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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生春(近代现代)——手搓冰粉加冰

时间:2024-07-06 09:24:41  作者:手搓冰粉加冰
  阮静双一下慌了神,生怕给容攸造成什么误会,连声道:“不是不是,攸姐姐是我很好的朋友。”容攸眼角抽搐,用眼神飞刀斯槐:你给我等着。
  几个人简单交谈后,覃峥才知道她们是在等隔壁餐厅的位置,正是饭店,这一片的餐厅都生意火爆。容攸说去给阮静双买雪糕,斯槐借口上卫生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餐厅正门口广场,钻到背后的巷子里。
  容攸抱臂“审问”:“说说吧,我的小表弟,你怎么会和覃峥呆在一起?”
  斯槐:“这事儿说来话长,总之你先别告诉外公和舅舅。”
  “你当爷爷傻呢。”容攸靠在墙上,“几次替你出镜发布会的都是斯宁吧,外人看不出来,他可是你亲外公。姑妈没说,我们也就没问。”
  她叹了口气:“爷爷不是不想帮你们,他已经尽力了,你不要怨他。”容攸何尝不清楚容向明对容桉婚姻的态度,连带着斯槐,从小和容向明也不大亲近,她自知说这话没什么立场,只是容向明的确没有对斯家坐视不理,她不想斯槐因此记恨容向明。
  “……我知道。”斯槐揉揉眉心,申致已经告诉过他了。
  容攸心里疑问也很多,为什么斯槐现在好好的,却不回家,要用假名呆在覃峥身边,但她最终只是问:“姑妈知道你的情况吗?”
  斯槐点点头,和容攸在这里遇见实属在他意料之外,还好容攸是值得信赖的人,但如果不是她,是其他人怎么办?斯槐忽然意识到,他应该再加快速度搞定覃峥,然后离开。
  “总之我会尽快回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是有什么露馅的地方,能帮我瞒的都帮我瞒一下。还有我妈……也请你多照看。”
  “放心吧,都是一家人。”容攸打量着斯槐,“我怎么觉得几个月不见,你变了许多。人瘦了,说话也温柔了。”
  斯槐:“有吗?”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容攸也不便多说,“走了,去给小双买冰淇淋了,有什么事你直接找我。”
  斯槐:“谢了,姐。”
  容攸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啊,好恶心。”
  斯槐若无其事地回到覃峥身边,覃峥和阮静双看起来聊得很是愉快,阮静双眼睛弯起,频频捂嘴轻笑。
  斯槐心里凭空涌起阵阵酸意,他一屁股坐到覃峥身边,闷闷不乐的样子。
  覃峥立即结束了和阮静双的话题,转向斯槐:“饿了吗?要是实在不想等了,我们就去买点儿甜品吃。”
  斯槐:“不用,还有几桌就到我们了。”
  覃峥把手上的水递给斯槐:“刚买的,先喝点儿水。”
  斯槐瞥到阮静双那边,哦,她手上也有。
  容攸很快跑回来,手里拿了两个冰淇淋,她看起来毫无歉意地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冰淇淋店限量,一个人只能买两支,就没买你们的。”
  覃峥:“没关系。”他偏头问斯槐,“你想吃吗?一会儿我们也去排。”
  斯槐:“这么冷的天,算了吧。”
  阮静双咬了一口冰淇淋,冷得嘴里直往外哈气,容攸笑眯眯地看着她吃,伸手替她抹掉唇边一点巧克力碎。
  餐厅叫号叫到了他们,覃峥朝阮静双那头打了个招呼,和斯槐前后脚进了餐厅。
  斯槐终于是没忍住问覃峥:“刚才聊什么呢?”
  覃峥:“在讲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的事。”
  斯槐:“哦。”
  两人落座,斯槐低头翻菜单,只露出个发旋对着覃峥,覃峥嘴角上扬,解释道:“我和她十多年没见,除了聊小时候的事,也没其他的可聊了。”
  斯槐在菜单上打了几个勾推给服务员,覃峥:“和他一样,谢谢。”
  斯槐抬眼看覃峥:“阮小姐与你青梅竹马,你们两个站在一起就是郎才女貌,你为什么觉得你们不合适?”
