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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二组上场,音乐先从一首童谣开始,吉他和弦轻缓,渐渐揉进别的乐声,少年哼唱童谣的声音也融了进来。几个青葱少年结伴跑上舞台,背对着观众,在背景乐下跳起简单活泼、甚至有些幼稚的舞蹈。然而随着乐声渐弱,他们的动作也变得弱且无力,突然在某一刻,小溪般温和的音乐戛然而止,为首的江玉树咚的一声倒在舞台上,身后选手跟着倒下去,如同戛然而止的乐章一样失去生机。
  观看的选手们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徐宏迪上场,把前面的童谣改成了暗黑风的说唱,仍然是一样的词,却被他唱出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透出几分怪诞诡异,甚至有点中式恐怖的意味。收尾那句“谁杀死了少年?”直接把台下众人的鸡皮疙瘩唱出来了。
  倒下的选手重新站起来,列好队形,以张途为首唱原曲主歌,中间加入了很多变调变节奏处理,其他选手伴唱,把童谣融在其中,像是始终牵绊着人生的童年的影子。副歌换到江玉树C位,他把开头的舞蹈动作改编进原曲,在童真和压抑之间来回切换,每个动作都像是藏着极深沉饱满的情绪,把大家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一组十个人,每人都轮到了C位,各自的灵感融汇在作品里,流畅地把所有人都情绪推向高潮。少年游依然是欢快的,但美好终将逝去,已经长大的少年回首曾经的自己,看着他在美好里短暂存活过,然后死去。千帆过尽,咽下人生苦乐,最终也不过是坐在阳光下,缅怀那不复存在的少年。
  曲目终场,大家齐齐转身,背对着观众,唱出最后一句歌词:“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复,少年游。”
  音乐结束之后,全场静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一堆了不太文明的惊叹声。
  “我操……绝了。”“牛逼!”
  导师们点评二组表现时,纷纷表示了惊喜。能想到用打破的方式去重塑少年,而且大家配合得很默契,没人为了表现自己故意抢镜,虽然还有瑕疵,但已经是一个完整和谐的作品了。
  选手们不是傻子,这几句话听起来总有点阴阳一组的意思。俞忱带头霸占C位,其他人为了镜头各自耍心机,使得整场表演虽然好看,却乱得让人有些视觉疲劳。
  导师讨论了一番,最终由Yoyo导师来宣布结果:“B班的《少年游》,导师组经过评选,决定让二组出战第一次公演。”
  结果没什么悬念,但俞忱的脸黑得吓人。公布结果之后就是一对一分配助理,俞忱打死也不会伺候人,就走到二组的莫谷面前,似笑非笑地开口:“小蘑菇,我当你的助理好吗?”
  莫谷笑容冻结了几秒,僵硬地点头答应:“好,好啊。”
  左佑对自己组失败在意料之中,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跟江玉树分到一组。到分配助理环节,他心念一动,挤到江玉树身边嬉皮笑脸:“小树,咱们都是一个床睡过的关系了,你不能不提携哥这次吧?”
  江玉树被他肉麻地嘶了一声,无奈同意:“好好好。”
  C班的珈泽比拼输了,落到助理组,更加被边缘化。江玉树冷眼看着,他似乎已经有些厌倦这个游戏,想要尽早离开了。反而是D班地狱模式的章润润,拼着一口气表现优异,被导师单独拎出来夸了,所在组也成功晋级,准备迎战第一次公演。
  导演公布了公演和后续的规则:“这次公演时间在下周六,采取线上直播的模式。班级名次由导师和现场观众评选,但线上观众也会实时给每个选手投票。比赛结束之后,第一名的班级拥有四个踢馆名额,第二名三个,依次递减。踢馆名额按线上观众投出的人气最高分配,选手可以向上一个班踢馆他们助理组任意一名选手,成功就和他互换班级,失败不变。A班无法向上踢馆,但拿到名额的选手可以各加五万助力值,为最后的出道位增加助力。”
  虽然竞争激烈,但是收益也大,选手们闻言都很心动,没有晋级的助理组则提起一颗心,人人自危。录制结束后,大家带着心事各自离开,江玉树收到了沈延的消息,便从宿舍后门下来,上了来接他的那辆车。
  回到公寓,齐颂已经在家了,正坐在沙发上,泡了杯茶看报纸。江玉树把鞋子脱了摆好,动作轻轻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爬到主人身边去。
  “先生。”江玉树回到齐颂身边,隔着屏幕的压迫感真实地笼罩在他身上,让他自觉地收起刚刚赢过一场的飘忽,浑身的皮都下意识紧了起来。
  “回来了,”齐颂看也没看他,问道,“赢了?”
