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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小时候,我爸把我架在脖子上和我妈,还有我堂……我邻居家小朋友一起打雪仗,我本来应该跟我爸一头,却在我妈的威逼利诱之下当了叛徒,偷偷往我爸脖子里塞雪,把他冰得在原地直跳。”
  那年天星城下了场很大的雪,院子里的积雪有成年人半截小腿高,申致爸爸本来一大早就找了人来清雪,斯成越却说晚一点儿再清。他揣着一个雪球进卧室,把斯槐冰醒,斯槐气得握拳打他,斯成越哈哈大笑,一把抱起斯槐:“走,我们去叫斯宁打雪仗!”
  容桉搬了椅子坐在廊下煮茶,玩闹了一会儿,斯成越就累了,现在想想也未必是累,斯成越只是找借口想呆在老婆身边罢了。那时的斯槐和斯宁还没有做基因检测,对分化性别也没有什么概念,他们无忧无虑地在院子里打闹,跌倒了也没关系,斯成越的大手温暖有力,他会一只手一个,把斯槐斯宁一齐拽起来,然后拍去他们身上的雪。
  孩子一瞬间就长大了。
  斯成越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斯槐却没能回到家里陪父母跨年,他想,我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儿子。
  “打雪仗……好玩吗?”
  斯槐扭头看覃峥,这个问题实在令人感到意外。覃峥坐到斯槐身边:“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是爷爷带大的,总不能指望一个老头子和我打雪仗。”
  “那你怎么不跟同龄伙伴玩儿,比如你的青梅竹马阮小姐。”
  覃峥失笑道:“怎么还记着她呢。说来也奇怪,小时候还在外面野的那几年,天星城都没怎么下雪,下雪的时候我们几个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在家或者感冒生病,从没凑到一起打过雪仗,天星城的雪只有那么几天,错过就没有了。”
  斯槐:“你现在想打雪仗吗?”
  覃峥:“这么大的人了,打什么雪仗。”
  “那你还叫我下楼玩雪。”
  “堆雪人也行嘛,去不去?”
  斯槐指指楼下:“我才不要和小孩子抢雪……看,那俩小孩儿在打架。”新雪还没积起来,小孩儿都想要更多的雪攒起来,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覃峥凑近,下巴搁在斯槐肩上:“哪儿呢?”
  “就那儿……你趁机占我便宜。”
  “有吗?”覃峥转头在斯槐嘴角亲了一口,“那就再占一点。”
  新一年伊始,文化部牵头举办了一个大型慈善拍卖晚会,邀请各界名流出席,旨在以拍卖贫困儿童手工制品的方式为八方、九方、十方区贫民窟的留守儿童捐款。
  阮静双不出意外地被阮钊要求和覃峥一同出席,阮静双纠结许久,去征求覃峥的意见。
  覃峥自然也收到了邀请,但他礼貌拒绝了成为阮静双的男伴。
  如果他和“阿淮”还只是保持着过去的室友关系,那么他还能替阮静双出面遮掩,可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就不能再让外人误会他和阮静双有发展的可能。他不仅不能与阮静双同场出席,还要上门亲自跟阮钊和覃学平解释。
  阮静双沮丧地挂了电话,她可以想象阮钊将用多么失望的语气对她说话,阮钊起了要把她嫁出去的念头,覃峥就不会是唯一一个相亲对象,未来她还要面对更多陌生的alpha,可为什么主动的、讨好人的永远都要是她?
  阮静双给容攸发消息:“攸姐姐,慈善晚会你去吗?”
  容家书香世家,几代人都从事与书和教书有关的工作,文化部的晚会自然也邀请了容向明一家出席,容松不想去,容攸只好“代父出征”,去做那个冤大头。
  “去呀,你想问什么,小双?”
  阮静双小声说:“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alpha还没有女伴的。”
  容攸挑挑眉:“我就没有啊,你怎么不先问我。”
  “啊……可是一般,女alpha不是都更愿意带男omega或者和男alpha一起出场吗?”
  “谁说的,只要是美人。”容攸止住话头,再说下去显得她好轻浮,“谁规定女alpha只能找男的了。”
  她清清嗓子,一字一句地说:“阮静双女士,你愿意做我的女伴一起出席晚会吗?”
  阮静双原本想着找容攸帮忙,却没想到她这么正式地向自己发出邀请,阮静双想,反正也会被爷爷骂,有容攸陪着她,总比孤身一人好。
  “嗯,我愿意。”
  覃峥其实想带斯槐去赴宴,被斯槐强烈拒绝。开玩笑,他没在公开正式场合露过面是没错,但又不是关在阁楼里的长发公主,这么大个晚会,保不齐就有认识他的人在现场,要是被当场戳穿,他还怎么收场?
