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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覃峥还不知从哪变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喷在床单上:“你闻闻,味道还奇怪不?”
  “还好吧。”斯槐哪儿有心思闻什么味道,他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心跳如擂,他拿起一盒全新的安全套,伸手拆外面的塑料膜,拆了半天还没拆下来。
  “我来吧。”覃峥憋着笑从他手上接过盒子,斯槐两手空空,站在床边无所事事。
  他俯身研究床头的花纹,背后传来撕拉声,接着,斯槐整个人忽然腾空,视野旋转,天花板出现在眼前。
  斯槐平躺在床上,覃峥单手搂着他的腰,离他极近,斯槐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你紧张吗?”
  斯槐强装镇定:“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紧张的。”
  “可你的心跳声好大。”覃峥笑道,“隔着衣服都听见了。”
  斯槐:“你废话真……唔……”他话音未落,全被覃峥堵在了嘴里,这个吻不像昨晚一样来势汹汹,温和又绵长。覃峥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尖探索口腔的每一寸,斯槐依旧招架不住,慌乱又无措地配合他。
  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清香,斯槐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不是受信息素影响,只是因为覃峥的爱抚。
  闭上眼睛接吻,五感也变得更加敏锐,交换津液时的水声、呼吸、手指抚过衣服布料,触碰到皮肤……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被撩拨,手臂上密密麻麻起了层鸡皮疙瘩。
  覃峥自然感受到了斯槐的变化,他低笑一声,掀起斯槐身上的旧T恤,含住斯槐的乳头。
  斯槐控制不住地颤抖:“别……别这样!”
  覃峥充耳不闻,顺着乳头一路向下亲吻,停在腹部,伸出舌尖,轻轻滑过那条伤疤。
  伤疤愈合期间斯槐常觉得伤口发痒,可那时的痒似乎远不及现在,斯槐齿尖溢出喘息,指尖忍不住用力,紧紧抓住覃峥的手臂。
  “别舔了……”斯槐的要求不起作用,覃峥在主导他们之间的动作,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斯槐的双腕,让斯槐无法反抗。
  明明没有信息素……斯槐的脑子却已经开始发晕,覃峥把枕头拖过来垫在斯槐腰后,掰开他的双腿,正对着斯槐赤裸的身体,然后埋下头去。
  敏感的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斯槐瞬间绷直了腿,覃峥按着他的腿根抚摸,动作轻柔。
  在这方面,斯槐没有经验,覃峥也没有,他只能凭理论知识给斯槐服务,怕伤到斯槐,动作缓慢。
  “脏……覃峥,别这样。”斯槐小声求他,“不要弄了。”
  覃峥坚持了好一阵,腮帮子都酸了,自认实在是业务能力不熟,无奈放弃,他刚抬头,就发现斯槐由脸到脖子,再到胸口处,已经是一片通红。
  斯槐伸直手臂,在床头柜上一通乱抓,把袋装漱口水、安全套和润滑剂一起抓到手里,递给覃峥,眼巴巴地看着他。
  覃峥噗嗤笑出声来,笑个不停,斯槐:“别笑了!再笑软了!”
  “谁软了?嗯?”覃峥收住笑,握住高高翘起的小斯槐,指挥斯槐,“帮我拆开。”
  “你这……嘶……”铃口被拇指按住,斯槐下意识夹紧双腿,又被覃峥用膝盖顶开,他把安全套拿出来,覃峥又说:“帮我戴上。”
  斯槐:“怎么戴?”
  覃峥又开始笑,斯槐恼怒道:“我又不需要这玩意儿!”
  于是覃峥跨跪在斯槐身上,翻开套子,牵着斯槐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
  “这样戴,慢慢推进去……对。”
  覃峥握住阴茎撸动几下,把润滑液挤在手心,手指慢慢探入斯槐的后穴:“放松……你太紧了,会受伤。”
  没有信息素加持,后穴的打开变得有些艰难,斯槐隐约想,跟alpha做爱的男beta也太不容易了!
  覃峥进入的时候俯身让斯槐抱住自己:“痛的话就抓我的背。”
  “不痛……就是有点儿不适应。”斯槐太紧张了,连带着下面依然紧,覃峥进得很慢,想转移他注意力:“你说小遇是哪次怀上的?后面有几回你都不让我戴套。”
  “不知道……不知道!”斯槐哪有意志力思考覃峥的提问,他仰头紧贴着覃峥的脖子,双手用劲死死缠住覃峥。
  覃峥又自己分析:“还是第一晚套子坏了?”说话间,他已经完全进入,阴囊抵在穴口,斯槐抱着他:“先别动。”
  “好。”覃峥现在很是听话,他搂着斯槐的背,斯槐闭眼深呼吸几次,才就着覃峥的话题说:“就是第一晚,只有那晚你套没戴好进我生殖腔了,痛得要死,我叫你出来,你也不听。”
  覃峥愣住,他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第一次就在易感期,覃峥的印象实在不深。
  “以后不会让你痛了。”覃峥低头吻他,“对不起。”
  他轻轻动了动:“这样会痛吗?”
