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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斯槐又在覃峥手上射了一次,精液依然浓稠,顺着覃峥的手心喷到墙上,射精的反应使得他双腿无意识收紧,覃峥来回抽插数下,才贴着他的大腿根射出来。
  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淌到小腿,覃峥把斯槐压在墙上,两人同时喘息了好一阵。
  斯槐转身要打开淋浴,忽然被覃峥迎面抱起,他毫无准备,双腿只好缠住覃峥的腰:“你又发什么疯!”
  覃峥笑嘻嘻:“抱你去浴缸洗。”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声音响起:“小槐,你起了没有?”
  斯槐慌里慌张地挣扎起来:“我妈!”
  接着,斯遇的声音也在门外出现:“妈妈,太阳晒屁股,吃饭啦!”
  本来就醒得晚,刚醒又胡天胡地地瞎搞一通,过去都是斯槐去叫斯遇起床,今天斯遇难得没等到妈妈,竟然亲自跑来做唤醒服务了。
  身上脱得光溜溜,又糊了满手的精液,斯槐一挣扎,覃峥猝不及防,手滑了一下,又赶紧去接斯槐,一阵乒呤哐啷,斯槐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跌在覃峥怀里,覃峥膝盖“砰”地砸到地上,连带着墙边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第47章 四十七、家长
  这声音吸引了外面祖孙二人的注意力,斯遇拔腿就往洗浴间跑:“妈妈?”
  斯槐的声音从紧闭的浴室门后传来:“我没事!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就下楼!”
  容桉站在睡房和外间交界处,瞥见皱皱巴巴的床单,和两床交叠的杯子,了然地挪开视线,牵住斯遇:“我们都吃完了,你自己看着时间啊。”
  “好!”斯槐的声音突然变大,穿透墙壁,把容桉吓得一抖,她看了一眼紧闭的玻璃门,问:“覃峥睡哪个房间?我叫他一起吃。”
  “不……不用!”斯槐的声音更大了,“我去叫,您不用管!”
  他急着赶人:“您先带小遇下去吧。”
  容桉抿嘴偷笑,拉起一头雾水的斯遇:“走吧,小遇。”
  浴室里面谁也没敢动,生怕再发出什么动静,等了好一会儿,覃峥小声道:“应该走了吧?”
  斯槐紧绷的神经松掉,表情扭曲,嘶嘶地按着后腰的位置:“我的腰……”
  “怎么了?”
  “腰扭了……”
  这下覃峥愧疚的心都快碎了,他想起之前方鸣笙说过,斯槐现在腰不好。覃峥连忙扶着斯槐站起来:“我给你揉揉。”
  斯槐什么脾气都没了:“先洗澡……”
  他们飞快地收拾了残局,斯槐开门,在自己家鬼鬼祟祟地张望一番,才推着覃峥往客房的方向走。两个人欲盖弥彰地在楼梯上装偶遇,还硬隔了一段距离下楼,斯槐走路时腰侧抽痛,一瘸一拐地往下走,覃峥下意识护住他的腰,又被斯槐拍掉手,探子接头似的观察周围。
  管家从厨房重新端出早餐:“小斯董这是怎么了?”
  斯槐嘶嘶地抽着凉气:“闪着腰了。”
  管家:“要不叫医生来看看吧。”
  “不用。”斯槐扶腰坐下来,示意管家把早餐先推到覃峥面前。覃峥眼观鼻鼻观心地挨着他坐下,愣是没好意思开口。
  管家劝道:“少吃点儿啊,这个时间吃多了,中午吃不下。”
  斯槐几乎不会这么晚才下楼吃饭,连管家都没忍住多看了覃峥几眼,斯槐老老实实地说:“好,听你的。”
  餐厅正对着侧院玻璃窗,斯槐偏头,听见斯遇的笑声从外面传来,今天出了太阳,容桉推着斯成越陪斯遇在草坪上玩。斯槐给覃峥递餐巾纸的同时说:“一会儿见见我爸妈?”
  “啊!嗯……好!”前几次覃峥总爱嘴上说着见家长逗斯槐,等真要见家长了,他反倒紧张起来,开始担忧,自己是不是表现得有些轻浮冒失,会不会让长辈印象不好……
  覃峥胡思乱想好一会儿,早饭都没吃几口,斯槐带他往院子里走,一转头就笑话他:“怎么走路还同手同脚了。”
  “紧张嘛……我这空着手,什么也没准备,还穿着你的衣服……”斯槐嫌昨晚覃峥的西服又皱又丑,从衣柜里翻出来一套孕中穿过的浅灰运动服塞给覃峥,有段时间他浑身浮肿,穿着那衣服都有点儿宽松,覃峥的肌肉量穿上却刚好合适。
  斯槐挑眉:“原来你也有心虚的时候。”
  覃峥气势颇弱地纠正斯槐:“这不叫心虚……”
  斯遇院子里围着房子疯跑,小孩儿的精力总在神奇的地方无限多,容桉站在草地中间,不忘看着斯遇:“慢点儿,慢点儿。”
  斯槐向她走过来,覃峥紧张兮兮地跟在斯槐身后:“阿姨好。”
  容桉点点头:“覃将军。”
  “您别这么叫,叫我小覃就好。”
  容桉含笑看看他,又看看斯槐:“想通了?”
