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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但同时,这无异于是在向程璋暗示,覃峥在和他对着干。
  覃学平曾提醒覃峥不要在程璋势盛时在明面上与他为敌——那时的覃峥初回国,还没站稳脚跟,四将之中朱醒和梁尧山态度暧昧。可如今的覃峥手握北部、中央两大军区军权,除了朱醒已经挑明站在程璋背后,梁尧山站位中立,阮钊则一心向着覃家,因此覃峥逐渐开始插手总府的许多事务,他几乎是明牌扔到程璋脸上:我不装了。
  阮静双的邀请让覃峥有些心动,当年……如果覃峥没记错,思岳集团也在程璋和周金发集团的围剿范围内,可思岳不仅活了下来,还在五年内重回星辉财经权威评选的企业榜首。明年就是新的总理事选举年,程璋和他背后的财阀集团是否能继续骗到足够多的选票,恐怕就说不准了。
  阮静双看覃峥一副凝神思索的样子,没说话,忐忑地等着他的答复。覃峥抬眼冲阮静双道:“好啊,我去。”
  “yes!”阮静双立刻握拳,抓起包连跳带跑地开溜,“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覃峥轻笑着摇摇头,喊她:“帮我把文生叫进来。”
  阮静双已经跑远了:“你自己叫!”
  阮静双自从那年枪伤住院醒来以后,仿佛什么都想通了,也悟透了人生,整个人性情大变,做了个超龄的叛逆少女。阮钊让她做什么她都对着干,不相亲不恋爱不结婚,她从银行辞职后重回天星大学读了个研究生,然后和容攸一样留在校内当教授助理,蜂鸟协会有一大半成员都是她从各大高校找来的学生。
  至于她和容攸——覃峥对别人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哪天她们要是官宣发喜帖,他也最多说上一句恭喜。
  覃峥的目光挪到桌上的邀请函上,伸手把它拿起扔进抽屉里。
  文生敲响办公室的门:“将军,您找我。”
  思岳集团总部大楼。
  申致把宴会客人名单交给斯槐过目。
  斯槐一目十行地扫过去,重要客人都特意标注,他翻到某一页,手指顿住,指向某个名字:“我们没有邀请他。”
  申致探头看了一眼:“覃将军是作为蜂鸟协会成员之一参加宴会。”
  斯槐:“他什么时候加入蜂鸟协会了?我怎么不知道。”
  申致沉默两秒:“说是名誉会长,不久前才加入的。”
  斯槐想了想,算了,人家要来,他还能拒绝覃大将军不成?迟早会见面的,从他宣布公开露面起,覃峥早晚会看到他的脸,找上门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覃峥面前演戏了,就这么一直骗下去,骗他骗自己,也挺好的。
  申致刚走,容攸就大喇喇闯进来:“要死要死要死,覃峥要来你知道吗?”
  斯槐淡定放下手上的名单:“知道啊。”
  容攸:“你怎么这么淡定?”
  斯槐:“那不然我怎么办?不让他来?还是要死要活要上吊?”
  容攸抓抓脑袋:“你倒是稳得住,原本只是小双要来,她五年前只见过你一面,未必记得,就算记得你长什么样,我也能想办法敷衍过去,可是覃峥也要来!他肯定认得出你,到时候小双也来找我要说法,我怎么解释啊啊啊!她要是认为我和你是一伙的骗子,更不可能接受我了!”
  “阿淮是阿淮,我是我。”斯槐揉揉眉心,“只能咬死不认。”
  说完斯槐又好奇道:“你竟然还没把阮小姐追到手吗?”
  这句话一出,容攸又安静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说什么呢,我们是战友情,用心灵沟通的soulmate。”
  斯槐一语道破:“分明是你怂吧。”
  容攸冷笑一声:“呵,彼此彼此,我等着看你见到覃峥的样子!小遇放学没,我要去亲亲我的宝贝侄女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斯槐加班很厉害,每天下班都很晚,今天难得没什么紧要的事,他看看时间:“这个点我妈应该刚把她接回家,我跟你一起回去……”
  覃峥踏入宴会厅时再次受到了瞩目,他已经有段时间没露面参加公开活动了,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在宴会厅中,远远看着他的多,敢上前搭话的少,或许连覃峥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身上现在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威严感。
  阮静双一个人举着红酒杯在宴会厅里穿梭,冲覃峥招了招手,就继续她的社交活动,今天梁云闲不在,覃峥百无聊赖,由服务生指引坐到位置上,好奇地看向桌上的礼品盒。
  每个座位面前都有思岳集团特别准备的礼盒,里面有一枚思岳集团成立三十五周年的黄金纪念币、集团旗下知名品牌的新款手表、钱包以及香水。
  让覃峥感到好奇的是礼品盒旁边与之格格不入的布偶公仔,是小花猫的模样。
  服务生路过时覃峥问了一句,服务生弯腰解释道:“咱们斯董事长的女儿喜欢小猫,董事长每次都会为客人们准备小猫公仔。”
  小猫脖子上还系着小卡,上面写着,每只公仔都是手工缝制,由思岳集团资助的福利院老师和孩子们制作。卡片背后写有各家福利院的名字、联系方式和官网地址。
  覃峥扬眉,思岳集团在做慈善福利这一块儿,倒是挺会。
  宴会很快要开始,阮静双落座到覃峥身边:“他们之前特意问我给你安排什么座位,我说你代表我们蜂鸟协会来,挨着我们坐就行,就没给你安排主座,你不介意吧?”
