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我爸说我不去,家里就要破产,以后我就只能嫁人,不停地生孩子,在家带孩子。可我胆子本来就小,再这么装下去,我要熬不住了呜呜……”
  斯宁这性格,吃软不吃硬,越吓他越起反作用,斯槐只好安慰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小宁,你别怕,万事家里给你兜底,你放心地坐到那个位置上,只要你相信,你就是我。”
  兄弟两个的眼睛长得很像,据说是遗传他们素未谋面的奶奶,早些年闹饥荒,斯成越带着斯成繁出来闯荡时,父母都已去世,直到斯槐和斯宁陆续出生,他们才发现两个孩子的眼睛和母亲的一样好看。
  斯槐的整体脸型更锋利一些,这是斯成越的特点,他的鼻子、嘴唇就更像容桉,把过于锋利的部分掩盖掉了,斯宁的下半张脸也很像他妈妈,斯槐对小叔母没什么印象,他的小叔母也是得病走的,斯宁从小就挨着斯槐长大,容桉也算是他半个母亲。
  其实斯宁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脆弱,他硬着头皮露脸,给外界留下话少冷酷的形象,没半点露馅的迹象,只是斯成繁老说他,他想找斯槐撒撒娇。
  斯槐又哄了他一阵,说很快就回来,才对容桉说:“您劝劝小叔,别总是批评小宁。”
  容桉:“我说了,你小叔说小宁都是被你和你爸惯的,才这么娇气。”
  “家里有我就够了,他还小,让他开开心心的吧。”
  Omega做成斯槐这样,本就是逆本性而行,是他非要在这个alpha主导的世界里争抢一席之地,斯宁不需要像他这么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和容桉说完再见,斯槐立刻给申致发消息:“查一下车祸那天晚上,蔺鹭扬在哪儿。”
  蔺鹭扬最近心急如焚。
  容桉不让他进斯家的门,容攸不见他,他实在想不到还能通过谁打探到斯槐的消息,他根本不敢确定现在斯槐的处境如何,到底是平安回了斯家,还是在另一个地方。
  事情从他们把斯槐搞丢起就开始失控,他明明计划得好好的,周家安排车祸,由他出面“救”走斯槐,做那个天降的英雄,只要斯槐到了他手上,他就有更多机会拿捏斯槐。
  谁知道中途却突然冒出神秘的枪手,那些人好像根本不是针对谁,而是无差别攻击,见人就打,还穷追不舍,事后蔺鹭扬去找周启全要说法,周启全却死活不承认那是他们安排的枪手。
  而那几个怕死的废物下属就这么随便把斯槐扔到路边,仅仅过了几个小时再去找,人就消失了。
  蔺鹭扬本以为是斯槐醒了自行离开,或是斯家的人找到了他,新闻发布会上的“斯槐”戴着口罩,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好好的,蔺鹭扬没到现场,只从视频和照片,他看不出来那是否是真的斯槐,他去斯家旁敲侧击好几次都没什么结果,直到前几天——
  蔺鹭扬的下属说覃峥在赌场带走了两个出老千的,可能跟欢幕场有关,据传出来的消息,那两个人十月份送了个极其漂亮的omega进欢幕场,算算时间,正好是斯槐失踪那天!
  要是斯槐被送进了欢幕场,以他的容貌,蔺鹭扬简直不敢想象他会遭遇什么。
  这让蔺鹭扬既慌张又愤怒,他怕事情闹大,斯家早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候周启全也会知道他把斯槐搞丢了的事,如果因此影响了大局,程璋也不会放过他……愤怒则在于,蔺鹭扬早把斯槐视为囊中物,他还没碰过的omega,怎么可以允许斯槐被别的alpha先染指。
  蔺鹭扬派人去打听,欢幕场的人嘴巴极紧,绝口不肯透露omega们的去向,问得多了,那边立刻警惕起来。蔺鹭扬不敢声张,也不敢再问,他知道欢幕场对客人也有不同的等级划分,客人级别越高,欢幕场的保密措施就做得越严格,蔺鹭扬打听不出来,只能推测斯槐极有可能被送到某些权贵手上。
  现在蔺鹭扬最怕的就是斯槐生死未卜。假如……假如斯槐真的落难到了欢幕场,那他死了最好。
  人死了,就什么都是死无对证,斯家要报仇也轮不到他,而且斯槐是斯成越的独子,继承人一死,思岳集团就更容易被瓜分吞并。
  只是这样一来,蔺鹭扬就少了一个可以利用呃结婚对象,他还没操过斯槐,有点儿可惜。
 
 
第20章 二十、欲望
  覃峥的易感期要到了,这件事是斯槐收快递时发现的。alpha的易感期没有omega这么频繁,也更容易通过身体的变化提前判断,覃峥还是在同一家店购买抑制剂,附赠的止咬器单独包装,斯槐一摸就知道。
  他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什么,只在覃峥下班时告诉他快递已经签收了。
  夜里覃峥就开始表现出不舒服,他呼吸比平时更粗重,脖子上有几条自己抓出来的红痕。
  覃峥在客厅拆包装盒,准备注射抑制剂,斯槐听见响动穿着睡衣走出来,覃峥极力克制自己看向斯槐的目光,低头道:“你别过来,我马上吃药,明天我暂时搬出去,易感期过了再回来。”
  斯槐并没有乖乖听话站在原地,而是走近覃峥,跪坐在他旁边:“为什么?”
