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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近代现代)——渔观火

时间:2024-07-06 09:25:26  作者:渔观火
  江恕眼角微微抽搐。
  “第三,把老板您的前妻,裴律先生叫来。虽然他最近因为和你离婚每天烂醉如泥,但如果能和心爱的学长睡上一觉,一定可以排解他的寂寞和空虚。”
  江恕神色彻底扭曲,阴测测道:“你以为我会让他那么爽吗?老子又不是菩萨。”
  让周济慈上裴律?爽不死他。
  面对江恕的脸色,乔西波澜不惊:“那……送医院?”
  江恕不说话,乔西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像老板这样的好色之徒和小心眼的人,怎么会送医院?当然是要好好羞辱羞辱他。
  要知道,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见周济慈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脸上已经红得有些病态,乔西提醒道:“老板,请您尽快做出决定,周先生这药不知道是不是必须通过交媾的方式才能排解,要是耽误久了,难免伤身。”
  “你要是实在拿不定主意,我也不是不能为您分忧。”
  江恕都要气笑了:“你也看上他了?原来你也是个色鬼啊。”
  乔西一脸正色道:“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这是在为您排忧解难,怎么就是色鬼了?”
  他说得冠冕堂皇,倒不像是看上周济慈的美色。
  江恕也了解乔西,知道他本性有点天然呆,这样的提议也是他正常分析后得出的一种解决方案而已。
  江恕指着门:“滚出去。”
  乔西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恭敬地欠身:“老板,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等乔西离开后,江恕神色复杂地坐在床沿,俯下身去看周济慈的脸。
  真的要睡他吗?
  因为中了药,周济慈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像往日那边苍白,反倒像是热腾腾的牛奶,他面上醺染一层薄红,口中不住地哼哼着,直教人萌发轻率之心。
  风花雪月,也不过如此。
  江恕看得胸口躁热,他刚才又喝了点酒,脑中持续地嗡鸣,便动了淫心,他细细地拢起身下人稍显凌乱的头发,然后伸出手。
  他故意戏弄了一会儿,但当他把手放在危险地段时,周济慈就会开始挣扎,他人长得瘦瘦高高的,力气却不小,江恕根本压不住他。
  两人在床上打了好一会儿,江恕气冲冲地直起身,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脸色闪过一丝决绝,打电话让乔西滚进去。
  乔西看见室内乱糟糟的情况,神色波澜不惊道:“老板,您是要我帮你把周先生压住?还是想让我加入你们?”
  江恕微笑:“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不如。”
  乔西心道:老板你禽兽不如的时候还少吗?
  江恕从行李里掏出一个摄像机,扔给乔西,神色阴郁道:“待会儿,你就站在床前,帮我拍下来。”
  面对如此淫乱的要求,乔西却面不改色地接过相机,低头调试起来。
  江恕躺在床上,他点燃一支烟,一边伸手去摸身旁周济慈的脸,眼神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如果周济慈没有中药,或者他没有误入江恕的房间,又或是江恕不是一个好色之徒……那今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一切偏偏都发生了,仿佛是命运石之门的安排。
  江恕去摸周济慈的脸:“周济慈,我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但我最后问一遍,你后不后悔?”
  他未见得有多喜欢周济慈,甚至至今都对他有怨怼情绪,但他确实很欣赏这个男人的美貌,也想报复背叛自己的裴律。
  他在性上一向都是是大胆又热情的,虽然没做过下位,但也不觉得这是多难以启齿的事,在下位难道还会影响他的身份和地位吗?
  而且,他也想试试,裴律心心念念的学长到底是什么味道。
  周济慈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下意识地用脸蹭了蹭江恕的手心,很温顺的模样。
  那种温凉如玉的触感,轻轻挠痒着江恕的理智,也触动了他心底那一些莫名的情绪。
  江恕果断掐灭手中的香烟,眼神露出一种危险感:“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要我帮你的。”
  说罢,他翻身利落地坐在周济慈的腰上,直接一把撕开他的衬衫。
  望着那大片雪白的胸膛,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他心头火热,然后缓缓俯下身。
 
 
第14章 
  江恕从第一眼见到周济慈时,就注意到他有很诱人的唇,看上去非常适合接吻。
  如今,这个漂亮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身下,乌黑的发尾在天鹅绒被褥上铺散开来,催情的药物使他的肌肤呈现出乳酪般的质感。
  这让人不禁浮想联翩:他的味道是不是像热腾腾的牛奶?
