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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几人边笑边吃完了关东煮,很快又各自分开去找新素材。左佑在江玉树这里刷过脸,就离开去发掘新爆点了。江玉树在小吃街耗过了午饭时间,仍旧在冷清的外沿走,穿过郁郁葱葱的绿化,有散步打太极的老头老太,有带着工作步履匆匆的成年人。他在挡住阳光的树荫里穿行,时不时坐下,在本子上漫无目的地涂鸦。在某处长椅上坐着时,他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点音乐声。
  摄像大哥听着耳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正是昨天晚上江玉树随机歌单里播到过的那首儿歌。镜头再对上江玉树的脸,他渐渐听入了神,坐在椅子上沉默着,不知想到了什么。
  儿歌播到中段,忽然停了。几个稚嫩的声音抱怨起来:“班长,你的音箱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这样放到一半就卡,我们怎么学嘛。”
  大概是班长的小孩子懊恼开口:“我也不知道,我从家里带来的,在家都放得很好啊。”
  “午休都快结束啦,今天又没有时间练了。下周运动会开幕式就要表演,怎么来得及啊。”
  班长想了想说:“那要不,我们自己边唱边排练。”
  孩子们商量定了,开始一起认真学着唱起来。可各自音调不一样,有人快有人慢节奏打得乱糟糟,根本没法往下排。正当他们手忙脚乱时,忽然听见树荫后面传来一道温和沉定的男声,流畅地唱出这首歌的开头。
  江玉树穿过树荫,走到他们面前,问他们:“我给你们伴奏,怎么样?”
  排练的孩子们看到陌生人,顿时有点腼腆,但见江玉树长得好看,脾气也好,又心生好感,同意了他的加入。江玉树一边唱一边不疾不徐地拍手打节奏,孩子们总算找到了点状态,回忆舞蹈动作磕磕绊绊跳了下去。
  江玉树一边伴奏,一边时不时指导一下动作,后来干脆在前面领舞,耐心地带着孩子们跳了几遍,终于让大家都把动作捋顺了。
  等排练结束,小孩子都围了上来,崇拜又好奇地问他:“哥哥,你跳舞好厉害呀,你上几年级啦?”
  这帮孩子才上二年级,连小学以外的概念都没有。江玉树忍不住笑了笑,回答道:“哥哥高中毕业了。”
  孩子们真心实意地“哇”了一声,对他的崇拜已经溢于言表。
  班长小姑娘还记着应该礼尚往来,但他们快上课了,手里又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给大哥哥。江玉树便把本子和笔掏出来,对他们说:“你们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在本子上写下你们的梦想,不会写字可以拼音,画画也行。”
  小朋友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纷纷围上来,眼里亮着小星星:“我要当科学家!”“我要当诗人,写跟李白一样厉害的诗!”“我,我要当超人!超怎么写……”
  稚气的字符和涂鸦占满了整张纸,孩子们着急回去上课,跟江玉树告完别就跑了。他看着小小的身影穿过树荫,在阳光下越来越远,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低头看着记录本若有所思。
  摄影从树丛后面走过来,顺着他的背影拍到前方消失的孩子身影,再回到江玉树身上。
  “江哥,你在想什么?”助理在镜头后面问他。
  江玉树回过神,望向镜头:“我已经不记得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了。”
  选手们使尽浑身解数找灵感,创造镜头,一天下来全都精疲力尽。俞忱在商场和粉丝互动,又唱歌又表演,笑得脸都僵了,终于等到人差不多走了,接过助理递来的墨镜口罩,戴上的瞬间就臭了脸,开口就问:“那婊子今天在干什么?”
  “俞老师!”助理吓坏了,压低声音说,“这儿还有好多人呢。”
  “烦不烦,没人听得见!”俞忱不耐烦道,“还是你不知道我说谁?姓江的那个……”
  助理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话,忙不迭低头看大群报备消息:“江……那位今天在小吃街逛了半天,然后去边上的公园看小朋友跳舞了,现在在游戏摊位玩。”
  俞忱冷哼一声:“烂泥扶不上墙的货,给他高枝儿也飞不了。”
  摄影和助理胆战心惊地跟在俞忱身边,满脑子在想他和江玉树的恩怨,却都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们只有几步路的地上蹲着一个收拾东西的女生,不可置信地看了俞忱一眼,怕被发现,低着头默默挪开距离。
  直到刚才之前,她还沉浸在第一次见到偶像俞忱的快乐里。她把俞忱当完美爱豆,不知道熬几个晚上做数据打投,包包边上挂的是他的周边,包里塞满今天收到的物料,她都想好这些东西要挂在哪了。可刚才俞忱的话,也同样一个字不落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江玉树在集市看游戏摊位,转着看了一圈,决定把最后二十块钱付给套圈,拿了三十个圈,站在指定位置开始玩。
  他只盯着最里面那排的一棵发财树,连着往那丢了二十个圈也没套着。助理忍不住跟他说试试别的,近一点的更好套。江玉树却摇摇头,仍是往同一样东西上丢。终于到最后一个环,他把手感状态调整到最佳,嗖一下丢出去,完完整整把树兜在了环里。
  旁边看热闹的选手震惊了,全都为他欢呼,套走了这个摊位最值钱的东西。
  当着这么多摄像机,摊主也不好抵赖,苦笑着用个网兜把花盆兜起来,递给江玉树。江玉树提着发财树大花盆,正想回大巴先把盆放下,走出集市后,忽然有个腼腆的女孩子在旁边叫他的名字:“江,江玉树。”
  江玉树停下看她,以为是哪个熟人:“我们认识吗?”
