
  他甚至在语文书的封面上写下:“谁又会想到这如姑娘一般白皙、温柔的容貌背后竟会隐藏着一种宁可死去一千次也要飞黄腾达的坚如磐石的决心。”【1】
  如今,他已经不能飞黄腾达,但即使不能名垂千古,也要遗臭万年。
  他要给所有人一个震撼,一个惊喜。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声,总统先生出来
  了。
  林琅摸出藏在腰上的枪,这是他偷渡时向一位印度人买的。
  多亏裴律给他的提示,让他想出这样一个遗臭万年的方法。
  在人群的欢呼中,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从希尔顿酒店走出。
  林琅大脑很懵:妈的,到底谁才是总统先生?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好像对外国人脸盲,看谁都像是长得一模一样。
  这时,有个报社记者朝一位中年男人兴奋地喊道:“rpresident!”
  林琅看向那个朝记者挥手的中年男人。
  “砰砰砰——”
  枪声在华盛顿的广场响起,和平鸽被惊得扑棱乱飞。
  保镖们把林琅摁住时,他及时咬破嘴里的东西,他虽然没有良心,但还是不想给自己的国家添麻烦,以免这群人屈打成招。
  意识模糊前,他心里感慨:
  只可惜,在我死后,不会有玛蒂尔达亲吻我断裂的头颅。【2】
  总统遇刺的消息瞬间传出,四年死了两位总统,还都是非正常死亡,这可真是个高危职业。而这时,大使馆也收到一封遗书:
  【我叫林琅,正是刺杀总统先生的罪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对周济慈的爱。】
  【我不能接受他和江恕在一起,江恕让人用绳子绑着我,当着我的面强奸我的前男友。他不仅是个小三,还是个强奸犯。我是个平民,我斗不过他,但我不甘心,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伸张正义,希望总统先生能理解我。】
  林琅死都要恶心一下江恕。
  当消息传到港城时,江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那逼人真的去暗杀了总统?”
  在通缉令发布后,江恕以为林琅很快就能抓捕归案,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偷渡去了国。
  乔西恭顺地回复道:“这不是最严重的,林琅最后留下一封遗书,并寄到了大使馆。他亲口承认,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对周先生的爱,也是想讨个公道。他还说,老板您用绳子绑住他,然后当着他的面,强迫了周先生。”
  “老板,这次怎么公关?”
  江恕破口大骂:“放他娘的屁!”
  这么大一口黑锅下来,江恕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别说他摁不住周济慈,他是禽兽,但不至于禽兽不如!
  但网友们显然信了,毕竟死人的话有时候比活人还管用。
  【……所以,江总真的是强迫了学长?不是,江总这也太不是人了,居然还是当着人男朋友的面强迫的,这是什么黄油游戏里的ntr剧情?】
  【很好,你们这群逼人已经把个人情爱上演到世界大舞台上,还真是撅屁股上供,现个大眼。】
 
 
第22章 
  “别管他是不是个讼棍,都给我全部请来。什么?他还是迪士尼的御用律师,那就更得请过来。”
  “听说林琅的母亲还是个越nan人?那就让他们先找越nan人说理去,关我们什么事,别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书房里,江恕正在吩咐乔西如何处理林琅给他们带来的麻烦。
  如果林琅是个国人,那这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刺杀案件,让他们国内自个儿扯头花去,但他不是国人,那这件事自然会有心人被上升到本不该到达的地步。
  只可惜,林琅在开枪后就及时吞毒药自杀了,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只有他的遗书上写明他这样做的原因。
  他在遗书上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对前男友的爱,以及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世人的注意,谴责江恕这个抢走他前男友的“强奸犯”。
  但在很多人看来,这绝对是个借口,为爱刺杀总统?这简直不是碳基生物能整出的活。甚至有人猜测,这其实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林琅是个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不然他一个普通人是怎么能够刺杀到总统的。
  其实林琅能成功,还真是个巧的不能再巧的巧合。首先,当天上午,总统已经被一名邪教分子刺杀过一次,但是没能成功,因为安保团队里有邪教分子的卧底,大部分安保人员在事后被进行严格的排查,身边的安保人员有所减少。
  其次,总统觉得一天内肯定不会受到两次刺杀,他果断拒绝秘书的建议,继续进行演讲,为自己拉票。当他从希尔顿酒店出来时,甚至都没穿防弹衣。
  多方面共同作用下,这才给了林琅可趁之机。
  简单来说,就是林琅走狗屎运。
  江恕摸出随身携带的金属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眉眼间难掩烦躁。
  他本人的名声倒是无所谓,但周济慈明显被送到舆论的中心,虽然还不到网暴的程度,但要不是他目前在医院养病,估计记者们都得一窝蜂冲到他面前采访他,简直是无妄之灾。
  经过思忖,江恕有条不紊地吩咐道:“让律师团做好准备,乱在社交平台上带节奏的,全部发律师函。再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吧,这事济慈也算受害人,他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摊上这种事也是倒霉。另外——”
  他像是想到什么,抬手示意道:“别用蓝v洗广场,这会激发群众的逆反心理,免得人家说我们操纵舆论和捂嘴。找在社交平台上名声不错的大博主,高学历最好,让他们写写小作文,带带节奏,至于钱,他们要多少,我给多少。”
  这也不算是在操纵舆论,周济慈本来就是受害人,博主们收这笔钱也不算问心有愧,澄清谣言而已啦。
  老板的吩咐,乔西都一一记下,他又道:“那老板,林琅诬陷您是强奸犯这个谣言怎么处理?”