  周济慈眉头紧锁,稍长的额发凌乱地垂在面前,遮住半边面孔,性感的喉结在雪白的脖颈间滚动,牙齿无意识地轻咬下唇,看得人燥热又干渴。
  江恕伸出手指,慢慢地、暧昧地从男人的眉毛划到那饱满丰润的红唇,他手上恶劣地使劲,硬生生地把那片唇蹂躏地愈发红肿。
  面对这样一张脸,江恕发现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忽然都偃旗息鼓,这让他都不得不感叹,自己居然有消化负面情感的能力。
  这是以前完全不存在的,因为比起内耗自己,他更喜欢无差别地创死所有正常人。
  但此刻,若是有人在江恕面前放上一面镜子,他会惊愕地发现,面对自己最妒忌的人,他的表情何止不凶神恶煞,甚至有些……温情脉脉?
  不过,既然说好要尝尝他的味道,那就得从头到尾尝个遍才行。
  江恕忽然觉得口中干渴,慢慢将手撑在周济慈身前,药物使他的体温偏高,雪白的皮肉摸在手心中还有些发烫,这让他愈发心荡神摇。
  他慢慢俯下身去,吻上那片心心念念的唇。
  他的吻很烫,很烫……密集而热烈,疯狂而没有余地,像是要攫取周济慈口中的所有氧气,带着十足的侵略性,甚至让人有种快要溺死的恍惚。
  原来这就是裴律心心念念的学长的味道。
  想到这一点,江恕咬牙切齿地压下心底残余的那丝怨恨,继而拉开周济慈的衣领,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牙齿猛地收紧,残忍地咬破他的肌肤。
  周济慈闷哼一声,他推不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猛兽,只能照章全收他的吻,他的气息,还有他给予的疼痛。
  这真是一种炽热甜蜜的享受,是灵魂深处的终极燥动,让他的身体开始驱向一种滚怒的状态。
  一个深吻结束后,江恕分开两人的唇,轻佻地摸摸他的脸,笑道:“你真的好银啊,味道也不错,我很满意。”
  明明妒忌这个男人,却贪恋美色放不开手,这是多么无可救药的行为,江恕嘲讽地轻笑,放弃挽救自己节操的企图。
  他更加情不自禁地搂紧这个男人,轻浮地用指节敲击皮带上的金属扣,情与欲的暧昧在黑暗中疯狂地拉扯着。
  一切都坦诚相对时,江恕低头去看,下意识地和自己比较一番,然后有点郁闷地想:还好,我也没比他差多少。
  ……
  周济慈别过脸,想躲开那两片炽热的唇,还有唇齿间那奇怪的味道。
  江恕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涂抹,轻笑道:“别这样啊,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两人换了个姿
  势,江恕将下巴放在周济慈的肩上,侧过脸疯狂地亲吻着他脖颈处的肌肤,眼睛却直直地看向摄影机的镜头,笑得张扬又放荡。
  像是在对某个人挑衅一样。
  ……
  一切都结束后,江恕瘫在床上缓气,眉眼间都是餍足之色,内心感叹道:他还真是不赖,味道确实不错,难怪裴律想了那么多年。
  这时,乔西毕恭毕敬道:“老板,你和周先生结束了吗?相机快没电了。”
  乔西已经录了快三个小时。
  看了三个小时的活春宫,乔西的脸色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目光平静而严肃,仿佛老板交给自己的只是一项普通的任务。
  作为秘书,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如果老板叫他加入,乔西也会立刻脱衣服照做。
  江恕点了支事后烟,慵懒地挥挥手:“结束了,你走吧,记得把录像发给我。”
  当事人似乎也没脸没皮到让人感叹的地步。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深夜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水流在玫瑰窗上形成一层透明的水膜,雨点声让人昏昏欲睡。
  床上的被褥又轻又软,赤裸的身体压在天鹅绒的床单上很舒服,江恕惬意地在上面蹭了蹭,又下意识去看身边的男人。
  周济慈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沉沉地睡着,面上又失去所有的血气,苍白而瘦削,没有任何瑕疵,他入睡的姿态依旧如清教徒一般端庄,完全看不出刚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
  江恕觉得他实在是好看得很,忍不住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唇,又亲亲脖颈处的肌肤,他身上微寒的花香充塞鼻端,淡而悠远。
  因为周济慈常年侍奉花花草草,天长日久,那种微寒的花香仿佛渗入他的肌肤里,令人感到一种宁静和抚慰。
  江恕心中感叹:他真的好香。
  然后又嘲讽自己:果然,我就是个无耻的好色之徒。
  他忽然觉得周济慈身上的气味似曾相识,不是在被遗忘的记忆中,而是在灵魂深处,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再去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江恕一把将周济慈捞过来,让他枕在自己的胸口上,调整好姿势后,他闭上眼,缓缓进入梦乡。
  在梦里,那种微寒的花香依旧在他鼻端萦绕,心中满是宁静。
  第二天快接近正午的时候,周济慈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场景十分陌生,房间装修在低调中透着豪华,金色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过象牙色的蕾丝纱帘,在地板上撒下斑斑点点。
  他微微吃了一惊,旋即恢复平静,尝试运转依旧混沌的大脑,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记忆逐渐重现,昨晚甩开傅伟后,他好像不小心摔入一位女士的房间?