  覃峥:“你当我是程道平呢。”
  阮静双捂嘴偷笑,这位总理事长的儿子,走哪儿都排场极大,出场必要C位,曾有一场宴席,因为他的挑三拣四,主办方干脆把他一个人安排到正中央的圆桌上独坐,所有人都在两边“捧着他”,程道平竟然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对此颇为得意,却不知道他独坐正中,早就被人当成小丑来看,背地里还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C位哥。
  这个位置在前两排,离主席台不远,但正好被主席台前的花挡住了部分视野,阮静双旁边的位置还空着,覃峥问:“容攸呢?”
  阮静双:“她闹肚子了,一会儿就过来。真是的,都跟她说少吃两个雪糕,偏不听。”
  覃峥看了眼阮静双,她嘴上一副抱怨的语气,脸上却带着娇嗔,覃峥低头唇角轻勾,看向手中的节目单。
  灯光暗下来,主持人上台开始走流程,覃峥没有抬头,他搜索了卡片背后印着的一家福利院的信息,正在浏览他们的官网。
  主持人很快介绍:“让我们有请思岳集团现任董事长,斯槐先生上台!”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媒体们的镜头严阵以待,宴会场安静下来,很快有人走上主席台,话筒发出响动。
  台上的人开口:“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思岳集团董事长,斯槐。”
  覃峥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骤然抬头,透过花束的缝隙,他看到了台上那位董事长的侧脸。覃峥的瞳孔蓦地缩小。
  作者有话说:
  最近状态非常不好,更到最新存稿的位置之后可能会请一段时间假……虽然也没什么人看啦但还是说一声
 
 
第27章 二十七、找人
  阮静双也认出了这张脸,即便她之前忘了,但见覃峥的表情,也很难不想起,他们都知道,覃峥这五年,疯了似的到处找那个叫“阿淮”的omega。
  覃峥死死盯着台上的人,那人说了什么,周围人有什么反应,他一概不知,阮静双担忧地望着覃峥,看着他的眼眶肉眼可见地泛了红。
  斯槐在台上的发言不长,首先是公开自己的beta身份,接着迅速宣布女儿斯遇将是思岳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这话让台下一片哗然,斯槐有女儿这件事,连媒体都没挖出来,他是什么时候隐婚生女的?至今竟然没有一家媒体拍到过他妻女的照片。
  有记者忍不住在台下发问,斯槐耐心地回复:“明天上午集团将举行新春媒体见面会,届时我再回答各位媒体朋友的问题。”
  覃峥的表情已经难看到了极点,阮静双轻声叫了他几句,覃峥就跟神游天外似的毫无反应。
  斯槐很快走进后台,主持人继续下一流程,思岳集团请了知名歌手上台献唱,覃峥沉默着站起来,阮静双叫住他:“覃峥,你想干嘛?快坐下!”
  覃峥充耳不闻,他没有阮静双想象的那么冲动,甚至还有心观察了一下宴会厅的构造,确定后台的位置后,才拔腿绕到舞台后方。
  阮静双跟着站起来,长裙裙摆绊了她一下,阮静双不耐烦地踢开裙角,再抬头时覃峥已经走远,她正想抓紧过去拦住覃峥,却见容攸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从后面溜上来。
  “容攸!”晚宴上都是人,阮静双不敢大声,咬牙切齿地低声叫她,“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覃峥径直走向后台通道,戴着耳麦的安保拦住他:“先……覃将军,这里是后台,您是不是走错了。”
  覃峥拨开安保的手:“我找人。”
  “您找谁……将军,覃将军!”