  在母亲面前,斯槐总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想通了……”
  覃峥看着母子俩打哑谜,想问又不敢问。容桉对覃峥说:“以后常来。”
  覃峥:“第一次跟您见面,就这么贸然上门,我实在是太失礼了,下次一定郑重登门拜访。”
  容桉潇洒地摆摆手:“不用,等你们真要结婚那天再正式也没关系。”
  斯槐:“妈!”
  容桉侧身招手:“来陪你爸爸说说话。”
  天星城秋冬的阳光不常见,晒到皮肤上不烫人,斯成越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羊绒毯,容桉还给他戴了副茶色墨镜,以防他抬头看太阳伤眼睛。
  这回出院后斯成越的身体更差了,车祸带来的后遗症往往伴随人一生,他总是喊头疼、身上疼,瘦得骨头都凸出来了。
  但能与他正常对话的时间却越来越多,容桉面对他时无比有耐心,不厌其烦地与他聊天,问他问题,就好像被撞散的那个斯成越在一点点被他和家人一起拼凑回来。
  容桉坐到斯成越身旁,握住他枯瘦的手:“越哥,有小朋友来看你了。”
  小朋友这个名称颇为新鲜,覃峥七岁以后就再没听谁这么称呼过自己,容桉这样的语气,听起来斯成越更像那个“小朋友”。
  覃峥走上前,弯腰道:“叔叔,上午好呀。”
  斯槐:“你大声说,他听得见。”
  于是覃峥蹲在斯成越的轮椅前仰头:“叔叔,我叫覃峥,是斯槐的……”他转头看斯槐,照着他的口型继续说,“我是斯槐的男朋友。”
  斯成越的表情发生了些变化,他眼睛微微睁大,手指向上抬,覃峥忙伸手握住他,诚恳道:“您放心,我会对斯槐好的。”
  斯槐也跟着半蹲在覃峥身边:“爸,以后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了。”
  做父母的,嘴上不说,心里永远惦记着孩子。斯成越一直知道斯槐有想法、有主见,在婚恋这方面,他和容桉由着斯槐自己决定,但始终操心着他们百年后,斯槐一个人会孤独。
  斯成越听得见,似乎也听得懂,他用力捏住覃峥的手:“对……他……好……”
  斯槐神情动容,他明白,斯成越不是在重复覃峥的话,而是告诉覃峥,一定要对斯槐好。
  斯遇满头大汗地跑过来,看起来终于跑累了,容桉对斯槐说:“带小遇去洗个脸,我跟覃峥聊一会儿。”
  覃峥不由自主挺直了背,无声咽了口唾液。
  斯槐站起来,又扯到了腰,面部扭曲了一下,覃峥小声说:“下午带你去看看。”
  斯槐:“你先顾好自己吧。”
  覃峥:“我怕什么……阿姨!我来!”容桉从树下搬了把椅子过来,覃峥忙不迭小跑着去接,斯槐伸手捋斯遇额头上被汗打湿的发丝:“咱们走。”
  斯遇仰着头:“妈妈你笑什么?”
  “我没笑。”斯槐低头,“瞧你这一脸的汗。”
  搬来椅子,覃峥仍站着,单独跟斯槐的父母相处,感觉比在十方区被人拿枪指着,子弹擦着耳朵边追还要紧张。
  容桉:“坐呀,傻站着干嘛。”
  “是……好。”覃峥坐下来,坐得笔直,斯槐说得没错,他其实就是在心虚,现在他和斯槐的关系,完全就是他狗皮膏药式缠来的,刚和好第二天早上,他就在人家家里对斯槐动手动脚,不礼貌也不得体。
  容桉从斯成越轮椅侧边的袋子里翻出另一副墨镜戴上,还问覃峥:“来一副?”
  覃峥:“谢谢阿姨!不用不用。”
  容桉也不跟覃峥客套,开门见山:“谈恋爱呢,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过问从前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今天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打算你们的将来的?”