  周济慈有些自责:他该不会是无意识间欺负了人家女孩子吧?
  他刚想起身,嘴唇和锁骨便传来一阵疼痛,他的嘴角破了皮,锁骨上的皮肤也被撕咬开,经过反复的舔舐,虽然没有再流血,但
  伤口却显得有些狰狞。
  从这可以发现,他到底度过一个怎样火热的夜晚,而那位不知名“女士”的画风显然有些肉食派。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枕在一片丰满的胸脯上。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一张锋利张扬的脸映入眼帘。
  这不是江恕吗?昨晚不是个女士吗?
  他低头看向自己枕着的那片壮观又大气的胸肌,胸肌上满是斑驳的红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恰好这时,江恕也悠悠转醒,见周济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他轻佻道:“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周济慈一言不发地起身,脊背上的抓痕清晰可见,像一朵娇嫩的“抓破美人脸”,这让江恕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昨晚的风情,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触手的温凉细腻。
  “啪——”
  还没等江恕多感受一下这美妙的滋味,周济慈干脆利落地打下那只不老实的手。
  他面无表情,目光冷漠,在阳光下看上去依然冷如霜雪,像是月光下的冰雕。
  江恕突然有种很涩的微妙感觉,心里骂了一句:就你这样一张司马脸,难怪你前男友嫌弃你冷淡,老子好歹和你睡了一觉,你这表情几个意思?
  见周济慈久久不出声,江恕忍不住质问道:“喂,昨晚我好歹帮了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难道就没什么表示吗?”
  他伸出被拍红的手背,似笑非笑:“这就是你的表示?”
  周济慈看向他,目光冷冷道:“有意思吗?”
  江恕一愣:“什么?”
  周济慈穿好衣服,扣好皮带:“你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他神情冷漠,半点不见昨夜脆弱又诱人的神色,但越是看到他这样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江恕就越想把他弄脏。
  这种极度的反差,愈发让江恕心上燥热起来。
  但被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江恕又有些心虚,但他不肯露怯,反而盛气凌人道:“你在说什么?明明昨晚是你叫我帮你的,今天你倒是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周济慈轻笑一声,说不是上是善意还是讽刺:“你大可将我送去医院,我虽然没有意识,但你一个大男人,我再怎么也不能强迫你。你非要和我发生这种关系,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他一见到枕边人是江恕,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厌烦到不想和这个虚伪傲慢的男人再说一句话。
  江恕冷笑道:“怎么说的像是我占你便宜了一样,你难道就没有爽到吗?还是说,你就这么嫌弃我?”
  他不会真的嫌弃我吧?
  开什么玩笑,他纵横情场那么年,头一次见到这样对他避之不及的人,这让他心中很是不痛快。
  哪知周济慈却直白道:“是的,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们沾上关系,我讨厌你。”
  这样直白的话语,让江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他的直白让江恕有些惊愕,因为周济慈在他目前的印象中,是裴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学生时代无数人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他冷得近乎锋利,想爬上这座冰山都得小心手上生冻疮。
  万万没想到,他这样和人天然有一种疏离感的男人,说起话来也能让人坐立不安,羞愤欲死。
  见江恕在愣神,周济慈径直道:“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很讨厌吗?虽然你的爱人背叛了你,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是你做的吧?”
  江恕依旧在愣神:……我真的被他讨厌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喉咙间堵着不知名的涩感,咽不下,也吐不出,有些难受。
  周济慈眉眼惺忪又疲惫,叹气道:“你想报复大可用其他方法,那都和我没有关系,但这种方法既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
  一想到江恕这样做的目的,他就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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