  斯槐摇摇头,把脸埋进覃峥肩上,闷声说:“动吧。”
  得到许可,像是口干舌燥的旅人吃到树上成熟的果实、饥肠辘辘的豹子在漫长的等待后扑向猎物,覃峥抱着斯槐,起初还克制着,抽送的幅度逐渐变大,开始变得猛烈,那力度大得骇人,撞得斯槐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攀住覃峥,他觉得自己快被撞碎了。
  他感受到覃峥的东西在肠壁里进出,每一处撞击都又重又深,斯槐被覃峥圈在怀中,无路可逃,压抑在喉咙中的呻吟被撞出,汗水滴落在皮肤上,滚烫如沸腾的催情水。
  情愫在房间中炸开,赤裸的身体紧密缠绕,勒得彼此都透不过气,欲望贯穿身体也贯穿灵魂,心和心的距离挨得这样近,比快感更快的是爱意。
  覃峥忽地箍着斯槐换了姿势,斯槐跪坐在他身上,人体的重量压得整根巨物更深地插入其中,大腿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斯槐撑着覃峥的腹部不让自己倒下:“我……我动不了……”
  “不用你动。”覃峥这么说着,自下而上地顶弄,他握着斯槐的腰肢,顺着他的人鱼线再次抚摸上那道疤,斯槐不明白覃峥为什么总是喜欢触碰他的伤疤,弄得他又痒又麻。
  或许是错觉,不是疤痕在痒,是他浑身都在痒,坐插的姿势令撞击声更加清晰,覃峥的力量超乎斯槐的想象,他就这么躺着,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囊袋击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斯槐的呻吟都成了呜咽,诡秘的爽感像卷入沙滩的浪潮,在每段撞击中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啊……啊……不行……覃峥!!”斯槐失神地叫出声,高潮来得猝然,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时,灭顶的快感倾泻而下,他脚趾蜷缩,大腿死死地钉在覃峥腰侧,浑身痉挛般抖动,铃口处不断涌出白浊,顺着高挺的阴茎流下来,流到覃峥的腹肌沟壑中,肠道收缩紧紧绞住覃峥的阴茎,突然的紧缩夹得覃峥也难以自抑地喟叹出声,精液喷射,多到套子兜不住,顺着缝隙溢出。
  斯槐再也撑不住,俯身趴到覃峥身上,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呼吸深重,斯槐侧过脸,耳朵贴着覃峥的心脏,手脚酸软,覃峥那东西还插在他后穴里,没有歇菜的迹象。斯槐很想说不想来了,就算要来也别那么快,可他完全不想说话,连眼皮也不想抬,太久没“运动”,突然来这么一回,他真的好累。
 
 
第50章 五十、孩子
  出乎斯槐意料,一次之后,覃峥竟然没有再继续,他抱着斯槐去浴室清洗,斯槐靠在浴缸边,覃峥给他洗头,用指腹按摩头皮。
  虽然斯槐说他不喜欢猫,可覃峥还是觉得此时的斯槐像只吃饱喝足的猫,眯着眼睛舒服得满脸惬意。
  清理干净,覃峥抱着斯槐躺在沙发上,斯槐趴在覃峥胸口闭目养神,覃峥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孩子睡觉似的。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客厅只开了墙边的射灯,不刺眼。快到了入睡的时间,想必容桉哄住了斯遇,小姑娘竟然没有打电话来催斯槐回家。
  覃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连带着胸腔震动:“将来结婚,你想继续住在家里,我就陪你一起住,想搬出来,那我们就一家三口到这里生活,好不好?”
  斯槐闭眼问:“怎么不考虑回覃家住?”
  覃峥:“我跟老头儿远香近臭,一起住久了互相看不惯,偶尔回去看望一次,才能维系我们的祖孙情。”
  斯槐支起脑袋,下巴尖杵在覃峥身上,长睫在眨眼间扑闪:“很少听你提起爸妈。”
  “从小不在一块儿生活,没什么可聊的话题,不过我们关系都还可以,放心,肯定不会有什么家庭矛盾。”
  覃峥心里早有打算,正好谈到这里,他盘腿坐起来,把斯槐抱到腿中间:“以我对他们的了解,我爸妈的人品都还不错,我想带你先见见我妈,可以吗?”
  斯槐:“这么快?”
  “要是我说我本来打算追你和求婚一起进行,你会不会觉得更快?”
  斯槐张张嘴,在半空中比划了两下:“你是想闪婚?”