  斯槐的担心是对的,这场晚会最大的赞助商就是蔺家的元泰集团,蔺鹭扬作为元泰的代表,在宴会上大展风采,覃峥路过两位官员时听他们评价:“蔺家这小子,以后大有可为,比周家那两个强。”
  覃峥出门前的领结被斯槐换成了领带,他对此不解道:“不是说打领带像卖保险的吗?”
  斯槐:“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搭配方法,你去参加晚宴,打领结会像服务生的。”
  还真是,覃峥站在甜品台前默默观察,场上的服务生都穿着统一的白衬衫黑马甲,打着黑色领结。过去大部分宴会他都是代表军校出席,主要穿军装,如今回国后他要代表覃家,代表自己出席,少不得要穿各式各样的西装,覃峥颇为高兴地想,以后都有阿淮替他把关搭配,他可不用为此发愁了。
  覃峥认识的一位学长每次出席什么活动,袖扣和领带都是配套的,他说那是他爱人特意为他做的搭配,袖扣都是特别定制。
  爱人,多么美妙的词语,清晨爱人会踮脚为你亲手打上领带,你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你们挥手道别,出门后的每一秒你都在想他……
  “峥哥,峥哥,覃峥!”
  覃峥蓦地回过神来,梁云闲站在他面前:“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梁云闲神色古怪:“喊你好几声了,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覃峥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笑,他忙收敛笑容:“没什么。”
  “走,带你认识认识蔺家公子……”
  覃峥端着酒杯在场上与人社交,这也是他回国以来第一场公开场合的宴席,上次周启全带人迎他那次比起这回,纯属小打小闹。
  程璋没有到场,程道平也来了,覃峥一眼扫过去,熟人不少,周启全自然穿梭在人群中,与人来来回回地打招呼,天星城的名流大都聚集于此,官员、学者、商人、明星……覃峥没头没脑地想,要是这时天上砸下来一颗流星,那天星城乃至星辉国,恐怕有一半以上的行业要瘫痪了。
  覃峥这边正说着话,只听见门口一阵嘈杂,他随着众人把目光移过去,也由衷得感到了惊艳。
  容攸穿着一席大红的过膝鱼尾礼服,阮静双一身亮白拖地长裙挽着她,共同步入宴会厅。
  两人一明艳一素雅,相互衬托,如同交织盛放的红玫瑰与白茉莉,美得摄人心弦。
  在场不少alpha和beta都瞪直了眼,阮静双又下意识地想逃避,容攸轻声安抚她:“抬头,不要惧怕你的美。”
  覃峥这是头一回认真看清容攸的长相,他总觉得这长相有点儿眼熟,带有攻击性,像是在哪儿见过。大概美人都是相似的,覃峥想不起来,也不再去纠结。
  容攸和阮静双甫一出现,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容攸淡笑着和人打招呼,阮静双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对容攸这副游刃有余的状态十分羡慕。
  她远远地看见覃峥,两个人礼貌地互相点头算是问好,今天阮钊不来现场,覃峥想得跟阮静双约个时间,找阮钊讲清楚。
 
 
第23章 二十三、绑架
  所谓慈善晚宴,整个过程都乏善可陈,主办方安排好的孩子抱着手工制品上台,程式化地讲故事,下面的大佬配合着掉几滴眼泪,接着就是拍卖作品,台下的人商量好一般,各自用合适的价格领走自己那一部分,虽然文化部长当场宣布今天所有拍卖的资金都会用于改善贫民窟儿童的生活环境,但所谓善款,不公开透明,谁知道有多少钱能真的到那些需要的孩子手上呢?
  接着是请来的艺人上台和孩子们共同表演节目,在现场的都多多少少出血意思意思,媒体再大肆宣扬一番,明天起,能够上网的公民们又一次会被善良的有钱人们所感动。
  阮静双看节目看到一半就接到阮钊的电话,她提着裙子出去,没一会儿弯腰回来,宴会现场的灯都打得五颜六色,花里胡哨,容攸偏头看她,发现阮静双眼眶里含着泪。
  容攸伸手牵住她:“怎么了?小双。”
  阮静双包着眼泪摇头,泪珠仍旧从眼睛里滴落,容攸从小包里掏出手帕,替阮静双轻轻擦掉挂在眼睫上的泪痕:“没事了没事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惹我们小双哭,你攸姐姐在呢。”
  电话一接通,阮钊就开始兴师问罪:“听说你今天没和覃峥一起去晚会?”
  阮静略过覃峥:“我和容家容攸一起来的。”
  “容家算什么,一群只会读书看报的书生。”阮钊不悦道,“你和覃峥怎么回事,吵架了?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赴宴?还是他身边有别的伴?你要知道,覃峥的女伴该有多受瞩目,今天你们要是一起出场,大家都会记得你!”
  阮静双没说几个字,阮钊就跟炮轰似的对她絮叨不停,阮静双委屈极了,她收到的是单份的邀请函,邀请的是她阮静双女士,她不想做覃峥的女伴,更不是谁的附属!