  “不是,不是。”女孩连忙否认,脸都憋红了,才细若蚊蝇地说了句,“那个,我是你的……粉丝。”
  江玉树顿住,好半天才接话:“啊。”
  女孩看他也局促,忍不住又觉得好笑,结结巴巴地说:“就,我就想跟你说,加油!有人喜欢你的,我们等你红!”
  “谢谢,”江玉树说了一遍,又说一遍,“谢谢。”
  “不用谢,那个,我说完就走了,你你先忙吧,加油!”女孩想溜走,江玉树想起什么,提着花盆追上去:“我把这个送你吧,有人来接你吗?我给你送上车。”
  不管女孩怎么婉拒,江玉树都打定主意要把发财树送她,竟然真的把盆提到女孩叫的车上,让她把树捧着带回去了。
  一天的采风结束,选手们带着自己的灵感回到营地,跟自己组的人碰到一块交流。俞忱和左佑分在一个组,跟江玉树是对手。Yoyo导师先听过俞忱他们的想法,适当为他们梳理一番,基本定下一条思路。到江玉树这组来时,他们已经把灵感碎片都摆出来了。徐宏迪写了姥姥家的红豆汤,张途画了街道上玩滑板的少年,江玉树放上孩子们懵懂可爱的梦想宣言……
  Yoyo看罢,觉得在意料之中:“所以,你们的主题是朝气蓬勃,充满希望的少年时光?”
  上一组就是类似的套路,Yoyo导师想着,如果两组那么接近,编排上就有点容易撞车了,观感也有些一般。
  江玉树却摇摇头:“我们的主题是,少年之死。”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还得走剧情,但是我真的准备了巨香香的饭,已经迫不及待想开餐了🥹
 
 
第9章 小组
  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里,阳光明媚,鲜花盛开,有长辈的爱,也有天真远大的梦。但窗外不知哪日变了天,有了阴云和风雨,爱的摇篮住不下长大的孩子,年少时的梦也因被成熟的自己看破而更加遥不可及。曾经的少年,死在了一个悄无声息的雨天。
  Yoyo听罢他们的想法,冷淡的脸色难得出现惊喜的神情:“这是非常大的改动,完全突破了原曲的基调。你们要这样排的话,难度会很大,但我认为值得。”
  获得导师的认可,组员们倍受鼓舞,立刻开始了灵感创排。首先提出少年之死想法的江玉树被全票推举为组长,大家围坐在排练室的地上,听他用手机放了一遍原版的《少年游》,然后拿吉他又弹唱了一遍。欢快的音符用清冷的嗓音清唱出来,让他们渐渐都生出了淡淡的怅惘。
  “天黑黑,要落雨,阿公仔举锄头要掘芋……”有个选手在间奏里喃喃唱起儿时记忆中的童谣,与原曲的和弦糅在一起,有种奇妙的碰撞感。有人受他影响,也开始跟着唱自己的儿歌。张途闭眼感受了一会儿,拿笔在白纸上飞快写下一串音符,递给江玉树。江玉树看了一眼,把新谱子加进原曲里,低声哼起他最熟悉的那首儿歌。
  Yoyo导师抱手站在一旁,惊喜地发现这群非专业出身的少年凑在一起,已经碰撞出了奇妙的火花,尚未完全成型的灵感大杂烩,已经有了引人入胜的意思。她等大家把想法都说出来,才出声辅助指点,陪他们理出了一条清晰的脉络,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自己来完成了。
  张途擅长编曲,跟几个学音乐的选手到一边继续改编。江玉树擅长即兴舞,就带着剩下的人对着镜子学原版舞,然后在此基础上改动。
  这天的创排结束,已经是深夜零点之后了。江玉树记着要回齐先生那里的事,但这么晚了也不好意思叫沈延来接他。他拿着手机躲到无人的楼道里,给齐颂发消息说自己打车过来,下一秒齐颂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排练结束了?”齐颂问他。
  江玉树嗯了一声:“先生,我是不是打扰您休息了?”