  江恕沉吟片刻,缓缓道:“我记得下个月有个慈善拍卖会,到时候我带着周济慈一起出场,让他亲口澄清一下就行。”
  当事人自己澄清,那谣言自然就不攻而破。
  突然,江恕又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不如,我干脆直接和他结婚,我连婚前协议都不签,谁还敢说我们不是真爱。”
  他半年前刚离的婚,现在又想结婚,这是什么“结婚狂”的行为,ross都没他效率高。
  乔西犹犹豫豫道:“可是老板,周先生他愿意和您结婚吗?您还是先和他商量一下吧。”
  不然,多一个逼婚的罪名,老板更是有理说不清了。
  江恕很心梗,这个问题恐怕不用问都知道答案,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威逼利诱,周济慈是不喜欢自己的,可能还觉得他很烦。
  一想到这个事实,江恕心里如刀扎似地难受,他感觉两个人之间像是在捉迷藏一样,他能近济慈的身,床笫间的温存确实给了他一点安慰,但那仅仅和肉欲有关。
  他们即使身体的距离为负,但心却隔得很远。在精神上,他还是很渴,这点渴如万千蚁虫啃骨噬肉,需要有人来将他解救,让他获得甘霖。
  这时,乔西查看他平板上刚收到的新消息,又汇报道:“老板,就在刚才,傅庭雪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一条消息,指责林琅先生的冲动行为,言语间有为周先生站台的意思,让人不要骚扰他这个无辜的受害人。”
  作为港城不可撼动的两大势力之一,傅庭雪在外的名声很好,前妻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婚,除去和自己义女那些说不清的绯闻外,这十几年间没有传出任何花边新闻,他又常年做慈善,身上有种老绅士的气度风范。
  他这样德高望重的人都公开发言,那自然很具有号召力和影响力。
  听到这个消息,江恕皱眉:“济慈和傅庭雪认识吗?他为什么这样做?”
  乔西犹豫一瞬,想起那天他在卫生间看到的画面,他诚实地汇报道:“目前两人并没有来往。但是,傅先生来探病那天,我找到周先生时,他和傅先生一起呆在卫生间,两人像是在说话,但我一进门他们就不说了。”
  乔西并没有添油加醋,但江恕这样多心的人,很难不多想。
  他捏紧手中的打火机,心里有些不安,语气生硬道:“傅庭雪一个糟老头子,他能和济慈能有什么关系?他年纪都够当济慈的爸爸了,也不怕人说闲话。”
  “糟老头子”是有点夸张了,傅庭雪今年也就四十多岁,身上虽然已经留下岁月的痕迹,但举止内敛成熟,眼神炽烈又迷人,那种儒雅又禁欲的气质让人浮想联翩。
  有些大叔控的网友会在网络上调侃,这位上年纪的大叔绝对有很多爱恨情仇的往事,他青年时接连丧妻又失子,又一直没有续娶,这让他身上有种“情圣”的氛围。
  但江恕吃起醋来,那是路过的狗都得被踹一脚。
  他烦躁地扯开衣领,吩咐乔西道:“再去查查吧,看那个糟老头子到底想搞什么勾搭,哼。”
  正好这时,白妈熬的鸡汤炖好了,江恕没再想这些,他让白妈盛好汤,打算去医院探望周济慈。
  白妈盛汤时,还叮嘱江恕道:“白姨年纪虽然大了,但看人还是准的,那周先生是个好的,你好歹对他好些,整天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他那天怎么摔下来的?你是不是打人家了?”