  覃峥眼底带笑:“大概因为她脾气太好了,不会跟我生气,也不会吃醋吧。”
  这是在说谁呢?斯槐一愣,避开覃峥含着笑意的注视,端起桌上的柠檬水,转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餐厅的菜品价格贵还不好吃,比起现做,更像是料理包热好端上来的,吃得斯槐直皱眉头,覃峥问他饭后想去哪个项目,斯槐转转眼珠:“摩天轮。”
  摩天轮是每个游乐园必备的设施,再火爆的乐园没有摩天轮,也会失去某些意义。摩天轮之于游乐园,就像游玩者们必须要到的朝圣之地,高高地立在半空中,即便是不喜欢乘坐摩天轮上天的人,也总会对着这样高大的地标式建筑物拍几张照片留念。
  做父母的愿意带着孩子坐摩天轮细看城市的景观,年轻人们热衷于在摩天轮上表白、求婚,打卡浪漫之地,它是爱情歌里的名胜景点,罗曼蒂克的代名词。
  新开业的游乐园一切都是新的,摩天轮小小的座舱四面玻璃都干净又亮堂,一个座舱最多可以容纳六个人,VIP票的游客可以选择单独乘坐。
  覃峥和斯槐的座舱里只有他们两人,一开始对坐,彼此沉默着看向窗外,旋转的圆形轨道带动厢体缓缓上升,离地面渐远之时,斯槐忽然起身往覃峥的方向走。
  摩天轮座舱相比缆车与顶端链接的部分更少,再加上冬日起北风,人在上面走动,使得厢体轻微晃动,覃峥条件反射地伸手想要护住斯槐,斯槐一步跨过来,坐到了覃峥身边。
  轿厢摆动的幅度让斯槐往覃峥的方向靠拢,覃峥收回手,放在大腿上,两个人手臂贴着手臂,膝盖贴着膝盖。
  覃峥没敢看斯槐,转脸望天,耳根逐渐红了。
  快要升到最顶端时,斯槐突然开口:“你知道一般摩天轮轿厢到最高处,适合做什么吗?”
  覃峥的习惯是与人对话时看着对方,这是对他人的礼貌和尊重,因此斯槐刚说完,覃峥就下意识转头:“什么?”
  覃峥转头的一瞬,斯槐微倾身体,抬高下巴,在他左脸落下一个吻。
  斯槐亲完立即坐正,用已经长长的刘海做遮挡,偷偷观察覃峥的表情。
  这是个很轻很轻的吻,只在覃峥脸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覃峥却仿佛被点穴一样定在了原地,既没有显得抗拒,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反应。
  就好像这只是个意外而已,不回应就是默认的拒绝,斯槐心口像是忽然坠了一下,失望和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涌上来,他颇为狼狈地想,还是太冲动了,覃峥对自己恐怕没有别的心思,要不还是算了吧,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快些离开。
  斯槐一边想着,一边挪动身体,不再和覃峥紧挨着,然而他这点小动作却被覃峥捕捉到,覃峥像是终于从催眠中苏醒,忽然紧紧握住斯槐的手。
  接着,在斯槐还没来得及掩饰他失落的表情时,覃峥俯下身来,吻上斯槐的嘴唇。
  凛冽的北风还在外面呼啸,摩天轮开始缓缓下降,轿厢中的空气却稀薄起来,覃峥的唇比斯槐想象中要软,唇瓣碰在一起时,覃峥的鼻尖贴在斯槐的皮肤上,他们离得实在太近,鼻息交错,呼吸间皆是对方的气息。
  斯槐忽然变得茫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覃峥伸出舌头,轻轻探入斯槐的牙关,口腔猝不及防被闯入,斯槐毫无章法地胡乱回应,牙齿下意识合拢,险些咬了覃峥的舌头。
  覃峥停顿下来,斯槐不敢再动,被覃峥抓握住的手心紧张得冒出汗来。覃峥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笑,舌尖重新缓慢试探,干燥的吻变得潮湿起来,津液渗出,柔软的舌尖从上颚扫过,酥酥痒痒的。
  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啊。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覃峥抬起头时带出一点晶莹的细丝,斯槐的耳根和脸侧红得发烫,覃峥伸手拭去他唇角的津液。
  座舱滴滴声响起,提示游客即将落地,斯槐本能地想松开覃峥,右手却被覃峥的大手紧紧牵住,覃峥拉着他,斯槐仰头与他对视,这一次,谁也没有避开谁的视线,两个人对视,瞳孔倒映出彼此的面容,一同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提前说一声,明天出门,会晚点更~
 
 
第19章 十九、疑心
  容攸在办公室接到电话得知蔺鹭扬想和她见面时,压根儿没想起来这人的身份:“蔺鹭扬,谁?”
  “说是斯槐的朋友。”
  “朋友?”容攸的指尖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噢~斯槐那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找我干嘛?”
  “他说很久没见到斯槐,想问问他的近况,身体是否还好。顺便送点儿东西。”
  连我都找上了,看来是连斯家的门都没摸着,容攸:“你跟他说,我和斯槐还没他和斯槐那么熟呢,我也不知道。”
  容攸又补充道:“对了,告诉他我下午要出差,很久都不在天星城。”
  “多久?”
  容攸:“几周几个月几年,随便你。”
  挂完电话,容攸不放心,给斯槐留的新号码打过去:“蔺鹭扬这人可靠吗?”
  “怎么突然问起他?”
  “蔺鹭扬找我问你的近况,我看你有自己的打算,就没告诉他。”
  斯槐想了想:“他应该是关心我吧。”
  容攸直截了当点明:“对你有意思?”