  覃峥大步走进通道,安保追在他后面左右为难,不敢碰他,又要拦他。
  申致闻声从休息室出来,门开了一半,他站在门口,挡住覃峥的去路。
  申致沉着淡定地朝覃峥鞠了一躬:“将军,请稍等。”
  覃峥顿住脚步,休息室内很快传来声响,斯槐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吧。”
  申致又冲覃峥弯了弯腰,让开位置。覃峥一言不发地走进去,顺手关上休息室的门,拧上锁。
  休息室里有一台化妆镜桌,斯槐坐在镜子前,桌上放着刚摘下来的隐形眼镜和眼药水。
  覃峥走过去,从镜子里与斯槐对视,他还是那么瘦,但比五年前要好一些,看起来更有健康,那会儿修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他身上长点肉。
  那双令覃峥魂牵梦萦的眼睛依旧明亮漂亮,覃峥在脑海中无数次描摹他的轮廓,眉弓、鼻梁、嘴唇……五官的每一处都和从前一样,却又好像不一样。
  斯槐站起来,看向覃峥的眼神陌生而礼貌,他笑得优雅,向覃峥伸出手:“覃将军,久仰大名,我是斯槐。”
  覃峥压根儿没听斯槐说什么,也没如基础社交般那样回握斯槐,他一步步靠近,离斯槐越来越近,高大的alpha走近给人极重的压迫感,斯槐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覃将军,这好像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你是beta?”覃峥终于开口,斯槐面无波澜且坚定地说:“是的……我是beta。”
  覃峥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笑,同时开始释放身上的信息素:“你是beta,我怎么不知道。”
  从前覃峥只要一放信息素出来,“阿淮”的信息素就会被跟着勾起来。出乎意料,斯槐淡定地站在原地,神色古怪地看着覃峥,好像什么都没闻到:“覃将军,您有事吗?”
  覃峥终于变了脸色,他一把拉起斯槐的手,凑近他后颈,没有任何气息散出。
  斯槐挣扎道:“覃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要叫人了。”
  覃峥尤未停止释放信息素,到这个程度,靠近他的omega应该多多少少都会有反应,但斯槐在他眼前,除了轻皱眉头,连呼吸起伏都没有变化。
  他身上没有出现结香的味道,对覃峥的信息素也无从察觉,他的omega生理本能,不见了。
  覃峥松开斯槐,垂眸不怒不喜地开口:“你的信息素呢?”
  “什么信息素?”斯槐揉揉被覃峥捏红的手腕,“beta哪儿来的信息素。覃将军,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请出去。”
  覃峥站在原地不动,斯槐打算绕过他:“你不走我走。”
  覃峥挡住他,伸手拖动椅子,把斯槐堵在角落:“你有个女儿?几岁了?”
  斯槐冷下脸:“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没有义务告诉你。”
  “她母亲是谁,你不打算公开她母亲吗?”
  斯槐咬牙:“她母亲已经病逝了。”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覃峥的语气里没有听出半点遗憾,他低头,“我很好奇,一个omega怎么让另一个omega生下的孩子。”
  斯槐偏开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在找人。”覃峥直起身,步入正题,“一个自称申淮的omega,和斯董长得很像。”
  “是吗?怪不得覃将军误会了。”斯槐假笑道,“大陆人口这么多,两个人长得相似也很正常。如果需要帮忙,覃将军尽管开口。”
  “斯董这么好心,就不好奇他是谁,我为什么要找他?”
  斯槐:“我对别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覃峥自问自答:“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找了他五年。”
  斯槐:“你找他干什么,他骗了你钱?”
  覃峥摇摇头:“不……他什么东西都没带走,我宁愿他是为了骗我的钱。”
  斯槐短暂沉默,又问:“你要报复他?”
  覃峥紧盯着斯槐,认真道:“我想告诉他,‘我很想你’。”
  斯槐的沉默时间变得更长,覃峥没有移开眼睛,这视线令他感到灼热,让他无地自容。
  房间里的安静一直持续到有人敲响房门,斯槐顺着墙边绕过覃峥去开门,这回覃峥没有再拦住他。
  斯宁捏着鼻子从门外探了个脑袋进来,大概是申致告诉他里面有个alpha,他飞快地瞄了一眼覃峥,对斯槐说:“哥,得出去敬酒了。”
  “好。”斯槐抬步出门,临走前“友好”地提醒覃峥,“覃将军,收一收你的信息素,影响到其他人了。”
  覃峥没有答话,他看到了斯宁的上半张脸,几乎只是一瞬间,他就想到了五年前新闻发布会上一闪而过的那个“斯槐”。原来如此,“斯槐”一直都有在公众面前出现,因此没有人会把“阿淮”和斯成越的独子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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