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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我已经开始认识了,比如你这副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覃峥皱着眉头笑,笑得无可奈何,他像个推销员一样推销自己,“试试吧,和我在一起,要是不合适,我们再分开。”
  人和人相处又不是卖货,相爱过的人分开哪有不痛苦的?与其未来相互折磨,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这是斯槐一直以来的观念,可他今天却面对覃峥,却忽然无法再把拒绝说出口,他蓦地想起容桉的话……不要害怕去爱一个人。
  一道亮光从天空中闪过,露台上两人齐齐抬头,覃峥原本半蹲,忽地起身,拉起斯槐跑到栏杆边:“流星来了!”
  流星来的时机恰到好处,给了斯槐缓冲和喘息的时间,那道光离得越来越近,好像真的从头顶飞过,与远方高楼擦肩而过,它划开天上的云团,在瞬间让夜空亮如白昼。
  安静的深夜传来阵阵惊呼,有不少人都数着时间蹲守,斯槐仰头看流星飞过的轨迹,那光芒照得他眼瞳流光溢彩,好像有一汪水拢在其中,如碧波荡漾。
  流星就像路过黑夜的使者,抛下一点明亮就匆匆离去,天际重新归于寂静,又只剩灯带晕开一条温和的光路。
  他们没有离开露台边缘,斯槐趴在栏杆上,仍看着流星遗落在云端的痕迹:“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非常讨厌自己的omega身份。好像所有人都默认,omega就是天然不如beta和alpha的。他们一边看不起我们的能力,一边又觊觎我们的身体……”
  这好像是斯槐第一次对覃峥袒露心声,往常总是覃峥说得更多、做得更多,斯槐已经习惯于在他面前掩饰自己,虽然许多时候效果并不明显。
  他的语气很平淡,不再像十几岁或是二十出头那会儿,总是对一切不公表现得愤愤不平。
  “不公平,这个世界就是对omega不公平,就像同样是信息素反应,omega被叫做发情期,alpha却是易感期。发情……很久以前,人类认为,只有动物才会发情。
  “我并不厌恶alpha,相反,我有许多优秀的alpha合作伙伴,他们待人礼貌、行事张弛有度,看起来都是很好的丈夫人选。可我仍旧不敢赌,我是爸妈唯一的孩子,承担着其他家庭里,alpha或beta才担负的重任,一旦我选错了人,就很容易落得一子错,满盘皆输的下场。”
  斯槐深呼吸一口气,他终于决定,把真心讲给覃峥听:“可遇上你以后,我有想过,赌一次,我不怕冒险了。”
  “发现怀孕时你在外面出差,我给你打电话,想把事情全部坦白,想问你愿不愿意接受我这样的骗子,可你失联了。”
  覃峥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他恨不得穿回五年前打自己一顿,原来他这个爱以身犯险的臭毛病,那么早就给自己挖了坑。
  斯槐:“说到底,那年我也才二十二,联系不上你,再加上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变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在家干等了你好几天,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父亲病危了。我不得不丢掉所有杂念赶回来,做最坏的打算。回斯家以后,我就断了念头,我要面对的问题、解决的事情太多,已经没有精力和勇气再考虑你,就当是我们两个有缘无分。”
  可斯槐还是没有说,这几年他总是忍不住关注和覃峥相关的消息,他从未放下过他。他没有说,他也后悔过那年冬天没有一起下楼看雪,所以在梦里他们一同淋过大雪,假装白头。
  他想象过在某天的新闻里看到覃峥结婚的消息,或许他们会在某次活动现场重逢,也可能永远没有交集,他以为他们之间缘浅,情也浅,时间过去那么久,即便覃峥没有忘了他,也早该放下。
  直到覃峥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来势汹汹地闯入他的生活,斯槐才意识到,他低估了覃峥的执着,也低估了覃峥对自己的感情。
  “古人都信奉缘分天定。”覃峥离斯槐更近了些,他放下手又抬起,从斯槐的手掌下穿过,握住斯槐的手翻过来,“可我却觉得,除了生死,没有什么是人不能改变的。”
  双手交握,斯槐掌心触感冰凉,他低头,一支小巧的银色金属羽毛静静躺在他手中。斯槐的神情僵住,脸上的震撼清晰可见。
  “你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这个。”覃峥把手托在斯槐的手下面,他的手比斯槐的要大上一圈,“我翻遍了那个‘家’,只找到它,它和那个‘家’,是我唯一的念想,我把房子买下来了,怕你有一天想回去,而我却不在。”
  那是他们初见时,覃峥从斯槐紧握的拳头中抢下来的金属配件,他不知道斯槐后来还带着它,就像斯槐也不知道他现在还留着它。
  “以后不会再让你找不到我了。”
  冰冷的金属在掌心被体温捂热,覃峥牵起斯槐另一只手,十指交握,这一次,谁也没有松开。
 
 
第46章 四十六、习惯
  一个带着苹果和蜂蜜香味的吻。
  斯槐双手搭在覃峥脖子上,腰被一双大手紧紧环住,这个吻让他发懵,他好像,还没打算那么快就更近一步,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从露台上下来,斯槐本想带覃峥去客房,覃峥却非要跟着他“参观”主卧室。为方便斯成越,现在容桉和斯成越的卧房在一楼,二楼住着斯宁、斯遇和十点,斯槐的房间和书房都在三楼,方便他在家工作。
  午夜时分,想必全家都在睡梦中,斯槐前脚刚进卧房,覃峥后脚就带上了房门:“房间隔音怎么样?”
