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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程璋逐渐失去了对总府各部门的控制权,为虎作伥的虎失去了武力,它的爪牙们自然纷纷窜逃。
  警方开始受理案件,法院开始审查卷宗。斯槐也让申致准备好了材料,提交申请复查当年斯家父子遭遇的那场连环车祸,同时因为其中涉及枪支枪战,于是由军政部介入督办。
  在斯槐心里,多的是要办的正事,所有正事之后才是自己的感情私事。覃峥不忍破坏斯槐的状态,反正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有的是耐心继续等。
  蔺鹭扬来斯家守了几天也没守到斯槐,终于放弃离开,宁息在阮静双和其他蜂鸟协会成员的陪伴下正式报案指控周岁全强奸,警方在受理报案后短短一天就对周岁全下达了批捕令。海关机场严防死守,周启全再想送他出国,已经无力回天。
  斯槐去容家接斯遇回家,顺便劝了劝容向明和容攸缓和关系,容向明沉默着在斯遇漂亮的新房间给她收拾玩具,难得没有发火。
  斯遇对这个万般宠爱她的太外公依依不舍,她在家限量吃的水果、零食在这儿都吃了个饱,限时看的电视也看了个爽,要不是斯槐来接,她根本没有要回家的念头。
  覃峥充当司机在门口等着,除了身边好友和斯家几个人,斯槐和覃峥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现在的关系。容向明站在窗边,从二楼看下去,看不清车里的人,只能看出那不是斯家平时惯开的车。
  容向明问:“那是谁?”
  斯槐拉上斯遇的书包拉链:“我未婚夫。”
  容向明:“小遇的爸爸?”
  斯槐点点头:“对。”
  他提上东西,容向明背着手慢慢送他到楼梯口,斯槐好奇道:“您不问我他是谁?”
  容向明站定:“管他是谁,只要你喜欢不就行了?”
  斯槐意外地看着这个一生倔强的老头儿,容向明:“这是你妈告诉我的。”
  “啊……”斯槐忽然有点儿不知该说什么,容向明冲他挥挥手:“走吧,我腿疼,不下楼送你们了。”
  斯槐看了一眼楼下的斯遇:“您不和小遇说再见吗?”
  容向明背着手转身:“不说了,不说了。”
  直到牵着斯遇上车,斯槐都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覃峥问他怎么了,斯槐看着容家的大门:“外公大概,也想改变吧。”
  回家后,他给容攸打了个电话:“今天我劝外公,叫他别再和你赌气,这么久了,大家气也该消了。他一把年纪,你也给个台阶,回来看看他。”
  容攸气绝:“哈?是我不想回去吗?我每回还没走到家门口他就让人赶我走!”
  容攸是被容向明寄予厚望的容家晚辈, 同样也是他亲手带大的孙女,因为工作的事爷孙两个闹得那么僵,容攸何尝不是因为和容向明感情好,才为此伤心。
  “他这么个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斯槐无奈道,“我觉得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再试试嘛。我把小遇接走了,家里冷冷清清的。”
  容攸长叹一口气:“知道了,今晚就回去。”
  容桉带斯成越去康复中心了,家里保姆这两天有事告假,管家坐在厨房门口择菜,管家在斯家呆了数年,从背影看过去,也是两鬓斑白了。
  覃峥突然想到什么:“要不今天我们自己做饭?”
  在一起之后,两个人还没正儿八经做过一顿饭,忙是真的忙,能进厨房处理半预制菜都错了,覃峥总是嫌半成品的搭配不够好,横竖刚回家,也没什么事儿,斯槐取过围裙给两人套上,赶管家去休息。
  洗菜、切肉、备餐,两个人围着厨房岛台来回走,斯槐太久没上手,拿刀就给手上剌了个口子,覃峥翻出创口贴给他贴上,斯槐:“你没说两句恶心人的话,我还挺不习惯的。”
  覃峥十分配合道:“我的天呐,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亲一亲,伤口好得更快。”
  斯槐:“嗯……是那个味道。”
  覃峥托着他的手没放,指着缠绕在指节上的创口贴:“你看像不像戒指?”
