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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覃峥刚一进门,就看见覃学平一脸严肃坐在沙发上,自己老爸贴着门边开溜,他一把架住亲爹:“有敌情?”
  覃仕焜毫无身为alpha的自觉和底气,低眉搭眼地对儿子说:“早上劝他吃药的时候不要喝蜂蜜水,被他骂了。”
  覃峥:“……”
  覃仕焜:“你过去哄哄他,他不骂你。”
  他无奈地走过去,还没开口,被覃学平先发制人:“听说你在外面租房子,还带了个omega回去?”
  覃峥:“原本就要跟您说这件事,那是个欢幕场拐来的omega,我想从他身上入手,查欢幕场背后的人。”
  覃学平双手撑在拐杖顶端,定定地看着覃峥:“你要插手?”
  覃峥反问覃学平:“欢幕场私自买卖人口,进行非法情色交易活动,您就没有想管过?”
  覃学平跺跺拐杖,哼了一声:“你以为这是什么年代?不打仗了,军队哪儿能随意进出人家的私人场所,我手上除了兵还有什么?人家把铁墙焊得死死的,你怎么查,从哪儿查?”
  覃峥说:“难道就放任他们做这样的勾当?”
  覃学平叹道:“连方总理事在位时都拿他们无可奈何,这其中牵涉利益颇广,不是一句合不合法就说得清的,即便今日打掉一个欢幕场,明日也会出现别的什么场。omega生来就是宝贵的性资源,这是他们的天性,贪婪也是人的天性,有利可图一本万利的生意谁都想做,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圣人君子。”
  他劝覃峥:“你还是趁早把那个omega送走,救他一个就够了,不要指望救其他人。”
  覃峥默然,又争辩道:“可如果什么都不管,那政府、军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保护公民,omega不算公民吗?假如我是omega,爷爷您会坐视不理吗?”
  覃学平被这话逗笑了:“即便你是omega,别说欢幕场,十大区任何一个非法组织都不敢碰你!”
  他站起身,准备去花园里溜达溜达:“政府如果真的不管,这个组织就不会只是地下组织了。你又怎么知道警方军方没有开展过打击行动?”
  覃学平对覃峥的态度向来和蔼:“你还是太年轻。不过既然你想查,那正好,总府的人问我你想去哪个部门,我还没回话,不如就去军政部?正好有个副部长的位置空出来,底下也有愿意跟着你冲锋的新兵蛋子。”
  覃峥扶着覃学平另一边手臂,陪他一起散步:“您决定就好。”
  覃学平又提醒他:“少跟周家的人混,他们做事做得太绝,把宝全部压在程璋身上,迟早要翻车的。”
  覃峥老实说是,覃学平又问:“对了,你对那个omega没真的有什么想法吧?”
  “真没有。”
  “那你有没有其他考虑的对象?我什么时候能抱重孙?”
  覃峥无语道:“您想得也太远了,我这班都还没开始上,哪儿找去啊。”
  “上班是上班,找老婆是找老婆。”覃学平拍拍胸口,“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看你几年?”
  覃峥:“……”他反驳道:“这事儿急不得,否则像我爸妈一样,结得快离得快,有什么用?”
  覃学平哼哼两声:“那是你爸自己没有魅力。你回来去见你妈妈没?”
  “还没来得及。”
  覃学平果断下逐客令:“那今晚就去,你妈多久没见到你了!”
  覃峥逗他:“今晚不在家里睡,明天我可就回自己那儿去了。”
  覃学平:“周末得回来!”
  “知道啦。”覃峥赶紧应下,再说下去覃学平又得不停地叨叨他。
  用过午饭覃学平去午休,覃峥得空叫梁云闲帮忙弄张不记名的电话卡。覃学平睡醒后叫覃峥直接上二楼书房,覃峥进屋见红木桌上铺着一块全国地图,覃学平把玩着几枚国际象棋,招呼他来看。
  “你在外头呆得久,不清楚现在国内局势,今天我给你好好补补课,免得你进了总府大门找不到该去的地方。”
  星辉国自圩乱时期结束后重新划分大区分区管理,原首都从日星城迁都至天星城,此后数年天星城逐步发展为整个国家最主要的政治和经济中心。
  全国如今共有十大区,每区拥有各自的区府,但石榴区、启丰区共有地星城,由八幡区拆分的八方、九方、十方区共有浮星城。
  中央政府俗称总府,每六年一次大选,选出总理事及总府办班子成员,程璋任职以前的方总理事已在位十八年之久。覃峥记得,覃学平讲过,方总理事在任期间,正是全国结束战后百废待兴,举国并进的时刻,他不拘家世、不拘性别,广开门路,大力选用人才,比如日星区就曾出过一位伟大的女性omega区长。
  在他的带领下,星辉国国力大增,在战时与其他三国联合创办的圣一联合军校中逐渐有了话语权,甚至是主导权。如今圣一联合军校中,星辉国送进和培养的优秀军事人才源源不断地涌向大陆诸国。
  但近几年,方总理事年龄渐长,许多事情力不从心——“程璋以前是方总理事的秘书长,这个人有心计、善钻营,也很记仇,他就职这几个月以来,总府一半的人大换血,已经有两位部长级别的官员离世了。”
  覃学平在天星城标星的位置旁边放下一枚黑棋,把原本的白棋挤出去:“方总理事还在国内,他的女儿、侄子一家都已经被迫出国。”
  覃峥:“所以您想让我进军政部,也不仅是方便我查欢幕场,更是因为这是为数不多没有被程璋收服的部门?”