  “什么?”
  斯槐刚一回头,就被覃峥捧着双颊,劈头盖脸吻下来。
  太久了,太久没有过的肌肤相亲,斯槐已经忘了该怎么接吻,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被动地任由覃峥探索。
  唇舌交织,鼻息紊乱,斯槐被覃峥搂着腰,踉踉跄跄往里间走,他几乎被吻得缺氧,黏腻香甜的津液在口腔中过渡,斯槐猛拍覃峥好几下,才从漫长的索吻中得以喘息。
  覃峥离他太近了,鼻尖贴着鼻尖,呼吸混着呼吸。
  “我还没!”
  “没什么?”覃峥又飞快碰了下斯槐的唇,“又不是没亲过。”
  斯槐的脸在发烫,即便没开灯,他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通红:“你这老流氓……”
  覃峥干脆搂着他的腰直接把人抱起来,他臂力很大,勒得斯槐肋骨疼。斯槐捶他:“放我下来!痛!”
  放肯定是要放下来的,覃峥的夜视能力极强,在黑暗中很快锁定床的位置,他甚至腾出一只手护住斯槐的后脑,才把人放到床上。
  覃峥的呼吸也变重了,斯槐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赶紧推他:“你是不是放信息素了?我闻不到,不能放,快收回去。”
  房子里大都是omega,斯槐能保证房间隔音,却不敢确定信息素的味道会不会溢散,毕竟这个家里平时不会有alpha释放信息素。
  覃峥扑在他身上,半张脸埋在斯槐颈侧,用力喘息:“那你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真的很想你,特别想。”
  斯槐喉头一梗,他抿唇把一点余甘舔尽,环住覃峥的后背,算是回应这个拥抱。
  半晌,覃峥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抬起身,顺手打开床头灯,在一小块淡黄的暖光中撩起斯槐的衣服下摆,斯槐紧紧按住他:“覃峥!我现在不想!”
  覃峥的手一顿,继而温柔地抚摸上他的小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疤。”
  斯槐伸手挡住小腹:“一道疤而已,已经很淡了,没什么好看的。”
  覃峥充耳不闻,他轻轻牵开斯槐的手,把自己的指腹放上去,他的手指上满是老茧,碰得斯槐有些发痒。
  那道疤的确不算明显,显然用过祛疤药,但手放上去,却仍能摸到有别于光滑皮肤的一条突起。
  覃峥的指尖有些发颤,他收回手,俯身吻住那条疤痕。
  “你……”斯槐怔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覃峥吻过后,又把侧脸贴到他的腹部,如果他们一直在一起,或许斯遇还在肚子里时,覃峥可以这样贴着他,听着胎动守着她长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苦。”
  “都说了,打过止痛药的,哪有这么苦。”斯槐说得轻描淡写,可任谁也知道,正常生育和难产之间的差别,斯槐不愿意回忆,覃峥也就不再提,他只能在将来的日子里竭尽所能地对斯槐好。
  这些年,除了偶尔陪斯遇一起睡,大多数时间斯槐都习惯了一个人入睡,和覃峥共枕的时间也不长,突然身边躺了个人,斯槐颇感别扭。
  覃峥非要在背后搂着他睡,说是怕他冷。天气转凉,家里开着恒温地热,斯槐不仅不冷,还被捂得发热,alpha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身上温度好像比普通人更高,被他抱了一小会儿,斯槐就开始冒汗。
  横竖也睡不着,斯槐索性爬起来,从柜子里又翻了一床蚕丝被,扔到覃峥身上。
  他把自己的杯子抢过来,又把枕头挪远了些,覃峥坐起来,抱着新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斯槐。
  倒像是斯槐欺负了他似的,斯槐无语道:“你总得让我先适应一下,哪有刚在……就睡一张床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咱们刚睡那会儿不是适应得挺好吗?”覃峥拍拍身边的位置,“快来。”
  “那是因为你那会儿在易感期!”斯槐睡不着,躺下来,忍不住感慨:“我很怀念五年前你绅士又克己复礼的样子。”
  “太绅士没老婆,这是我这五年悟出来的道理。”覃峥坦然接受斯槐的“夸奖”,“要不是我穷追不舍,你能接受我吗?”