  “嗯。”江玉树点点头,然后被齐颂伸手揉了揉脑袋。
  他像条真正的小狗被主人夸赞了,内心的雀跃刚刚钻上来一点,齐颂揉他头的手忽然抓着他的头发,往后使力一拽,逼他吃痛得抬高脑袋:“小狗在外面野了两天,该叫回来管教管教了。”
  江玉树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呜,惴惴不安地抱着主人的腿。齐颂放下茶杯,在他扬起的脸蛋上随手扇了两个耳光,然后放开他:“去吧,自己把逼洗干净,再来领今天的罚。”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半公开视频调教
 
 
第10章 游戏
  两记耳光像游戏开始的提醒,让江玉树一下子从正常人的世界里被剥了出来,掉进了一个等级森严的圈里,变成地位卑下,用身体供人取乐的奴隶。
  他独自去了浴室,从柜子里找到新的一次性灌肠工具,拿出两袋四百毫升的灌肠液,把工具清洗消毒准备好之后,认真开始给自己做清理。
  四百毫升的量往里灌了两遍,肠子每寸好像都被撑开洗过了。做完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出了一天的汗太脏了,手脚发软地爬进浴缸,把浑身上下也洗干净。脏了的衣服没法再上身,他又没有准备别的衣服,想裹条浴巾遮挡一下,但又觉得多此一举。
  之前穿着衣服被玩成那样,还不如不穿呢,说不定先生看他听话,还能少罚一点。
  江玉树这么想着,走出浴室门到客厅,和齐颂对视了一眼,因为光着身子太羞耻,一个激灵又跪下了,爬着到沙发旁边。
  齐颂却皱了皱眉,先起身去把开着的窗关上了。“谁让你不穿衣服这么出来的?刚洗完澡就吹风,不怕感冒?”
  “啊?”江玉树呆了一下,没想到豁出去讨好一次,结果又被他讨坏了。他低下头,“先生我错了。”
  “又自作主张。”齐颂沉下脸,打开室内空调,坐在沙发上把人拽到自己腿上,拿起了茶几上摆着的戒尺,“先领十戒尺,别忘了报数的规矩。”
  “是……唔!一,先生我错了。”
  啪!“二,先生我错了。”
  十戒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痛感刚好够让江玉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屁股上却只留下淡淡一层粉红,把上一次将消未消的痕迹盖下去了,肉桃似的一颤一颤,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齐颂消了气,放下戒尺,手掌捏了一下温热的臀肉:“自己掰开,让先生看看小逼洗干净没有。”
  江玉树隐忍地顺从,自己伸手到后面,被齐颂盯着把臀肉分开,露出中间红润泛着水汽的后穴。齐颂却不满意,让他再分开。江玉树努力掰到最大,菊穴的褶皱都快被撑平了,齐颂还不满意,忽然抓着江玉树的手,把两根拇指的指尖硬挤进穴口里。
  “唔嗯……”江玉树漏出一点声音,骤然撑开穴肉的不适和指尖包裹上来紧致的肉穴触感搅在一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这样撑开,主人才能看到里面,懂吗?”齐颂冷酷地命令,“继续掰。”
  江玉树忍着不适和羞耻,竭尽全力地拉开自己的屁眼,直到脂红的穴被拉成泛白的线,更深的红色藏在洞里面,因为空气灌入而无措地抽动。齐颂带上笑意,拿起一根小指粗的细藤条,顺着打开的洞伸进去,在洁净湿热的肠穴里翻搅。
  “啊啊啊……”江玉树忍不住叫出声,被齐颂大幅度抖了一下藤条,像是在鞭笞他的肠道:“浪叫什么?主人给小狗验验逼,谁让你的贱逼发骚的?”