  覃学平哼笑一声:“涉及军队,他能那么容易伸手进来?不过他举办任职宴会,其他三家做主将的都去了,阮钊那老小子事先与我通过气,朱醒嘛,马后炮,梁尧山去得积极,还和程璋有过私下谈话,他们的态度,你心里也要有数。”
  “您也说了,如今是和平年代,政治家比将军更能出头,那几位爷爷也难做人,难保程璋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同样呆上十八年,他们都要为后辈做打算。”
  覃学平:“这道理还用得着你教我?我同这几个老头子有交情不假,告诉你,那是要你留心,往后是你们这一代人的天下,但能执棋,还是成为局中棋子,就说不准了。”
  覃峥在这一点上的确不如覃学平看得远,他不大喜欢政治斗争,这比在军校做一个老师难得多,但覃学平要退下来,覃仕焜不成气候,他自小照着覃家接班人的目标培养,如今也该是他走出去,担起整个家族担子的时候了。
  覃学平又和覃峥谈了许久,临到晚饭前把覃峥赶走了,要他去找亲妈吃饭,下楼又见着一天不见人影的覃仕焜,正围着围裙从厨房端汤出来。
  覃峥感到极为稀奇:“哟,您现在也下厨呢?”
  覃仕焜兴致勃勃说:“自学的,你爷爷都说手艺不错。一起吃?”
  覃峥:“老头儿赶我走呢,让我去找我妈。”
  覃仕焜:“噢噢,那是该去,你回来还没见他呢。”
  覃峥撇撇嘴:“您要是当初也乐意给我妈做几顿饭,你们俩兴许也不离呢。”
  覃仕焜:“那应该还是要离的,也不止这点原因。”
  覃峥耸耸肩:“好吧,反正你们离不离我都是爷爷带大的,走了啊。”
  覃仕焜用围裙擦擦手上的水,喊住覃峥:“哎,帮我给你妈带句好。”
  覃峥回头:“我才不,您自己说去。”
  他朝老爸挥挥手,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作者有话说:
  十大区和区府城市:
  庆一区:日星城;荷双区:月星城;三会区:海星城;肆叶区:流星城;武英区:天星城(首都);石榴区、启丰区:地星城;八方区九方区十方区:浮星城,别称迷情岛。
 
 
第8章 八、面谈
  斯槐到底是溜出门了。得益于前一天覃峥给他买的衣服,他挑了件兜帽卫衣,戴上口罩全副武装地走出去,特意绕到一条街外,故技重施,同样选了家便利店借手机。
  这回“美人计”起效了,店员笑眯眯地把手机递给他,斯槐又拨通了容桉的电话。
  他照例先问起斯成越的现状,容桉只说生命体征平稳,叫斯槐放心。又问起公司的情况,容桉依然说稳得住,斯槐前一晚上网搜索了思岳集团的关键词,一周前唱衰的帖子最多,近两天的报道数量明显下降,应该是公关部下了很大力气。
  但斯槐仍不放心,母子连心,他知道容桉是不想让他担忧,因此他也不多问,嘱咐容桉注意身体,报了平安,要来助理申致的电话,立即和申致联系上了。
  申致的父亲原先在斯家做园丁,他人争气,读书的时候就被斯成越安排到斯槐的学校,他比斯槐大三岁,一毕业就进了公司,说是行政助理,实际更像斯槐的助理。他的beta性别让斯成越和斯槐都很安心,在斯槐还没有正式进入公司时,通过他了解学习公司的大量事物。
  前两年申致父亲病逝,斯成越亲自过问,帮他顺利处理好后事,又把他母亲和妹妹接到天星城一起生活,申致为人勤勉,懂知恩图报,斯家人都信得过他。
  斯槐心里装着的事太多,电话里说不清,他让申致准备一个新的可以通话的手机和部分现金,又约了下午在附近的咖啡店面谈。看了眼时间,斯槐急匆匆赶回去,他想起覃峥说中午给他点了外卖。
  电梯门开后正好撞见外卖员站在门口,举着手机,斯槐忙上前接过午饭,外卖员频频看他:“敲门没人,正说给您打电话呢。”
  斯槐刚小跑了一段路,身上开始冒虚汗,他的声音闷在口罩里:“谢谢。”
  好险错过,要是外卖员给覃峥打电话,他还得想理由解释。
  斯槐进屋正要关门时,一只手突然按住了门边,斯槐猛地抬头,外卖员去而复返,站在门边。斯槐的汗正从额角渗出,他冷静地盯着外卖员:“有事吗?”