  斯槐闭眼哼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没那么热了,斯槐很快入睡,伴着均匀的呼吸。覃峥撑着手臂,在夜色里端详斯槐的侧脸,他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摹斯槐的轮廓,仿佛想要将他的面容,深深刻进自己的骨血中。
  第二天斯槐是被覃峥蹭醒的,前一晚经历太多,覃峥躺在身边,他却难得睡得沉稳,一觉天光大亮,智能窗帘都定时打开了。
  一个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晨勃也很正常嘛……斯槐内心面无表情地为覃峥“开脱”,以防脑内另一个自己控制不住出手揍人。
  小覃峥贴着斯槐的大腿,触感真切,覃峥的头发扫到斯槐的侧颈,酥酥痒痒的。明明睡着之前还是两个枕头,两床杯子,一觉睡醒,两个人又裹在了一起,一双大手不安分地透过睡衣往下面探,不仅手上不停,这家伙还伸舌头!斯槐颈后一阵湿黏,覃峥舔着他后颈的疤,一路吻到耳侧。
  斯槐鼻腔中发出轻哼,还不忘提醒覃峥:“不准放信息素。”
  “嗯嗯……”覃峥一边敷衍,一边把手放进覃峥的内裤中。
  果然已经湿了,都是男人,覃峥有晨勃,斯槐也不可能毫无反应,许久没有纾解的部位被带有茧子的指腹摩擦,斯槐不由自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喘息着说:“没有润滑和套……不要进去。”
  “就在外面,我帮你。”覃峥的手开始动作,另一只手掀起斯槐的睡衣。蚕丝被早被蹬到了床尾,漂亮的腰肢和胸腹暴露在空气中,覃峥一手撸动斯槐湿漉漉的阴茎,一手顺着他的腰窝摸到前胸。
  人忙起来很少有时间和心情纾解欲望,这几年偶尔有需求,他基本都挑在洗澡的时候一起解决,骤然被陌生又熟悉的人包裹,斯槐很快受不住,他反手按住覃峥的胳膊,这几乎不起作用,覃峥手上动作不变,小臂肌肉坚实有力。
  更令斯槐别扭的是,覃峥的巨物顺着他的后腰贴到了股沟处。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斯槐还是感觉到了那东西清晰的变化,越来越挺立……越来越硬。
  两个人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斯槐的下半身被覃峥的双腿扣住,腹部以下紧紧相贴,覃峥开始往前送腰,顶得斯槐猛然一颤。
  覃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斯槐倒在枕芯上,头后仰,发出难耐的呻吟,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即便他现在不受信息素影响,仍旧无法逃避覃峥的吸引,覃峥一靠近,他就溃不成军。
  斯槐射得很快,快得两个人都有些意外,斯槐很想解释说他肯定没有早泄,覃峥看着满手浓郁的东西,笑得明了:“你这是多久没撸过了?”
  斯槐:“……”
  见斯槐沉默不答,覃峥一口咬到他肩上:“这几年,你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有没有用过后面,你想我吗?”
  斯槐:“别自作多情了,也许我早就找过别的alpha了。”
  覃峥压根儿不信,他完全没有被斯槐气到,反倒顺着他说:“那是其他人厉害,还是我厉害?嗯?怎么不说话?”
  覃峥一边逗斯槐,一边没停下下身的碰撞,他喘着气说荤话:“再射几次好不好?你肯定憋得厉害,我不一样……我会想着你自慰,没日没夜地想。”
  这人现在简直太不要脸了!斯槐:“去浴室!”再搞下去,好好的床又要搅得一团乱,被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到,他还要不要脸了。
  覃峥一把将人横抱起来,斯槐的睡衣还半撩着,刚到浴室,覃峥果断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剥下衣服,随手丢到浴缸边。
  但覃峥没有脱掉斯槐的内裤,他从后面抱住斯槐,勾起内裤边向上提,连带着前端把小斯槐带得更翘。
  斯槐扶住墙壁,闷哼一声,催促覃峥:“快点儿射!”
  “我也想……如果要快,就得进去了。”覃峥用力挺身,“你也不想……我直接进去吧。”
  覃峥一定是故意的,就等着他开口同意,斯槐咬牙不说话,光是被覃峥这样顶着,他都快腿软了,要是不做好准备就这么上,那他今天都别想下床了。
  覃峥动了一会儿,忽然抱住斯槐,将他提起来。
  斯槐双脚离地,不自觉并拢双腿:“你干什么?!”
  覃峥的阴茎从股沟处离开,插进斯槐大腿中间:“宝贝儿……夹紧。”
  “你叫我什么……”斯槐头皮发麻,“太恶心了!”
  覃峥发出轻笑,硬挺的阳物在斯槐腿间来回摩擦,确认位置后,覃峥才把斯槐放下来,膝盖微微弯曲,将斯槐定住,同时伸手继续给斯槐做“人工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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