  斯槐笑笑,没回答,抽开手转身离开厨房,覃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我……”
  斯槐:“看着锅。”
  “哦……”覃峥悻悻地靠着灶台边,没想通自己那句话有什么问题,斯槐很快去而复返,五指聚拢,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
  他径直走向覃峥:“伸手。”
  “啊?”覃峥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把手抬起来,斯槐牵住他的手指,一枚银色的圆环套进了无名指。
  覃峥张开嘴,什么音节都没发出来。
  斯槐:“今天外公问我你是谁,我说,你是我未婚夫。”
  覃峥尤在震撼中,斯槐继续说:“话都说出口了,总不好再收回。还是走个流程吧。”
  他退后一步,牵着覃峥的手单膝跪下,仰头:“覃峥,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第58章 五十八、失踪
  斯槐跪下那一刻,咕噜咕噜的汤锅热气从他脑袋后面冒出,覃峥的大脑好像烧坏的电脑主板,真的冒烟了。
  他的脑子乱得离谱,他想,怎么这么突然?我的计划怎么办?我准备先求婚的啊!为什么他会穿着围裙拖鞋被也穿着围裙拖鞋的斯槐求婚?等等……
  覃峥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斯槐:“?”他在地上眨眨巴眨巴眼睛:“这就是你的回答?”
  “不是……愿意!”覃峥突然大声说,“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我巴不得立刻跟你去领证!我只是,就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他想求婚结果被斯槐抢先了啊!
  斯槐计划得逞,得意道:“你就是想先求婚,但被我抢先了。”
  覃峥:“你知道?”
  斯槐:“不知道,猜的,看来猜对了。”
  覃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又感动又好笑:“你……”
  斯槐摊开掌心,露出另一只戒指:“喏,还有一只。”
  覃峥拿起戒指,给斯槐戴上,斯槐展示给他看:“假戒指有什么意思,还是真的好看。”
  戒圈大小完美契合,戴在中指上不松不紧。戒指上没有多余的装饰,素银色戒面侧边切割出漂亮的弧度,十指相交,两只戒指靠拢,正好将空缺填满。
  “这么合适,你是不是偷偷量过我的手指尺寸?”
  “对啊,趁你睡觉,拿着尺子每只手指挨个量的。”
  “我睡得这么熟?”
  跟覃峥呆久了,斯槐也开始满嘴跑火车:“我给你下药了。”
  覃峥笑笑,低头抵住斯槐的额头,撒娇般说:“求婚成功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斯槐的唇,快要靠拢时,身后的汤锅发出“噗噗”的声响,斯槐赶紧伸手关火:“水扑了!”
  覃峥手肘往后,蹭到锅边,烫得他嗷一声叫出来,水溢出来,浇在火苗上呲呲啦啦,流了一灶台。斯槐拧开关,覃峥找帕子,手忙脚乱一通,什么旖旎的氛围都没了。
  覃峥擦着汤水,突然噗嗤笑出声,斯槐:“你笑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笑意,说完自己也没忍住笑了出来,刚结束求婚环节的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在打扫厨房的同时傻笑,谁也不觉得奇怪,谁也不觉得幼稚。
  “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覃峥对这个问题真的很好奇。
  斯槐含含糊糊糊弄:“忘了,就是有一天路过商场看到合适就买了。”
  “真的吗?”覃峥才不信,他伸手搂住斯槐的腰,“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结婚了?你就是口是心非……什么时候买的,告诉我嘛。”
  斯槐清清嗓子:“嗯……看流星那晚之后第三天。”
  覃峥笑得更灿烂了,他“叭”地一口亲在斯槐侧脸,解开围裙:“你等我一下,我也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斯槐倚在门边,看覃峥走到客厅挂衣服的架子上,背对自己在外套兜里掏了掏。
  覃峥握着拳头返回厨房,朝斯槐摊开掌心,是一只小巧的戒指盒,他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的两枚戒指。
  和订婚用的偏低调的素戒不同,这是两枚闪着光的钻戒,璀璨的样子更适合在婚礼时交换。
  覃峥说:“这是我五年前买的,一直带在身上,想着某一天能够送给你。”
  斯槐神色动容,他抬头看向覃峥,覃峥的目光温柔缱绻:“店员说这对戒指的名字的永恒。永恒对我们来说太远了,我只想和你相守一生。”
  斯槐:“我也是。”
  他把戒指盒盖子盖上,笑着说:“这下婚戒也有了,留着婚礼那天用吧。”
  覃峥摸摸下巴:“这对的钻会不会有点儿小,要不我们改天去挑对新的?打一套金饰吧,金子保值,再加对镶玉的,玉也好看……”
  斯槐:“……你是准备每根指头上都戴一个吗?”
  覃峥想了想那个画面,颇有种暴发户的美感,还是算了。斯槐转身准备继续熬汤,覃峥想到什么,一把拉过他的手,和自己的放到一起,拿出手机:“还没拍照记录,我们可是订婚了。”
  斯槐忍不住想,他们会不会是史上第一对在灶台边完成求婚订婚的情侣?
