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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不要了……歇一会儿……”斯槐小声求饶,可覃峥对此置之不理,他已经不再说什么话安抚斯槐,草草撸动两下阴茎,重新抵住穴口。刚被打开过的地方重新接纳这巨物,过程无比顺滑,斯槐被顶得一颤,他伸手去抓覃峥的手腕,想要让他停一停,覃峥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反手按住他,低头给予斯槐深吻,这似乎就是他的安慰方式,下身缓缓抽动,覃峥用舌头不断搅弄斯槐的唇舌,把他的声音搅得七零八落。
  斯槐终于迟钝地意识到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覃峥已经完全被信息素主导,他只知道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中途覃峥拔出来过一次,不知道在弄什么,但斯槐没有精神去顾及,他很快又被贯穿,他感到覃峥还在深入,比上次更深,深到可怖的地方,那里比外面的甬道更窄更小,光是顶端探入,就让斯槐疼得发抖。
  覃峥在强行进入他的生殖腔,斯槐不在发情期,生殖腔还处于关闭状态,这比直接进入后穴还要痛,痛得斯槐意识短暂清醒,他非常后悔,这是他没有想过的痛,痛得他忍不住大叫出声,而且覃峥还戴了套,他要亏死了!
  斯槐握拳捶覃峥:“痛……快出去!痛!”
  覃峥一面吻他,一面说:“不痛,乖,不痛……”
  “你这个骗子……”斯槐死死掐住覃峥的背,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覃峥加速抽动,冲得又深又狠,斯槐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高潮来时,他大脑眩晕,嗡嗡作响,双目前铺开老旧电视的雪花片。
  接着,他失去了意识。
 
 
第21章 二十一、眷恋
  覃峥醒得比斯槐还要晚,他睡得不安稳,梦中似乎很怕斯槐离开,紧紧地搂着斯槐的腰不放。
  斯槐睁眼后扫了一眼房间,恨不得又昏睡过去。他浑身都酸软无力,覃峥的手还搭在他腰上,压得他喘气都费劲。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覃峥的阴茎半硬半软地贴着他的腰窝,斯槐合理怀疑再躺一会儿,覃峥又要硬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房间里满地狼藉。
  枕头只剩一个,他们俩一人一半,另一个已经飞到了床尾,床单早已被扯得皱皱巴巴,和被子的大半一起掉在地上,好在覃峥应该还记得调高了暖气温度,否则就他们两个这样半截身体都裸露在外,最好的结果就是齐齐感冒。
  床单上干涸的斑驳痕迹到处都是,精液、体液,或是汗水,全部混成一堆,地上和床头柜上都是乱甩的安全套,信息素和精液的味道交杂,着实不太好闻。斯槐已经记不清昨晚做了多少次,覃峥又拆了多少安全套。
  alpha是天生的牲口吗?这么能干。
  斯槐闭目叹气,回身一巴掌拍到覃峥脸上。
  覃峥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看了斯槐一眼,又闭上,下巴挨着斯槐的颈边蹭了蹭。
  斯槐:“……醒醒。”
  “醒了。”覃峥的声音比平时更倦怠,也更沙哑,斯槐郁闷地想,昨晚喊得更厉害的明明是我,为什么你的嗓子哑了。
  “你不会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我记得,我记得。”覃峥把脸埋到斯槐身后,闷闷地说,“对不起,让你疼了。”尝过肉的老虎哪里还愿意再回去吃素,覃峥这回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易感期拥有一个omega是多么幸福的事。
  斯槐困得要命,他们根本没睡几个小时,外面天刚蒙蒙亮,但他躺得实在难受,翻身撑着床垫坐起来:“我想先洗个澡……”
  覃峥:“我抱你去洗。”
  “不用了。”斯槐垂眸看到他半硬的阴茎,面无表情地移开眼神,“我怕你又想做。”
  覃峥:“……”
  人真是奇怪,斯槐想,要是昨晚之前直接让他看别的男人的鸡巴,他大概还会不好意思,做了一晚上之后,他竟然能对覃峥那玩意儿无动于衷,只是如今怎么看都觉得心有余悸,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完全插进去的……
  斯槐扶着腰下床,脚软得不行,又一屁股坐回床边,斯槐:妈的,做到腿软竟然是真的!覃峥爬起来,弯腰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我自己来……”斯槐挣扎无果,无力无奈地对覃峥说,“再来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碰你。”覃峥把斯槐放到浴缸里,又取下花洒,拿来沐浴露和浴巾,又迅速从自己衣柜里取出睡衣和新的内裤放在一旁,最后在斯槐额角轻轻一吻,“慢慢洗,有事叫我。”
  覃峥把门关上出去,斯槐这才缓缓扶着浴缸边准备起来,他跪坐在浴缸里,直起身体,刚打直背部,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斯槐一愣,用手摸了摸,是白色的液体。他脑袋突然有点儿发懵……不是戴套了吗?这是精液还是其他的什么?