  覃峥的手一顿,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斯槐靠近他,闻到淡淡的涩香,这是覃峥的信息素,青橄榄的香味。
  斯槐:“我在这里,为什么要打抑制剂,你不想要我吗?”
  斯槐说得这样直白,覃峥在舌尖打滚的一句话硬生生咽下去,呛得他咳嗽。斯槐伸手抚他的背,身上开始溢出结香的气息,覃峥一把按住他的手臂,整张脸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其他的,变得通红。
  斯槐就当没有感受到覃峥的拒绝,比起紧绷着肌肉的覃峥,他要柔软得多,像是一只猫,或是一滩水,插着空地溜进覃峥怀里,他仰头贴着覃峥的颈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覃峥的下颌。
  覃峥的反应比斯槐想象得要可爱许多,他没有如斯槐预想般推开眼前的人,而是自己拼命往后倒,试图以此拉远和斯槐的距离。
  都到这个地步了,斯槐怎么可能放弃,覃峥逃避的姿势已经成了半躺,斯槐不甘示弱地追上去,锲而不舍地问:“你真的不想要我吗?覃峥。”
  覃峥的喘息声很重,他手肘撑着地板,垂下眼睛,说话开始语无伦次:“我们……我们还不应该,还没到那一步,你没……不是,我没准备好……”
  “你要是没有准备好,为什么要在家里准备安全套?”斯槐伸手摸覃峥的脸,他在柜子里翻到了新的没拆封的避孕套,覃峥感受到斯槐的气息洒在耳廓边,听斯槐轻声说,“你骗我,你明明想操我,对吗?”
  “我……”覃峥无法反驳,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他闻到的都是斯槐身上的味道,那味道见缝插针地钻进他的皮肤、血液、骨髓中。
  他怎么可能没想过,他也会在夜里做梦,清晨时梦遗,会幻想着“阿淮”的脸释放欲望,可他不能,易感期的alpha暴躁易怒,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覃峥终于艰难开口:“我怕你受伤。”
  “你不会让我受伤的。”斯槐:“覃峥,我也想要你。”
  斯槐揪住覃峥的领子,整个人压下来,覃峥失去平衡,躺倒在地。
  亲吻落在唇边,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气势汹汹地在口腔里捣乱。
  覃峥没有办法不回应,他是个正常的,有需求的alpha。亲吻变成了撕咬,覃峥用牙咬住斯槐的下唇,他知道,只要一用力,那绵软的唇瓣就会渗出血珠。
  斯槐闭着眼接受这个漫长又激烈的吻,他的皮肤比覃峥白,红起来也更快,覃峥闻到他的信息素,他又何尝不被覃峥的信息素所诱惑?青橄榄的涩香进入大脑,让他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酥痒的感觉,斯槐就在这样的唇舌缠绕中溢出一声轻哼。
  覃峥脑子里的引线轰地被点燃,他伸出双臂抱住斯槐,两个人在客厅巨大的毛地毯上抱住打了个滚,变成斯槐在下,覃峥在上的姿态。
  欲望是被堤坝挡住的河水,越蓄越多,暴雨落下,河水暴涨,理智如同堤坝溃散崩塌。信息素忽然爆开,弥散到整个室内,他们四肢交缠,下身突起的部位隔着布料相互摩擦,明明还什么都没做,斯槐却已经快要溺死在这信息素中。
  承认吧……都是被欲望所掌控的人,臣服于爱欲并不羞耻。
  双唇分开时,斯槐喘得很厉害,他脸上的淡粉开始转向潮红,覃峥一把将他横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希望你明天不要后悔。”
  “我很清醒。”斯槐被放到主卧床上,他确信他比覃峥清醒,这本就是他的目的,他要覃峥毫无保留地进入自己,留下他想要的东西。
  覃峥保持着最后的冷静,返身去客厅拿安全套,斯槐坐起来:“不需要……不用那个!”
  覃峥跪在床上,撕开安全套:“不行,这样你会怀孕的。”
  他妈的,我就是要怀孕!
  斯槐不能说,他咬牙道:“我明天就吃避孕药……不会有事的。”
  “乖……”覃峥带着斯槐重新躺下,低头吻他的眼角,似是安抚,“不要吃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我来就好。”
  他一边说,一边剥下斯槐的睡裤,室内开着暖气,但温度并不是特别高,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斯槐条件反射并拢双膝。
  他毫不费力地掰开斯槐的膝盖,像是剥开一枚光滑的鸡蛋,斯槐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他的顶端突起,把轻薄的把布片顶出弧度。覃峥伸手勾住内裤边,斯槐配合他微抬后腰,将内裤脱下,阴茎没有了束缚高高翘起,铃口湿润一片晶莹。
  覃峥低头给自己套安全套,明明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甚至提前看过片子学习,临到这时,斯槐还是忐忑起来,他的余光瞥见了覃峥的下身……靠,这也太大了。
  斯槐想象不出那巨物进入自己身体的样子,他忽然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会被操死的!