  “今天处理工作晚了点,还没休息。”齐颂说完,又道,“你今明两天都不用过来了,后天就要班内评选,时间太紧张,评完了再来吧。俞家那个欺负你的小子还跟你不同组,好好准备,别被他比下去丢人。”
  江玉树意外地眨了眨眼:“您怎么知道得这么细。”
  “看了你们节目的预告。”齐颂的话听起来带了笑意,“怎么,我养的人在外面受气,我还不能多关注关注?”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玉树顿了顿,又大胆跟了一句,“就是想象不出来,我以为先生这样的……大老板,不怎么爱上网呢。”结果连综艺预告都会看,好像他的后援团……
  齐颂被顶了一句,不觉得冒犯,倒像被小狗的肉垫拍了一下胳膊,很新奇的体验。他倚在椅背上,挂断了语音电话,重新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江玉树冷不丁被挂了电话,刚放肆一把的心正惴惴不安,忽然齐颂又把视频电话甩过来,他赶紧接通,看着那头似乎还在公司的齐颂:“齐先生。”
  齐颂把手机搭在一旁,英俊深邃的面庞没什么表情,看着他说出的话像说今日天气一样平静:“跪下。”
  江玉树一愣,飞快地看向四周。虽然深夜里的楼道空无一人,可毕竟是在外面,他心脏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在他犹豫的几秒时间,齐颂慢悠悠地说:“你欠的那二百五十下……”
  江玉树扑通一声果断跪下。
  齐颂笑了,命令道:“跪去墙角,把手机架在地上,从头到脚都要在画面里。”
  江玉树挪到墙角,把手机斜倚在墙边,在镜头里乖乖跪好,双手搭在大腿上,脸颊红得不像样。
  “手套摘了,隔着衣服把两只奶头揪起来,跪着反省十分钟。”
  听到指令,江玉树脑子都懵了,可又不敢不照做。他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慢慢抬起裹着一层纱布的手,隔着衣服摸索乳头的位置。他穿着早上的运动卫衣,很简洁宽松的款式,像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现在却跪在灯光昏暗的楼道里,发骚似的摸自己的乳头。男生的乳粒藏在小小的乳晕中间,像朵贫瘠的小花,他隔着衣服必须使劲掐进乳晕里,才能把那可怜兮兮的小点拖出来,夹在指头缝往外扯高。
  微凉的空气顺着下衣摆漏进去,吹拂他被拉扯生疼的脆弱皮肉。江玉树难堪地下意识闭上眼,却又听见齐颂冷然的命令:“眼睛睁开,好好看着自己的骚样子。”
  江玉树睁开眼,在手机屏幕里看到姿势狼狈的自己,还有小窗上齐颂审视的脸,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真是条淫荡的骚狗,被主人惩罚跪在这里治治骚病。
  十分钟到了,齐颂开口解救了他:“放下吧,衣服撩起来,给先生看看弄疼了没有。”
  江玉树撩起衣摆,夹在下颌处,露出白皙胸口两点茱萸,被扯得红肿突起,一时间回不到平坦的乳晕里了。
  “好可爱。”齐颂夸了夸听话的乖狗,又问,“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江玉树顿了顿,小声道:“小狗刚才跟先生顶嘴了。”
  齐颂却带着笑道:“刚才那样不算顶嘴,主人挺喜欢的。”
  “那……”江玉树不解地看他。
  “主人罚小狗,是因为想罚小狗了。”齐颂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可爱的小狗是欠罚,诱人的小狗,是欠干。”
  江玉树还撩着衣服没被允许放下,露着奶子跪在那里,脸侧刚消下去一点的滚烫热意直接烧到了头顶。
  齐颂欣赏够了小狗的窘态,才大发慈悲允许他放下衣服站起来:“回去用擦手的药膏也涂涂奶子。明天排练结束了,照样出来给我打个视频,揪着你的骚奶头跪十分钟。”
  挂断电话后,江玉树起身回到宿舍,胡乱冲了个澡,给自己手上换了药,顺便也涂了点在乳尖,出来之后倒在换了新被褥的床上,很快就累得睡熟了。
  周二是昏天黑地的排练时间,好在他们组都喜欢自己的题材,每个人都在里面融入了自己的想法,排练起来积极性更高。从早上练到深夜,等结束后江玉树躲到楼道给齐颂打视频罚跪,揪着奶子,头困得一点一点,险些就要睡过去。齐颂无奈地叫停:“剩下五分钟明天回来再还,回去睡吧。”
  周三傍晚,训练营的选手集合在一起,按照班级顺序依次开始展示,然后由四位导师打分决定输赢。虽然不是正式舞台,但大家都很珍惜机会,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轮到B班,先是俞忱组上场,欢快的乐声响起,一群阳光耀眼的少年在舞台上跃动,说唱、美声、民族舞、街舞全都上了,俞忱一直在C位,但组员们也把自己的优势费尽心思插进曲目里,每个人在台上都在争夺关注,热闹得让人目不暇接。
  一曲结束,导师们礼貌鼓掌,以俞忱为圆心把大家夸了个遍,Yoyo没对自己带的学员做过多评价,只说:“B班二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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