  昨夜覃峥大部分时间都压在他身上抱着他做,他看不到两个人的结合处,但他从片子里学到,快速运动下,确实能操出许多白沫,再加上安全套外面本身就有一层薄薄的润滑剂。外面到处都是乱扔的安全套,说明覃峥每次射完都记得换,他那么谨慎……
  斯槐无声叹了口气,白来。易感期覃峥都记得戴套,怎么才能哄他不戴呢?生殖腔被强制打开也太疼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还好覃峥没有在里面成结,要是第一次就被标记,以后还得去洗掉……
  直到此时斯槐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幼稚,且不说自然怀孕本身就需要概率,他就这么随便把自己交给一个alpha,一旦被永久标记,他就要付出更大的精力去解决这个问题。但男性omega的子宫比女性omega的位置更刁钻,生殖腔更难以打开,做人工授精也会更艰难,据说光是打针就要打好多轮。
  左右都要受罪,斯槐决定不再纠结,跟覃峥做爱也不是不爽,看样子覃峥也没有想要标记他的意思,反正还有几个月他就要走,就当是做几个月炮友。
  斯槐把身上粘稠的东西全部冲洗掉,又洗了个头,覃峥的平角内裤对他来说有点儿大,勉强能穿,他用浴巾把自己下半身裹起来,才冲外面喊:“覃峥。”
  覃峥很快打开门,把他抱起来,他头发也湿着,看样子刚从外面客卫浴室冲洗回来。
  主卧大床上的床单被套已经换了新的,覃峥抱着他:“能不能就在这儿睡?”
  “……”斯槐报以沉默,覃峥又说:“我真的不碰你,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
  这肯定是易感期的表现!斯槐从未听覃峥用这么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话,他心软得很快,搂着覃峥的脖子:“嗯。”
  覃峥拿来吹风机给斯槐吹头发,暖风吹得人直犯困。
  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少,他好久没去剪了,应该找个时间去剪……斯槐闭着眼睛,靠在覃峥怀里,睡着了。
  覃峥放下吹风机,扶住斯槐的肩把他往下放,自己去外面吹干了头发,才走进卧室,重新环抱住斯槐的腰,一同闭上眼睛。
  两个人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躺得斯槐肚子咕咕叫,覃峥才赶紧点了个外卖。
  斯槐阴阳怪气:“真不愧是易感期,早饭都不吃了。”
  覃峥:“……”
  覃峥打电话给文生告诉他这几天不去上班,他这个位置倒也不必特意跟谁请假,只是张霆得知他不舒服在家休息,还特意打电话来过问:“怎么回事?大小伙子还生病了?”
  覃峥:“咳……没有,就是点儿小问题,两三天就好。”
  “小问题还不来上班。”张霆停顿了一下,“噢……易感期是不是?年轻人嘛,都懂的,叔也年轻过,怎么着,家里有人陪着你?”
  张霆这年纪是过来人没错,覃峥却被他说得脸都红了,赶紧转移话题草草结束对话,斯槐端着水果走出来:“你脸好红。”
  覃峥坐在沙发上朝他伸手,斯槐以为覃峥要吃水果,把果盘递过去,没想到覃峥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近,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腹部,深深吸了口气:“你好香,我想一直抱着你。”
  斯槐没有刻意放信息素出来,他嗅嗅自己身上,除了沐浴露,什么味道也没有。
  但他还是把果盘放到一边,回抱住覃峥的头,只要不去想,就仿佛覃峥对他的依赖发自内心,而非因为易感期。
  抱着抱着,斯槐就脱掉鞋上了沙发,他和覃峥简直进展神速,一周前他们对视笑一会儿也会害羞,一天前最亲密的接触仅在于亲吻,可如今斯槐却可以随意跨坐在覃峥腿上,任由覃峥把头埋在他胸前。
  覃峥的手从后腰伸进去,顺着斯槐的脊椎往上摸,唇贴在斯槐的锁骨处轻舔,斯槐:“你又……”
  覃峥哄他:“今天不会让你痛了,我保证。”
  斯槐仰头眨眨眼:“那就这样吧……别戴套了。”
  “可是……”
  “那个套子戳得我不舒服。”斯槐睁眼说瞎话,“射在外面没关系的。”当然,要是今天覃峥把持不住射进生殖腔,他也会很乐意。
  “射之前拔出来就好,真的。”斯槐极力劝着覃峥,低头主动吻上去,试图阻止覃峥起身去拿安全套。
  覃峥的手从他的腰沟滑进臀中心,手指轻而易举钻进去,他笑道:“你已经湿了。”
  废话么,你又在放信息素,鬼才能不湿。