  覃峥敏锐地捕捉到斯槐的紧张,他俯身重新吻住斯槐的嘴,源源不断地释放出信息素。他记得,生理课上老师教过他们,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能够互相安抚对方。
  然而覃峥也是个只懂理论没有实操经验的,他忘了自己处在易感期,信息素不仅没能安抚斯槐,反而适得其反,让斯槐更加不安。
  过度释放信息素让覃峥也焦躁起来,他喉咙发干,手指无意识用力,只想快点贯穿身下的人。
  斯槐被覃峥按得腿生疼,他的信息素也开始胡乱飘散,覃峥在这浓郁的花香中逐渐平静,结香的味道包裹着他,让他分出一点清明看向斯槐,斯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覃峥赶紧松开手,抱住斯槐:“对不起,不该让你疼的。”
  覃峥想起来了,课上还有另一个知识点,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有契合度一说,信息素越契合,两个人的生理适配度就越。
  他不知道自己和“阿淮”的信息素算不算适配度高,但他的确被安抚了,覃峥控制着力道,伸出手指探入斯槐的后穴。
  斯槐后穴已经和前端一样湿润,omega的身体构造让他们更容易分泌出体液,也更容易打开通道。透明的粘液是天然的润滑剂,覃峥用一根手指进出几下后,很快开始用三根手指进行扩张。最初时仍是紧,异物进入令斯槐感到不自在,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感觉,omega的肠道异常敏感,覃峥的指节有常年锻炼和握枪留下的老茧,在肠壁摩擦,让斯槐浑身颤栗。
  那是看过再多片子也无法体会的感觉,只有亲身尝试才懂得,这种感觉令斯槐紧张又兴奋,一切都是未知,他心怀忐忑,却也迫不及待。
  覃峥换上自己的抵到穴口,斯槐紧闭双眼,不去看就不会害怕。
  即便三根手指扩张过,又有体液不断分泌,覃峥进入得依旧艰难,肠壁被强行撑开,又生理性收缩,覃峥卡在半道,低头吻斯槐,转移他的注意力。
  斯槐搂住覃峥,双手有可以环抱的东西给了他安全感,覃峥低声哄他:“放松点儿……阿淮乖,很快就好……”
  “嗯……唔!”覃峥挺身完全进入,斯槐的声音被覃峥堵在嘴里。太大了,挤得他生疼,斯槐用力抓住覃峥的后背,想祈求覃峥出去,却又被覃峥吻得说不出话来。
  覃峥开始抽动,斯槐清晰地感受到抽插的动作,不适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覃峥压得很实在,紧绷的手臂穿过他的膝弯,上半身紧贴着他,小腹肌肉因为下身的抽动来回摩擦着斯槐的阴茎。
  斯槐很想哭,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前端被磨蹭地断断续续出水,后穴被填满,全身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被撩拨,向大脑传递电流通过般的感知。
  覃峥终于抬起头,双手撑在斯槐肩颈边,性器被狭小的甬道完全包裹,里面紧致又温暖,极大地让覃峥感到舒爽,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只想继续往深处探索。
  覃峥抽插的速度极快,他根本无法停下来,囊袋击打软嫩的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和抽插带来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慢……慢点儿……”斯槐开口就是哭腔,他太难受了,覃峥顶得他脚尖都在发麻,刺激感一波一波地卷来,把他推至高潮的边缘。
  他又痛、又爽、又想要更多、又受不住这撞击,斯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呻吟都被击碎,不知过了多久,斯槐终于被推上那至爽的顶峰,肠道痉挛疯狂绞紧,龟头流出一大片浓稠的白浊。
  “啊……”覃峥也没忍住喟叹出声,紧缩的肠道夹得他瞬间就想射,但他竟然忍住了,就在那肉壁的收缩吮吸中,慢慢退出。
  被填满的后穴骤然空了一部分,斯槐下意识就要去追,然而还没等他有动作,那巨物又狠狠地冲了进来,覃峥出得多,进得深,他重新趴下,把斯槐圈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光滑的皮肤汗淋淋地贴在一起,两种信息素在鼻息间混合,覃峥俯身猛冲,在斯槐的呜咽声里再次吻住他,爆发在甬道深处。
  射精都持续了不少时间,性器还在体内跳动,斯槐的指甲死死嵌入覃峥背部,浑身颤栗不停。
  覃峥粗喘着气拔出来,安全套里面已经被灌满,还有些已经溢出,斯槐侧躺着看他取下安全套,那性器依旧高挺,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斯槐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其他的,不要带套这个念头只在他脑子里闪过一瞬,就被巨大的疲惫感掩盖,他说不出话,在喘息中看着覃峥重新拆开一个安全套,胡乱套上,把自己翻正,再次俯身压下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