  她照顾江恕这么多年,在江家也有点威信,她说的话,江恕到底还能听进去一两句。
  江恕连忙解释:“我再怎么也不会打他,我们就是吵架而已”
  他越说声音越小,心虚和愧疚几乎要淹没他。
  白妈叹气:“你说你这事闹的,吵架是正常的,但伤筋动骨就不好了,周先生看上去身体不怎么康健,他禁得住你几次蹉跎?”
  江恕愧疚地低下头,对于白姨的叮嘱都一一应下。
  当江恕来到医院时,他听到护士站有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正在说小话。
  “是他吗?就是新闻报道说的那个男人。”
  “是他,天哪,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
  “那……他是怎么住院的?不会是江总打他了吧?”
  “嘘,别乱说话,我们私下随便聊聊天可以,可别泄露病人隐私,也别在外面乱说。”
  江恕微微皱眉,但他并没有呵斥她们,从乔西手里接过保温盒,直接推门进去。
  “济慈,我来看你了。”
  病房里,一个年轻男人躺在床上,他脸色苍白,几乎要和雪白的睡衣融为一体,他的脸原本就有一股阴柔的美,这样安静地合上眼睑时,眉眼间那股寒洌的锋利感消失殆尽,可怜又美丽。
  江恕不由屏住呼吸,他脑海里突然蹦出很多画面:铺满白色的玫瑰花瓣的棺材,仿佛正在午睡的美丽女人,还有成千上万支的蜡烛……
  这一刻,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向他袭来,仿佛一个轮回似的,当悲剧重演时,场面愈发触目惊心。
  他甚至都不敢再出声,因为他害怕自己能不能得到回复。
  听到他的声音,病床上的男人眼睫微微颤抖,然后缓缓睁开双眼,一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看向门口。
  江恕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是活的,他差点,差点就以为……
  把那种可怕的联想抛在脑后,他缓缓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下意识地放低声音道:“我听医生说,你吃不下东西,我让白姨做了点鸡汤,你多少喝一点。”
  江恕把病床调到合适的角度,让周济慈能够靠在枕头上喝汤。
  他一边喂,一边问道:“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周济慈喝了几口,轻声道:“还好。”
  因为脑震荡的后遗症,他有些恶心,但还是尽力忍住,慢慢地把汤咽下。
  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他受伤的肋骨折磨得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连呼吸时都会产生剧痛,有时候他大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查房的医生护士像幽灵一样在病房里晃荡,让他差点以为他真的要死了。
  江恕有心和他再说几句,但看到他脸色憔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因为这些天吃不下东西,他越发消瘦,手腕细瘦苍白,看得人心里一酸。
  这时,周济慈主动开口道:“听说,林琅最近做了一件大事。”
  虽然他整日昏昏沉沉地睡着,但外界的消息还是传入他耳中。
  一想到林琅会带来的麻烦,他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厌烦。
  江恕见他面色颓唐,连忙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打点好一切,绝对不会让别人来打扰你,你就安安心心地养病。”
  “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这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不说这些了,你,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他试探地提出这个话题,又赶忙补充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出个澄清谣言的方法而已,你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很多,我总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
  但越解释,他越是慌乱,最后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济慈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他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情,让江恕愈发焦虑,良久后,他缓缓开口道:“你喜欢我。”
  分明是疑惑的句式,但却用的肯定的语气。
  江恕张嘴,他刚想反驳,但在那种平静的眼神下,他突然就直面自己的内心,他承认道:“是的,我很喜欢你。”
  他确实很喜欢周济慈,喜欢他沾满露水的衣摆,喜欢两人床笫间的温存……甚至连那睥睨的冷笑都很喜欢。
  他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爱情,但如果日子能这样过下去,他觉得自己能获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和宁静,他很向往这样的生活。
  面对江恕的表白,周济慈却很平静:“我记得半年前,你还没离婚,你恨我,因为你觉得我破坏了你的婚姻。如今,你却说喜欢我,你的真心就泛滥到这种程度?”
  江恕握住他的手,眼神很认真:“我承认我以前是对不起你,但我现在是真心的,你总得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外面现在很乱,你一个人抵挡不住的,让我保护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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