  外卖员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随即才笑道:“帅哥,记得给个好评。”
  斯槐:“知道了。”他关上门,从猫眼的位置看出去,外卖员仍站在原地,斯槐无声无息地拿起玄关上的摆件,大约等了三四分钟,那个外卖员才转身离开,斯槐松了口气,背上的汗更多了。
  外卖装在看起来包装完好的环保袋里,斯槐看了一眼,把东西连袋子一起扔了。
  下午申致准时赶到约定的地方,他穿着有些皱的西装,手里拎着黑色的公文包,看样子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斯槐身无分文,挑了露天咖啡店最角落的位置,他摘下口罩,申致愣住:“您的脸色不太好。”
  斯槐有力无气地说:“没钱、没吃午饭,先给我买点吃的。”
  申致忙去前台点餐,端着现烤的面包和咖啡过来。
  斯槐是真饿,他要是再这么搞下去下去,很快就能得胃病了,他吃饭,申致从包里掏东西:“手机,卡里有您家里人和我的联系方式,还有小蔺总的。现金我没拿太多,数量大您不好携带,这张卡是以我的名义办的,里面有十万,密码在背后,您随取随用,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辛苦了。”斯槐翻开通讯录,斯家和容家人的号码都在上面,他放下手机,开始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我爸现在怎么样?”
  申致迟疑道:“小斯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斯槐神情微变:“他到底怎么了?”
  “斯董仍旧昏迷不醒,医生说有一定概率成为植物人。”
  斯槐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他绝对想不到会有这种可能,他的父亲,也许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申致劝慰他:“医生还没下结论,只是有这种可能,也可能某一天就醒过来了。”
  斯槐的脸色比吃东西之前更难看了,几乎毫无血色,申致怕他出事:“小斯总,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斯槐闭上眼睛定定神,摇头道:“不用,我自己缓缓。”思岳集团的顶梁柱倒了,小叔斯成繁在经营管理上的能力都平平无奇,他是集团的合法继承人,他不能倒。
  斯槐强迫自己把父亲的身体搁置到一旁,继续问申致:“车祸的事有眉目吗?”
  申致:“警方把消息封锁了,我们以当事人身份去问也没有得到结果,据他们对外公布的信息,是油罐车司机疲劳驾驶撞上护栏引发的连环车祸和爆炸,除了我们的车还有十几辆小车受波及,表面看起来只是一场意外,但警方没有解释枪击的问题。当晚现场不允许进入,第二天我去警局,高速路上的监控被炸毁了,什么也没留下,车也没看到,警方说所有事故车都要扣留接受调查。”
  斯槐皱起眉头:“我记忆里有枪声,离我们很近。但我应该是撞到了头,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我去查了当天出事的人的信息,都是普通人,只有您和斯董身份特殊。我们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斯董和大部分伤者一起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容老师立刻叫人把斯董接走,我留下来找您,没在伤者这边找到您,我吓坏了,硬着头皮去死者那儿一个一个看,还好也没有找到您,但消息已经被传了出去,速度太快了,很像有人提前安排好的。
  “容老师推测有人从现场把您带走了,但既然带走了,就至少证明您还活着,当时的舆论已经发展成了斯董和继承人都相继去世,我们不敢大张旗鼓找您,只能私下派人找,为了稳住大局,容老师请斯宁少爷帮忙假扮您露面,暂时瞒了过去。”
  斯槐叹气无奈道:“为难斯宁了,他那个性子,敢站出来帮忙已经很不容易了。”
  申致一本正经道:“小斯董对斯宁少爷说:‘整个斯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是不想搬出现在的房子,以后因为吃不起饭嫁给alpha,除了生孩子就是带孩子,就给我把口罩带上,想象自己是你堂哥!’”
  斯槐勉强笑了笑:“小叔太了解斯宁了。”
  他回忆着:“我隐约有感觉,那时有人把我从车里拽出去,但中途应该是发生了意外,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货车车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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