  “我已经做了五年准备,怎么算闪婚呢?”覃峥笑着用下巴蹭斯槐,“我早就想好了,找到你,绝对不会放你走。”
  斯槐:“是是是……已经知道了。你这分明是强盗行为。”
  “我要是不逼你,你还不敢直面真心呢。”覃峥忽然用力抱住斯槐,眼神上下扫过斯槐的侧脸,“快说你爱我。”
  “……太矫情了。”斯槐推覃峥,“说不出口。”
  覃峥不依不饶:“怎么就矫情了,我就能说,我爱你,斯槐,我覃峥爱你。”
  他这样直白,让斯槐不知该怎样应对,覃峥还在继续:“给点反应啊,听见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在斯槐心里,一句本该郑重说出口的爱被覃峥不厌其烦地念着,覃峥一边说一边观察斯槐的表情,语气里逐渐带了笑意。
  这不是斯槐所适应的情感倾诉方式,他对此无所适从,偏偏覃峥就乐于看他慌张失控的模样,在覃峥连续不断的攻势下,斯槐终于招架不住,用蚊子哼似的声音吐出一句:“我爱你……”
  “什么?”覃峥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我没听清。”
  “……”
  “再说一遍?”
  斯槐一巴掌呼到覃峥肩头:“你是聋子吗?不说了!”
  覃峥见好就收,心满意足,抱着斯槐前后晃悠:“说远了……你还没答应呢,愿不愿意见见我妈?我爸和爷爷暂时没必要,我想我妈应该会很喜欢你。”
  斯槐要谈,自然是决定好奔着结婚过一辈子去的,双方家长肯定都是要见的,斯槐:“你安排吧,我抽时间跟你去。”
  覃峥:“今晚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再来接你和小遇,这两天在你家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改天我正式登门拜访,和你家里人见面。”
  覃峥出身军人世家,本质是个知礼节、重规则、守制度的人,他的冲动和失态都给了斯槐。
  斯槐嗯了一声,他没好意思告诉覃峥,其实现在反而是他不想跟覃峥分开,失而复得,既是对覃峥,也是对他。
  斯槐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覃峥总是会表达出来,他拖长了声音:“好想快点结婚啊,至少先订婚,想跟你光明正大地同居。”
  斯槐:“之前我们也没违法吧!”
  “偷偷摸摸和光明正大能一样吗?”
  斯槐无奈道:“你总有歪理。”
  第二天斯遇没能如愿和爸爸妈妈一起参加活动,斯槐临时得知领养活动有媒体会在现场进行直播,他和覃峥现在的关系还没到公开的地步,为了避免更多,麻烦,还是暂时不要带着斯遇共同出席活动才好。
  斯遇为此失落了一阵,看见小猫小狗的图片又很快开心起来,把覃峥抛之脑后。听斯槐转述斯遇的状态后,覃峥心里酸得不行,他这个爸爸现在在斯遇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小猫小狗,看来要真正培养起亲密的父女关系,还任重道远。
  活动结束后覃峥缠着斯槐带斯遇去公园放风筝,还特意提醒斯槐记得背他送的亲子书包。
  斯槐都懒得戳穿他,把自己那个吊牌都没拆的大包和斯遇的小书包一起拎着跟覃峥碰头,覃峥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另一个大双肩包,一秒八个表情:“巧不巧,上次买完才发现,还有个同款诶。”
  斯槐配合他:“嗯嗯,好巧。”
  斯遇倒是很高兴,坐在草地上把两大一小的包摆在一起,大包上的大猫把小猫护在中间,斯遇惊喜地向父母展示自己的发现:“快看快看!是猫咪一家,这是猫爸爸,这是猫妈妈,这是小猫宝宝!”
  覃峥在她身边蹲下:“猫咪一家像不像我们?”
  他伸手指自己:“爸爸。”又拉住站在一旁的斯槐的手,“妈妈。”
  最后看向斯遇:“还有小宝宝。”
  斯遇小大人似的严肃道:“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宝宝!”
  斯槐也蹲下来,摸摸斯遇的头:“在爸爸妈妈眼里,无论你多大,都可以是宝宝。”
  斯遇想了想:“那妈妈也是姥姥姥爷的宝宝?”
  “是啊。”斯遇笑着说,“宝宝也是宝贝,妈妈是姥姥姥爷的宝贝,小遇也是妈妈……嗯,还有爸爸的宝贝。”
  覃峥十分不要脸地凑到斯槐耳边:“你还是我的宝贝。”
  斯槐面带微笑给了覃峥一个肘击,他抱起斯遇:“走,放风筝。”
  风筝没放多久,风没了,覃峥在草地上跑得背后被汗沁湿,才勉强维持风筝在天上的造型。
  斯槐喊他:“回来吧,你闺女早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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