  江玉树痛懵了一瞬,被刑具般的藤条打到不敢想象的地方,主人的辱骂也像打在他身体深处的鞭子,痛得他委屈:“呜呜不是……不是贱逼……”
  “小狗骚成这样,还不叫贱?”齐颂说着,故意恍然大悟似的,“我知道了,因为小狗是公的,没有逼,只有一个欠抽的贱屁眼。”
  江玉树说不出话来,脑子里灌满了齐颂不堪入耳的脏话和羞辱,眼泪像开了闸一样往下掉,充盈在胸口的情绪却又不全是痛苦,有种微妙的无法言说的情愫,从极致的羞耻中滋生出来。
  “洗得还算干净,拿来给主人暖暖茶宠吧。”齐颂抽出藤条,夹起茶几上的芙蓉石茶宠,一套七个,每个都不算大,只是拿滚水浇过几遍,还没完全降温。他夹起其中一个,径直塞入江玉树可怜兮兮撑开晾着的穴眼里。
  “啊啊好烫!”茶宠碰到手指都是有些烫的温度,挤到脆弱的肠道里,江玉树瞬间烫得尖叫,穴肉本能缩起,反而把茶宠裹得更紧。
  “别咬那么紧,有的是喂你吃的。”齐颂拿藤条把茶宠往里捅,捅出一段空间,又夹起另一只塞进去。
  小动物形状的上品芙蓉石一个接一个塞入通红的穴眼,把前头几个越来越深地推进去。江玉树已经没力气再掰自己的穴,只是吃下太多茶宠的菊穴不用再掰,已经被撑开合不拢了。滚烫的硬物在肠肉里挤压打转,顶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在上面打着圈折磨。江玉树浑身发颤,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一滴一滴渗进沙发布料里。
  齐颂塞完所有茶宠,拿藤条往里再捅了捅,确定不会掉出来,就在他屁眼上抽了一下:“滚下去跪着,屁眼夹紧。茶宠要是摔了一个,惩罚就不止三十下那么简单了。”
  江玉树被抽得一个激灵,勉强回过神来,努力夹紧不堪重负的屁眼,从主人的腿上爬到地上。
  齐颂看到他身下半勃起的性器,挑了挑眉,捻了一枚银色的圆环,紧紧箍在他阴茎根部,生生掐灭了他刚才被刺激出来的一点性欲。然后在下面吊了一枚小砝码,恐怖的坠痛感分走了江玉树全力绷紧屁股的注意力。
  江玉树咬唇忍着,又等到他拿了两枚乳夹过来,夹在自己小小的乳尖上,也在下面坠上一样的砝码。
  “小臂撑地,屁股撅起来跪。”齐颂发话,“明天还有训练,今天就饶了小狗,继续跪半个小时,今天的罚就结束了。”
  江玉树唔了一声,改变姿势让乳尖和性器的坠痛感瞬间上升,他努力绷紧手臂撑在地上,艰难开口:“是,先生。”
  齐颂靠坐在沙发上,欣赏他江玉树乖巧隐忍的姿势,光着身子撅起一颗合不拢穴的红屁股,奶子揪成尖尖垂下来,被锁住的阴茎可怜地透着紫胀,吊在两腿间微微晃动……
  时间过完半个小时,身下性器早就硬得发痛,齐颂站起身,走到江玉树身边,解开腰上的皮带扣,拉开挺括的西裤裤链,狰狞的阴茎弹了出来。他站在那里,对着地上跪趴的江玉树,右手猛烈撸动了十几分钟,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后背、腰窝、还有红肿的臀间。
  江玉树被浓郁的雄性气息裹了满身,就像是被自然界的狮王圈地占有了,除了跪在他身下承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过了许久,齐颂满足地舒了口气,去房间里拿来毛巾,给江玉树身上细致擦拭。江玉树还懵在刚才的冲击里,黏白的液体淋满后背,腰窝上都盛了浅浅两盏,被齐颂拿毛巾擦过时,皮肉会轻轻地抖,但还是撅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齐颂擦拭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挪到他含着粉水晶的漂亮穴口,冲动得想现在就干烂他。