  阮钊劈头盖脸一通输出,阮静双原本在极力忍住不掉眼泪,被容攸一擦,哭得更厉害了。容攸侧身为她挡住舞台方向打来的射灯和摄像头,阮静双吸吸鼻子:“我先去卫生间。”
  “我陪你。”
  “不用。”阮静双拉下容攸的手,“我自己去就好。”
  容攸的目光追着阮静双:“你要是想走,就给我打电话。”
  表演进入后半程,容攸看得直打瞌睡,她心不在焉地瞄了眼舞台,掏出手机,十分钟,阮静双还没回来。
  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容攸皱起眉头,给阮静双打电话,打通后响了几秒被人为挂断,容攸站起身,向卫生间方向走的同时再次拨通号码,这一次是关机。
  容攸抬脚大步往外走,压根不管身上穿着修身长裙,她把裙摆往上随便一提,跑出去。
  卫生间先分男女,内部再单独把alpha和omega各自的专用区域分隔出来,门口站着服务生,容攸焦急地往里闯,服务生见她先走进alpha区域,绕了一圈又径直往omega区域闯:“女士!女士您是alpha不能进omega卫生间的!”
  容攸没搭理服务生,她把整个女士卫生间找了个遍,里面空空荡荡,没有阮静双的身影,她冲出来问服务生:“半个小时前有位穿白色礼服的年轻女士来上卫生间,你有没有见过她?”
  漂亮的人总是更容易给人留下印象,服务生被容攸的表情吓到了,结结巴巴道:“有……但她很快就出来了……”
  “她出来往哪儿走了?”
  服务生指向大门的方向,容攸立即跑出去,一路见过阮静双的服务生都称她自己往外走了,今晚宴会地点地处天星城新兴科技园区,夜间道路空旷,人烟稀少。前几日下的雪还没完全化完,走出室内就是刺骨的冷,容攸在整条街来回走了两圈,深吸一口冷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返回宴会厅,弯腰找到覃峥的位置:“小双不见了。”
  覃峥和容攸去监控室查了监控,阮静双的确是自己走出门外的,之后就消失在了监控画面中,覃峥和容攸分头查看街面上什么地方有摄像头,还没等他们联系上监控负责人,覃峥就接到阮钊的电话。
  他面色凝重地对容攸说:“阮静双被绑架了。”
  四将军之一阮钊的孙女被绑架了,还是因为参加慈善晚宴被绑架的,这事儿可不小,文化部部长接到消息,忙不迭地领着下属出门与覃峥他们会面。
  宴会厅里还坐着不少大人物,文化部长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尤其不想让程璋知道,否则他极有可能饭碗不保。蔺鹭扬和周启全也出来了,元泰不仅是这次慈善活动的赞助商,更是宴会场地的所有者,他们还负有安保的责任,蔺鹭扬一身冷汗地跟在文化部后面,盘算着怎么把锅甩出去。
  阮静双是自己离开现场的,出了大门外面就是公共街道,他们也不能拦着人自己要出去。
  绑匪给阮钊打电话要五千万,但没有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钱,只威胁阮钊不许报警,否则就撕票。
  报警?阮钊自己都能带着持枪警卫合法合理地崩了绑匪,
  覃峥从绑匪仓促的要求中推断这不是有预谋的绑架,绑匪大概连阮静双的身份都不清楚,只是临时起意。
  路口监控画面传来,阮静双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刚拐过路口,停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上就冲下来几个蒙面的男人,把阮静双架进了车里。
  天星城里到处都是监控这话不会假,一路追着监控查下去,不到一个小时,警方就监测到了面包车大致的位置。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过去,在路上和阮钊汇合,警方已经围了现场,人在老城区河边一个废弃的铁皮房里,阮钊刚下车,就听到下面传来两声枪响,阮钊脸色骤变:“谁开的枪?”
  前后开枪的是劫匪和警方,这群草台班子歹徒三两下就被制服,阮静双被绑在屋子最里面,女警解开绳子扶着她出来,阮钊心疼地要上前抱她,却被阮静双避开。
  倒是容攸从后面冲上来,她跑得急,连高跟鞋都脱了,阮静双一下扑到她怀里,小声啜泣。
  现场一阵兵荒马乱,文化部长走上来陪笑,警方把绑匪压走,蔺鹭扬在最后低声问周启全:“不是你的人吧?”
  周启全:“我疯了吗?没事绑阮钊的孙女干什么。”
  蔺鹭扬敛眉沉思:“得罪军方对谁有好处……”
  覃峥多看了几眼绑匪,正打算跟过去,却被阮钊叫住。
  阮静双被平安救下,阮钊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来这儿的都各回各家。闹哄哄的人很快散去,河边狂风大作,阮静双身上只有一条女警留给她的毛毯,容攸正要脱掉大衣给她,覃峥率先脱下外套递给阮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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