  斯遇总觉得今天饭桌上的氛围有点儿古怪,她亲爱的爸爸妈妈在桌子对面眉来眼去,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她眼尖,发现了两个人手上的戒指,意识到父母背着自己干了什么事,十分不满:“我也要那个!”
  “哪个?”斯槐顺着她指的方向,“汤?还是肉?”
  “不是!”斯遇脑子里突然搜索不到对应的词汇,她记得老师讲过的,她努力指向斯槐的手指,“我要妈妈手上那个,为什么爸爸有,妈妈也有,我没有,一家人应该一起分享!”
  覃峥和斯槐无奈对视一眼,覃峥解释道:“小遇,这是情侣对戒,只有两个互相爱对方的人才可以戴,你要是想要,爸爸给你买其他的。”
  斯遇:“我爱爸爸妈妈,爸爸妈妈难道不爱我吗?”
  斯槐:“爸爸妈妈对你的爱叫做亲情,爸爸妈妈之间的爱是爱情,未来小遇也会有自己的爱人和爱情,到了那天,你就可以给你的爱人戴上戒指了。”
  斯遇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覃峥捂嘴小声说:“那一天能不能晚点儿来,或者不来。”
  斯遇白了他一眼:“要是我爸也这么想,你现在就不会坐在这儿了。”
  覃峥嘿嘿一笑:“叔叔有远见。”
  斯遇的脑袋瓜又开始转:“那为什么爸爸妈妈以前不戴戒指?”
  “呃……”覃峥卡壳,“以前……以前……”
  斯槐:“以前没钱买戒指,现在有钱了。”
  覃峥:“……”
  斯遇对钱的多少还没有完全的概念,她闻言惊讶极了:“原来戒指这么贵!”
  “嗯嗯。”斯槐一本正经,反正都讨论到这一步了,他干脆问斯遇,“小遇想不想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
  “想!”斯遇的回答不假思索,幼儿园的小伙伴们谁也没参加过爸爸妈妈的婚礼,为什么大人们结婚总是不带小孩子呢?
  斯遇激动极了:“要是爸爸妈妈结婚,我就是班上第一个参加爸爸妈妈婚礼的!”
  斯槐:“是啊,很少有小朋友能参加爸爸妈妈婚礼的,你高不高兴?”
  斯遇的声音都变大了:“高兴!”
  “高兴就多吃两口菜。”斯槐夹了一筷子绿色蔬菜到她碗里,趁机忽悠,“结婚很费体力的,要吃得健康营养,身体棒棒的,才有力气参加婚礼,不然爸爸妈妈在前面,你就只能在后台犯困睡觉。”
  斯遇点点头,捧起自己的小碗:“我好好吃饭,身体壮壮地去爸爸妈妈的婚礼!”
  覃峥冲斯槐眨眼:“又学到了。”
  斯槐用眼神回应他:养孩子,多学着点儿吧。
  回家之后,生活步入快节奏,斯槐和覃峥三天两头轮番加班,容攸回家跟容向明撒了个娇,又搬回了容家老宅。
  容向明想斯遇得很,主动提出每天放学接斯遇回容家吃饭做作业,等斯槐下班了再来接她。容老校长算盘打得精明,斯槐加班一加就到半夜,到那时要来接孩子,就可以用孩子睡了的理由把斯槐堵回去。
  容桉也想斯遇,发现自己老爸变着法儿地把斯遇留在自己身边,干脆推着斯成越的轮椅,也回容家去了,现在斯成越是个病人,容向明再怎么样也不能给他脸色。
  斯槐郁闷极了,他就一个闺女,被抢来抢去,将来再把覃家那边的爷爷奶奶、太爷爷认回来,他还抢得过吗?
  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放学,容家的车没接到斯遇,司机回来告诉容向明和容桉:“幼儿园说斯家的车把孩子接走了。”
  容向明哼哼唧唧:“家里饭都做好了,这家伙,也不打声招呼。”
  容桉看了眼倔老头儿,拿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带小遇过来吃饭。”
  斯槐很快接起电话:“家里的车?我没让人去接小遇啊,我还在办公室呢。”
  容桉:“会不会是覃峥?”
  “覃峥这两天都在外面开会。”斯槐逐渐皱起眉头,“您先问一下司机。”
  挂了容桉的电话,斯槐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拨通覃峥的电话,斯槐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你现在回天星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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