  斯槐生怕覃峥改变主意,扭动腰肢蹭覃峥的大腿,催促道:“快点儿。”
  他干脆动手扒开覃峥的裤子,内裤下的硬挺弹出来,斯槐吞了吞口水,心一横,微抬臀部就要往上坐。
  覃峥忙扶住他,也扶住自己的东西:“小心点儿……要是坐断就没有了。”
  斯槐:“……”没有安全套的包裹,客厅的灯也开着,斯槐这回清楚地看见了覃峥那那巨物,挺立的性器上紫色血管鼓起,龟头处一张一合,吐出些许粘液,斯槐多看了几眼,又看看自己的,对alpha和omega的器官大小对比产生了莫名的愤恨。
  坐式让吞吐的感受更加清晰,不知是不是错觉,斯槐向后时似乎能看到那东西把自己的肚皮顶出来一小块。
  今天覃峥射得比前一天还慢,斯槐坐累了,又被他抱着躺倒在沙发上,等着覃峥自己运动。
  快射之前覃峥有感觉,准备退出,斯槐刚高潮过,肠壁正在急促地伸缩,他才不想覃峥出去,赶紧用力一夹,真把覃峥夹出来了,顶端一部分喷在甬道里,覃峥迅速抽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小穴周围,斯槐手指发麻地拽紧沙发布,颇为遗憾地想,没进生殖腔,也没射多少,果然还是很难成功。
  受孕这件事本就需要两个人的配合,他单方面贪要,天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做完后斯槐只觉得身心俱疲,覃峥抱他去清洗,从穴中清理出稀少的精液。
  覃峥似乎是想说什么,斯槐恹恹地主动说:“一会儿我去买避孕药吃。”
  覃峥一愣,随即才说:“不用,不要吃。”
  他俯身把斯槐额头前的碎发拨开:“概率不大,没关系,就算是有了也没关系。我要。”
  斯槐抬眼看他,和覃峥接了个吻,心道:“有了我才不给你。”
  覃峥又在家黏着斯槐过了两天,第三天结束,斯槐明显闻到家里青橄榄的味道几乎快要散尽,覃峥的易感期即将结束,他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了。
 
 
第22章 二十二、爱人
  覃峥没有让斯槐搬出主卧,即便他已经开始重新克制自己,收敛信息素,斯槐发现他在客卧的洗漱用品都被覃峥挪到了主卧,谁也没主动说什么,他们两个就这么莫名其妙自然而然地睡到了一张床上。
  寒冬来临,气温骤降,新闻播报晚间即将落下今冬第一场雪,武英区大部分地区的居民都将在雪中迎来新的一年。
  斯槐这才惊觉,原来已经要跨年了,他和覃峥已经共同生活了三个多月。
  往常都是在家里跨年,斯家不喜欢搞什么特别的跨年仪式,只是会把小叔一家叫上,吃个跨年团圆饭,之后斯成越就会赶斯槐走,他和容桉要过夫妻俩的二人世界。
  斯成越的浪漫老土得很,逢年过节,或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斯成越总爱准备大把大把的玫瑰送给容桉,他还亲自动手搞彩灯气球,把家里装扮得花里胡哨,这是容向明看不起斯成越的理由之一——嫌他没文化没审美。
  斯槐一直对斯成越坚持不懈送玫瑰这件事感到疑惑,他问老爸为什么不换其他花,斯成越得意地说只有玫瑰代表着永远炽热的爱,证明我对你妈的爱也永远炽热。
  斯槐被恶心得转头就走,又被斯成越抓住一起给红气球打气,斯成越要为容桉布置一个“精美”的跨年晚宴现场。
  也不知道容桉这么多年是怎么做到一点不嫌弃的。
  斯槐坐在飘窗上,窗户上粘的气球消失不见,小院里的灯变成了森冷的高楼,天上开始飘下零零散散的白色晶体,下雪了。
  门锁咔哒一声,覃峥提着一大口袋东西走进来,斯槐转头,覃峥冲他笑笑:“今天吃火锅。”
  再晚些,雪越下越大,新雪落地,铺了层干净的白,小孩儿的嬉闹声在楼下响起,有人带着一家人出门玩雪,孩子手里拿着烟花棒,在雪地里笑着奔跑。
  斯槐又坐回飘窗,他的毯子和软垫都在上面,覃峥走过来:“要不要下楼玩雪?”
  斯槐摇摇头,看向楼下:“在这儿坐着看挺好的。”
  “心情不好?”
  斯槐把脸埋进膝盖:“想我爸妈了。”
  覃峥想到“阿淮”的经历,伸手摸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原本在衣兜里捏着一个小盒子,犹豫片刻,覃峥最终又松开手:“申城是不是经常下雪?”
  斯槐哪儿知道申城下不下雪,倒是天星城的雪不多,每年就固定那么两三次,申城地理位置更偏北,想必是更常下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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