  覃峥神情严肃,认真说:“我做好了准备,和斯槐共度一生。”
  “一生太长了,不用向我保证。”容桉笑笑,“你有想法,以后怎么生活,和斯槐一起商量就是。只是如果未来你们要结婚,那就涉及到两个家庭的问题,阿姨只想知道,你家里对你的婚姻有什么要求。”
  要说要求,覃峥还真没跟家里聊过,覃学平只催他找,倒也没说要他找个什么样的,覃学平自己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不会对他的感情提意见,以覃峥对亲妈的了解,恐怕自己结婚离婚、二婚三婚,亲妈都不会太惊讶。
  因此覃峥在这点上很是自信:“家里人没有要求,只要我自己喜欢、愿意。”
  容桉:“你能自己做主?”
  覃峥笃定地点头:“我能。”
  容桉抱膝看向远处:“覃峥,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覃家太特殊了。你爷爷是圩乱之后最有名望的将军,是四将之首,你们覃家的权势、地位,远不是我们能匹敌的,你的伴侣,被多少双眼睛盯着,要承担多少压力,你应该明白。”
  “斯槐选择了你,我们不干涉,但你要体谅我们做家长的一颗心,他爸爸……现在是这个样子,他将来要是在你们家受了委屈,谁能帮他?他生斯遇,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损害,斯遇还没做分化性别基因检测,如果她是beta或者omega,你们家里会不会要求他再要一个孩子?”
  覃峥:“阿姨,我保证,我们在一起,我绝不会让斯槐面对这些问题,我们家里也绝不会逼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
  他观察着容桉藏在茶色墨镜下的表情:“口说无凭,我知道我的保证不能让您完全放心您不放心,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把这些要求写进婚前协议里,作为保障。”
  他站起来,半跪在容桉和斯成越面前:“说不如做,斯槐于我而言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我会用实际行动让您、让叔叔不后悔把他交给我。”
  容桉面带微笑地听,没有说话。
  斯槐在屋檐下喊:“覃峥,来帮小遇缠风筝线。”
  覃峥:“马上来。”他看了眼容桉,“阿姨,我先过去。”
  容桉点点头,室外草地好像忽地变空荡了,阳光洒在四季常绿的草皮上,院墙上斯遇做的手工风车被风吹得呼呼响,容桉握着斯成越的手静坐,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一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容桉没回头:“听见了?”
  “听得不多。”斯槐站在容桉身后,给她捏肩,“您不放心他,还不放心我吗?我哪儿那么容易被欺负。”
  容桉笑着反手拍了他一下:“傻小子。”
  斯槐弯腰:“您当年嫁给我爸时,外公是不是也这么担心,怕您被欺负,怕您受苦。”
  “是啊。可我还是嫁了,并且用这几十年的生活,向他证明我没有选错人。”
  “您嘴上说让我不要害怕爱他,可您还是怕我选错了人。”
  “鼓励你去爱人,是希望你不要走进死胡同,束缚感情,让自己痛苦,可为人父母,哪有不为儿女担心的?等有一天小遇长大了,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你就懂了。”
  斯槐搂住容桉的脖子,像小时候趴在她身上撒娇般:“未来我也慢慢用生活证明,我没选错人好不好?”他转头对斯成越说,“爸也要看着我幸福。”
  斯成越晒着太阳,闭着眼睛打瞌睡,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斯槐的话。
 
 
第48章 四十八、旧地
  午饭后斯遇要去上绘画课,覃峥顺路带斯槐去康复中心做腰部检查。
  容桉嘱咐斯槐:“一会儿顺路给十点送些东西。”十点从这周开始住校,每个月只放一天。
  容桉继续:“要是晚上不回来提前说,我叫司机去接小遇。”
  知子莫若母,斯槐鬼迷心窍地和覃峥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容桉就又给了他一记“重击”:“床单我给你洗了。”
  斯槐一口唾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呛得他直咳嗽,覃峥给他抚背,头低得快埋进自己胸口了,愣是没敢看容桉。
  斯遇背着小画板蹦蹦跳跳地由管家牵着走过来等父母,客厅里一片诡异的寂静,连斯遇都觉得奇怪,看看三个长辈,又看管家:“伯伯,他们在干什么?”
  管家也在憋笑,大人之间的氛围,有时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会点破:“饭后休息吧。”
  出门后覃峥的心情很快变好,斯槐带着斯遇坐在后座,覃峥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到自己和后面的母女俩,只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出行,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覃峥开车听着斯槐的指挥,先把斯遇送到老师的私人画室,又开往十点的学校。
  斯槐换坐到副驾驶上,翻看容桉给十点准备的东西,大都是营养品,还有个眼部按摩仪,说是晚上学习辛苦,睡前用能缓解眼部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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