  斯槐:“这倒不是,他说过只把我当弟弟。”
  “弟弟?”容攸感到有些好笑,她吐槽斯槐,“弟弟哟,一个成年alpha没事是不会对没有想法的omega过分关怀的。”
  “所以你对阮小姐?”
  “咳,还没到那一步,怎么扯到我头上了,你跟覃峥难道就没点儿别的意思?”
  不愧是姐弟两个,要是游乐园那天之前斯槐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可如今亲也亲过了,手也牵过了,容攸再这么一说,斯槐就莫名生出阵阵心虚。
  容攸也不是真要八卦彼此的感情生活,她提醒斯槐:“不开玩笑,你别小看一个alpha的心思,蔺鹭扬要真对你没意思,那你可得小心他有别的目的。”
  斯槐对蔺鹭扬有什么想法并不关心,横竖他对蔺鹭扬又没想法,但容攸特意打电话来提醒他,斯槐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容桉。
  斯槐对着镜子观察一番,确认嘴唇没有被亲肿,才暗下与容桉的视屏通话。
  他和覃峥在游乐园那天之后的关系迅速变得亲密,覃峥对亲吻这件事十分感兴趣,尝过之后,早上出门要找斯槐亲一下,下班回家第一件事也一定问斯槐要个吻。覃峥的吻总有不同的香味,早上最多的是薄荷或柠檬牙膏味儿,晚上则是不同味道漱口水的清香。
  斯槐不抗拒亲吻,但他想不通覃峥为什么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人亲就只是亲,最多伸手搂住他的腰防止斯槐重心不稳后仰,别的什么也不做,两个人晚上还是各回各的房间睡觉,好几天过去,斯槐都怀疑覃峥是不是真的阳痿。
  怎么脑子里总是覃峥,斯槐强行控制大脑不去想覃峥,有几天没跟容桉联系了,他应该多想想正事。
  视频很快拨通,斯槐刚提起蔺鹭扬,容桉就叹了口气:“小蔺很关心我们,时常提着补品一类的东西上门探望,但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我怕他发现你不在,没让他进过家门,只在院子里和他说话,但他从来没埋怨过,我叫他不用常来,他也仍坚持隔一段时间就来拜访。他对你的情况实在是太上心了,我推说你身体没恢复好还在修养,他就带着医生来说要帮你看看,每次来都是先问你现在怎么样,问得很细,听起来不像是关心,倒像是想确认你到底在不在家里。”
  斯槐本不愿恶意揣测蔺鹭扬的用意,他们有一同长大的情分不假,但成年后一年几个月不见面也很正常。听容桉这么一说,斯槐也开始推测,蔺鹭扬发现了什么,还是他本就参与了什么?
  车祸那天从现场带走他的人是谁?又为什么把他丢在公路边的草丛里?
  斯槐可以确定一点,带他走的人一定提前知道会发生车祸,否则不会极具目的性地直奔他而来,
  容桉劝斯槐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小蔺听说我们有货囤积,出面接了我们一大批现货。”
  斯槐:“这事儿申致跟我报告过,扬哥接货的同时也跟我们签了往后五年的合同,蔺家不吃亏。”
  容桉:“话是这么说,但雪中送炭不易。你爸爸出事,多少从前的合作伙伴一声不响地跑了?一开始老蔺犹犹豫豫,还是小蔺越过他爸帮的忙。”
  斯槐无奈笑道:“您一会儿疑心他一会儿又夸他,不矛盾吗?”
  容桉:“不一样,他对集团有帮助,在商场上还他就是,但涉及你,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更留心些。以前我们也想过,你和小蔺要是能成,也挺好,可既然你对他没有感觉,那咱们家就不能过分接受他的好意,免得引人误解。”
  说到这儿,容桉还想起过去,斯槐最早说他不要结婚时,斯成越拧巴了好一阵。一开始是觉得高兴,不会有什么alpha抢走他的宝贝儿子,后来担心,怕自己和妻子百年后斯槐会孤独,听斯槐说要个孩子以后,心疼又释然,他怕斯槐受苦,又觉得有个孩子能陪伴斯槐也挺好。
  容桉生育斯槐时就让斯成越害怕了许久,即便omega身体天生适合孕育孩子,但怀孕生子仍会受不少罪,更别说男性omega的身体构造还不如女性omega,因此斯成越也百般叮嘱过斯槐,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斯槐:“爸最近状态怎么样?”
  容桉:“各项指标都稳定着,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讲到斯成越,母子俩的情绪都略微低落,斯槐打起精神安慰母亲:“爸心里挂念着我们,他一定会努力醒过来的,我们要相信他。”
  容桉那边有人叫她,她回头说了几句,对斯槐道:“小宁想跟你说话。”
  斯槐一愣:“您把手机给他吧。”
  斯宁拿过手机,就开始哀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段时间,思岳集团已经召开了好几次新闻发布会和媒体见面会,虽然斯宁大部分时候都是戴着口罩坐在台上念稿子,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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