  只是兽欲归兽欲,他毕竟还是直立行走的人类。他收好冲动,把乳夹和阴茎环摘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以示奖励。把没力气的江玉树抱进客卧浴室,用热水给他冲干净身体,把塞在里面的茶宠一个一个耐心掏出来,再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拿了套自己的睡衣。
  临走之前,齐颂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把洗净的茶宠拿过来一个,掰开无力挣扎的江玉树的腿,塞进他湿软的后穴里,两指把茶宠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才停下,然后抽出手指,拍拍他的臀尖:“明天把那套茶宠带回去,每天帮主人养一只,记住了吗?”
  江玉树累得快晕过去了,没听清齐颂的话,迷迷糊糊点头,然后头一歪就睡了过去。齐颂看着他睡熟的脸,像颗软嘟嘟的果冻,心软得化成一滩,情不自禁在上面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Dirty talk
 
 
第11章 一公
  江玉树在第二天清早被闹钟叫醒,躺在床上发了一阵呆,后知后觉感受到后穴里怪异的撑胀。他这才想起昨天昏睡过去之前,齐颂在他那儿塞的水晶茶宠,竟然真的在里面含了一晚上。
  他起身到洗手间洗漱,把身体里的茶宠取出来,粉色矿石在体内放了一夜,带着暖暖的温度,连颜色也似乎更加温润剔透。旁边还摆着洗干净的另外六个小茶宠,今天仔细看才发现,不仅水晶质地细腻清透,雕琢工艺也十分精巧。他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冒出了昨天齐颂说的话:把整套带回去,一天养一只……
  协议上写过主人固定的起床时间,江玉树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走到主卧,轻轻推开门,看见齐颂还在睡着。他走到床头的位置跪下来,用额头小心蹭了蹭齐颂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背,轻声喊他:“先生,起床了。”
  齐颂被毛茸茸的东西弄醒了,睁眼看见江玉树的脑袋贴在他手背上,用额头蹭完,再用鼻尖、脸蛋,发丝扫过小臂,带来微微的痒意。温热的脸蛋与手背接触,齐颂想起了昨天晚上吻在上面的感觉。
  在圈子里玩的人,不满足于白开水般的普通恋爱,才会发掘出各种极端淫乱的玩法追求刺激。他在工作时忙碌压抑,放松时就只想追求快速极致的刺激来满足掌控欲,所以玩了这么多年,连寻常姿势的做爱都懒得做,更别提蜻蜓点水的亲吻了。他说不清自己印下那个吻的意图是什么,没有施虐欲,没有性欲,只是看着小狗睡熟的脸红得可爱,想亲一亲。就像现在,想伸手捏一捏小狗嫩得像能掐出水的脸蛋。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江玉树被掐住脸,愣愣地看着他,掐得有点疼了也忍着,等齐颂松手,上面留下了两个浅淡的指印,然后慢慢消失。
  这次养小狗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齐颂觉得自己心软的次数有点多了。他随手拍拍江玉树的脸,掀开被子下床:“下次可以用更热情一点的方式叫主人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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